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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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恩的反應(yīng)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驚訝,他低頭和我對視了幾秒鐘,才說:“雖然我救過你的命,你也不用賣身回報吧?” 我:…… cao,真沒情趣。 () 肯定不是我的魅力不夠,所以我決定再主動一點。 我硬擠出一個笑,說:“你把頭靠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br> 芬恩歪了下頭:“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 …… 高程南你不能怪我,我已經(jīng)盡力了。 我推開他,把圍巾纏他脖子上勒了兩圈。 我:“這個,送你了,不用還我,我買新的了。” () 又蹲下來使勁擼了下桑蒂的耳朵,“桑蒂,你以后要學(xué)會保護自己,有危險就趕快跑,不要跟著他?!?/br> () 我對芬恩講:“回去告訴卡門,好歹也給你們配個手機什么的吧,你們難道還能隔空傳話?……我得走了,研究院的車要來了,有什么到時候來學(xué)校找我吧?!?/br> 我不想多看他一眼,我怕再跟芬恩待著情緒就要崩了。 就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我的身體被猛的拉回了懷抱中,我低頭看了下套在我身上的圍巾現(xiàn)在就跟繩索似的綁住我,讓我不得動彈。 我:“……芬恩?” 我能感覺到芬恩的呼吸打在我的發(fā)旋上,頭皮熱了一塊兒。 他定了一下,說:“你,之前說的‘以身相許’,還算數(shù)么?!?/br> () …… 我別過臉正好鼻子碰到他搭在我肩膀上的腦袋。 我想了想,說:“不算?!?/br> 芬恩:…… 我:“好了不玩你了?!比缓筝p輕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芬恩把我轉(zhuǎn)過來緊緊抱住,我也想抱他但是我被套成了個粽子,手根本伸不出來。 在我們兩個忽然開始傻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后面長凳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著人,我才想起要守著東西立刻扭頭看去,才看到是趙圍,但是他拿著個雪糕很淡定地翹著腿坐在那看著我們。 我:“……你什么時候回來的?!?/br> 趙圍:“我只能這么說,精彩的我都沒有錯過……誒等下!你們倆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我電話響了,高程南說車已經(jīng)到了,他們已經(jīng)在廣場上等我們了。 芬恩從他大衣里拿出一樣?xùn)|西給我,“這個,拿著。” 我看了下手里的一串墜著紅色晶石的手繩,問:“這是什么?” 芬恩:“即便教會的人不找上你,難免有其余不好的東西找上來,你戴著它可以保護你?!?/br> 我把手繩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芬恩幫我戴到手上。 趙圍把東西都提好了,站那看我們膩歪了好久才忍不住開口:“所以你倆準備怎么的呀,你倆這樣子看著就要化蝶了。林教授在催了,飛機可不等人啊?!?/br> () 我把圍巾給芬恩戴好,想了想說:“你快回去吧,你們路途比我們要遠。” 芬恩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吹了聲口哨,桑蒂跑到他身邊。 芬恩也是感覺到我的不舍得,但他還是率先離開了,只跟我說了聲:“走了?!?/br> 我看著芬恩和桑蒂消失在人行道斑馬線的那邊,才和趙圍拎著東西回去找車。 () 我們上了飛機,飛機票是學(xué)院給定的,所以我們幾個還是坐到了一塊兒。 高程南遞給我一瓶可樂,問我:“誒魏哥看起來臉色好了很多啊,和趙圍去哪里玩了?” 趙圍坐在那邊切的一聲,說:“你魏哥在第五層,而你在第一層,你當然不知道?!?/br> () 我笑了一下,高程南看了我一眼問了我干啥去了,我就說:“等回去再告訴你?!?/br> () 他嘟囔:“這么神秘嗎?!?/br> 我戴上夏橙給的蒸汽眼罩不一會兒睡著了,期間醒來的時候看見潘卓余問他們要不要玩點什么,大家紛紛想起在小鎮(zhèn)關(guān)于塔羅牌的事情,都寧愿繼續(xù)干坐著也不玩。 () 飛機在早上八點多落地了,學(xué)校還派了車來接我們,大家腳底踏到祖國土地的那一刻簡直感動到要哭出來。 