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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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著光亮處走去,白熾的光把附著在我身上的惡能驅(qū)散,我感受到力量正在回到自己身體里。 接著我眼前閃過一道金色的光,像是有什么東西猛地把我扯了出去,讓我的靈魂回到了現(xiàn)實中的身體,我睜開眼睛,看見自己依然被黑色的手纏住,芬恩和曹釋彬在法陣外被屏障阻擋,無法入內(nèi)。 祭堂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但由于教會人多勢眾,且還有不少惡能使用者在,丁義乘一方慢慢才處于劣勢,我看見真正的李小童已經(jīng)被教會的人帶去了祭堂的角落,那么方才我看到的應(yīng)該是某種惡能幻化成的她。 芬恩:“魏疼??!” 那些黑色的手長出尖利的指甲,把芬恩和曹釋彬撓的一身是傷。 我咳了一口血,朝他們喊:“你們先別過來??!我,我沒事??!” 到最后丁義乘的人被教會團團圍住,他們聚在高臺上,下面四面八方都是教會的人。 大祭司一臉這就是你們的結(jié)局的表情,一旁的巫師對丁義乘說道:“真是世間難得啊,理查德,終于見你輸了一次?!?/br> 一旁的人說:“而且是滿盤皆輸?!?/br> 丁義乘回頭看著祭臺上還在為救我而努力的芬恩和曹釋彬,低頭想了想,朝下面的人笑了一下,說:“哎,愿賭服輸嘛?!?/br> 然后把雙手伸了出去,他的手下見老大都“投降”了 ,便也紛紛扔下武器,教會的人上到高臺上,用繩索把他們都捆了起來,都綁在高臺上的柱子邊,就跟掛蒜一樣。 把丁義乘一伙人收拾完了,大祭司才準(zhǔn)備來“收拾”我,而且他好像就料到會有人來劫場子,所以準(zhǔn)備的十分充分。 曹釋彬抓住芬恩的手臂,說:“別沖了!要是你我也被抓住,那魏疼更就不回來了,得趕緊出去找卡門!” 芬恩甩開他的手:“來不及!”然后一個箭步躲開攻擊過來的黑手,雖然動作很快但臉頰還是被劃了一道,他從外套里掏了一把什么東西直接撒到我身上,黑手立刻就散開了,芬恩接住掉下來的我。 他把我扶著坐起來,用手把我臉上的血擦了一下,我覺得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扎了,低頭一看撒的一地圖釘。 我:“……你下次能不能多帶點,我快被這玩意兒勒死了。” 黑手似乎很怕這些圖釘,都匍匐在法陣邊緣不敢靠近,曹釋彬跳進來單膝跪下看了下我的情況,說:“你的戒指呢?!怪不得我感知不到你。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如果是之前就我和芬恩還是可以抵擋一下,現(xiàn)在舅舅他們也……” 因為剛才的地陷導(dǎo)致祭臺也陷下去了一截,現(xiàn)在祭臺和那邊的高臺就是平行的,我看了眼那邊被綁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丁義乘,又看了眼底下一片紅袍。 大祭司忽然笑了幾聲,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容器,很好……儀式已經(jīng)完成了,萊絲,把這個給卡羅?!?/br> 紫發(fā)的女人拿過我的那枚埃弗納斯之戒,使出惡能變成小蛇,把戒指送上了祭臺。 曹釋彬看著那枚戒指就像看見什么十分恐怖的東西一樣,遲遲不敢伸手去拿。 大祭司:“你還在等什么,孩子,你家族的興旺都指望在你身上。不要辜負(fù)了他們?!?/br> 芬恩看見他慢慢伸出手去,立刻把我抱起來,看著曹釋彬,說:“……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傷害他的?!?/br> 但是曹釋彬經(jīng)過內(nèi)心的一番掙扎之后,還是接過了那個戒指,對我說:“魏疼,你知道我真的不想害你,也不想利用你……但是李小童和我舅舅的處境你也看到了,如果我不這么做,我的家人也會受到傷害。我們本來無需相識,然而就像你在飛機上抽到了那張‘命運’,我們一出生就背負(fù)了無數(shù)人的宿命,我也試過去反抗,但最后都不得不妥協(xié)。我希望你……” 我:“別說了。” …… 我:“你就告訴我你究竟想不想。” 曹釋彬:“……想什么?” 我:“你究竟想不想這輩子都任人擺布,做別人的棋子工具,你只要順從了他們一次,他們就會要你做一切你不想做的事情,去傷害更多無辜的人,李小童的過去你會不比我清楚嗎?你知道你妥協(xié)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曹釋彬大喊一聲:“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有什么辦法,我也不想要什么天賦,更不想要什么力量,但是現(xiàn)在除了我,還有誰能做這件事情!