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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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清芷一向規(guī)矩,沒事不可能這么急的沖他的屋子。 就聽清芷道:“不好了王妃,剛得到消息,妍姿小姐那邊出了點兒事?!?/br> 一聽事關(guān)meimei,白云潛當即就跳了起來。 “怎么回事?” 他一邊穿外衣一邊問。 現(xiàn)如今他睡覺穿的是先前自己拿出的料子做的里衣,柔軟舒適而且還干凈不沾塵土,白日當里衣,晚上還可以當睡衣。所以這時候把外衣一套就行,特別簡單。 那邊清芷已經(jīng)在說:“有人拿著荷包去了靖遠侯門口,說是跟妍姿小姐早已互許終身,讓侯爺成全呢?!?/br> “是誰?” “一個不知打哪里來的伙計吧,以前根本沒見過?!鼻遘埔仓恢肋@些,事情發(fā)生得太急,旁的還沒打聽呢。 “現(xiàn)在人呢,帶到府上堵了嘴沒?” “沒有,靖遠侯不在府上不說,就連妍姿小姐今日也出門去了。府上沒有主子,管家想要把人帶進去說,那人死活不進去,說是進去了就出不來了,到處亂說,這會兒已經(jīng)鬧開了?!?/br> 白云潛三兩步跳出正屋,“讓人備車,我馬上去?!?/br> 順便的,當然是放出了‘鬼’,讓他們?nèi)フ铱禋J林父子。時間這么巧,他昨天才拒了對方,今天就出這種事情,白云潛覺得事情八成跟他們有關(guān)。 這倒是他疏忽了,原本以為昨天那種情況,康家人如果自已退了自然更好,不死心肯定還會再來游說他。誰曾想會是這樣……早知道昨晚就該派酆無敵跟回去聽聽他們的準備,他也實在是太自信了,才沒做這些。 那邊,康家…… “鬧開了吧!” “鬧開了?!笨电姷溃骸斑@樣一來,白妍姿的名聲壞定了,到時候我若是出面求娶,怕是他們還巴不得呢?!?/br> “原本還準備出大血的,如今看來,不讓他們多陪嫁就是好的了?!?/br> 康欽林還是有些擔(dān)憂,“這能成么,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怕什么?!笨电姷溃骸斑@人也不是咱們找的,就算是查,也只能查到那李氏,關(guān)咱們什么事情?!?/br> “到時候旁人也只覺得是李氏怨恨先夫人的一雙兒女,對付不了鎮(zhèn)國公就撿著尚在府中的女兒來禍害。她早有這個前科,別人也不會懷疑到咱們身上?!崩钍舷肜盟麄兒Π族?,熟不知他們還在利用她呢。 昨兒個康欽林一走,那邊李氏派的人就來了,跟他這般一說,他就知道這是個絕好的計劃。 這計劃一成,白妍姿她娶了,白云潛也怪不到他頭上了,到時候還不得幫他。而且他樂意娶他毀了名節(jié)的meimei,他還不是欠了他的。到時候白妍姿縱然身份高貴又怎么樣,這樣一個破爛貨,進了他的門還敢擺譜不成,到時候他就是不喜歡擺著就行,回頭小妾還不是想娶幾個娶幾個。 這可比求娶的還要好,就是臉面上損失了些,但他不在意這個,有實際上的好處就行。 這些完完整整的,當然被趕過來的艷鬼和老鬼聽到了。 如今在白云潛跟前,除了酆無敵這個小家伙之外,最受白云潛信賴,或者干脆說在白云潛眼里最有存在感的就是他們二個了,所以如果有事需要的人不多,就基本都是他們二‘鬼’出面。 他們知道了,白云潛也就知道了。 他皺了皺眉,原來是李氏。 這一下,荷包的來源也有了。現(xiàn)如今的姑娘家對自己的帕子荷包這樣的私人物品向來看得很嚴,就怕出這種事情。白妍姿又自來不是那種不謹慎的人,她的東西丟在外面的可能性極小。 如果是李氏,那就再正常不過了,畢竟她這些年一直管著整個靖遠侯府,白妍姿先前的那個叫翡翠的就還是李氏的人。 她如果想藏點兒什么,是很容易的。 只是沒想到,都到這份上了,李氏竟然還有能耐掌握府中的一些消息,甚至還能聯(lián)系外界。 “靖遠侯不行??!”白云潛忍不住感慨,這連人都看不住。 老鬼問:“我們現(xiàn)在要做什么?” 白云潛道:“老鬼跟著我,呆會兒看我眼色行事?!