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假玉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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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名不正言不順,況且年齡小,怕是牝雞司晨,太后想獨(dú)攬朝政?!?/br> 流言中,甚至有人說起玉圭造假。 當(dāng)時的圭片碎落滿地,有人趁機(jī)偷偷地拾起小小的碎片,發(fā)現(xiàn)并非純玉,帶著雜石,只是外表翠綠。 一波接一波的流言難以遏止,太后派人前去將造謠之人盡數(shù)抓起,只是多人經(jīng)歷過,又見小皇帝在祭壇前面大不敬之舉,再加上連玉圭也摔碎。 百般鎮(zhèn)壓,反而更令人生疑。 承祉再次被帶入宮中,太后沉著臉,聲音緩和幾分。 走上前去瞧見他渾身的傷痕,輕嘆道:“承將軍你又何必呢?之前俞裕封你為三品,哀家要讓你做一品大將軍,只要你將真正的玉圭和玉璽交出來!” 他輕哼一神將頭偏過一旁,絲毫不理會。 太后依舊打起百般的耐心,“承將軍英勇,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呢?他們雖在千里之外,近日來,哀家將它帶將他們帶入京都,你不想自己的八十老母還要做牢?!?/br> 面龐冷酷的承祉身形一僵,很快轉(zhuǎn)首哼哼道:“你真是無恥!” “為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無可厚非的,將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俞裕逃亡在外,或許再無機(jī)會回宮,投誠才是明智之舉?!?/br> 眉頭緊皺著,骯臟的面龐上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仰天長笑道:“要?dú)⒁獎庪S你們,母親常教導(dǎo)承祉忠心不二,若得知為了逃命而出賣皇上,即便保下她的性命,也不肯原諒!我們母子兩人愿意以死來報(bào)答皇上!” 太后氣得胸口不住地起伏著,承祉哈哈大笑的聲音不絕于耳,當(dāng)即一抬手令人將人帶走。上官丞相領(lǐng)著數(shù)人歸來后再次搖頭,“太后,皇宮的角角落落再次搜查完畢,并沒有下落。” 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若是再不找出來,怕是無法向萬民交差。 小皇帝的精神大有好轉(zhuǎn),早上喝著稀粥時,太后慈祥地望著他,掏出手帕為他擦拭著,渾身沁出汗珠,更覺暢快。 “皇帝感覺如何?” “好多啦?!鄙n白的小臉勉強(qiáng)地扯出一絲笑容,瞧瞧太后深沉的臉龐,笑容頓時在臉上凝固,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一旁,一動也不敢動。 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皇帝果然乖巧,只是被人算計(jì)著,之前中毒之事不曾找到罪魁禍?zhǔn)祝笠惶烊吻叭ヌ酵?,只見到他精神越發(fā)的好轉(zhuǎn),心下才放心。 這日,走在半路上,瞧見了一名太監(jiān)頗為眼熟,猛得煞住腳步。 只見他低著頭正匆匆而過,當(dāng)即一抬手,身邊的嬤嬤立刻尖聲地喊道:“站?。 蹦凶游⑽⒌匾汇?,很快轉(zhuǎn)身,隨著嬤嬤來到太后的面前,“奴才見過太后?!?/br> 聲音尖細(xì)拔高刺耳,太后繞著他細(xì)細(xì)地打量著,身形倒與之前的皇帝相似,面龐卻大為不同,異常的白凈。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小玉子?!彼吐暤?,“是在蓮月宮伺候貴嬪娘娘?!?/br> 提到上官雯,太后冷冷地扯了扯唇角,輕哼一聲,“什么貴嬪娘娘,很快什么都不是了?!睋]手命他離開。 嬤嬤趕忙攙扶著,不解地陪著笑道:“太后娘娘,奴婢瞧著這人倒有一絲的眼熟,只不過娘里娘氣的,倒是身形迷惑人。” “我想他也不至于笨到這種程度,會自投羅網(wǎng)?!痹捯魟偮涮笙肫鹦』实鄣慕鼪r,眉頭緊緊地皺起。 俞裕遠(yuǎn)遠(yuǎn)地離開后松了口氣,好在他早有防備,在入宮之前備了一張假面,貼上去嚴(yán)絲合縫,稍稍地捏著嗓子的聲音變得尖細(xì),才瞞過了太后。 時常在延伸殿前走動著,知道小皇帝不過是傀儡。原先的書房里曾備有丹藥,打掃之時取了些許,見到有人給皇帝更換熏香,趁他不備扔了少許。 上官晴明的的身子弱,用得不多,幾日下來身體復(fù)原,百姓們謠言紛紛而起,太后及丞相派人在外間鎮(zhèn)壓,皇宮里面一團(tuán)混亂。 上官丞相不時地派兵,角角落落的都搜查完畢,俞裕知道要找的是真正的玉圭。玉圭異常的堅(jiān)韌,憑著小孩子之力絕對無法摔碎。 早打聽好承祉被關(guān)在何處,這一日,提著酒菜找相熟的典獄長喝酒。 “小玉子,你竟然知道我愛喝玉堂春,提來這么多,要知道,好酒可價值不菲?!?/br> “大人辛苦啦,日日看守著無數(shù)的牢飯,且呆在陰暗潮濕的地方,小的只是替太后前來打賞而已!想著大哥以后都能夠步步高升,小的也跟著沾光。” 他的眼神復(fù)雜,一杯酒后仰頭喝了下去。 “你是謹(jǐn)王曾經(jīng)的兄弟,我才和你交朋友的,有些話本也不當(dāng)說,里面的人大部分無辜的。時運(yùn)不濟(jì),下了大獄,哎!” “難怪謹(jǐn)王爺說你正直,不過太不合時宜,我們不談他們,只是喝酒!” “好,喝酒!”他只抱著酒壺仰頭倒了下去。外面的絡(luò)腮胡子飛揚(yáng),眉飛色舞道:“只要有好酒,天大的煩惱也會忘光的,哈哈哈!再往后有了銀子我再來回請!” “說什么呢?兄弟之間還在乎這銀子嗎?今日我們喝個盡興!” “好??!” 你來我往,俞裕喝酒之時,吐入寬大的袖子里面,對方幾壺酒下肚后,趴倒在地上。當(dāng)即上前從他的和腰間取下了鑰匙,趕忙來到了里間。 承祉正歪靠在墻壁上,眼睛瞇成一條縫,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清醒。三下五除二,俞裕頓時將門打開,沖了上前,直晃他,低聲喚道:“承祉!” 熟悉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好似在做夢一般,他茫然地睜大了眼睛,瞧著俞裕墨玉的眼眸,瞬間驚喜。 不等他開口,俞裕依然用手捂住,對他搖了搖頭。雖哄得典獄長將人盡數(shù)支開,依舊擔(dān)心被人聽見。 承祉眨了把眼睛意會,他才緩緩地移開手,瞧見他遍體鱗傷,眼眸閃過了一絲鋒芒,沉聲道:“你吃苦啦!” 承祉搖了搖頭,愧疚道:“皇上信任,承祉并未保住皇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