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一個幸運的大草包(3/5)(求收藏,
叮! 【左手袖中刀 1】 目前修煉層數(shù):第九層,出刀速度增快,可以半道進(jìn)行第二次增速,讓敵人防不勝防。 夏極伸了個懶腰,在月影樓頭牌安小夢的閨房醒來。 全新的一天,全新的收獲。 左手袖中刀,也不知道是王都哪位高手的絕學(xué),反正是沒聽過。 但王都除了明面上的兩大勢力“金風(fēng)細(xì)雨樓”與“雷嘯堂”,地下勢力數(shù)不勝數(shù),更有不少刺客組織。 所以,這左手袖中刀,應(yīng)該是某個刺客的底牌,畢竟夏極試過,這出刀非常隱蔽,三步之內(nèi)幾乎是百分百的一刀致死。 因為趴在書桌上時間久了,他的軀體有些僵硬。 但不過是略微調(diào)息。 九陽真體的灼熱真氣就是貫通了軀體,打破了僵硬肌rou,而使得周身舒適無比,精神也好了許多。 他看看窗外的街市,殘月已落,黎明初起,炊餅、面條之類的叫賣聲已經(jīng)慢慢有了動靜。 昨晚那酒烈的頭疼,正好去吃碗面條。 側(cè)頭,紅紗帳里,安小夢側(cè)臉入睡,雙腿夾著被子,臉頰依然酡紅,顯然這“一口倒”確是名副其實。 出了月影樓。 他直接走到了街頭,來到一家面店。 面店擦桌的是個痩癟的小女人,年齡不大,可眉宇間卻有了不少滄桑,蹙眉而額間總有幾分皺紋。 “客官,您要吃點什么?” 小女人抬起頭,一看到夏極的模樣,愣了愣,急忙道:“夏將軍?!?/br> 再看看夏將軍披頭散發(fā)的樣子,還有一身的高檔胭脂水粉味兒,不知道昨晚又是流連在哪里。 這樣的少年,當(dāng)真是幸運無比。 似乎出生了,命運就給他安排好了榮華富貴。 而自己卻需要辛勤勞作,這天真是不公。 但又有什么辦法呢? 別人敢叫夏極“王都的大草包”,可是面對面,這些小本買賣的窮苦人家,卻不敢有半分不敬。 這時候。 面店后油茲茲的厚布簾子掀開了,秋風(fēng)灌入了幾分,里面則是兩個面黃肌瘦的小女孩,“娘,來客人了嗎?好早呀?!?/br> 那小女人瞪了她們一眼,道:“快去熱鍋!再偷懶,就把你們賣了!” 兩個小女孩嚇了一跳,急忙跑開,揉著惺忪的睡眼,擼起袖子,撿柴火,熱鍋,分面,還有做些澆頭。 那瘦癟的小女人有些抱歉道:“夏將軍,您今天來的太早了,可能要等一會。都怪這兩個死丫頭,賴床不肯起。” 夏極看看天色,才微微亮。 于是道:“沒事,我等一會,所有的澆頭都給我加一份?!?/br> 小女人急忙答應(yīng)。 夏極開始靜靜等待,他看著這條熟悉的街道,人漸漸多了起來,不少往來吃早食的客人看到他,卻是急忙躲開了,或者說坐在相鄰的桌上,背對著他。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夏極,從來不群。 因為所有人都覺得,與這王都的大草包坐在一起,說不得要被笑話。 而且這大草包還有個將軍的頭銜,真坐一起,難不成還要向他恭敬地說幾句美言? 這草包不學(xué)無術(shù),整日流連煙花柳巷,除了會無病呻吟哼出兩句詩詞,還能做什么? 要不是他有個jiejie,有個愿意被老牛吃嫩草的jiejie,他說不得混成什么模樣。 這不過是個幸運的大草包而已。 偏偏他似乎還自以為是,鞍鋼得意,簡直和他jiejie一樣的不要臉。 這些話眾人心里只是想想,卻沒人會說出來。 至于才華。 沒人會覺得他的詩歌怎么好。 真正的文人只覺得這些是靡靡之音,不能定國興邦,不能安治百姓。 而普通人,或是跑江湖的,更加不會承認(rèn)一個大草包,能吟出絕句。 