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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有把握的籌碼之一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淪陷,裴鈺心里不可謂不慌張,不過這份慌張亦是稍縱即逝。因此時他身后最強(qiáng)大的支柱蘇仕上前一步穩(wěn)穩(wěn)扶住了他,開口道:“陛下果真好手段,老臣甘拜下風(fēng)。不過方才老臣的疑問,陛下還不曾為老臣解惑,當(dāng)今皇后娘娘的筆跡,為何會與昔日的太后一模一樣?” “不過一個字而已,你既已存了謀反之心,許是你自己憑空捏造也未可知!”南宮烈怒道:“陛下和娘娘的清譽(yù),豈是你隨意寫兩個字就能憑空捏造的?!”錦堂歸燕作品目錄 何無忌亦道:“如今你蘇家罪名已定,你又何必在此多語,你連這樣的謊言都編得出,還有甚么是做不出來的?” 蘇仕冷笑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此言荒謬,那我且問你們,為何偏就這樣湊巧,太后娘娘和陛下竟是在同一天出宮,陛下一回宮,就帶回了皇后娘娘?陛下去驪山的那段時日里大明宮調(diào)換了大批宮人,放出宮去的皆是有品級,可親眼拜見太后的宮人,這又作何解釋?” “陛下動身去驪山乃是五個月以前,可這位皇后娘娘卻是臨盆在即,難道連這樣的事情,諸位都不曾起疑心么?” “自皇后娘娘進(jìn)宮后,陛下對她愛重至極,甚至允皇后娘娘同住朝陽殿,可至今為止陛下也未曾將皇后娘娘名諱告知天下,只一再推脫到娘娘臨盆之后,這究竟是對娘娘的愛惜,還是陛下心里在畏懼甚么?!”大道天君最新章節(jié) 蘇仕這番質(zhì)問可謂是擲地有聲,與他同一陣營的幾名老臣素來算是德高望重,此時亦站出來煽風(fēng)點火,在這樣的攻勢下,有人被說動便是在所難免的,南宮烈等人一開始還據(jù)理力爭,可蘇仕所言本就合情合理,他又是個不善言辭的武將,哪里說得過?到了最后,便連何無忌與孫立亦道: “陛下,這群逆賊妖言惑眾已成定論,可臣斗膽諫言,此番過后這番謬論或多或少會蠱惑人心,不如請皇后娘娘親上殿來,既可讓這群反賊無話可說,又能安定人心,豈不是一舉兩得?” 大曌百年江山,后妃上殿乃至垂簾聽政的例子倒是也有,何無忌這番話說得真心實意,不妨裴釗似乎并不為之所動,裴錚率先道: “臣弟以為何大人此言不妥,今日之事不過是裴鈺等人窮途末路垂死掙扎罷了,倘若果真將皇嫂請到殿里來,不正好說明了這番謬論已然迷惑人心了么?”狂武神帝最新章節(jié) 童和識得裴釗臉色,亦道:“老奴多一句嘴,皇后娘娘臨盆在即,素日里便是稍稍多走幾步路都吃力得很,更何況宣政殿與朝陽殿之間到底還隔著一段路程。便是娘娘到了這里,聽到如此荒謬的話,若是一時被氣著了,那......”他意味深長道:“各位大人想必也知道,如今娘娘腹中的龍裔,可是陛下的第一子??!” “朝堂上的事情,你一個宦官多甚么嘴!” 裴鈺斥責(zé)了一聲,見連何無忌都這樣說了,自然更加得意,當(dāng)下便對裴釗挑釁道:“旁的且不說,這件事情若是要查明其實簡單得很,你將那女子宣到殿上來,對質(zhì)一番便可知曉,你這樣推三阻四的,莫不是心里有鬼么?” 滿朝文武向來對裴釗又敬又怕,可到了此時,或多或少還是受了裴鈺的影響,何無忌等人向來最是崇敬裴釗,本著一顆維護(hù)之心,雖不清楚裴釗為何不肯答應(yīng),仍然起身道:“陛下若是擔(dān)心娘娘身體,可命御醫(yī)在殿外守候,今日之事最好的解決方法,確實是請娘娘過來。陛下這樣愛重娘娘,事關(guān)重大,娘娘也必不愿見陛下天威受損,請陛下考量!”耕農(nóng)人家:山里漢,俏娘子最新章節(jié) 他帶了頭,當(dāng)下又有幾個官員隨之附和道:“請陛下考量!” 這樣的情形早就在裴釗的意料之中,他冷冷地環(huán)顧了一圈,淡然道:“朕的皇后天性純良,朕視她若瑰寶,怎能讓此等宵小之輩污了她的眼睛?逆賊謀反,謀的是朕的皇位朕的性命,與皇后何干?” 聽得裴釗言語間對蘇瑗多家維護(hù),本一直站在父親身后沉默不語的蘇瑋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似有所觸動。 “況且,他們既然捏造了這樣的謬論,便是皇后果真來了,他們難道就能說出實話么?”裴釗冷聲道:“倘若屆時他們像污蔑朕一般污蔑皇后,又將朕的皇后置于何地?朕今日便告訴你們,誰若是讓朕的皇后不好過,朕定然百倍千倍地要他償還回來!”仙神經(jīng)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坐在御座上那位冷情冷血的帝王,心中對自己的皇后是何等的愛憐呵護(hù),裴鈺等人早就死罪難逃,如今竟敢拿皇后來作筏子,只怕是到死都留不得一條全尸了! 殿內(nèi)是一片可怕的寂靜,裴釗這樣一震懾,所有人都識趣地閉上了嘴,裴鈺心中焦急,與蘇仕對視了一眼,仍然不肯罷休:“說到底你就是做賊心虛!今日我便把話挑明了,我一日見不到那女子,此事便一日存疑,你便是滅了我的口,難道還能堵住天下人的口么?如今我且問你,住在朝陽殿那個人,你說她不是昔日的太后,究竟誰能證明?!” 話音剛落,便傳來殿外一聲接一聲的通報,大殿的盡頭慢慢顯出一個身著紅衣的纖弱身影,在一聲接一聲“皇后娘娘到”里,那人雖然步伐緩慢,卻堅定無比地往這邊走來,她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所有人都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