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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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也不傻,左相說的一般都是皇上本人的意思。但偏偏還有一個大皇子現(xiàn)在關(guān)著呢,他怕這是皇帝想借此放大皇子出來,搞不好還要封賞。但想一想又不該是這樣,于是還是站了出來,同意這件事情。 他們兩個都出面了,底下大皇子和二皇子一脈的人肯定不會干站著,個個出來統(tǒng)一口徑,說是此等人才,不多加封賞實在說不過去。 皇帝看向裴靜深,“老五,你怎么看?!?/br> “此人的確才華橫溢?!迸犰o深道:“兒臣沒有意見?!?/br> 皇帝滿意道:“那朕便說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靜王妃白云潛。既然大家都覺得該封,那便給他個官職,破例讓他可以參與朝政。畢竟如此人才,實在不該埋沒在后院?!?/br> 裴靜深本該是高興的,但他總覺得,聽到這消息,白云潛恐怕也不會怎么樂意。 畢竟他那么懶。 但其他人當(dāng)場就驚了。 除去早知內(nèi)情的左相大人,其他人大部分都炸了。佟國舅都有點兒站不穩(wěn),很想問一句,陛下您是不是說錯了,是誰?您說那人是誰? “可自主……”反應(yīng)快的已經(jīng)開始道:“自主從來沒有過男妻參與朝政或科巧的,男妃就更不必說了?!?/br> “自古男妻立功要計也是計在其夫君身上……” “可靜王已經(jīng)是王爺,再封便是太子?!?/br> 這話一出,大皇子和二皇子一脈的人頓時靜了一下,然后繼續(xù)用各種理由反駁,還瞪了一眼提出要封在其夫君頭上的。 “而且靜王妃性情不定,貪玩好吃,實在不像是能穩(wěn)得下來做官的,若是拘著他,怕是再也沒有什么好東西問世了?!?/br> 二皇子心說這人會說話,就該這般來勸。 但皇帝卻完全不光回事,“你們方才說的是什么,現(xiàn)在又轉(zhuǎn)頭忘光了?朝言夕改,這天還沒黑呢,你們這是不將朝堂上的莊重當(dāng)一回事兒,還是干脆不將朕放在眼里。” 他這段時間心疼了人才這么久,好不容易想到這么個好法子,這些人難道還要攔著? 佟國舅和二皇子也不是不知道皇帝的心病,看樣子這是放棄了讓兩人合離,準備讓白云潛以另外一種身份入朝了。 這對他們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但皇上心意已絕,這件事情就只能是鐵板釘釘。誰叫他們先前沒想到白云潛身上去,還個個贊同了。 這要是再反對,難免有針對的嫌疑。回頭往出去一傳,那些書生的口誅筆代都能要他們的命。 畢竟現(xiàn)在白云潛可不光是靜王妃,他在書生間的名聲更大。 嫻妃知道這事兒更是咬碎了牙,“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靜王妃必須得跟靜王分開,不然就算沒有嫡子又怎么樣,等日后再分開,他們一個還是可以娶皇后生嫡子,另一個還能混個從龍之功。” 必須得讓他們分開,還得讓他們關(guān)系變得惡劣起來。這樣,最好弄個比較惡心的事情…… 這些白云潛則根本不知道。 時間過了這么久,宮里的書他也看得差不多了。最近便也不天天進宮了,偶爾還會到街上轉(zhuǎn)一圈。 這一天,他又瞧見了同樣帶著人在外面亂晃的彭致睿。 白云潛:“……” 白云潛頓時走了上去,彭致睿開始還沒瞧見他,瞧見時就想掉頭走人,但輕嵐是誰,已經(jīng)提前一步攔住了他的去路。 