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人皇不好當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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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會相信這樣的說法,是因為當年那場大戰(zhàn),所有人議事時都能夠成功的瞞過對方的原因,但他們卻不會知道,那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因為他們這些不完全被天道掌控著的鴻蒙三千魔神,只有他們,才有真正能夠屏蔽天道的能力。 對于那些相比于鴻鈞而言,只能算得上是小家伙的幾人,鴻鈞并不在意,對于他們猜出或者說是發(fā)現(xiàn)了羅睺被他自己藏在紫霄宮中,他也并不在意,只要他鴻鈞想保全一個人,哪怕那個人是世界之敵,也沒有人能逼他妥協(xié),就連天道也不能。 鴻鈞真正在意的是羅睺的想法,他不知道羅睺又在耍什么計量,那個洞府無疑是羅睺故意暴露出來的,如果他不想,沒有任何人能夠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會有一更的,啦啦啦 第96章 就像廣成子所說的,明明他上次來的時候,這個洞府還不是那個樣子,那并不是廣成子的記憶有什么錯誤,而是因為那本來就是羅睺洞府的掩護色,作為從洪蒙世界留存下來的幾個大神之一,羅睺不會那么愚蠢的讓人輕易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洞府。 現(xiàn)在羅睺主動把自己隱藏著的住所之一,暴露出來,那無疑心中又是再打著什么主意,雖然鴻鈞一直都在盯著羅睺,而他也一直沒有什么動靜,但很遺憾的是,作為羅睺的老對手,鴻鈞比誰都要更加了解羅睺,他清楚的知道,在羅睺每一座被他隱藏起來的洞府之中,都有著他自己的一道分神。 □□一般有著本體十分之一的實力,而以羅睺以前的力量,十分之一的實力,已經(jīng)足夠他做很多事情了,而當時在場的包括太一在內(nèi)的幾人,都完全阻擋不了羅睺,鴻蒙三千魔神從來就不是一個玩笑,他們象征著是絕對的實力。 “怎么回事,就算是我真的與你說了,你會信嗎?”羅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鴻鈞,竟然還真就直接問出來了,不過問出來了又怎么樣呢,就算他羅睺敢告訴他鴻鈞,他鴻鈞又真的敢相信他羅睺所說的話嗎,開玩笑。 “只要你說,我便信!”鴻鈞深深的看了眼羅睺,眼中閃過很多復雜的情緒,沒有人能夠看懂,羅睺更無從分辨鴻鈞到底在想些什么,但那話中的堅定與信任,卻讓羅睺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 可正是這份清晰的感覺,反而讓羅睺覺得可笑,這是干什么,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在鴻蒙時期嘛,這種曾經(jīng)才會出現(xiàn)在他們兩個身上的信任,已經(jīng)失去了又怎么可能再回得來呢。 還是說,鴻鈞想要喚醒他往昔那些快樂的回憶,想要以此來感化他羅睺,讓他不要再跟自己作對,可是這可能嗎,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早就已經(jīng)化不開解不掉了,如果鴻鈞真的抱著這樣的想法的話,那他可真是該好好的笑一笑對方的天真想法了。 而事實上,羅睺也確實是這么做的,他在最開始愣了三秒鐘之后,很快就反應過來,開始捧腹大笑,笑得前仰后合,甚至連要笑出來了,可謂是完全不顧及形象。 羅睺很少這么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他一向都是一個很會照顧自己形象和風度的人,像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那只能說明他遇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好笑到他甚至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顧及自己的形象問題了。 而無疑,鴻鈞的這句話,對羅睺來說,就很好笑,非常好笑,好笑到讓他簡直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能怎么說了,他好像什么都不能說。 “羅睺,你在那座洞府,到底做了什么?” 對于羅睺激烈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夸張的反應,鴻鈞不是說沒有任何想法的,只不過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反而是繼續(xù)淡然的追問羅睺做過什么這個,可以堪稱的上是經(jīng)典不變的話題。 擦了擦眼角被笑出來的眼淚,羅睺半撐起身子,眼含笑意的看著鴻鈞:“你說你信嗎,那我告訴我,我什么也沒做,你信嗎?” 雖說是眼含笑意,難得的柔和表情,但鴻鈞自然不會看不出對方眼神深處所蘊含的那種嘲諷,忽視了那些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東西,鴻鈞神色一正,很是認真的說道:“我信!” 羅睺的動作一頓,狐疑的上下打量了鴻鈞幾眼,若不是太熟悉對方了,他甚至都要懷疑眼前的鴻鈞是不是被人給掉包了,還真的他說什么就信什么了。 對于羅睺的打量狐疑,鴻鈞的神色坦然,他說相信羅睺,那便是真信了,不會有半分作假,雖然羅睺的說法看起來很不可思議。 畢竟誰會沒事把自家洞府給暴露出來,而什么都不做呢,但鴻鈞卻信,因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羅睺是絕對做得出來的,只為了給自己添添堵,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氣,而毀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一個藏身的所在,這樣的事情,當初的羅睺也不是沒做過。 