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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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誰?!鄙蚯宥酥璞p嘆氣。 “你們這是祖?zhèn)鞯那蠖坏??!?/br> 隱王:“...” 這話很不中聽。 他無奈,收了畫像要走,不過走之前還記著沈清對自己的一再傷害,于是回頭來了一句。 “沈清,作為一個(gè)注定求而不得的人,好心提醒你一句——若有一個(gè)男人用了四年時(shí)間風(fēng)雨無阻默默無聞跟在你的腳步后面,為你鏟除所有危險(xiǎn),從不僭越,從不逾距,只站在你回頭就可看到的地方,并且,他愿意花更多的四年去繼續(xù)這樣陪著你?!?/br> “最重要的是,你并不反感?!?/br> “你總得回頭看他一眼的?!?/br> 看到沈清表情頓住,隱王笑著離去,而趙錦瑟迅猛趴到欄桿上左顧右盼。 “誰?。磕阌凶非笳??這般深情?我瞧瞧!” 沈清忍無可忍,讓丫鬟拉著趙錦瑟坐下來,“你這樣還真是,...跟個(gè)孩子一樣,你好在不是我弟妹,若是我弟妹,我可罵死你!” 趙錦瑟厚臉皮,一點(diǎn)都不覺得羞恥,“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不過我剛剛好像看到一人,莫非是...” 沈清睨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到底還是偏了臉,看向茶樓外面的街道。 此時(shí)下了小雨,街上人不多了,來往有些匆忙,但有一個(gè)人,一襲青衫,一把油紙傘,還有一把劍。 他站在橋頭,淋著雨,好像許久許久都不曾動(dòng)過。 有些人說,過橋既是一種緣分,若是在過橋的時(shí)候抬眸見了一個(gè)人,那便是宿命了。 他似乎察覺到什么,抬高了傘,見了閣樓中倚座著的她。 她見到他了,目光清越,深邃,越過這山海小雨,雨幕纏綿柔軟,似她的人,風(fēng)華雅致,又如青山秀水清透。 他在等她。 好像等到了。 ———————— 秦孟川其實(shí)有些后悔五年前打開那個(gè)錦盒,拿出了那幅畫,拿便拿了,本要給那隱王的,可沒能忍住,大抵是他太自負(fù),自聽了隱王的妄想,只覺得可笑。 詛咒?堂堂皇室子孫,竟眷戀一畫中人,為此把帝王權(quán)位都視為手段? 也活該那廝輸給他,簡直軟弱愚蠢至極! 可笑隱王竟還死不悔改,執(zhí)意要這幅畫。 “一個(gè)女人而已...怕只是障眼法吧,莫非這畫像里面藏有機(jī)密?” 若是關(guān)乎龍脈什么的,秦孟川自然要慎重,于是他打開看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后來他回神之后,闔上畫像,久久不能言,但還是把畫像放進(jìn)盒子,打算交給隱王,只是在畫像上的女人在一天內(nèi)兩次三番閃現(xiàn),他改變主意了。 假畫臨摹出去,真畫留下。 他知道這個(gè)女人是誰。 更知道作畫的人是誰。 淵帝秦川。 而在夜深人靜時(shí),他做了一個(gè)夢,夢里有一個(gè)跟他一般高大鐵血的男子,對一個(gè)女人一再糾纏,用萬里山河做聘,卻依舊求而不得。 夢醒來后,恍然若失,暢然不甘,再拿出畫像,他看著上面的人,喃喃自語。 “許青珂...” ——————- 趙錦瑟后來回家提起這事兒,傅東離沉默片刻,從箱子里拿出那副畫像。 “宮里那副是淵帝畫的,這幅不一樣?!?/br> 不一樣?趙錦瑟打開了,的確不一樣,因?yàn)檫@幅的畫圖背景在一座島嶼,碧海藍(lán)天,佳人似仙神。 她的存在本就是一種天機(jī),逆了紅塵。 “是真正得到她,并與她相伴一生的男子所話?!?/br> “瑟瑟,還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br> “你得了吧,天天盡有事兒沒坦白,呸!” “呵呵~”傅東離親吻了下她臉頰,算是求情。 “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說起...” 好一會(huì),他才嘆息。 “我母親當(dāng)年非中原人,乃海外遠(yuǎn)渡而來,那是意外,她一直都想回到故鄉(xiāng),可后來遇到了蜀王....再后來你都知道了,她對他的不信任,其實(shí)也源自宮里那幅畫,她知道那幅畫上的是誰,也知道秦家的帝王對畫中人,對畫中人所在的那片地域有何等渴望,她不僅怕自己只是棋子,被利用,更怕有人借她去找到自己的故鄉(xiāng),為那里帶去戰(zhàn)亂跟死亡,所以她放棄了回鄉(xiāng),致死都不曾出海?!?/br> “而這世上從前也無人知曉,我母親姓許。” “她來自青萱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