彼謬诟懒艘幌?,畢竟都到這時候了,呆會兒露了面該做什么,白云潛已然心中有數(shù)。 “至于艷鬼,你去找康家那父子二人,做出新嫁娘的模樣,背對著他們哭,就哭他們害人不淺,毀人名節(jié),說要變成鬼也不放過他們,總之你看著發(fā)揮,這應(yīng)當是你的拿手好戲?!?/br> 艷鬼得令,當即就飄走了。 老鬼也得了命令,是一臉的躍躍欲試。 盡管他們已經(jīng)盡量加快速度了,但白云潛到的時候,這邊還是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更是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人。 讓人意外的,是云少軒也在里面。 他此時正在質(zhì)問那伙計,“你說你同妍姿小姐有情,但據(jù)我所知,靖遠侯嫡小姐是頂頂規(guī)矩的人,出入都有丫環(huán)陪同,外男更是從來不見。再者,京中不說人人皆知,但也有不少人知曉妍姿小姐文采如何出眾,你說你同她一見如故很是談得來,請問你們談的是什么,可曾一起談過詩論過詞?若有的話,不防說出來佐證一下?” 那伙計自然是沒有的,甚至他連書都沒讀過,現(xiàn)編的本事都不曾有,只有吞吞吐吐,“我們沒談過詩詞?!?/br> “妍姿小姐憐惜我自幼尚母,她亦如此……” “那就是同情了,妍姿小姐心地純善,見到你過得不好不過勉勵幾句,你卻借機巴上,還不知哪里弄來了她的荷包,在這里敗壞她的名聲?!?/br> 白云潛咋舌,他也算是認識云少軒瞞久的了,但以前人謙謙有禮,哪有過如此有攻擊力的時候。 他走下馬車的功夫,那伙計已經(jīng)又嚷嚷上了。 “你同妍姿什么關(guān)系,怎么知道的這般清楚,難不成他不光同我有舊,與你也有……” “胡說八道”云少軒當即斥道,“你莫要含血噴人?!?/br> “我胡說八道,若是沒有關(guān)系,你做什么這么出頭。” “因為他認識我?!卑自茲撟吡顺鰜恚拔业呐笥延鲆娪腥艘ξ襪eimei,他若不站出來,那還叫朋友?” 他一站出來,大家便立即都看了過來,“就是啊,靜王妃說的沒錯。我是沒meimei,但要是我朋友見了我親人遇事恰好在場,連個話都不出面幫忙說一句,回頭我就得跟他絕交,這樣的朋友交不得?!?/br> 又有人說:“那先前開口的人是云家的少爺,書香世家出來的,云老先生的孫子,人品那能差得了?” 被圍在中間的那伙計聽著這些話臉色突變,他說了那么多,好不容易讓這些人信他,結(jié)果這就失敗了? 他不服氣。 他想到夫人的交待,立即開口道:“你們當然不想承認,你們棒打鴛鴦,看我窮苦,不愿意將妍姿下嫁,不然我們又何苦這般……” “你不是窮,窮人也有好的,你是又窮又壞還長得丑?!卑自茲摻釉挼溃爸劣谖襪eimei,她可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 正這時,靖遠侯也聽到消息回來了,包括白妍姿,其實也回來了。 但這種時候,她不便出面。白云潛早讓人提前去截下她,讓人從后門進府。如果想聽,就在里面隔著門聽,不想就在院子里面呆著,這事兒保管馬上就解決好了。 靖遠侯一回來就怒道:“怎么辦事的,還不把人帶到府里面去問個清楚?!?/br> “不,我不進去,你們肯定要把我打死的?!蹦腔镉嬃⒓幢憬辛似饋恚按蠹?guī)蛶臀野?,我也不想的?!?/br> 他本是想叫苦的,引起同為普通百姓的憐惜。但偏偏先前白云潛那句窮人也有好的,你又窮又壞還長得丑一出,眾人紛紛關(guān)注他長得丑不丑去了,一時都沒顧得上這邊。 還是白云潛攔下了,“可別,就在這里?!?/br> 靖遠侯怒道:“你這是做什么,她可是你親meimei?!?/br> “正因為是親的,我才站在這里?!币獡Q了白妍珠出這種事情,你看他能來管這個閑事兒? 白云潛一伸手,就翻出一個大喇叭來。 一見大喇叭,圍觀的人中都有人笑了,“不是我說,我先前就覺得奇怪,只是這人說得有鼻子有眼的,險些還真信了。但你看看現(xiàn)在,靜王妃又拿大喇叭出來了……” “這東西一出,這肯定就是要澄清?。e說,鎮(zhèn)國公這一手一出,我都放心了,這事兒肯定能在這里就解決?!?/br> “什么會拉進去悄悄處理了,想什么呢,人家壓根就不怕大家知道。” “問心無愧,怕什么?!?