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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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懷小朋友出生的那年冬天,葉夢舟和周辭一起去參加了柳青暖的婚禮。 地點在夏威夷,婚禮現(xiàn)場的奢華程度令人嘆為觀止! “江總也太厲害了吧!”葉夢舟驚嘆了一聲。 看著自家女人眼里在閃著光,周辭挑著眉毛問道:“羨慕?” 葉夢舟掐了一下周辭的手臂,但因為常年鍛煉,所以她只掐起了外面那層細嫩的皮膚。 “我這是為青暖高興!” “我說的嘛!”周辭受痛地“嘶”了一聲,“雖然你老公給你的婚禮沒這么豪華,但也不差吧!” “那我要說差呢!” “那就每年都給你補一場!” 周辭說得漫不經(jīng)心,但葉夢舟卻聽得膽戰(zhàn)心驚。 “你可算了吧!” 她怕周辭真的說到做到,所以她趕緊阻止說:“辦婚禮要累死了!” “又沒讓你cao過心!” “婚禮是不需要我cao心,但我照顧賓客?。 ?/br> “也是!”周辭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有那功夫還不如好好‘照顧照顧’我呢!” 時間久了,葉夢舟對周辭這種一本正經(jīng)地“暗示”已經(jīng)免疫了。 所以她現(xiàn)在可以面無波瀾地反問他:“我把你照顧得還不夠好?” 想到自己終于在一個月前爭寵成功,把周意懷那個小混蛋擠出了臥室,周辭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我們在這住幾天吧!” 葉夢舟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那點心思,她靠在周辭的懷里,嗔了他一句:“你每天就知道這些事!” 周辭稍稍低下一點頭,摟著葉夢舟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你不也是!” 2 自從結(jié)婚之后,江寒洲就再也不知道有秘書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了! 因為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在家里,他永遠都是食物鏈的最低端。 尤其是在女兒江湲出生之后,分分鐘進賬幾個億的江總,每天在家的日常就是哄老婆、帶娃、洗衣服、做飯。 不過這也怪不得別人! 誰讓他對誰都不放心呢! 所以,從江湲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江寒洲親力親為地照顧著她們母女。 江湲三歲的那一年,她第一次跟著爸爸去了公司。 其實她是想和mama一起的,但mama說她只是給別人打工的,不能帶著她。 所以她只能跟著爸爸,因為爸爸是老板。 江湲聽得稀里糊涂,不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 看著跟自己老婆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女兒,江寒洲的心瞬間化了。 這也是他給女兒取這個名字的含義。 “洲”和“暖”各占一半。 有了柳青暖,他這片“寒洲”從此就變成了暖流。 他耐心地給抱著自己不撒手小奶娃解釋:“老板就是可以管這個樓里所有人的人!” 說完,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相框,又補充了句:“但是管不了你mama?!?/br> 從那時起,古靈精怪的江湲便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 要想在家里混得好,必須得和她mama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 3 因為江寒洲不喜歡外人的原因,所以他們家里從來都沒有雇過保姆。 對此柳青暖也沒什么意見,反正也不用她收拾。 這天周末,江寒洲陪著女兒在客廳里搭積木。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柳青暖,難得地勤快了一回。 她把衣服都扔到洗衣機里之后,就躺在了沙發(fā)上悠閑看起雜志來。 幾分鐘后,她拿著兩件洗好的家居服去了陽臺里。 江寒洲的視線一路跟著柳青暖。 直到三秒鐘后,那件潮濕的衣服落到了他的臉上······ “怎么了?”江寒洲把衣服從自己的臉上扯下來,好脾氣地問道。 “有人看我!”柳青暖瞪著眼睛,朝江寒洲發(fā)火。 江寒洲一臉懵,“哪,哪呢?” “隔壁那個人!”柳青暖氣囔囔地坐到了江寒洲身邊,“他看到我穿成這樣,都沒說回避一下!” 江寒洲掃了一眼柳青暖的睡裙,覺得應(yīng)該也看不出來啥。 所以他不是太在意地說道:“沒事,媳婦!咱不吃虧!” 柳青暖:“?” 柳青暖正迷惑著,只聽江寒洲再次悠悠地開口,“因為我也看過他媳婦!” 長久的沉默之后,一直在認真搭積木的江湲小朋友抬起了頭。 “爸爸,你為什么要看別人的媳婦呀?” “······” “是因為你的媳婦不好看嗎?” 于是,分分鐘進賬好幾個億的江總就這樣被鎖在了臥室門外 臥室里,江湲小朋友躺在mama的懷里輕聲地問道:“mama,你準備讓爸爸在書房住多久啊?” “那湲湲想讓爸爸在書房住多久???” 江湲想了想,然后奶聲奶氣地說:“一個月吧!” “???要這么久呀!” 江湲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因為我想和mama多在一起住一會兒!” 母女二人的悄悄話還沒有說完,江寒洲就開門走了進來。 他把鑰匙往床頭柜一扔,然后一把抱起來江湲,“你個小白眼狼,爸爸平時白疼你了是不是?” 小姑娘被逗得“咯咯”直笑,“mama快救我呀!大灰狼來啦!” 一聽這稱呼,江寒洲就知道,這肯定又是他老婆教的! 江寒洲親了一口女兒,然后看著躺在床上的柳青暖,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你媽也是個小白眼狼!” 看著自己馬上就要被抱出mama的房間,江湲急了,“你怎么不懲罰mama呀?你也罰mama去我的房間睡吧!” 江寒洲的腳步?jīng)]停一下,“等我收拾完mama,然后再把她送到你房間里。” 江湲勉強答應(yīng),“那你說說就可以了,不要真的把mama打哭哦!” 江寒洲失笑,“嗯,放心吧!” 他把女兒放到了她的公主床上,然后掖了掖被子對她說道:“你乖乖睡覺!等你睡著了,mama就來了!” 把女兒哄睡著后,江寒洲才又悄悄地摸回到自己的床上。 “老婆,睡了嗎?” “嗯······”柳青暖意識不清地應(yīng)了一聲。 江寒洲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湲湲讓你一會兒去她的房間里睡!” 凌晨兩點鐘,柳青暖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饜足的男人,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胸口。 “死變態(tài)!”柳青暖不滿地罵了一句。 渾身舒爽的江寒洲壓根就沒在意她那點軟綿綿的力氣,他撫了撫柳青暖光滑的后背,輕聲地說:“把眼淚擦擦,湲湲不讓我弄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