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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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一出,眾人皆愕然,上官丞相大步流星地走來,不可能,皇后哪會靜悄悄的前來,必然會大張旗鼓的。 在門口一瞧,蕭泠泠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他當即見過,旋即里面請。 “原來府中都換了下人!” 難怪自己歸來時就連看門的下人都不認識。 “是呀,娘娘許久回歸,自然不知府中的情形?!?/br> 丞相指著路上的風景,不時地說起小時候的事。 “對呀,當時小時候本宮確實貪玩,爬到樹上去捉知了跌了下來,當時的阿福手腕幾乎斷了,至今還疼痛呢!” “原來娘娘還記得?!?/br> 上官丞相心中一緊,若說是自己的女兒不差,可為何丟魂少魄,忘記了上官家的恩情呢,皇后怔怔地瞅著底下一眾的人,他們個個面色極不自在的。 有的深深的垂首,有的只喝著酒。宮女都在一旁侍奉,丞相一邊喝酒一邊問旁邊的下人,“皇后今日為何如此的裝扮,可打聽其中緣由?” “回老爺?shù)脑?,她們二人是偷偷溜出宮,皇上毫不知曉!”眼睛細瞇著,蕭泠泠如此膽大,上官府是她的娘家,自己是他的父親。 可是不久之前她親口說過,與上官家斷絕關系,當時的絕情令他難以忍受,再次看向蕭泠泠時,哪里有之前女兒的影子,分明是另一個她。 必然是被魔鬼占住身軀,已然不認得自己的家人。 正在思索間,只聽見皇后正喚他的名字,連連地站起。 “今日本宮前來,就是不想令眾人小心,就讓隨行的女眷都入內吧?!?/br> 里面頓時熱鬧了起來,原來單調的座位旁邊加上女眷后,雖然依舊如常的靜默,可是神色輕松了幾分。 蕭泠泠的眸光一一掃過,有相識的,不相識的。 瞧見了不遠處的高玉潔的面龐,那是一張如天使般的面孔,天黑亮的眼珠,唇上點點的絳紅,像是一顆顆飽滿的櫻桃。 面龐燦若桃花,眼眸似水,柔光繾綣。 只不過面色雪白,帶著一種病態(tài)的白光。 兩人的眼眸一對上,她揚起了淡淡的笑。 蕭泠泠的目光望向了她身旁的男子,高將軍人高馬大,皮膚黝黑,眼神堅定而又銳利,那是常年在戰(zhàn)場上鍛煉出來。 高玉潔是他的meimei,生時因為胎位不正幾乎難產(chǎn),生下后便有病根,身體虛弱,一般養(yǎng)在了家中,像是瓷娃娃一般。 高將軍對她異常的體貼,尋常極少外出,不知為何今日竟帶她來到上官府赴宴,著實令人大為意外。 喝上幾口后,蕭泠泠借故頭暈,來到幽靜的后花園里醒酒。 吱吱呀呀的聲音傳來,她好奇地站了起來,只見到有人坐在木輪椅上,腳步輕緩,徐徐地前來。 待見到蕭泠泠后,依舊從容淡定,“見過皇后!”不必多禮,蕭泠泠一抬手兩名丫鬟,當即退下。 自己則推著蕭高玉潔悵然道:“小時候,我們偶爾見面,那時候的你雙腿還能夠行走?!?/br> 她捶打著蓋在氈毛毯子下的雙腿,搖了搖頭,無奈道:“兄長常說,要知足常樂,雖然我的腿不便行路,可是我擁有的并不少,同時還有你這個小時候的玩伴?!?/br> 二人相視一笑,高玉潔霍然轉身瞅著四周無人時,方才扯了扯蕭泠泠的袖子,好似有話要說。 她當即彎腰將耳朵貼了上去。 “在我離開之前時,兄長和上官丞相正商議著讓你有去無回?!?/br> 話一說完她頓時一本正經(jīng)地端直了身體,但見到蕭泠泠后神色如常,不免詫異,可她可她并未追問。 待到岔路口時,謝絕蕭泠泠的好意,自己推著輪椅往另外一處走去。 悵然的望著她地背影,蕭泠泠見到宮女送上來的扇子,低聲嘆道:“老天真是不公平?!备哂駶嵤撬J識的最為完美的女子,若是她正常怕是會有人提議給俞裕做妻子吧。 畢竟容貌清絕美麗,品性溫柔,人又善良,這樣的女子少之又少,為何會身子殘疾,又為何是高將軍的meimei呢? 她說得隱晦,可是如何會是丞相一人的意思,必然高將軍是參與的。 高玉潔向她示好嗎?亦或是她們另有目的。 宮女瞧著蕭泠泠獨行的身影,急得直跺腳,緊張道:“皇后,我們該回宮了!” 俞裕不知道她前來,若是有人懷疑,十個腦袋都不夠砍啊。 顯得緊張不安。 蕭泠泠回首時嫣然一笑,搖了搖頭道:“我已經(jīng)留了書信,竟然回到了上官府,自然是要住上一個晚上?!?/br> 走后屋子依舊是她離開時的模樣,家具锃亮如新,看來是時時地打掃著。 有匆忙的腳步聲音傳來,丞相在外面揚聲道:“皇后娘娘,眾位大人有請!” “本宮累了!”蕭泠泠不耐煩地說道。 砰的一聲,他竟然用力將門推開,大步地向前,一把推開攔在身前的宮女。 瞧著蕭泠泠正坐在桌邊,唇角銜著一抹冷笑,自己一把坐了下來,目光直直地逼視著她。 蕭泠泠的神情如常,對此并不以為然,她淡淡說道:“今日設宴就是為了此刻吧?” “你說的不錯,我從未想到你竟敢前來!” 說得咬牙切齒,恨意滿滿。 “本宮為何不敢前來?宴會上有多雙眼睛?難道你會殺了本宮?” “哈哈!”上官丞相冷冷地說道,“你忘了前來的多名將軍,還有朝堂當中的大官,誰又知道今日是丞相府設宴呢?畢竟氣魄堪比皇家的宴會!” 他絲毫的不避嫌,說得氣吞山河。 “話雖如此,若是無絲毫的準備,本宮又如何會出現(xiàn)?!?/br> 往先的女兒又如何會自稱本宮,一直都是乖順的,現(xiàn)如今的她,真的不再是那天承歡膝下,崇拜自己的上官黎。 早已經(jīng)失望透頂,他的心漸漸地冷了,眼中的眸光更冷。定定地望著她,或許十幾年前,自己從未了解她。 眼中的失落,之后狠絕,好似就在一瞬間。蕭泠泠知道,今日的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