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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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只要這車不翻,他在車頂比在里面還穩(wěn)當(dāng)?shù)煤堋?/br> 別說,怪不得很多電視里面一些高手都愛往車頂一站,或者一坐,果然視野不一樣,還很帥氣。 不過他這耍帥沒耍多久,就又讓人停車,下去了。畢竟帥不帥的另說,車頂?shù)娘L(fēng)也是真大,吹得臉疼。 他們本也沒準(zhǔn)備走太遠(yuǎn),到了差不多的地方,便停了下來,“王妃,到地方了?!本o接著小凳子便擺在了馬車邊,等著白云潛下來。 這次跟出來的除了清芷清瑤和輕墨輕嵐這四個之外,其他的白云潛都沒見過。當(dāng)然,這些人以前也不在后院晃,見過白云潛的也不多。這一路上是被他硬要往車頂上坐的事情嚇了一跳,深怕摔下去他們都落不得好。如今好不容易到地方了,是恨不得王妃趕緊下車。 下了車總沒幺蛾子了吧! 白云潛下車之后,這群人便趕緊把準(zhǔn)備的東西都拿出來。其實不過是一些鋪在地上供人坐的軟墊,還有一些帶著的點心。除此之外,還帶了些鹽什么的,如果白云潛有興趣,也能撈條魚烤來嘗嘗。 但白云潛當(dāng)然沒有興趣,他今天出來本就不是真出來玩的,就是找個機(jī)會,把土豆苗給合情合理的帶回去。 盡管是在外面吃,不如家里面豐盛,但菜還是帶了三個大食盒,這還只是白云潛自己的份,其他的下人自然有他們吃的東西,不算在這三個大食盒內(nèi)。輕墨和輕嵐負(fù)責(zé)將東西鋪好,清芷和清瑤則把食盒放好,只等著白云潛想吃了,當(dāng)場就能打開擺盤上桌。 白云潛倒是也不急,他先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王府的人挑的地方不錯。四處都是綠色,不遠(yuǎn)處就有一條清澈的小溪,這邊則是一片空地。出門在外,他便沒讓清芷和清瑤兩個姑娘跟在他后面,而是點了輕墨輕嵐兩個小廝,并兩個護(hù)衛(wèi)跟著。 這護(hù)衛(wèi)一看就是軍中出來的,并不簡單,也算是為了安全。 四處也有人在巡邏,以防有可疑人員接近。白云潛轉(zhuǎn)了一圈,大概就把他們的路線和巡邏時間摸得差不多了。抬頭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回去吃東西了。 清芷和清瑤擺上小桌,又把帶出來的飯菜擺好,出來吃頓飯,就算是秋游了。 吃完飯,白云潛又去河邊玩了會兒。 說起來,自從他穿回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王府呆著的,倒還沒見過外面的風(fēng)景。雖不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這會兒卻也沒真到秋未,樹還是綠的,草也未枯,只是秋天的草跟春天的不能比,春天那是小草,秋天那草葉子又長又割人。 好在他們挑的地方好,沒有太長的葉子,不過野花什么的倒是不多,只能看到一些野菊花。 河邊的水倒是涼涼的,挺讓人舒服的。 河水清澈,里面還能瞧見魚,白云潛果斷自我打臉,頗為有興趣的讓人抓兩條來烤。 手底下的護(hù)衛(wèi)特別厲害,抓魚不過片刻,簡直是下水一撈的功夫,兩條魚便被抓了上來。另外有人已經(jīng)開始在空地上生起了火,他們竟然還帶了鏟子,在地上挖了個坑,說是這樣火苗會更巨往魚上烤。 反正白云潛是不懂,他只知道自己過去轉(zhuǎn)了一圈,便把鏟子順手里了。然后拎著到處挖挖看看,最后,‘挖出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土豆苗。 “這個這個這個,我挖的,帶回去種上?!庇蛛S便點了兩顆雜草,白云潛如此道。 輕墨輕嵐:“……” 這草都到秋天了,快要枯了啊,而且誰家不種花種草的? 不過王妃都發(fā)話了,哪怕是再奇怪,也得照辦啊!而且畢竟是他們王妃親手挖出來的,府上也不缺花盆,種就種吧! 于是,等這日裴靜深回府之后,便聽薛管家提起,王妃今天回來帶了三株草回來種在花盆里了,兩盆自己養(yǎng)著,一盆說是送給王爺了。 裴靜深:“?” 