……如果我不順從教會,他們依然會逼迫我的家人,把更小的孩子培養(yǎng)成使用者和寄生者,魏疼你清楚沒有!這就是個輪回!” 我讓芬恩把我放下來,他攙著我手臂,我踉蹌地站到地上。 我:“……我只是要你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他媽到底想不想這樣!你之前跟我說你很想要過平凡的日子,所以告訴我,你還是更向往普通人的生活對嗎?” 他沉默了。 我接著說:“如果能放棄這些所謂的身份,放棄你‘鑰匙’的身份,你想嗎,你愿意嗎?” 我看見他眼睛紅了,就像小時候那個第一次見到惡能暴走殺人的‘容器’時那副委屈和害怕的神情。 他看著我,說:“……我想。如果什么都不用顧忌,我愿意放棄我所有巫師的能力,放棄這些身份,我一點也不想做什么惡能的使用者,不想和別人的命運糾纏到一起。我只想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聽他感慨了一番,說出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我忽然就釋懷了,然后抱住芬恩親了一口。 芬恩:? 曹釋彬:…… 看著我傻笑的樣子,芬恩的臉從疑惑到擔(dān)憂到恐懼,然后摸了下我的額頭,說:“又發(fā)燒了?” 我嘖了一聲,拍掉他的手。 我看著曹釋彬,道:“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接著我打了一個響指,突然響了一聲很清脆的碎裂聲,只見曹釋彬手指上戴的埃弗納斯之戒碎裂成了好幾段,掉到地上。 曹釋彬:“……這,這怎么回事?!” 當(dāng)他的戒指碎掉的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身體深處迸出一股熱流,無盡的力量像是回流一般回到我的身體。 芬恩:“魏疼?” 我:“我覺得我……充滿了力量!” 芬恩:“完了,這個新惡能居然有降智的副作用。” 對面教會的人開始察覺不對勁,大祭司立刻派使用者飛到這邊來看我們的情況,但是我立刻朝空中伸出手去,無數(shù)黑色的手朝頂部捅去,整個祭堂又開始劇烈的晃動,頂部不停地掉落碎石,我撐開雙翼把我們?nèi)齻€罩在其中。 教會的人也撐開法力屏障護住自己,但也損失了不少人。 就在大祭司一聲令下過來抓我們的時候,忽然空中傳來一聲馬嘶,一輛馬車從天而降,把高臺上的教徒們又撞下去一大半,馬車在空中兜了半圈才停在祭臺旁。 卡門從馬車上下來,我忙問:“我媽和我meimei呢?” 卡門:“放心,他們很安全?!?/br> 芬恩:“怎么不見伊萬杰琳?” 卡門:“那老婆子準(zhǔn)備裝比呢。” 于是我們抬頭便見散開著裙擺漂浮在空中的伊萬杰琳,樓頂裂開的大洞吹進的風(fēng)把她的金色長發(fā)吹散開來,有如天降神祗。 只是對面瞧見她的人表情可都不太好,教會的人見了她紛紛嚇的四處逃竄,更有的直接從裂開的地洞摔下深淵。 她就像天神一樣安靜莊嚴(yán)地俯視著那些懼怕她的臣民。 我問卡門:“伊萬杰琳,這是要做什么?” 卡門讓我們先上馬車,說:“孩子們先上車吧,這里接下來都是大人的事了。” 我們坐上了馬車,我從車窗伸出頭去。 “阿爾法。” 伊萬杰琳的聲音像是一陣從深淵傳出的低吟,在這個空間里回蕩。 她在叫著那個拿著法杖的男人。 伊萬杰琳:“我都快忘記你的名字和模樣了,只記得你小時候愛拿著我的法杖扮演我的樣子,現(xiàn)在看見你我忽然覺得……我老了。人老了,好多事情不記得了,但是我一回到這里,又全都想起來了。你說是不是很奇妙?!?/br> 阿爾法并沒有想周圍的巫師和教徒般恐懼,他和伊萬杰琳一樣,安靜地冷漠地看著彼此,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還覺得這倆人長的有點像。 他沉默了好久,才說了一句:“動手吧。” 伊萬杰琳笑了一聲:“孩子,你到現(xiàn)在都學(xué)不會服軟,可是會吃大苦頭的。” 卡門揚起了馬鞭,馬車再次飛到空中,從頂部的大洞飛了出去。 我低頭看見無數(shù)黑色的火焰從牢底的深淵燃燒升起,把祭堂里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離教會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快一個月,我忙著研究生答辯還有和新導(dǎo)師的磨合,幾乎沒有時間去回想那段日子里發(fā)生的事情。 魏婷婷高考結(jié)束之后我媽答應(yīng)她讓她出去玩一段時間,我跟我媽又談了幾次,她終于答應(yīng)我跟我大姨提換崗的事情。 卡門前段時間來看過我和芬恩,說他要回芬蘭去了,而至于伊萬杰琳他沒有提起,我們?nèi)晕粗滥峭碓诮虝髞矶及l(fā)生了什么事。 