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死罪可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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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想定哀家的罪,想問斬哀家,也要看看這塊令牌同不同意?!?/br> 太后微微昂起了頭,并沒有把俞裕的定罪放在心上。 蕭泠泠見狀皺眉,這件事情恐怕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容易解決。 果然,俞裕低頭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塊令牌,臉色微微一變,神色瞬間冷峻了起來。 這塊令牌是純金打造的,上面刻著龍紋和祥云的圖案,中間引著兩個字——“免死”。 他冷冷的開口,質(zhì)問太后道:“太后,你為何會有這塊令牌?” 太后撥弄著自己染著蔻丹精致無比的指甲,笑了,柔聲道:“這就要問你的父皇了?!?/br> 俞裕皺起了眉頭,看著太后。 太后頓了頓,繼續(xù)道:“皇上的父皇對哀家實在寵愛心疼,擔心哀家在皇上登基之后會遭遇迫害和不測,這才給哀家留下了一塊保命的令牌。皇上若是不信,可以好好看看令牌下面的印璽?!?/br> 俞裕聞言,又看了看令牌的右下角,那里果然如太后若說,刻了先皇的私印。 這塊私印作為先皇權(quán)力的象征,是絕對不可能被偽造的。 那么這就意味著,這塊令牌的確是先皇留給太后的,俞裕確確實實動不了太后。 哪怕她犯下的是謀逆之罪,甚至還想殺了皇上。 俞裕咬了咬牙,心中的無奈與憤怒幾乎要到達了極點。 為何父皇會這般偏寵太后?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就給她留下了這種珍貴的東西? 又為何隱藏了那么多的秘密,似乎只有太后才知道,就連他這個皇上都被蒙在鼓里云里霧里。 先皇手里,究竟有多少他不曾知道的事情? 蕭泠泠似乎是感受到了俞裕的悲憤,握著俞裕手的力度又增大了一些。 她安撫的看了俞裕一眼,想要讓他平息一下怒意。 所幸俞裕還尚且保存了理智,并沒有因為太后的幾句話和這塊令牌就失去控制。 他緩緩的抬頭,冷冷一笑,周身散發(fā)的怒意幾乎快要實體化,讓整個殿內(nèi)都冷凝了起來。 看著面前得意洋洋毫不畏懼的太后,俞裕開口了:“太后,你的算盤確實打的不錯?!?/br> 俞裕的眉眼間飽含著涼意,讓太后不自覺的感受到了一陣恐懼。 她瑟縮了一下,想不明白俞裕為何會帶給自己如此沉重的威壓感。 太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俞裕卻像是被她的反應(yīng)逗笑了一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用毫無感情的眼神看著太后,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先皇的這塊令牌的確是很麻煩,俞裕不管是出于孝道,還是出于對皇權(quán)的維護,都不可能無視這塊令牌的作用。 哪怕他和這個被他稱作父皇的人感情并不深厚,皇權(quán)也是過去的先皇皇權(quán)。 蕭泠泠也知道他的難辦,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澀,先皇這般偏心,簡直就是沒有把俞裕的性命當回事。 太后當年在俞裕登基前就敢出手謀逆逼宮,卻以失敗告終。 俞裕順利登基后,太后怎么可能會忍得住這口氣?又怎么可能徹底放棄自己的野心呢? 連她蕭泠泠都能想得到的事情,她不信先皇就察覺不到。 但是察覺到了,依舊這般偏寵的令人不解,就實在是讓人寒心了。 太后也確實是抓住了這一點,不僅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還能夠在俞裕的心上給他狠狠地捅上一刀。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太后雖然被俞裕身上的威壓和冰冷的眼神嚇了一跳,卻依舊是鎮(zhèn)定的。 她笑著繼續(xù)開口道:“皇上何必如此動怒,你就算要了哀家的性命,對你而言又有什么好處呢?何必這樣冷著臉,讓人看笑話?” 蕭泠泠聞言,也用同樣冰冷的目光看了過去。 這般仗勢囂張,也實在是過分。 俞裕卻似乎已經(jīng)找回了理智,冷靜了下來。 他不僅沒有被太后幾乎挑釁的話語氣到,反而淡淡的開口了:“讓人看笑話?太后這話說的可不對,誰看誰的笑話,還都不一定呢?!?/br> 太后神色一緊,覺得這件事或許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她開口質(zhì)問俞裕道:“皇上是想怎么樣?難不成你要違抗先皇的命令?” 太后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似乎要逼迫俞裕什么。 俞裕卻不慌不忙,開口道:“朕怎么會違抗父皇的命令嗎?但是這天下如今是朕的,有什么事情朕都可以做決定。” 太后面色一變,有些蒼白。 俞裕才不管她,繼續(xù)道:“父皇有令在先,朕自然要尊重父皇的決定。但是太后娘娘可不要忘記了,父皇的令牌只能保你的命!卻不能免你的罪!” 這兩句話從俞裕的口中說出來顯得格外鏗鏘有力,瞬間就抽走了太后全身的力氣。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俞裕,對他下面的話本能的感到了恐懼。 果然,俞裕微微一笑,對太后進行了徹底的判決:“太后李氏,心狠手辣詭計多端,意圖謀反圖謀不軌,雖死罪可免,然而活罪難逃,從今以后軟禁在元安宮,削八成奉例及宮人,特此?!?/br> 太后聞言,手腳發(fā)軟,癱倒在地。 俞裕將她軟禁在元安宮就算了,削掉八成的例銀,和八成的宮人,也就意味著太后再也沒有作亂的資本。 哪怕她手眼通天再有謀逆之心,沒有銀兩和人手,也就沒有謀逆的本事了。 俞裕這一招,可以說是完全斷掉了她的路,讓她從此只能乖乖待在元安宮,沒有宮人伺候,吃穿用度也僅僅夠她所活。 不可謂不狠辣。 “俞裕,你竟然如此待哀家!” 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理會她了。 蕭泠泠聞言,有些驚訝的看了俞裕一眼,隨即也笑了。 這對于太后而言生不如死的罪責,是最合適不過的法子了。 “謹王,派一百禁衛(wèi)軍守在元安宮外,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可以出入元安宮!” 俞裕對俞承下了令,俞承連忙應(yīng)允。 俞裕心中雖然依舊沉重,但是比起方才來已經(jīng)舒服了不少。 他站起身來,牽著蕭泠泠的手,看也不看太后一眼,徑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