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捕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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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里寒風(fēng)朔朔,呼呼地撲打在臉龐,天氣蕭瑟,幾人騎在馬上瞧著眼前的景致,蕭泠泠只覺得和宮里幾乎兩重天。 另一條道上,蕭淙淙策馬行來,三人會合后,滿臉掩飾不住的喜悅,甚至沖著謹(jǐn)王嗔怪道:“如此好事,最后才想到我,原本還準(zhǔn)備了許多好玩的呢?!?/br> 此時背上只掛著弓箭,倒顯得可惜。 “你還想帶什么?” 蕭淙淙常常想要炫技,終日被關(guān)在府中著實無趣,只能夠射箭,好在長久以來的乖巧的表現(xiàn),讓父親暫且相信她不會亂來,依舊只允許外出小半日。 此時連忙地揮手,“皇后jiejie,我們趕緊前去看望承祉吧。”她再次甜甜地喚著自己jiejie,撫平之前的哀傷。 蕭泠泠沖她一笑,三人悠悠地前去。 還未到軍營,卻在附近的小山林里瞧見了幾個打作一團的影子,有人滿身狼狽,竟被幾人同時圍攻著。 蕭泠泠當(dāng)時急得連連地驅(qū)馬上前,斥道:“住手!” 眾人一抬頭,瞧見蕭泠泠不過普通女子的打扮,也不理會她,依舊對著眼前的男子一頓拳打腳踢。 蕭泠泠趕忙跳下馬撲了上前,待到近了才發(fā)覺滿臉泥垢的居然是承祉。更為惱火,怒道:“你們?yōu)楹纹桨谉o故地打人?” “咦,想不到原來還有個俊俏的相好呀!” 其中的一個圓臉小眼睛,絡(luò)腮胡子的漢子笑瞇瞇地上前,手中擺弄著手中厚厚的皮鞭,只挑釁地望著她,“你來做什么?還不快走!” 蕭泠泠頓時走在前頭,只回頭張望時,蕭淙淙和謹(jǐn)王不知身在何處,此時心一橫,抬頭說道:“你們不能夠胡亂打人!” “哼,我們打的就是他,此人吃里扒外,暗暗地打小報告,害得我們兄弟得被充軍家破人亡,這樣的人難道不該死嗎?” 眼睛通紅地瞪向了承祉。 手中的皮鞭呼呼地直響,冷嗤道:“什么將軍,不過是個只會挨打的懦夫,還需要女人來保護!” 手在嘴唇上一擦,將蕭泠泠后推開他依舊梗著脖子,一皮鞭打來,不閃不避,任呼呼地一聲打在身上,愕然地睜大眼睛。 蕭泠泠簡直不敢相信,憑著承祉的手段早已經(jīng)能夠輕巧地閃避開來,他到底是為何。 “jiejie,jiejie!”蕭淙淙落在地上,她頓時惱恨,當(dāng)即指揮謹(jǐn)王。 不待開口,謹(jǐn)王早已經(jīng)上前一把拉過承祉,自己則揮著手中的劍,那些人久經(jīng)沙場,絲毫不懼,幾人很快打作一團。 承祉的眼神漠然,好似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站在那兒一動也不動。 蕭淙淙急了,自己也加入了戰(zhàn)圈,“王爺,我來幫你!” 話音剛落,那幾人頓時心生怯意,互看了一眼,再次望向了謹(jǐn)王,連連地退卻,“你是王爺?” “他就是名副其實的謹(jǐn)王,你們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傷他!”蕭淙淙當(dāng)即嬌斥道,那幾人當(dāng)即一使眼色,很快地轉(zhuǎn)身,迅速不見蹤影。 正當(dāng)他抬腿便走時,蕭淙淙氣惱,“你這人懂不懂禮貌呀?我們來幫你,怎么一聲不吭就走了?!?/br> “我不要任何人幫!”聲音冷清,寒徹透骨,只讓人頭皮發(fā)麻。 她一推謹(jǐn)王,嘟囔道:“不就是變成洗馬夫?何至于這么生氣呢?” 謹(jǐn)王卻沖她直搖頭,上前攬著承祉的肩膀,“好啦,你也是,你不想還手,任由他們挨揍便是?!敝皇翘ь^抬起下巴看著蕭泠泠,“難道沒認(rèn)出來?” 承祉淡淡地瞟了一眼,寒聲道:“此處并非皇宮,皇后原不該在此?!?/br> 她點頭道:“那是自然的。”若是對自己恭敬,怕是會令眾人有所懷疑,暴露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已經(jīng)相遇,他們并未前去軍營,而是留在林子里。拾來的柴火很快將火燒得旺旺的,旁邊的溪水潺潺。 蕭淙淙和謹(jǐn)王心情愉悅,相約著前去狩獵。 蕭泠泠則坐在溪流旁邊的大石頭上,只怔怔地望著眼前的流水。承祉手抱著劍,坐在不遠處一動也不動。 半日來,上身靜如松,好似與此處的景物融為一體。 山野蒼翠,轟轟隆隆的溪流聲響徹在耳旁,他們分坐在兩處,各自心事重重,蕭泠泠拾起一塊石頭,砰的一聲扔在他的旁邊,直濺起高高的水花。 他的頭微微地一偏。 她揚聲說道:“俞裕曾提起將軍抓魚一流。” 他立刻起身,二話不說,很快用手中的劍削來一根長長的竹叉,只站在河中的大石頭上,迅速地插上了兩條大魚。 速度之快,只讓蕭泠泠目瞪口呆。 他飛快地將魚的內(nèi)臟掏除,用劍成切了一片一片,蕭淙淙早有準(zhǔn)備,將一應(yīng)的調(diào)料都取了出來。 溪邊的石頭光滑如鏡,將準(zhǔn)備好的食材放在上面,石頭guntang,很快魚開始滋滋地冒煙,香味撲面而來。 可是承祉依舊坐在不遠處,一動也不動。 “你這手藝簡直一絕,怕是到野外,無論如何也不會餓死!” “我們命賤,別說是野外,就算是沙漠荒地也同樣能活下去。” “是呀,皇上能得你這樣的忠臣相助,真是他的福氣?!?/br> 只是此刻他面色一沉,并不接話,好似并不樂意聽,擺起的架子十足,蕭泠泠倒也耐心,將烤好的遞給他。 他卻避開,自己只抓下了一塊,撕扯著直往口里丟。 蕭泠泠只懷疑,偌大的魚片被刺卡住可如何是好,事情卻并未發(fā)生。 倒是遠處歡快的笑聲隱隱地傳來。 “jiejie,jiejie!”蕭淙淙一邊縱馬,一邊揮著手中的野兔,待到下馬后卻呆了呆,“原來你們已經(jīng)吃上啦?” “快來嘗嘗我的手藝如何!” 蕭泠泠手腳麻利地清理著野兔rou,將它架在了火上烤。 “嘿嘿嘿!”謹(jǐn)王渾身包裹得嚴(yán)實,一塊頭巾將臉上幾乎圍起來,只剩下一對黑亮的眼珠滴溜溜地直轉(zhuǎn)。 眾人都愕然,他也顧不上,雙手捧著一個黃澄澄的蜂窩,居然是蜂蜜。舔了舔嘴角,眼中流過了幾次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