/br> 這邊還沒開始洗呢,那邊就有人嘀咕上了,“你說這人該不該死,人家好好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他這么禍害。” 那伙計,“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們叫妍姿小姐出來?!?/br> 白云潛心說怪不得這么急,估計是看準了今天白妍姿要出門。他冷笑一聲,抬手就說:“你這說了半天都是一家之言,我還說我懷孕了呢,你是不是也得信一下?”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懷孕,靜王妃可是男的,怎么可能懷孕。 那伙計道:“我有荷包,這是妍姿小姐親手給我的?!?/br> “算了吧,那是繡給我的?!卑自茲摰溃骸拔叶疾挥眉毧?,遠遠一瞧就知道肯定是我那個?!?/br> “靜王妃這時候肯定這么說?!?/br> “我可不是空口白牙,你當著眾人的面,把那荷包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卑自茲摰溃骸斑@荷包用的料子是貢鍛,是我先前給meimei的做衣裳的,她心里念著我,便給我繡了個荷包?!?/br> “而且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呢,不在外面,在里面,一朵花兒中間還有個潛字。你也別說你名字中也有個潛,下面還寫著愿兄安好呢,要真是定情之物,誰在上面繡這個?” 他說得振振有詞,眾人當即就都信了,還有人喊著:“快翻過來,翻過來,這里外都是花的荷包我還沒見過呢。” 那伙計當即就有點兒慫,他還真沒看過里頭是什么樣子的。但眾人都這么喊,他只能想著夫人給他這個,總不能留這么大一把柄。夫人也說這鎮(zhèn)國公慣會忽悠人,怕不是想讓他怕了。 他一狠心,就翻了過來,結(jié)果瞬間愣住了。 里面還確實還有朵花兒,不如外面繡的精細,是一個一個的小線頭組成的小點,中間和下面也的確有字,他雖不認得旁的,但認識那個好字。 但他不認識,周圍圍觀的可有識字的,當即道:“的確是潛字和愿兄安好,鎮(zhèn)國公說的一點兒都沒錯?!?/br> “這真是繡給哥哥的!” “這人也太壞了,不知打哪里撿或者偷來個荷包就敢妄圖攀扯侯爺家的小姐?!?/br> 事情到這里,算是徹底洗清了。靖遠侯大松一口氣,正要說句什么,那邊白云潛趁著這功夫放下大喇叭,跟云少軒道了個謝! 別說什么朋友不朋友的,人家?guī)土四?,就該道謝。 “不必客氣,我也是實在不愿意看著妍姿小姐受人污蔑?!痹粕佘幷f著一頓,到底還是小聲道:“只是鎮(zhèn)國公,日后這種東西還是要好好保存,可別在遺失了。” 白云潛心說,你還真當那個是我丟的?這是趁著大家不注意,讓老鬼過去換了的。 老鬼辦事,那伙計當時又正值激動,哪里會注意到手上的東西被換了。 也幸好白妍姿先前給他繡過這個荷包,不然的話,今天這事兒也不可能如此這般輕易的解決了。 事到如今,誰不知道那伙計是來害人的??粗枷肷先プ崴高h侯更是當場就想將人給拉走收拾了。 白云潛卻又攔下了。 “你還有什么話說?”靖遠侯道。 “當然?!卑自茲撚帜闷鹆死龋斑@事同我meimei無關(guān),但我總得追究,看看是誰想要害我meimei?!?/br> “這個事說來也巧,我這荷包因為是meimei親手繡的,比較珍惜,平時很少拿出來戴,什么時候沒的也記得清楚?!卑自茲摰溃骸罢赡侨?,我回過靖遠侯府,進府的時候荷包還是在的,出府時就沒了。” “這是在靖遠侯府上丟的?莫不是下人撿了……” “當日我去過繼母李氏被禁足的院落?!卑自茲摰溃骸皩嵅幌嗖m,當天是母親祭日,我一想到她的東西被李氏拿去用了,到現(xiàn)在還有好些回不來只能補了銀子,心里就不好受,就去李氏那里找了些麻煩?!?/br> “恐怕也就是在那里丟了荷包,李氏也是料準了我今日不敢提吧,畢竟她怎么也是我繼母,我這般痛打落水狗,行為的確是有些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