倒是風(fēng)塵圈子,紈绔圈子里,夏極有些名聲。 秋風(fēng)如此蕭索。 夏極理了理亂發(fā)。 而熱騰騰的面條終于上桌了,紅湯,幾點嫩綠的蔥碎,澆頭各有一份,單個兒地用盆子裝著。 夏極大口大口吃著,面條下肚,宿醉才緩了幾分。 而就在這時,巡衛(wèi)交接班結(jié)束了,夜班的那一批開始來鬧市尋食。 看到夏極,又是一陣哄笑。 還有個躲在巡衛(wèi)群里的巡衛(wèi)扯著嗓子喊:“夏將軍,今晚你去哪個樓,透個底吧?我們兄弟都去那店里捧姑娘們的場。昨天月影樓,明天是飛花宮,還是神女閣呢?” 緊接著又有巡衛(wèi)說:“小七,你是想贏錢吧?連輸三場,眼都綠了,哈哈?!?/br> 夏極靜靜坐著,他一口一口的吃著面條,喝著面湯。 似乎所有的話,他都沒聽到一般。 直到吃完了,他才微笑著問:“是誰煮的面條?” 面店的小女人愣了愣,還以為面條不好吃,急忙向里喊:“靳冰云,你出來,給將軍道歉?!?/br> 厚布簾子里,一個長發(fā)披肩,但發(fā)色枯黃,發(fā)絲極細(xì)的小女孩低頭跑了出來,小嘴微張,一臉被嚇到了的模樣。 夏極對著她招招手。 名叫靳冰云的小女孩瑟瑟地走了過去,瘦弱的雙肩顫抖不已。 走到少年面前,她輕聲擠出一聲蚊子般的聲音:“將軍。” 夏極靜了靜。 就在靳冰云覺得自己又要被怒罵的時候,手卻被抓起,手心涼涼的。 夏極取出一粒銀豆子,正放在她手心:“面條煮的很好吃,下次我再來,好么?” 靳冰云瞳孔舒展,不知該說什么。 夏極在她掌心放了一顆銀豆子,屈指一彈,又是一顆銀豆子鉆入她袖中,然后俏皮地對她眨了眨眼。 旋即起身,離開。 只留下那小女人嘀咕道:“紈绔?!?/br> 但小女孩卻是看著那少年在街道的背影,默默記下了。 她從小到大,沒被人這么溫聲地說過話,又這么善意的幫助過。 一股暖流從心底生出。 她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少年,也許...把面條煮的更好吃點? 靳冰云忍不住問:“娘,他是誰呀?” 小女人輕聲道:“一個幸運的大草包而已?!?/br> ... 吃完早餐,夏極又去天闕學(xué)宮逛了一會。 奇怪的是,他才剛剛出現(xiàn)在學(xué)宮殿堂下,不少強(qiáng)者紛紛說自己有事,然后讓徒弟們自己練習(xí),他們則運用身法跑遠(yuǎn)了。 燕曉峰的話放出去了,這群強(qiáng)者生怕夏極看中自己,要自己做他的老師。 做這大草包的老師,這不坑了嗎? 諾大的天闕學(xué)宮,除了頂樓閉關(guān)的幾位,其他人都是不見了蹤跡。 夏極閉目,他能清楚地感應(yīng)到這些人是怎么離開的。 甚至這群人離開時用的身法,他都能大概感覺到。 這些身法,他不是第九層,就是第十層,差一點的第八層,總歸八九不離十。 如果他愿意,還能悄無聲息地追過去。 不過,他也不揭穿。 正好。 你不情,我不愿。 你們不想當(dāng)我老師。 我也不愿意狐假虎威,占了皇帝這個便宜。 正在練習(xí)的年輕一代學(xué)宮弟子,還有剛?cè)腴T在打基礎(chǔ)的娃娃們,則是目睹了這神奇的一幕。 夏極一來,老師們就都跑了。 這情景,太過震撼。 夏極閑逛了一會,就走開了。 一個女娃忍不住奶聲奶氣地問:“師兄,他好像和我們是同級的...他怎么這么大了呀?他是誰呀?” 答話的師兄看著那已經(jīng)遠(yuǎn)處的背影,冷笑一聲,露出嘲笑的神色:“一個幸運的大草包罷了。” 今天五更,就是這樣... 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