薛管家:“已經(jīng)給您擺到屋子里面了?!?/br> 裴靜深:“……” 第14章 裴靜深回屋一看,果然真是棵草,外面隨處可見的那種。他抽了抽嘴角,不知道白云潛這是在搞什么。 “其他兩棵也是一樣?” “不一樣。”薛管家說,“還有兩棵一棵是一個是葉子特別細(xì)的那種草,另一個葉子正相反,比較寬大,根也長,連下面的泥挖回來的時候,很大一塊?!笨傊际遣?。 還有,“王妃今天讓人做了茶葉蛋,您要嘗兩顆么?” 裴靜深是吃過飯才回來的,不過今天他回來的實在太晚,的確有些餓了,“讓廚房下碗面,加兩個茶葉蛋。” “好咧!”薛管家是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他們家王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關(guān)心自個兒了,平時吃喝都無所謂的樣子,晚歸更是經(jīng)常懶得再備宵夜?,F(xiàn)在好了,王妃是個好吃的,搗鼓點兒什么東西都能送過來,王爺見著了就會吃了,也不挑。 如今更是好了,他只提了一句茶葉蛋,王爺都能想起面來了,不錯不錯,讓底下廚房趕緊做。 只可惜王妃是個男的,不然這簡直就是不能更好了。 裴靜深吃了面,覺得這面也不錯,就是不如那個方便面夠勁,讓人吃完一口還想第二口。不過他自來不是挑食的,很快吃光了。茶葉蛋是今天現(xiàn)煮的,為了入味,那是全程讓熱水燙著,隔一刻鐘就要起火燒開個一刻鐘,這樣一來,到晚上倒也真入了些味。 就是味道有些熟悉,這茶,怎么像是先前老二送來的雨前龍井。 這是貢茶,只送進(jìn)宮里的,每年的份量都不多。 他這幾年一直不得寵,這些東西不是次次都能得。老二不一樣,有個當(dāng)貴妃的生母,這種東西皇上每年都會賜他一些。他府里目前所有的雨前龍井,都是老二上次送過來的,還說他那里喝不完,以此顯擺他受寵,當(dāng)時可把薛管家聽得都要氣死了。 如今……也不知道這老二夸了半天的雨前龍井就這么被拿來煮了茶葉蛋,他知道了會不會氣死。 也難怪今天看著薛管家隔外高興,搞半天是因為這個。 裴靜深忍不住笑了出聲。 另一邊,白云潛早該睡了,但自從有了手機(jī),他的睡覺時間就一晚再晚。白天還好,等到了晚上他把簾子一拉,手機(jī)一靜音,在床上玩的是風(fēng)聲水起。這邊沒網(wǎng),需要下載東西的時候,就放回小世界里面借那里的網(wǎng),上次還被一個小世界原住民生氣的罵樓上偷網(wǎng)賊,又害他網(wǎng)卡。 嗯……白云潛表示他也不想的。 到了白天,他想玩便只能用神識沉浸進(jìn)去了。不過那感覺不一樣,基本上一個等于想像中的游戲,一個則是可以手指翻飛,哪里不爽呢。 就這么,不自覺的,一天比一天睡得晚。 好在他在府上無人敢管,想幾點起幾點起。平日里也沒人找,簡直不能更自在了。 至于那兩盆草,他開始兩天還親自澆水,等確定土豆苗移值成功了,便干脆不管了,好像突然間忘了似的。 然后清芷和清瑤自然接過了任務(wù)。 “果然是兩天新鮮?!鼻瀣幦滩蛔〉溃骸斑@就忘了?!?/br> 清芷不輕不重的笑斥道:“誰教你的規(guī)矩,竟敢在背后議論主子?!?/br> 一邊說一邊把水澆好,“好好照顧這兩盆,到底是王妃親自帶回來的,說不定哪天又想起來了。” “可這草雖然生命力頑強(qiáng),但到了時節(jié)也就枯了?!?/br> “那也得到那時候。” 白云潛在里屋,一邊拿著本書裝樣子,一邊潛意識獻(xiàn)給了手機(jī),順便就聽到了外面兩個大丫環(huán)的低聲言詞,忍不住笑了出聲。 果然如他所料,既然這樣,他偶爾關(guān)照一下那土豆就行了。就等著土豆長成了……哦,再過些日子天涼了,還要搬到屋里來。 身為王妃,他的屋子自然是炭火不斷,暖呼呼的。 他在這里過得舒坦,王府最大的主子卻似乎是越來越忙了。午飯不回來吃還是好的,有時候晚飯都等不到。 白云潛在府里也算是折騰夠了,畢竟這位靜王爺清心寡欲,府上沒有嬌嬌俏俏鶯鶯燕燕爭奇斗美,更沒養(yǎng)什么歌舞團(tuán)。雖說有手機(jī),但晚上還好,白天的模樣總讓他回憶起當(dāng)器靈的時候,搞得不大像個人。 白云潛自小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兒,當(dāng)年還沒穿走時才不過三歲,路都不說能走得多穩(wěn)當(dāng),就能滿靖遠(yuǎn)侯府亂晃。