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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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潛就是這個靠山。 敢情著是覺得他在,裴靜深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可何必呢,你堂堂小鬼,好歹也是大boss級別的,你怕一個凡人?逗我玩兒呢,裴靜深打得過你么? “可能是他覺得我對你很是看重,要是鬧了矛盾我會向著你教訓(xùn)他。”白云潛只能這般覺得。 裴靜深卻心道,小孩子見到他大多會害怕,酆無敵只是怕得與眾不同而以。 不過不管如何,白云潛總算找到了制住這小鬼的命門。那就是,關(guān)門,放裴靜深。 以前也不是沒有,只是他不是個愛拿不聽話把你關(guān)回去來威脅小鬼的人,所以小鬼對他大事上聽從,小事上可謂是不皮死人不叫熊。也就好在一直很有分寸,且只在家里鬧,出門了不招惹別人。 這般一說,小鬼竟還是個挺好的孩子…… 白云潛撿了桌上的草莓來吃,洗盡切開撒了白糖的,甜絲絲的味道極好。裴靜深見他吃得高興,忍不住也跟著吃了幾塊。 結(jié)果就見白云潛也不自己拿了,干脆嘴一張,就讓他喂。 裴靜深嘆息道:“懶。” 但還是用筷子夾了喂給他,神情認(rèn)真,小心著呢。 旁邊清芷清瑤兩人忍不住秉住了呼吸,這也太甜了吧!要不是她們整日伺候著心中清楚,怕是會以為這兩人早就住在一起了呢。 她們站在一邊當(dāng)自己不存在,是的,王妃要人喂那就得王爺上,她們兩個丫環(huán)并不在,不在! - 第二日進宮的時候,酆無敵如愿帶上了他的薯條薯片等好吃的。當(dāng)然因為七皇子還小,白云潛準(zhǔn)備的東西中間沒有辣的。 今天是端午前一日,恰好是當(dāng)年太祖稱帝之日,宮里又有設(shè)宴。 白云潛是不懂這種宴有什么好好舉辦的,大家誰都吃不好喝不好,還要累一天。有這時間,在家里吃什么不舒坦,躺著坐著怎么著都行呢還。 他們進宮的早,便先把酆無敵送去了七皇子那里,清芷和清瑤跟著。他們倆人倒沒進去,畢竟七皇子如今還跟麗妃住在一起呢。酆無敵是小孩沒什么,他們進去卻很容易被有心人打成結(jié)盟,無端給麗妃增添麻煩。 還是那句話,白云潛從不怕麻煩,卻也不愿意給別人招惹上麻煩。 他跟裴靜深趁機在宮里面走了走。 這個時節(jié)御花園里的花已經(jīng)開了,兩人挑了條人少的小路,白云潛蹦蹦跳跳的去摘了朵花,回頭插到了裴靜深的頭上。 本意是為了逗樂,但仔細(xì)一看,果然臉好什么都經(jīng)得住,這么一朵粉紅色的小花插在腦袋上,竟仿佛更好看了些。 “嘖,真帥!”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裴靜深問:“就這么喜歡長得好看的?” “那是,長得好看的誰不喜歡?!卑自茲摰怪咴谇懊妫犷^得意道:“可惜別人也只能羨慕了,誰叫這是我的呢?!?/br> 裴靜深忍不住也跟著笑,卻是突然一頓,看向一個方向。白云潛歪頭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有個小宮女似乎在躲在不遠(yuǎn)處的假山后面,此刻被抓個正著,正急急忙忙的跑掉了。 “怎么了?”他問。 裴靜深說:“以前在嫻妃那邊見過她?!?/br> “嫻妃??!”白云潛想起來,問:“她還在跟貴妃那邊掐費興鈺的事情么?” 嫻妃一口咬定大皇子肯定也是費興鈺打的,但費興鈺沒干肯定不能承認(rèn)??!嫻妃這邊覺得光問能問出什么來,就應(yīng)該上大型。但貴妃那邊肯定不讓,雙方就這件事情拉扯好久了。 一個說你不光害靜王妃還害過我們大皇子。 另一邊說你想屈打成招,我們沒做過,靜王妃的事情也只是想過,你還不許人家腦子里面想想么? 