彭致睿苦笑著回頭,“靜王,王妃?!?/br> 白云潛故意回頭瞅一眼,“靜王在哪兒呢?!?/br> 說話結(jié)巴了一下的彭致睿:“……” 他趕緊笑著道:“王妃找我有事兒?” “有?!卑自茲撟笥铱戳丝?,“那邊有間酒樓,走,咱邊吃邊說?!?/br> 彭致睿想說他吃過飯出來的,但他敢說么,他不敢。他現(xiàn)在是無比懷念以前的白云潛,雖然很蠢,很氣人,很欠揍,但起碼不會很可怕。 這邊進了店,二人便帶著人上了二樓,進了雅間。白云潛順口點了一大桌子的菜,沒點酒,他不喝。 “坐?!彼噶酥笇γ?,讓彭致睿坐下。 彭致睿瞅瞅他,瞧著也不像是來算帳的,便放心不少。那這是干什么,難不成靜王妃想找他一起吃飯? 也是,他們雖然不對付,但在吃喝玩兒上面可謂是都很有經(jīng)驗。 就見白云潛一抬手,身邊清芷便取出一個木盒,他推了過去,“你看看這個?!?/br> 彭致睿打開一看,“這不是近來你弄出來的那個眼鏡么,這個鏡片怎么是黑的,做壞了?” 白云潛:“……” 個沒見識的……白云潛只能讓他,“戴上看看。” 彭致睿沒買過這眼鏡,畢竟他用不上,但他見過不少,這會兒熟練的往自己臉上一戴,然后就發(fā)現(xiàn)視線暗了下來。 但還是能看清,只是顏色比較偏暗,“這是故意做成這樣的?”他試探著問。 白云潛這才道:“戴著防風(fēng)塵,防強光的?!?/br> 彭致睿‘哦’了一聲,正疑惑著這給他看干什么,顯擺么……就聽白云潛道:“帶著出去晃一圈兒?!?/br> 彭致睿:“啊?” “晃一圈就送你了,不過要保證你的那些朋友死對頭啥的都看到。”白云潛道。 彭致睿心說我最大的死對頭不就是你么,不過他沒說,暈呼呼的戴著墨鏡出了酒樓。這在酒樓里面還覺得這眼鏡戴著太暗不舒服,一出來才察覺,這當(dāng)中的差距與爽感。 彭致睿又給跟班小弟戴著自己欣賞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所謂墨鏡戴著還真是不錯。 這都不用白云潛的交待了,他自個兒就想戴著去囂張一撥。 白云潛也很滿意,經(jīng)過這小子這一溜,肯定會有不少人來買的。墨鏡和平光鏡鏡片不用怎么磨,省事,一些小學(xué)徒都能學(xué)著做了,所以也不怕干擾了那邊眼鏡的訂單。 清芷和清瑤簡直是佩服極了,這賺錢能力,他們王妃要是數(shù)第二,那些多年的老富商也絕對不敢稱第一啊! 等他們美滋滋的吃了一頓之后,一回府就發(fā)現(xiàn)那邊宣旨的公公來了。 來的還是個熟人,御前最得臉的大太監(jiān)童仁童公公。 來人一瞧見他就樂了,喜笑顏開的走了過來,“靜王妃,奴才這邊先給您道喜了?!闭f著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圣旨。 白云潛道:“皇上賞我銀子了?” 畢竟后面抬了兩大箱子,誰都看得見! “是賞了,不過這不是重點。”童仁公公道:“皇上賞你官兒做了。” 白云潛一驚,“不是吧!”什么官,那他每天豈不是要去上班,搞不好還要上朝,裴靜深起多早他起多早…… 他能去把這官兒退了不。 就聽童仁公公已經(jīng)道:“是個閑職,其實皇上本來想賞個實職的,但偏偏朝上吵個不休。您也知道,因為您的身份,這能當(dāng)官兒都已經(jīng)是頭一份了?!?/br> 白云潛聽到是個閑職松了一口氣,最好閑到壓根不用管的那種。他這會兒才有功夫問一下是什么官兒,順便道:“靜王在朝上呢吧,他就沒說什么?” 童仁公公道:“可不就是靜王提了這個職位,大家這才不吵了?!碑吘惯@一下也算是合了那些人的心思,“當(dāng)然咱們也不虧。”童仁大太監(jiān)小聲道:“只要破了這個例,以后稍稍立點兒功,想往上升或者轉(zhuǎn)去實職,都容易?!?