趙圍:“以后絕不再上這種公費旅游的當了?!?/br> 副院長親自來接我們,我和老林都見過他很多次,所以大家還算熟,他一瞅我們幾個就驚訝地說:“哎喲,怎么一個二個瘦了這么多。我聽說這外國伙食很好啊,頓頓都有豬rou吃,你們知道現(xiàn)在豬rou多貴嗎。” 趙圍:“是很好啊,頓頓都像斷頭飯?!?/br> 副院長十分熱情地說請我們吃飯,等到我們回到學(xué)校他的意思是給我們飯卡每人沖個二十塊錢。 高程南:“靠,我一頓麻辣燙都二十五。” 我們在學(xué)校門口分好行李其余學(xué)院的同學(xué)便先回去了,我們系三個男生把設(shè)備都抬回學(xué)院,老林果然一下車就被拉去開研討會了,等這下忙完也到了午飯時間。 () 趙圍:“這副院長的二十塊錢什么時候到賬?!?/br> 高程南:“你還真惦記這二十塊啊?!?/br> () 我拍拍二人的肩膀,說:“走吧,請你們吃海底撈?!?/br> 高程南:“哇!還是魏哥最棒!” 在吃飯的時候我跟高程南說了我和芬恩的事情。 他說:“這不是挺好嗎,我很早就覺得這哥們不錯啊,你說是不是趙圍。” 趙圍咬著筷子:“但是你要想明白,他現(xiàn)在算是外國人還是中國人?我是說身份戶籍什么的。而且你說他和那巫婆去了俄羅斯,保不準又是去殺什么怪了,要是出事兒了你可得守寡?!?/br> 我:“滾你媽的說什么東西?!?/br> 高程南:“怎么也是救過我們命的人,厲害著呢。不過他要是到時候來找你,你準備什么時候介紹給你家里認識?” 我眨眨眼:“你怎么搞得像我要結(jié)婚了一樣……家里的話,晚點兒吧?!?/br> 高程南吃了兩口rou,想了一會兒才又對我說:“其實吧魏哥,我跟你說實話,為什么我會突然很在意你的終身大事,是因為上次你媽來跟我說,自從你和楊奇分手之后整個人就都撲在學(xué)業(yè)上,沒點生氣,而且她覺得你畢業(yè)之后一個人照顧不了自己,所以才托哥我給你找個對象?!?/br> 我筷子一放:“什么?!我媽跟你說這些干嘛呀,況且我就是個學(xué)生啊我撲在研究上怎么了?!難不成還像那個表情包一樣‘兒子出去玩嗎’‘不了mama我要學(xué)習(xí)’然后被扇一巴掌?” 趙圍說:“你也不用這么抗拒,老高也是好心,像你這種的話還是得找個正經(jīng)對象,否則容易出事?!?/br> 我:“正經(jīng)?他還想牽我和賈志淼呢?!?/br> 高程南:“怎么又損人家賈哥,都跟你說了之前很多傳言都是誤會,人家人很好的。啊不過你既然已經(jīng)脫單了,那我也可以和賈哥說了罷?!?/br> …… 一頓火鍋從下午兩點吃到了晚上七點,我看了看那個賬單都想著要不在海底撈打工吧。 晚上三個人又去酒吧嗨到十二點才回來,趙圍叫梁云廣給我們留窗戶,話說我自從搬來六棟還沒試過爬水管上窗戶,我這種品學(xué)兼優(yōu)的學(xué)生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但是自鎮(zhèn)子回來之后我似乎對這種有點冒險的事情開始有興趣了,趙圍跟我說過段時間有個室內(nèi)攀巖比賽問我去不去,我都想著參加,雖然本科畢業(yè)之后就沒再去過相關(guān)活動了。 梁云廣看著我們?nèi)齻€爬上來,瞅了幾眼,說:“說你們?nèi)シ侵拗Ы袒貋砦乙残??!?/br> 趙圍把書包扔給梁云廣,說:“別提了,比我爬喜馬拉雅山還難?!?/br> 我和高程南回到宿舍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慘叫著癱倒在床上,兩個人看著天花板看了一個小時。 我:“……居然活著回來了?!?/br> () 高程南:“我還在巴黎的時候我媽就打電話來問我保險保額是多少?!?/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熱水了,高程南把電通上我倆燒熱水洗澡。 我:“對了我明天回趟家,過幾天再回來。你要不……也回去看看你爸媽?” () 高程南想了想,居然答應(yīng)了,我都不記得他上次回家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 鬼門關(guān)走一趟確實大家都變了。 第二天高程南送我和林愈東去高鐵站然后他開車回家,學(xué)院給我們考察小組幾個都批了三天假,據(jù)我所知其他人也都不在學(xué)校里了。 () 就回兩天家林愈東大包小包的,像回村一樣,幫他拎東西當苦力的我罵著:“哎你說大姨怎么不給你買輛車呢?!?/br> () 林愈東:“我沒駕照啊?!?/br> 我:“你個三十老幾的男人駕照都沒有還好意思,就會在網(wǎng)上開車是吧?!?/br> () 我大姨回國的話一定帶我們出去好吃好喝,所以每次她來魏婷婷和小鑫準高興的要跳起來,她安排司機開車來接我們,我媽說周五的時候大姨就帶我們一家子去小城邊上的度假村玩了,我和林愈東行李都還在車上就被帶到了度假村里。 