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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許漢那雙道貌岸然的小眼睛,蘇念就覺得反胃。他知道蘇念的身份,自然不敢覬覦什么。但是陳玉潔就不一樣了。像她倆這種清純可人的類型,最符合許漢的胃口了。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打起了陳玉潔的主意。 酒過三巡,那些老板們漸漸開始原形畢露,有些喝多了的,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和身邊的女生調(diào)情,動手動腳起來。 孫艾見狀,不免得面露不悅。 “你先回去吧!”盛言恪知道這個場面孫艾肯定是看不慣的! “那你……” “放心,我很快就回去!今晚我去陪你!”盛言恪聲音溫柔,讓孫艾放心不少。 孫艾和大家打了個招呼,站起身之后,看了一眼蘇念說道:“蘇念,我喝了點(diǎn)酒,你送我吧!” “好!”蘇念巴不得這句話,她既然走了,那么祁鴻宇也沒必要繼續(xù)陪著這些老板們逗樂了。 三人站起身,禮貌的走出了包間。 “多謝了,孫小姐!”祁鴻宇出了門之后,點(diǎn)了一根煙。在這個娛樂圈,陪酒不一定是女生才要做的事,很多男星也要一起過來陪那些女老板。不過還好自己熬過了這段時間,有時候也會羨慕盛言愷這種有著萬貫家財,進(jìn)娛樂圈純屬玩玩的人。所以連帶著,他也有些羨慕蘇念。 “其實我不喜歡這些酒局的,那些男的,真是讓人反胃!”孫艾沒好氣的說道:“但是要不是阿恪在這里,我也不會過來?!?/br> 祁鴻宇聽了,笑笑說道:“放心吧,盛總一向潔身自好的很!他品味很高,看不上那些胭脂俗粉的!” “是啊,這種酒局就是這樣,其實也是見怪不怪了!”蘇念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我們先走吧!明天還要早起,準(zhǔn)備二次定妝呢!” “嗯!”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一起往停車場走去。 “哎呀!我的戒指!”蘇念坐進(jìn)車?yán)锏臅r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戒指不見了。 “戒指不是還在嗎?”祁鴻宇指了指她的訂婚戒指。 “不是這個,是一個黃色的蜜蜂戒指!” “哦,那個??!” “是戴文珠寶的產(chǎn)品,可貴了,應(yīng)該是剛剛吃螃蟹的時候摘下了忘記戴回去。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回去拿一下!”蘇念忙解開了安全帶,匆匆的往包間趕去。 就在快到包間的時候,她被服務(wù)員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這是私人酒席,你不能進(jìn)去!” “我剛剛從這里離開的,有東西忘在里面了!”蘇念有些奇怪,一開始過來的時候,沒見到有人攔著??! 服務(wù)員認(rèn)出了她是蘇念,便也沒過多的阻攔,只是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蘇念覺得不對勁兒,放慢了腳步,輕輕的走到了門口,聽到了里面的嘈雜的聲音。 “快點(diǎn)喂啊,出來玩的,喂酒都不會?。俊?/br> “快點(diǎn)啊,我們都看著呢!” 蘇念悄悄的扒開一條門縫,看到幾個男人正拉扯著陳玉潔手,強(qiáng)迫她坐在許漢的腿上,所謂喂酒,自然就是嘴對嘴的喂給他。 陳玉潔面露難色,求救的目光看向了盛言恪,而盛言恪只是點(diǎn)了一支煙,沒有任何行動。 “看你們的盛總也沒用!小姑娘,不要不給我們許總面子?。 ?/br> 一個禿頂了的男人上前推了陳玉潔一把,還趁機(jī)摸了摸。 “哎呦,手感不錯啊,看不出你瘦瘦小小的,發(fā)育還挺好!” 在場的男人們猥瑣的笑成一片,陳玉潔緊緊咬著自己的唇,漲紅了臉,艱難的挪到了許漢面前,然后端起酒杯,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說道:“許總,請喝酒!” “嗯?”許漢看著陳玉潔,拍了拍自己的腿,陳玉潔無法,只能坐在他的腿上,咬著牙喝了酒,然后湊到了許漢面前喂了他一口。 許漢的手已經(jīng)肆無忌憚的伸進(jìn)了她的衣服里,在那么多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摸著。 蘇念看不下去了,正準(zhǔn)備走進(jìn)去的時候,被人一把拉住了。 “噓!”拉住她的人是祁鴻宇。 “這一切都是陳玉潔自己的選擇,你現(xiàn)在進(jìn)去打抱不平也沒用!” 蘇念轉(zhuǎn)過臉,不想去聽里面那令人作嘔的笑聲。 “好?。∈⒖傉{(diào)教的人,就是不一樣!不知道盛總肯不肯割愛給我?。俊蔽雇炅司?,許漢依舊緊緊地抱著陳玉潔,那雙咸豬手就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盛言恪淡淡一笑,然后無所謂的說道:“這可是我很喜歡的女人啊!” 許漢了解他的意思,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那塊地皮,給你三成如何?” 盛言恪聽了,冷笑一聲說道:“許總還真是舍得啊!” 許漢聽了,摸了摸陳玉潔的下巴說道:“盛總你的女人,值這個價??!” 陳玉潔顫抖著,她看著盛言恪說道:“盛總,你今晚不是說,要帶我去泡溫泉嗎?” 看得出她不想陪許漢,大概是也聽說了許漢的那些怪癖,她害怕。而且她想著,盛言恪在這里,總不至于讓自己跟許漢走吧? 但是她高估了自己在盛言恪心中的地位,在他心中,自己不過是可以拿來談交易的籌碼而已。賣個好價錢,就是她最有價值的地方了! “讓許總陪你去吧!”盛言恪喝了一杯酒,沒有說話。 蘇念愣住了,她沒想到盛言恪居然真的把陳玉潔這樣“交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