/br> 他說這個,是怕靜王妃覺得靜王擋他的路,又給提了好幾句當(dāng)時朝中的情況,好的官職實在是賜不下來。 誰知白云潛一聽就大喜,“果然我家王爺還是了解我?!?/br> 童仁公公:“……” 忘了,靜王妃自來就是你料不準的,得,他這半天白廢話了。 “得了,您接旨吧!” 一翻宣旨之后,白云潛總算是知道自己做了個什么官兒,叫采詩官。這官說來也不算閑,平日里要出去走走,與人聊天,記錄一下當(dāng)?shù)氐娘L(fēng)俗詩歌什么的。算一下,就是了解民生的。 但說這是個閑職,是因為白云潛不用到處跑,他只需要在京城呆著,偶爾收集收集那些書生的詩句。 這個簡單,過段時間大家約起來辦個詩會,再問問誰有沒有佳作啊,拿出來大家鑒賞鑒賞,從中挑出幾副好的來就成。 還真是挺閑的。 而且不往外面跑,也就揪不出哪個官的小辮子來,那些官員一脈也不用擔(dān)心。 除了這個,皇帝也賞了兩箱金銀,這玩意兒看著可比銀票瞧著好看。白云潛過去欣賞了一翻,讓人:“抬我屋里去?!?/br> 回頭他悄悄的放到小世界里面,拿出來的時候也方便。 “哦,放一箱就行了?!彼f:“留一箱給王爺送去?!闭媒駜簜€出門也沒帶什么禮物回來,就送箱金銀吧! 回頭他寫個箱子在晚上之前塞床底下。 那邊童仁大公公也收了筆小錢,但凡宣旨,總能得些好處已經(jīng)是慣例了。他歡快的收了起來,高高興興的回皇宮了。 清芷等人都很高興,王妃當(dāng)官了,就說他們王妃這么聰明,就是考狀元也是肯定能中的,不當(dāng)官簡直可惜。 “可惜只是個采詩官,不過還好,日后還能再升?!?/br> 白云潛卻想著別升了吧,讓他懶懶的享受多好。 當(dāng)靜王妃多好,身份貴重,地位高,別人欺負不著,還有錢有閑,外加一個俊帥有能力的夫君,簡直夢中難求。 不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念在這個官也沒多忙的份上,就先這樣吧! 他回去寫了一張字條,塞到了裴靜深床下,便悠閑的回去吃他的甜點了。最近解封的東西多了,淡奶油也出來了,打發(fā)之后可以做雪媚娘,配上巧克力,簡直超級好吃。 里面還可以加水果,涼凍過后涼涼的,甜絲絲的。 值得一夸的是王府里的廚子是真厲害,不用打蛋器就能把奶油打發(fā)了。 身邊的人夸著他,夸著夸著突然說到,“圣旨上也沒提,咱王妃這次是因為什么破例當(dāng)了官。” “不知道呢?!?/br> 白云潛想,我也不知道,我沒問??!眼鏡的事么,不至于??!糧食?那個別人還不知道呢。 那是啥,再往前的水泥香皂這個當(dāng)時已經(jīng)賞了靖遠侯了,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當(dāng)時父子一體,并沒有什么問題。皇上就算想拿這個做原因,下面的人也沒那么容易說服,也就到不了商談封個什么官的時候。 白云潛沒想明白,嘀咕著等裴靜深回來問一問。又吃了兩個甜甜的雪媚娘,卻突然想起,還有一樁事。 他跟云老先生談過治水,原本這事兒也不算小,但近來事太多,他就險些給忘了。 是這個的話,那就很正常了。 而且近來這個時間,也的確到了朝廷考慮這個的時候。這都沒什么,關(guān)鍵是他當(dāng)時寫字時用的是正常的字體,沒寫得特別難看。 現(xiàn)如今鬧成這樣,應(yīng)該滿朝文武都看了那字吧,那裴靜深也…… 也知道他的字其實現(xiàn)在沒那么難看了? 想到這里,白云潛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把裴靜深床底下的字條收回來。這樣還能解釋,不然就是人臟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