雙方整天過招,白云潛先前都聽膩了懶得打聽。直到這會兒才又想起這事,裴靜深肯定知道。 果然,裴靜深說:“就那么幾句話,都是下面人在爭,嫻妃和貴妃都不需要多費心。” “這不太好,她們空閑多了,就容易給別人找事。”白云潛說。 不過他也暫時沒什么事給這兩位去做,要不去忽悠一下皇帝,讓他給這兩位搞點兒活干干? “無礙?!迸犰o深道:“起不了什么大風(fēng)浪?!?/br> 一直以來,壓制著他的都是皇帝,而不是這兩位蠢才兄弟。如今皇上都想通了舊事,不再打壓,說實在的,裴靜深還真的不怕什么了。 尤其是他的王妃,原先便可以肆無忌憚,現(xiàn)在則更加可以囂張隨性。 二人又逛了一會兒,便去接了酆無敵,一起去了宴席。七皇子也要跟著一起,麗妃便也動身了。 到了地方不久,皇上便進來了,身邊跟著貴妃和嫻妃娘娘。 白云潛瞅了一眼這兩位,就見嫻妃也正朝他們這邊看過來。見被他抓到這才移開目光,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嫻妃想的是方才她宮里的小宮女過來說的事兒,說是靜王與靜王妃一同游園,神態(tài)親密,靜王妃還給靜王插了花。嫻妃聽聞后一連問了幾遍,也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異,不像是裴靜深的性情。誰知道,裴靜深頭上還真插了那么一朵花,他竟然還帶到宴席上面來了。 靜王府上安插不進人,實在不知他們私下里是如何相處的,但看這模樣……似乎又很是不錯。 但如果真好,像是眼鏡這種賺錢的買賣,為何沒有靜王的份。還有那筆嫁妝還那三家大賺特賺的店,也都給了白妍姿。 白云潛只要不傻,就應(yīng)該知曉,皇子在爭位上,都是極需要銀錢的。 如今這樣,會不會其實是裴靜深已經(jīng)看到了他的價值,在給出友好的信號。雖然以前看著二人之間關(guān)系也不錯,但裴靜深自小就是個冷情冷性的,對女子尚且不會,又怎么會跟男人有關(guān)系。 嫻妃一邊在心里面嘀咕著,一邊又覺得這事再不能拖了,趁著這一日必須得辦了。 一定要讓裴靜深跟白云潛關(guān)系破裂。 還是照例皇上出面說幾句話,然后大家吃吃喝喝主要還是喝喝和聊聊。后面當(dāng)然也有歌舞,到這個時候,七皇子一個不懂得欣賞的,就拉著酆無敵去玩他們自己的去了。 而且,“那個雪媚娘好好吃,我剛才只吃了半個,剩下半個還冰著呢,咱們回去吃。” 白云潛心想,這是趁著麗妃不在管不著,可勁兒的造甜食了。 不過這次七皇子顯然是想得太美了,因為有了上次的事情,麗妃娘娘這次見他們一要離席,便跟皇上說了句,也跟了出去。 白云潛倒是看得挺熱鬧的,能在宮里面當(dāng)舞姬的本就容貌身材都得好,這些又是其中最出挑的。尤其是那個領(lǐng)舞,那是揮袖之間輕盈瀟灑,那邊有個大臣便贊道:“仿若仙人?。 ?/br> 白云潛往那邊瞅了一眼,見是個不認(rèn)識的,便沒搭話。 裴靜深則側(cè)眸看他,“你也覺得像仙人?” “不??!”白云潛正要說一句仙人不長這樣,卻見身邊前來送酒的宮女一個沒拿穩(wěn),便朝著他潑了過來。 裴靜深想也不想的便抬起袖子全擋了下來,往過一掃,那宮女立即嚇得跪地認(rèn)錯。 上面座位上,嫻妃收回了目光,心道雖然不是白云潛,但裴靜深也不錯……總之,她今日必得出手。 “去換一件吧!”下邊兒,白云潛問:“宮中有備用的么?”沒有他的小世界里面有。 裴靜深道:“有。” 每次宮中設(shè)宴,總要防著各式各樣的意外,所以一些應(yīng)急的衣裳都是有的。穿著肯定沒有自己的舒服,但總好過穿濕衣服。 “我先去一趟。”他起身道。 白云潛點了點頭,“那我在這里邊看邊等你回來呀!” 裴靜深神情一頓,又掃了一眼那邊的歌舞,到底是沒說什么,起身走了。那跪地的宮女立即起身跟了上去,“奴婢給您帶路。” 人走了,白云潛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沒什么心思欣賞歌舞了。