所以,對于羅睺所說的話,鴻鈞是真的信了,當然,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還是這段時間以來,鴻鈞開始思考兩人的關系是從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又應該怎么才能不這么針鋒相對。 從來都是靠著實力壓人,在感情上完全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道祖鴻鈞,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兩人之間的相處,信任是關鍵,既然如此,他便要開始試著去相信羅睺,畢竟,對方已經(jīng)身處于如此境地了。 若是在這種境地他都不能試著去相信對方的話,那他們之間所隔著的萬丈冰山,就永遠都沒有化解的可能了。 “還真信了,鴻鈞,不過就是騙騙你的嘛,這么認真做什么,這樣可就沒意思了!” 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懶洋洋的重新躺回去,羅睺現(xiàn)在是懶得理會鴻鈞那復雜多變的想法了,他也是有著很多事情需要做的好不好,誰有哪個閑心去探究鴻鈞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若是能忽略羅睺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復雜目光,忽略他內(nèi)心深處因為鴻鈞的話而產(chǎn)生的一瞬間的悸動,無疑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我說太一,你能不能淡定一些,我知道你跟林楠有很長時間沒見了,但你也不用如此心急吧!”羲和懷中抱著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小金烏,半點也不介意那上面熊熊燃燒著的太陽精火,看著面前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總讓人無法忽視的太一,忍不住有些無奈的說道。 至于嗎,不就是一百多年沒見了嗎,雖然對于剛剛開始蜜月期的兩人來說,時間它確實稍微是有一些長了的,可那不是因為老子他不放人嘛,而且林楠身上的一些問題也確實需要處理,現(xiàn)在問題解決了,不是很好嘛,羲和很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想著。 很是不滿的看了自己嫂嫂一眼,這還真是事不關己啊,想當初,也不知道是誰跟哥哥膩膩忽忽的不愿意分開來著,怎么現(xiàn)在倒說起他來了。 不過說歸這么說,太一到底還是重新回到座位上,抱起另一只不停在殿里撲騰的小金烏,說起這些小金烏,倒也真是出乎了大家的預料,妖族的破殼期其實是非常長的,當初他們估算的時候,這些小金烏想要出來起碼得一千多年,畢竟他們父母的實力太過強大。 當然,等他們出來以后,因為漫長的時期,他們自身的實力也會變得很強大,可沒想到,這才一百多年,他們就像是迫不及待一樣的從殼里冒了出來,而與之相對的,他們的實力自然也沒有預計中的那么強大,倒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過看著自家嫂嫂那高興的樣子,起碼對他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好事了,不過這種不同尋常的事情,還是讓太一心中有種莫名的擔憂,這種擔憂就連林楠馬上就要過來的消息都無法全然抵擋。 說起林楠,這一百多年里,一直被老子關在首陽山上,不讓出去,其實也沒有做什么,不過就是聽老子講講道,自己再閉關修煉些時間,沒事的時候再跟太一用紙鶴通通信,說說話。 再時不時的接到一些人族傳來的信息,再給他們回過去,時間就這么一晃眼的就過去了,而當初曾經(jīng)引起很多大人物注意的,所謂的氣息有異的事情也很快就沒有了。 或許很多人覺得一百多年被關在一個地方,這樣的時間會很難熬,但其實并沒有,畢竟,老子講個道就能講個三五十年的,偶爾閉個關,也能閉個十年二十年的,這么一算下來,其實也是很快的。 只不過林楠心里這么想,太一卻不這么覺得,好不容易找到了個自己能夠看得上眼的,而對方對自己也有意思的,好不容易才確定了雙方之間的關系,好嘛,還沒相親相愛多久呢,對方就被師父給鎖起來一百多年,愣是沒見過一面。 雖說有紙鶴可以傳遞信息,兩人之間可以偶爾的說說話,但那種隔空的接觸,怎么能比得上面對面的交流呢。 可偏偏太一還沒有任何辦法,首先,老子占著大義,人家是林楠的師父,其次,老子的拳頭硬啊,雖說若是真打起來,太一也不會懼怕,但為了這種事情到底也是說不出口的是不是。 所以,太一也只能憋著,而這一憋就是一百多年,直到他的侄兒都破殼了,才算是迎來了曙光。 太子真正誕生,天庭肯定要再一次的召開宴會,而無疑三清還是必須邀請的那幾個固定不變的對象,林楠自然而然的就會再一次的踏進天庭。 不過兩次進來天庭都是因為自己侄子的緣故,而不是因為自己的關系,略略的讓太一有種莫名的詭異感,撫摸著懷中小金烏那金燦燦的羽毛,太一陷入了沉思。 不過很快,他就被一只撲騰著翅膀的小紙鶴打斷了思緒,看著要被小金烏那渾身的火焰給燒著了的小紙鶴,太一急忙伸手接了過來,上面不出意料的是林楠的筆記,也沒有說什么其他的,只說自己馬上就要到了,讓太一不要太著急。 怎么可能不著急嗎,一看到這條消息,太一立刻就站起身來,向著南天門的方向,快速的走了過去。 再一次站在南天門的大門口,林楠雖然說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牌匾了,可還是莫名其妙的有種詭異感,只要一想想后世那些電視劇里面,這個南天門的下場,林楠就覺得有些不忍直視。 好像不管在哪個電視劇里,這南天門都沒有什么太好的下場,不是被轟了,就是被砸了,要不然就是被搶了。 正在林楠想著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太一便已經(jīng)快步的走了出來,鯤鵬在看到林楠的第一眼時,就很明智的沒有湊上前去,而現(xiàn)在看到太一那看似正常,實則很不正常的行為和表情后,便無比的稱贊自己的機智行為。 雖然距離當年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了,但作為一直被壓迫,從未反抗成功的妖師鯤鵬,表示自己還是有小情緒的,堅決不再非工作期間與領導有任何接觸,就算是工作期間,能少接觸就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