[盛唐]公主為帝_分節(jié)閱讀_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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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過夜的地方?!毖B言簡意賅地答道。 太平有些驚訝:“不在官邸里過夜么?” 薛紹搖搖頭,愛憐地吻一吻她的眼睛,低聲解釋道:“那里目標(biāo)太大,周圍不易設(shè)防。為了穩(wěn)妥起見,還是在軍中過夜為好?!?/br> 他一路馳騁至唐軍帳中,在周圍軍士們好奇且揶揄的目光里,將太平穩(wěn)穩(wěn)地橫抱進(jìn)帳中。帳篷是用了特殊的皮料做成的,擋風(fēng)擋雪,而且燃燒著一盆極旺的炭火。在明眼人眼中看來,已經(jīng)是極為難能可貴的布置了。 他將太平安置在帳中,又轉(zhuǎn)出到帳外,低聲吩咐了兩句什么。太平側(cè)耳細(xì)聽,也只能大略分辨出是要加強防守,畢竟公主的目標(biāo)太大,說不定突厥人的目光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了——他們給突厥人設(shè)下的時限是在深冬,若是突厥人來得早了,決不是什么好事。 太平聽了片刻,忽然想起薛楚玉對她說的那些話,禁不住有些微微地懊惱。 她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呀,真是……真是越來越失控了。 ☆、第107章 夢清宵 薛紹在外間呆了片刻便回來了,還帶回一個精致的食盒。 在這樣人跡罕至的雪國里,任何稱得上是精致的東西,都是當(dāng)之無愧的奢侈。他來到太平身旁坐下,打開食盒,從中取出一碗溫?zé)岬募?xì)粥和一枚銀勺,一口口地喂她用膳。這些年他和太平相處得久了,早已經(jīng)將她的身體和脾性摸得七七八八——長途奔波之后,她是肯定不會乖乖用膳的。 太平裹著大氅,皺著眉用完了那碗粥,又用溫水略漱了漱口,才圍著大氅和被褥坐在帳子里,望著明亮的火光發(fā)呆。這樣舒適的日子過得久了,還真是會磨滅性子的。 “阿月?!毖B低聲喚她。 太平抬起頭,望著薛紹發(fā)呆。明亮火光中薛紹微微俯下_身子,眼中透著一如既往的溫和笑意,竟令她不知不覺地看的癡了。他將她環(huán)抱在懷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問道:“這些日子,你過得還好么?” 低沉醇和的嗓音如同烈酒一般,令她微微地有了些醺醉。 “你怎么又問這般傻話?!彼吐曊f道,“我在突厥與大唐的交界處游走,旁的不說,氣候也比這里要溫暖許多,市集上的物資也更加豐厚。這一番話,本該由我來問你才是?!?/br> 她從大氅中伸出手,同薛紹十指交握,然后輕聲問道:“這些日子,你過得可好?” 薛紹悶悶地笑出聲來,明顯可以感覺到胸腔在微微震動。 他將長指插_進(jìn)太平微濕的長發(fā)間,習(xí)慣性的揉搓幾下,低聲笑道:“我在這里無聊得透頂,除了枯草、大雪、沙礫、石塊,便是百里外那片一望無際的大湖。阿月以為,我過得好么?” 太平一怔,不知不覺地低垂下頭,枕在薛紹肩窩里不說話。 薛紹低頭輕吻著她的長發(fā),含糊不清地說道:“等到來年開春冰雪消融時,我便可以帶你到大湖邊上去看看,那里當(dāng)真是美得驚人。不過阿月,你當(dāng)真以為,突厥人能夠一舉擊潰么?” 他捧著她的面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隱約帶著擔(dān)憂。 太平輕輕笑出了聲:“你信不過我?” 她握住他的手,低聲說道:“三分天時、三分地利、三分人和,剩下一分便看天命。我用半年的時間耗光突厥人的精力,又?jǐn)嚭系猛回嗜诵幕袒?,等到冬末初春的時候,突厥王未必不會孤注一擲。只要他像往常一樣南下……” 那十有八_九便會成為她的囊中之物。 她湊上前去吻了吻薛紹的唇角,輕聲笑道:“況且就算大唐的將士們失手,我也已經(jīng)留足了補救的時間和機會。那位阿史那大汗再怎么厲害,也總抵擋不過接二連三的詭詐。” 薛紹扣住她的后腦,深深切切地吻住她的唇。他的呼吸有些炙熱,指腹也微微地有些燙,令太平不知不覺地面上騰起了火。她伸手想要推他,又被他反扣住手腕,加深了這個吻。 “阿月?!彼谒缘偷痛璤息道,“可以么?” “今夜……可以么?” 他攬住她的腰,略微抬起身子,深切且溫和地凝望著她,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一如既往地帶著溫然笑意,又隱隱帶著不可名狀的渴望。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啄,又低聲問道:“可以么?” 心中的渴望早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化作熾烈的火,將他全部都燎燒干凈。 如果不是這回分開了這般久,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渴望竟然到了這般田地。 他不但是對她動了欲念,而且是…… “阿月?!毖B低低地喚她,溫柔的吻如同柔羽般落在她的眉眼間,又沿著她的面容漸漸往下,在她的唇上反復(fù)吻吮,“阿月……可以么?” 他聽到太平微不可察地說了一聲好,然后從大氅中探出手,摸索著解開了他的腰帶。 “唔……阿月!”薛紹按住她的手,有些懲罰性地逐一吻過她的指尖,眼中隱隱有熾烈的火焰在跳躍,“莫要胡來,若是我今夜失控,怕是……怕是你承受不住?!?/br>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啞聲說道:“交予我?!?/br> 太平眨眨眼,望著薛紹額頭上隱隱約約滲出的汗滴,果然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既然他是第一回,那還是讓他自己摸索為好。她可記得上輩子……嘶! “阿月?!彼犚娧B在耳旁低低喚她,艱難且沙啞。熾烈且纏綿的吻逐一落在她的肌膚上,熨得兩個人的指尖都微微發(fā)燙。他的身影與前世漸漸交疊在一處,模糊成記憶里朦朧的流光。 她微微仰起頭,有些嗚咽著叫道:“夫君!” 眼角隱隱滲出一些淚痕,卻又被薛紹溫柔地吻去。她曉得他從來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這樣溫雅,將胸中那團(tuán)烈火反復(fù)揉著藏著,等到不會燙傷她,才一點一點地取出來給她看。 薛紹……“夫君……” 疼。 很疼。 她枕在薛紹懷里,有些百無聊賴地纏繞著他的長發(fā),平息體內(nèi)騰起的那些情緒和欲_望。就算是有了上一世的經(jīng)驗,方才她依然被疼得一哆嗦,花了好些時間,才慢慢地平復(fù)下來。 薛紹吻了吻她的額頭,溫聲說道:“你睡罷,我去取一些溫水來?!闭f到水字時,他禁不住低低地咳了一聲,有些歉意地問道,“疼么?” 太平倦倦地嗯了一聲。橫豎是第二次受了,她也不甚在意。 薛紹低下頭,在她纖長卷翹的睫毛上輕輕一吻,有些赧然地說道:“我……方才確是有些莽撞。下回不會再……阿月,我想要問你一句話?!?/br> 太平睜眼望他,眼中瑩瑩地蒙著一層水霧。 薛紹低咳一聲,有些窘迫地問道:“從前,我是指在你的記憶里,我是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