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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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是蕭泠泠熟悉的漆黑。 她跟著守衛(wèi)往里走,腳步絲毫沒有因為地牢里的黑暗而慢下來,畢竟這里也是她曾經(jīng)待過一段時日的地方。 蕭泠泠甚至對里面守衛(wèi)的換班時間都無比的熟悉。 “皇后娘娘,您小心腳下?!笔匦l(wèi)對蕭泠泠這般冷靜的模樣略微感到有些吃驚。 畢竟地牢這種地方,只是聽著就要讓人膽寒三分了。 但是守衛(wèi)也并不敢說什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感嘆皇后娘娘的氣度和膽色果真不是旁人可以比的。 “無事,繼續(xù)走便是?!?/br> 蕭泠泠察覺到了守衛(wèi)的想法,特意將裙擺撩了起來,踮起腳尖慢慢的走。 這落在守衛(wèi)的眼里就是皇后娘娘其實心中恐懼,但是表面上強忍著罷了。 他心中的疑惑清洗了下去,帶著蕭泠泠繼續(xù)往里走。 走過熟悉的地方,蕭泠泠不動聲色的側(cè)頭看了一眼那個自己曾經(jīng)待過的角落里的牢房,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 當(dāng)年她在這里待著的時候,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么一天的。 “娘娘,請往這邊走?!笔匦l(wèi)開口對蕭泠泠說道,手里則打開了另一面墻上的一扇門。 這扇門實在是隱蔽的很,如果不是被打開了,誰都不會想得到這里還有門。 蕭泠泠挑挑眉,她先前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扇門。 或許是見到了蕭泠泠的不解,守衛(wèi)賠著笑解釋道:“這里是關(guān)押重刑犯的地方,守衛(wèi)更嚴(yán)密,防止犯人越獄暴亂?!?/br> 蕭泠泠了然的點了點頭,跟著守衛(wèi)走了進(jìn)去。 里面的光線更昏暗,氣氛更加的壓抑,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蕭泠泠壓下了心中的窒息感,皺著眉往前走。 兩側(cè)的囚犯形態(tài)不一,但是大多都是癲狂的狀態(tài),亦或是沉默著,麻木的,rou體還活著靈魂卻已經(jīng)死去了。 這些給人的感覺并不好,蕭泠泠心中的不適感更加濃重了一些。 她在這群囚犯里尋找著,終于在走到拐角的時候?qū)ι狭艘浑p充滿冰冷與怨毒的眼眸。 是柳憐。 蕭泠泠猝不及防的對上她的眼睛,驚了一下,然后后背忍不住泛起了一層冷汗。 看樣子,早在蕭泠泠走進(jìn)來的時候,柳憐就在盯著她看了。 這樣的想法讓蕭泠泠不寒而栗。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靜的走到柳憐面前。 “把牢房打開吧?!?/br> 蕭泠泠淡淡的開口道。 “皇后娘娘,這,這不妥當(dāng)啊……”守衛(wèi)聞言,立刻拒絕道。 蕭泠泠轉(zhuǎn)頭看著他,剛想要說些什么,就聽到柳憐開口了。 只聽柳憐冷笑一聲,道:“大人不必?fù)?dān)心,我難道還能將娘娘怎么樣嗎?” 守衛(wèi)聞言,更加擔(dān)憂的看了她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蕭泠泠卻是輕輕的笑著對守衛(wèi)道:“無礙,你盡管給本宮開鎖便是?!?/br> 皇后娘娘的鳳旨也是格外有分量的,守衛(wèi)并不敢違抗,將牢房門打開后邊站在了一旁。 蕭泠泠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讓他退下。 盡管現(xiàn)在的柳憐對她不會產(chǎn)生什么威脅,畢竟她還需要讓自己活著,活著還有用。 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如果刺殺攻擊蕭泠泠,對于柳憐而言只是百害而無一利罷了。 她不是頭腦不清醒的人,在這地牢里冷靜了許久,也早就明白這些了。 柳憐能夠想到的,蕭泠泠也能夠想到。 所以她才對柳憐比較放心。 但是放心是一方面,柳憐如果再度失去了理智,蕭泠泠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來保證自己不會出事。 守衛(wèi)站在那邊,總歸不會聽到她們兩個之間的談話,這才讓蕭泠泠打消了趕他出去的想法。 她抬腳走進(jìn)去,站在柳憐的面前,柳憐和她對視著,眉眼間算是怨恨。 蕭泠泠見到她這般不加收斂的神情,突然的笑了出來。 柳憐見狀,用帶著三分怒意七分冰冷的語氣質(zhì)問她道:“皇后娘娘,您在笑什么呢?” 蕭泠泠幾乎是笑的肆意,這會兒聽到了柳憐的質(zhì)問才反應(yīng)過來,略微收斂了一下笑容,開口道:“本宮和你相處那么多年,竟然從來不知道你居然如此恨本宮?!?/br> 話音剛落,蕭泠泠臉上的笑意已經(jīng)收的徹底。 柳憐聞言剛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蕭泠泠打斷。 她開口繼續(xù)說道:“柳憐,這么多年本宮雖然并不是待你十分的寬厚,但也沒有薄待你,你為何會怨恨本宮,甚至還惦記上了本宮的性命呢?” “本宮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呢?” 蕭泠泠緊緊的盯著柳憐的面容,一字一句的緩慢開口道,生怕錯過了柳憐的某一個異樣的表情。 柳憐聞言,看著蕭泠泠的神色更加的怨毒了幾分。 她幾乎是立刻就開口了,語氣里充滿了不甘與憤恨,恨不得將面前的這個女人扒皮拆骨。 “都是你,上官黎,都是因為你,我才落得如此的下場!” 柳憐怨恨的嘶吼著,一字一句聲聲血泣一般。 “上官黎,你曾經(jīng)答應(yīng)我,如果尋到了如意郎君,就可以找你請旨求一個贖身?!绷鴳z說道此處,竟然有幾分哽咽了。 她抽了幾口氣緩了緩,繼續(xù)開口道:“我也不在乎你承諾的那些榮華富貴珍寶嫁妝,我不過是按照約定求一個旨意罷了,你又何必做的那么絕呢?” 柳憐哭喊著,狠狠地瞪著蕭泠泠:“有時候我都懷疑,你這顆心究竟是不是血rou做的?” 柳憐一邊哭泣,一邊控訴起來,蕭泠泠從她上期不接下氣的敘述中,終于了解到了這其中的貓膩。 原來柳憐并非天生奴籍,祖上也曾經(jīng)是官宦之家。 然而在柳憐年歲尚小的時候,家里遭遇了一場重大的變故,整個家族都被抄家。 男丁們都被流放了西北邊疆,而家中的女眷們也被打入了奴籍,如果沒有主子的點頭,他們根本就不能恢復(fù)自由身。 柳憐剛剛進(jìn)入上官丞相府的時候,對贖身這件事還是有些比較清晰的認(rèn)知,她心里明白,只要找準(zhǔn)機會將自己的奴籍銷毀。 那么她就有翻身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