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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子墨拉著她出去,溫子墨帶她騎馬一路出了宮了,第一次見到宮外的事情,段凌柔終于忍不住開口問溫子墨:“我們?nèi)ツ膬???/br> 溫子墨感受她發(fā)絲傳來味道,連日的火氣終于煙消云散,他親昵的把下巴依在她肩膀上。 “你不聽話,我打算把你賣了。” 段凌柔臉微微一紅,向他懷里縮了縮,小聲道:“你不生氣了?” 溫子墨將她摟緊:“氣有什么用,你又不來哄我?!?/br> 段凌柔沒想到他竟然說這樣的話,覺得他有些幼稚,心里又說不出的酸楚。 “你不用我哄不是嗎?我不哄,你也有人陪。” 溫子墨挑眉,邪氣的揚唇:“沒錯,天天都是美人在懷,你吃醋了?不說讓我雨露均沾?” 段凌柔自己說的話,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干脆閉嘴了。 溫子墨卻無奈的嘆氣:“我是去了其他妃子那里,可是我誰也沒碰,我只是在那里休息,然后賞了她們東西。” 段凌柔水眸撲閃了下,有些吃驚:“為什么要……這樣做?!?/br> 他是皇帝,那些女人是他的妃子,侍寢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他為什么…… 溫子墨輕吻了她的發(fā):“我就是想讓你知,就算是帝王也會有想一心一意愛人之心。弱水三千,為何不許我只取一瓢飲?我愛你,只愛你,為何不行?” 段凌柔的心臟猛的被揪著,她的心徹底亂了。 等她再回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來了廟會。 整個廟會街掛滿了紅色的絲帶與紅色的燈籠,好看極了。 溫子墨跳下馬,仰頭笑:“到了?!?/br> 段凌柔扶著他的手下來,熙熙攘攘的人群,小販的叫賣,一下子鋪面而來,將兩個人瞬間拉入了這煙火人間。 溫子墨把她的手握緊,微微一笑:“走吧,娘子?!?/br> 段凌柔隨著他走到人群里,她看著他如夢似幻迷人俊逸的帥氣側(cè)臉,手緊緊的回握住了他的手。 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河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shù)。 她做了一個決定。 她要——留下來。 多一天也好,多一年也好,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夢也行,她要在這里再多陪陪這個人。 她想著,勾起唇笑了。 溫子墨見她笑,問:“你笑什么?” 段凌柔:“那你笑什么?” 溫子墨:“見你笑,我就笑了?!?/br> 段凌柔:“夫君真幼稚?!?/br> 溫子墨:“再叫一聲?!?/br> 段凌柔:“不叫?!?/br> 溫子墨:“好娘子,你再叫一聲,我想聽?!?/br> 段凌柔:“夫君……” 兩個人的七夕節(jié),好像什么都很有趣,雜耍很有意思、七巧果很好吃、說書說的書很好、茶也好喝,就連那些便宜的首飾,也在今晚渡上了漂亮的光影。 這燈火闌珊,竟那般美麗。 兩個人逛完的時候,段凌柔還有些依依不舍,溫子墨握著她的手,笑:“你若喜歡,等有廟會,我再帶你出來。” 段凌柔忙道:“一國之君帶著皇后總是偷溜出來玩,像什么樣子?!?/br> 溫子墨把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管你開心不開心,你高興不高興。若是能讓你開心高興的事,我都愿意去做?!?/br> 段凌柔被寵愛的心都要融化了。 當年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是不是也是溫子墨這般,為了讓心愛的人高興,什么都愿意做。 段凌柔微笑道:“能和陛下在一起,我就高興?!?/br> 回去之后,溫子墨又再次留宿了皇后寢宮。 從那之后,溫子墨半個月會去一次其他寢宮,但是哪個宮里的妃子都對這種留宿苦不堪言。 這哪里是寵幸啊,根本就是折磨。 陛下完全不碰他們的。 也不是沒有試圖勾引的,但溫子墨就是柳下惠附身,完全不受蠱惑。 整個后宮的女人也都看出來了,陛下對皇后才是真愛,對其他人,根本就是巴不得其他人離他遠一點。 尤其是自從之前皇后燙傷了手之后,陛下更是對其他人心不在焉,整日里陪著皇后。 002對的段凌柔燙傷手的行為冷笑:“溫子墨心疼你,知道你做甜品燙傷了手,就嚴禁你再做甜品了,你也就順水推舟,不用做了,你是覺得又鉆了我們規(guī)矩的漏洞吧?!?/br> 段凌柔:“任務目標的身份有資格命令我,這與我無關(guān)。” 002:“唉,你是真當我們家主神吃閑飯的嗎?你以為他之前那么刁難你,這次會讓你過好日子?” 段凌柔蹙眉:“什么意思?” 002沉默了一會兒道:“雖然我討厭你啦,但有時候想想,也沒有什么比你更有意思的宿主了,你還能給我做好吃的,所以我提醒你一句試圖破壞規(guī)矩的人,會受到懲罰。” 段凌柔心里‘咯噔’一下。 002的話讓段凌柔有了心事。 她開始擔憂,溫子墨見她經(jīng)常悶悶不樂,想盡法子逗她開心。 日子到了冬天。 這個冬天,不知怎么格外的冷。 第一場雪來臨時,雪下的格外大,段凌柔站在窗前看雪,眉頭蹙起。 溫子墨見狀,急忙拿了暖爐塞在她手里:“怎么這么不知道愛惜自己,萬一生病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