當(dāng)了鏡靈之后如果真的太安份沒本事,更不可能除得掉大魔頭,更別提后續(xù)身邊的人那是一個比一個……不好說,呵,不好說。 所以府上折騰完了,他自然開始爬墻走高。今日一大早(他起來時),就讓人架了梯子,爬墻上面去了。 清芷和清瑤稍稍勸了兩句,便也由他了。要真是個嬌小姐王妃她們自然得擔(dān)心得不行,但這王妃新婚之夜就能跑屋頂上面去,前幾天更是跑車頂坐著一動不動,這武功差點兒的都做不到,他們王妃硬是辦到了。 因此,她們還有什么好勸的,壓根就不怕人摔下來,這墻頭難不成還比車頂要危險么? 不可能! 靜王府這一片都是京中權(quán)貴住的地方,隔壁就是大長公主府上,左邊似乎也是個候爺,后面那條街再往旁邊兩處院子,住的是大皇子??傊蔡崃锍鰜硪粋€,不是有權(quán)就是有勢,要不跟皇帝有那么點兒關(guān)系。 白云潛往墻上一坐,偶爾還能瞧見其他府上的人路過。 大多都是小廝,偶爾也有丫環(huán)出門,甚至還有兩頂轎子,里面也不知道坐著的是哪位夫人或小姐。 自然也有人,看到了他。大多數(shù)人都是不由一驚,不曾想堂堂靜王府的墻上還能坐著個人。待看清他的穿著,或者猜出來或是認(rèn)出來他是誰后,更是嘴角直抽。趕緊垂下頭,飛快的走遠(yuǎn)了。 這人一多了,自然也有不那么聰慧的,這不,眼下就有一個,奇怪道:“怎么回事,靜王府的規(guī)矩不是一向很嚴(yán)的么,怎么還有人敢爬墻?” “噤聲,你也不看看那是誰?”他旁邊另一個小廝道:“那可是靜王妃?!?/br> “靜,靜王妃?” “對,你看他那樣肯定是不讓出府,又是個呆不住的,于是爬墻……行了行了,咱們趕緊當(dāng)沒看到?!?/br> “可上次不是聽人說,靜王妃前幾日才出過一次門么?還挺囂張的?!?/br> “再怎么樣也是王妃,靜王爺能收拾,出了門瞧見咱們這樣的,就算他再慘,還收拾不了咱們了?” “趕緊走趕緊走,聽說靜王妃以前就是個不好相處的,快走快走!” 白云潛仔細(xì)瞅了瞅,還是沒認(rèn)出來這是哪家的奴才。不過人家被他嚇得越發(fā)跑得快了,很快就沒影了。 他倒是沒想到,這些人倒還挺會想?。?/br> 包括馬車?yán)锩娴囊彩且粯?,“這靜王妃瞧著過得還不錯??!”一個女聲響起。 另一個聲音很快也響起,“小姐,他連門都出不了只能爬墻了,哪里不錯了,您快別看了?!比缓笞屒懊孚s車的人走快點兒。 “確實挺好??!”那小姐還在說:“前頭個你們不還說他估計活不過三天么,可我看他那樣不像挨了打的。” “唉,到底也是圣上賜婚,靖遠(yuǎn)侯爺?shù)牡兆?,想來靜王爺也要給幾分薄面吧!”那丫頭又說:“靜王爺只要不瘋,就知道把人砍了殺了他也得倒霉?!?/br> “撲哧!”白云潛實在沒忍住,笑了出聲。 這世上馬后炮的人倒是不少,而且還能找出一副大道理來。 他在墻上,又因耳力驚人,把這些聽得是一清二楚,但墻底下的人卻是不知道。清芷和清瑤疑惑道:“王妃,您笑什么呢?” “人?!卑自茲摰馈?/br> 清瑤奇怪,“什么人?” “蕓蕓眾生?!卑自茲撘滦湟粩[,就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但偏生他長得天生不夠有道相,硬擺出這么一副嚴(yán)肅樣兒反倒有些可笑。 但清瑤不敢笑,只能愣愣的‘哦’了一聲,但完全沒懂,怎么就蕓蕓眾生了。 白云潛瞅了她一眼,“你啊,你看,外面那群人不都是蕓蕓眾生?天下同他們一般的人有多少,可不就是蕓蕓眾生?”正說著,突然又見一輛馬車駛了過來。這輛馬車的規(guī)制明顯要高一些,是皇子坐的。 里面坐的是大皇子,他要回府,正好要路過這里。 大皇子的人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白云潛,這就給大皇子說了。大皇子一聽到白云潛的名字就腦袋疼,那天晚上他被那個酒壺在頭上砸了個大包。不過他倒是不覺得白云潛真有這本事逃脫死局,肯定還是靜王干的。 怪不得那天他們發(fā)難時,老五臉色都沒變一下。 也虧得他那天偽裝得好,沒有直接跳出來,估計老五就是想看看,究竟他們誰才是幕后黑手吧! 他倒是不知道他這想得對了一半,的確有人在看,但卻不是裴靜深暗中謀化的。他只當(dāng)白云潛還是那個沒出息的廢物紈绔,理都不大想理。但到跟前了,突然又叫了停車,掀開簾子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