臺上的那名領(lǐng)舞也沒之前好看了,嘆了口氣,把杯中的酒飲干凈,便也起身往外走。 清芷和清瑤都給酆無敵了,這會兒他也就只能自己拉了一個宮女,問了前面裴靜深離開的方向。走了不遠(yuǎn)顯然還是沒追上,便正巧有個宮女趕了過來,白云潛便抓了壯丁。 但沒多久他就覺得不對,頓時停了下來,“我要去換衣服,你這是帶我去哪兒?!?/br> “帶您去換衣服啊,王妃你在說什么?”那宮女道。 白云潛嗤笑一聲,“跟我玩兒這個,我玩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鳖D了頓,又問:“靜王去哪兒了?!?/br> 那宮女道:“就在前邊兒?!?/br> “你這是讓我把人都叫過來,好問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是吧!”白云潛冷笑,“你最好老實交待清楚了,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準(zhǔn)備怎么算計我,或者說是裴靜深?!?/br> 他可沒忘了,那酒最開始是潑向他的。 那宮女還是不說,只是跪在那里磕頭,“王妃饒命,王妃饒命??!” 白云潛索性不跟她廢話,他不是問不出來,只是時間比較緊。于是干脆就動用了能力,反正今兒干這事的不是貴妃干的就是那位嫻妃娘娘。介于之前的事情,他覺得是嫻妃的可能性更大。 所以直接就演化出了嫻妃的模樣,問這宮女:“本宮今日的計劃你可記清楚了,知道要怎么做?” “奴婢知曉?!蹦菍m女道。 白云潛干脆利落的繼續(xù)問:“說一遍與我聽聽?!?/br> 那宮女毫無防備,應(yīng)該說修行界防備過的修士都甚少能抵抗得了輪回鏡的威力,更何況是普通人。所以很快的,她便知無不言了,白云潛也才知道,嫻妃竟然還有個如此惡心的計劃呢。 她準(zhǔn)備給白云潛塞個宮女,到時候成了事,鬧大了,場面就無法收拾了。 就算算計不成白云潛,裴靜深也成,縱然比不得靜王妃臨幸宮女,但靜王出了這事,勢必對他們兩人的感情有所影響。而且這事傳出事,這般大的日子里面,靜王拋下靜王妃,跑過來睡了個宮女。 白云潛憋不憋屈尚且不提,外面的那些書生都不能答應(yīng),這太不把人當(dāng)回事兒了。 “你們想得倒美?!卑自茲撜f:“裴靜深和我又不是那費興鈺,見色就起義,你讓我們睡我們就睡?” 就聽那宮女道:“屋內(nèi)早點好了香,而且前面兩個屋子都特意安排了有人,只有那么一個空的?!?/br> 就算他們再小心,也總會挑中那個,進去了,就聞了香,然后中了藥。 “卑鄙無恥?!卑自茲摿R完人,當(dāng)即就順著知道的路線過去了。 這小宮女也不敢?;珔柡?,帶的路確實也是對的,只不過饒來饒去,等饒過去黃花菜都該涼了。白云潛找到正道,不過一小會兒,就到了地方。 他已經(jīng)問清了是哪間房,便直接干脆推門進去。 心情還是有些焦急的。 雖覺得裴靜深在宮里面這么些年,應(yīng)當(dāng)不會中這么淺顯的招數(shù)。但又覺得萬一呢,一打開門見到人好好的,只是一只手里掐著個衣衫半解的美人的脖子,美人的臉都憋紫了,眼睛瞪得牛大。 “咦,原來在這兒快活呢?!币娝麤]事,白云潛把門一關(guān),往那一靠,倒是有心情調(diào)侃了。 裴靜深:“……” 裴靜深緩緩松了一口氣,松開那名女子,對方頓時就跪坐到了地上,干咳個不停。 過不了多久,就又有人進來了,看也不看,直接就將人給拖了出去。白云潛到這會兒才感覺到,裴靜深以前說的殺過爬他床的人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裴靜深道:“怎么,怕了。” 白云潛搖了搖頭,眼睛亮亮的。 裴靜深依靠往常的想法來猜,他估計會說什么‘你如此守身如玉我很高興’,卻聽白云潛說:“不過如果你肯讓我香一個,刺我一劍我也是肯的?!?/br> 裴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