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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沒有回頭,表情依舊冷冷的,但是回答的聲音卻乖巧可人。 “沒什么,在看兩只貓咪打架呢!”蘇念收起了笑容,轉(zhuǎn)身回到了溫暖的房間里,又被盛言愷一把拉入懷里。 盛言恪一路疾馳,內(nèi)心莫名的煩躁不安。滿腦子想的都是蘇念穿著黑色睡衣的模樣,想她雪白的肌膚,想她粉嘟嘟的嘴唇,想著她此刻是不是和盛言愷難舍難分,你儂我儂? 他一個急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他拿起身邊的礦泉水喝了好幾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他把車開到自己以前一個情人的家里。 那個情人叫葉妮兒,曾經(jīng)是一個酒吧的啤酒妹,一次機(jī)緣巧合被盛言恪看中從此養(yǎng)了起來。他還出錢給她開了一家店。后來兩人好聚好散,幾乎不再聯(lián)系了。 只是現(xiàn)在盛言恪不想再去找姚君儀了,所以驅(qū)車來到了她家。 葉妮兒見到盛言恪過來感到十分的驚訝,可是還沒說一句話,就被盛言恪推到了床上。 他粗暴的撕扯著她的衣服,只想著發(fā)泄自己的欲望。 或許是習(xí)慣了,又或許是太久沒見了。她也熱情地迎合著盛言恪,親昵的咬著他的耳垂。 本該是讓人yuhuo中燒的一個動作,卻像是給盛言恪澆了一盆冷水似的讓他冷靜了下來。 他在做什么? 就因?yàn)橐粋€蘇念嗎? 他怎么跟瘋了一樣? 見他停下了動作,葉妮兒不解的問道:“盛總,怎么了?” 他看了看自己身下的女人,頓時感到索然無味。 “沒什么,心情不好!”盛言恪起身,大口的喘了幾口氣,然后說道:“你最近好嗎?” 那個女人抿了抿嘴,然后笑著說道:“還不錯,賺夠了錢,我就準(zhǔn)備回老家了?!?/br> 盛言恪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說道:“有什么困難可以找我!”說完他站起身說道:“但是今天就當(dāng)我沒來過吧!” “我沒什么困難的,倒是盛總,你有困難嗎?雖然我很久沒跟著你了,但是你還是可以跟我說一說的?!比~妮兒站起身,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從桌上拿出一支煙,點(diǎn)燃后交給了盛言恪。 盛言恪沒有拒絕,拿起來吸了幾口,然后嘆了口氣。 “我看到了你發(fā)的那個聲明,關(guān)于姚君儀的?!比~妮兒也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煙然后說道:“想當(dāng)初她還來教訓(xùn)過我,你見到了也只是給我兩萬塊讓我不聲張。就是這件事讓我決定離開你。” 盛言恪看著風(fēng)情萬種的葉妮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都快記不得這件事了。 “所以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女人,讓你不再寵著姚君儀了!” 見她一下戳中了自己的心事,盛言恪無奈的笑笑,然后說道:“你看出來了?” “是啊,以前的你,跟一塊冰似的,用身體都暖不了??墒莿倓偟哪悖B眼神都是炙熱的!”葉妮兒蹲下身看著盛言恪的眼睛說道:“我還真是羨慕那個女人呢,可以把你點(diǎn)燃!” 盛言恪把煙掐滅,摸了摸葉妮兒的臉說道:“回老家以后,好好找個男人嫁了吧。” 葉妮兒沒說話,多年的陪伴讓她知道,盛言恪有著不想開口提及的事情,應(yīng)該有著一個他愛而不得的女人吧? “餓不餓?要不要我去給你煮點(diǎn)東西吃?”葉妮兒忽然站起身說道:“以前你來我這里,都是匆匆忙忙,還沒有吃過我做的飯吧?” 盛言恪沒有說話,顯然是同意了。 葉妮兒給他做了一碗面端到了桌上,然后抱歉的說道:“家里沒什么東西,就一碗面了!” 盛言恪沒有挑剔,做了下來,吃了一口,然后想是想起什么似的,問葉妮兒說道:“一個女人想要給一個男人做一桌的菜,你說是為了什么?” “如果她不是個廚子,那就說明她心里愛那個男人唄!”葉妮兒坐在他的對面,手撐著桌子說道:“怎么了?有女人給你煮飯了?” 盛言恪嘆了口氣說道:“我哪有這個福氣?” 他很快的把這頓飯吃光了,然后擦了擦嘴說道:“謝謝你了!” “你我之間說什么謝不謝的?要謝也是我謝你,如果不是你,我還在那個酒吧賣酒,天天喝到吐,天天被人占便宜。沒有你,我怎么重新開始??!” 盛言愷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我要回去了,以后估計(jì)不會再見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葉妮兒忽然喊住了盛言恪。 “什么?” “當(dāng)初,為什么選中我?” 盛言恪看著葉妮兒,想到了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樣子。她正被一群男人圍著灌酒。 就好像當(dāng)初,被一群人圍著灌水的她。 “因?yàn)槟愫芟褚粋€人!” “跟我以前一樣可憐嗎?”葉妮兒淡然一笑。 “差不多吧!” “那你也救她了嗎?” 盛言恪的表情有了細(xì)微的變化,他顯然很不愿意回憶起這件事。 “我沒救她,沒人救她!”他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葉妮兒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如果不是盛言恪身上的古龍水味道特別,她還真以為剛剛是夢一場。 “那她比我可憐?。 比~妮兒苦笑著自言自語道。 雖然姚君儀引起的軒然大波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每個人的生活,都因?yàn)檫@件事發(fā)生了轉(zhuǎn)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