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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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歡一句話沒說完,一股恐怖的壓力忽然從天而降,促不及之下將其壓倒在了地上,雙膝觸地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只要張寒山一個念頭,就能輕松撕碎自己。 “??!” 一聲慘叫響起,葉清歡的右臂竟然奇異的扭曲了起來,顯然是被張寒山捏碎了! “我問你,你是否醫(yī)術(shù)不精?!” “是是是,是我醫(yī)術(shù)不精,有辱醫(yī)道!”葉清歡的額頭上布滿了斗大的汗珠,只覺得全身的骨頭節(jié)都在咯吱作響。 “我問你,我是否能談?wù)摰さ溃?!?/br> “能能……絕對能,您是當(dāng)今天下丹道第一人!” “我問你,我殺你藥王谷護衛(wèi),你心中可否服氣!” “服,下人多嘴,口無遮攔,理應(yīng)該殺!”恐懼和疼痛令葉清歡抖似篩糠,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我再問你,我今日斷你一臂作為教訓(xùn),你心中可服氣!” “服,我心服口服,心中絕無半點怨言!”葉清歡雙眼欲裂口吐鮮血,死亡離他只有一步之遙! “既然服氣就滾吧,記住我叫張寒山,囂張的張!” “是是是,我這就滾!” 恐怖的壓力撤去,葉清歡連滾帶爬逃出了李家大宅,嚇得他屎尿齊流,發(fā)誓這輩子都不在張寒山面前出現(xiàn)了。 “煩人的螞蟻?!?/br> 很快張寒山臉上的笑意消失,又變回平時那副笑瞇瞇的樣子,情緒變化之快超乎想象,李龍幾人見狀一個個暗暗咽了一下口水,如果不是那尸體還在屋中,他們甚至差點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做幻覺。 “李老大病初愈還是好好休息一番吧,我就不多留了?!睆埡狡鹕硪?,至于那尸體就交給李家人處理了。 “那我就不多留張先生了,救命之恩他日定當(dāng)相報,嫣然快去送送張先生?!崩顕讣泵φf道。 直到張寒山離開,房間中壓抑的氣氛才逐漸緩解,李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額頭早就布滿了汗水,對于他這種執(zhí)掌一方的封疆大吏來說,這種事可不常發(fā)生。 “爸,這位張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李龍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知道阿,我也看不透這位張先生,小小年紀(jì)便有天合境宗師的修為,還擁有碾壓藥王谷的醫(yī)道,我實在想不出這是怎么回事,按理說就算他打娘胎里開始修煉,也不該有如此手段……”李國迅緩緩搖頭,眼中亮出了一抹精芒。 “總之你們要記住,不惜一切拉攏這位張先生,就算不能獲得他的好感,也絕對不能與之為敵,否則我李家恐遭大禍,這藥王谷便是前車之鑒!”李國迅嚴(yán)肅的說道。 “是,兒子明白了?!比她R聲說道。 “嗯?老四怎么倒在地上了?” “……沒事摔到腦袋了。”三人擦了擦汗,可不敢說起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張寒山并沒有因為這點小事而放在心上,區(qū)區(qū)一個藥王谷在他看來猶如螻蟻一般,他才不會去在意這些。 至于李嫣然看向他的表情則是崇拜到了極點,舉手投足之間掌控生死,哪個少女不為這樣的男人傾倒。 直到將張寒山送回住處,李嫣然還覺得好像做夢一樣。 “走吧,別忘記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張寒山笑著說道。 “知……知道了?!崩铈倘患毴跷寐?,臉色紅的好像蘋果一樣,飛快的親了張寒山一口,然后一頭扎進了車?yán)?,好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樣。 “喂,這和約定的不一樣,不能算是阿?!睆埡叫χ暗?。 誰知就在這時,凌厲的殺意從張寒山的背后襲來,一個黑色身影手持明晃晃的鋼刀從別墅二樓跳下,顯然早已經(jīng)埋伏多時了。 “去死吧!” 來人的身法極快,一看就是多年的練家子,在張寒山看來應(yīng)該有煉氣后期的水平,這種修為在常人眼中已經(jīng)十分不凡了,但在他看來卻有些不值一提。 刀鋒距離張寒山的后頸不過兩寸,在這個距離上沒人能夠躲開,殺手似乎已經(jīng)看到張寒山身首異處的畫面了,但剎那之后他卻忽然消失在了原地,當(dāng)殺手再明白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一只手從身后穿過了自己的胸膛。 “這……怎么會……”這殺手到死都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哎,忘了留個活口了?!睆埡揭慌哪X門,似乎有些懊惱。 “算了,回去睡覺吧?!?/br> 張寒山說著話單手結(jié)印,瞬息后熾熱的火焰將這具尸體染成了灰燼,除了地面變得有些焦黑之外,根本沒人能看出發(fā)生了什么。 重生回到地球不過才幾天時間,但張寒山的生活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徹底脫離了前世的軌跡,如此看來之后的生活恐怕會變得更加有趣了,抱著這樣的念頭,他一覺睡到了天光大亮。 到了第二天常州國際中學(xué)高三年級似乎比往日更加熱鬧,尤其是高三三班所有人都在討論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誰也沒有想到張寒山竟然這么能打,面對常州市的地下皇帝,一打十幾竟然完勝,說到這里許多女學(xué)生的眼中都亮起了精光。 只是到最后張寒山自己留下,沒人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說到這里眾人又變的憂心忡忡了。 “白潔,你昨晚聯(lián)系張寒山了嗎?他沒事吧?”有人急忙問道。 “打過電話,但是沒人接。”白潔撒了一個謊,她可不想給同學(xué)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那怎么辦,不會真的出事了吧?”眾人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心。 “哼,張寒山不自量力,竟然敢去找趙德彪叫板,我看他現(xiàn)在指不定被扔到哪個水溝里了?!辈恢螘r王濤忽然冒了出來,言語之間滿是嘲諷之意。 聽到這里很多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滿之色,但礙于王濤平日里的威勢,沒人愿意替張寒山出這個頭。 但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時,一聲怒吼卻在身后響起。 “王!濤!你還有臉說這種話!你到底還要不要臉了!”一個身影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張俏臉上滿是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