他們租了一棟小別墅,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草地上燒烤。 魏婷婷:“啊,哥回來了!媽!” 我媽從房子里出來看見我倆,哎喲喲地就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又拽了兩下臉:“哎喲我的天,你們兩個是去干什么了啊,怎么憔悴成這個樣子??!” 林愈東:“二姨沒事,年輕人需要出去闖練一下子,多吃點苦?!?/br> 我:“那你下次闖練要是再帶上我我就要你命?!?/br> …… 魏婷婷拿了只燒好的雞翅膀給我,說:“誒哥雖然瘦了,但是白了好多啊,我聽同學(xué)說去歐洲那邊曬不黑,會越來越白。” 我大姨和她的外國男友從外邊回來,看樣子是去泡溫泉了,她戴著雙快要遮住全臉的墨鏡,抱著她的美國小鮮rou男友有說有笑的回來,林愈東用手擋住眼睛完全不敢看,安靜地坐著燒烤。 () 我從箱子里把給他們買的東西拿出來。 我:“來小鑫,哥哥給你買了個書包,你看喜不喜歡?!?/br> () 魏婷婷湊過來:“我的呢?我的呢?” 我把買的兩支口紅拿出來給她們,我媽說:“買這個給媽干什么,你媽用不上?!?/br> () 魏婷婷搶過去:“沒事都給我。” 我一把拍到她手上,口紅差點兒摔到地上,只見魏婷婷用我畢生都沒見過她的快速立刻把口紅撈了起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背著我去練武了。 () 魏婷婷:“挖去你注意點!摔斷了怎么辦?!” 果然口紅是女人的命。 我們大家圍著bbq了一晚,大姨問了我和林愈東出國考察的事情,林愈東現(xiàn)在只要提起那時候的事情嚇的就不敢說話,只有我說遇到了山險所以林愈東嚇到了,不過沒什么事。 大姨:“對了小疼,我記得你也快研究生畢業(yè)了吧,你畢業(yè)之后怎么打算?。俊?/br> 林愈東:“小疼學(xué)習(xí)好,我準備推舉他繼續(xù)讀博。” 大姨嘖了一聲,說:“讀博出來干什么,跟你一樣窩在實驗室里?這么大年紀不說對象,連只貓都不會養(yǎng),哪能讓你繼續(xù)耽誤人家。小疼別理他,你現(xiàn)在也不是小孩了,確實到了要出社會的時候……” () 我媽插話:“小疼他學(xué)習(xí)好可以繼續(xù)做研究,我不會強迫他去工作的。” () 大姨:“誒你這説的,出社會和去工作是一個囊括項,人都得在社會生存,你看林愈東,搞了快半輩子研究啥也沒研究出來,倒是天天讓人家研究。” 林愈東:“你要這么說我嗎,我剛上大學(xué)的時候你不是很支持我的嗎……” 大姨:“閉嘴,就憑你現(xiàn)在還要我養(yǎng)活我就能說你?!?/br> …… 于是接下來全是對林愈東的批判。 分的我和小鑫是一個房間,小孩玩的太累了早早就上去睡了,我在林愈東房間里和他溝通了下論文的事情,他跟我說從我們提供的報告初步來看確實是有一些成果的,可以報上市級立項,到時候他就能評獎了,真是美滋滋。 () 我上三樓睡覺的時候看見我媽還有大姨還在院子里聊天,她們倆也是很久沒見面了,我走到二樓的時候魏婷婷敷著面膜忽然從房間里出來,好像一直躲在門口等我似的。 我:“咋的你?!?/br> () 魏婷婷:“哥,哥你過來,讓你看點東西。” 我抱著電腦走進她房間,她拉著我走到窗前,然后拉開一點窗簾,窗外對著的是我們后面的那棟別墅,也有人在住著,別墅前面停了兩輛豪車。 我:“看什么,看瑪莎拉蒂?” 她:“不是,你看那里,正對的那個二樓窗戶?!?/br> 這個房間正對過去也是那棟別墅二樓的房間,里面開著燈還有人影走動。 我看了魏婷婷一眼,“你什么時候染上偷窺的怪癖的?!?/br> () 魏婷婷:“去你的。我從周五來這開始就見那個房間里的男的帶了五個不同的女人回來,個個都是辣妞,有三個還是外國的?!?/br> 我嘆一口氣:“你管人家這個干什么呀,你要舉報人家搞黃色???” 她說:“但是他們從不拉窗簾?!?/br> 我:“啥?!那你看到啥了?!” 她:“這么遠能看到什么,也沒聽見什么……誒就是那個男的快看,他來窗戶邊上了!是不是長的還可以?” 我鄙視了她一眼,順著窗戶往那邊看去,確實能看見一個男人靠在窗戶邊上,像是和屋里誰在說話。 但是等他把臉轉(zhuǎn)過來,我立刻喊了一聲挖槽,聲音有點大對面的人立刻看了過來,魏婷婷馬上扯住我坐到地上。 () …… 魏婷婷:“你瘋了你?!待會兒人家告我們偷窺怎么辦?!” 問題是你就是在偷窺啊。 () 我猛地甩甩頭,然后悄悄爬上窗戶邊又看去,那個男的還是倚在窗戶邊沒走,這次我特意看了許久確認我沒有看錯人。 () 那個男人是曹釋彬。 () ※※※※※※※※※※※※※※※※※※※※ 不知道千層餅?zāi)莻€梗有多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