至于我和芬恩,我在學(xué)校外面租了房子我倆就搬出去住了,不過每次半夜我為了論文忙的焦頭爛額回頭就看見他躺在沙發(fā)上玩游戲的時候我就非常氣不過,于是我把我本科的書都找了出來,把手機電腦密碼都改了,讓他去學(xué)習(xí),要是學(xué)不會就別碰我。 這招是真的有點狠,雖然他學(xué)的很快,但是和普通大學(xué)生一樣看見高數(shù)就犯頭暈。 我回家來看見就是某人癱在地上,身邊撒了一堆書,臉上蓋著高等數(shù)學(xué),活像“我每次回家都看見我老公在裝死”。 我:“喂,起來了,想吃什么,我去做飯。” 見某“死人”不肯動,我嘆了一聲,走進廚房去做午飯。 芬恩從背后貼過來,把頭枕在我肩上。 芬恩:“我們什么時候可以出去玩呀?!?/br> 我:“你還是小孩兒嗎?天天想著玩。知道了啦,我后天答完辯我們就可以出去啦。你想去哪?” 芬恩:“只要你不用我?guī)е邤?shù)書,去哪都行。” 我笑了兩聲,這小子是真以為我不知道,之前他快學(xué)瘋了都給卡門打電話說他太難受了,要回芬蘭去。 我倆親了一會兒,我說:“哎算了,知道你沒那個腦子,也不逼你了。我想了想,要不……我們回趟芬蘭?” 芬恩:“嗯?怎么想著回去?!?/br> 我把臉貼在他胸前,思考了一下,說:“我總覺得小鎮(zhèn)里還發(fā)生過一些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應(yīng)該說,是我遺漏的?!?/br> 芬恩:“你不是說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么,現(xiàn)在深究我覺得沒什么意義?!?/br> 我:“現(xiàn)在的我怕什么,老子現(xiàn)在無敵好不好。我只是,想把當(dāng)年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不想忘掉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br> 在這段時間經(jīng)過我自己的努力,還有我媽的“調(diào)教”,我已經(jīng)能很熟練地運用自己身上的力量了,我現(xiàn)在能控制自己不去輕易翻看那些人頭頂記憶的碎片,畢竟那些是別人的隱私。 這時我和芬恩的手機同時響了,我倆分開去接電話,我的電話是高程南打來了。 我:“咋了。” 高程南:“魏哥,老林回來了?!?/br> 之前林愈東因為新項目的原因去了大西北考察,我試過聯(lián)系他,一直沒聯(lián)系上。 我:“知道了。咋了?” 高程南:“還不是因為你之前跟我說的,老林的事情……你要去見他嗎?” 我:“為什么不見,是老師和學(xué)生,又是親戚,還能老死不相往來咋的……我待會回學(xué)校去。” 掛電話之后我看見芬恩在后面看著我,我說我得回趟學(xué)校去,他問我是不是林愈東回來了,他也要跟著去。 在那時我想起最初球輪是林愈東給我的時候,我就在想,他究竟是為什么要幫助教會,雖說我倆不是一起長大,但我自認(rèn)對他為人很了解,他絕對不會做傷害自己家人的事情的。 芬恩說要找林愈東算賬,我把他攔住了,我相信林愈東只是被人蒙蔽了,他一定不是自愿這么做的,而且他可能都不知道那個球輪是什么東西。 我:“剛才誰打電話給你?” 芬恩:“曹釋彬?!?/br> 我:“嗯?什么情況,為什么你和他現(xiàn)在這么熟了?!?/br> 芬恩:“他說似乎教會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惡能,在靠西北邊的地方?!?/br> 我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芬恩還在看著我,我說:“怎么了,為什么看著我。別想再讓我去接受什么新力量,我已經(jīng)滿了,清楚嗎。” 聽說后來教會的勢力重新洗牌了,丁義乘一派站到了最上面,所以曹釋彬也回到了教會去。 我問過他李小童的情況,他說李小童自從那件事之后精神狀態(tài)很差,一直在家療養(yǎng),學(xué)校里都在傳她因為要結(jié)婚所以延遲畢業(yè)了。 高程南在實驗樓下等我,他習(xí)慣性摟住我肩膀,又馬上松開,左右看了兩眼,說:“還好沒給你男票看見,否則要他看見我碰你都得干死我。” 我:“沒那么夸張吧?!?/br> 高程南:“嗨,你是沒看見之前一起吃飯,他盯我那個眼神啊,活像要把我弄死在陰暗小角落的樣子……” 我倆回到實驗室,實驗室外的紅燈亮著,說明有人在里邊。 我走到門前的時候高程南拉住了我,說:“……你確定要進去?我覺得你要不還是叫芬恩一起來吧?!?/br> 我說:“不用,要他來也不頂用,他現(xiàn)在還沒我流弊呢?!?/br> 我們進來的時候?qū)嶒炇依锏膬x器亮著但是沒有人,電腦也開著,桌面是郵箱頁面。 高程南去電腦上整理我倆的論文了,我看見觀測儀的紅燈亮著,說明里面有放著樣品。 我走近去看,里面放著一塊金色的物質(zhì)塊,有半個拳頭那么大,我都以為那是黃金。 高程南也過來看,感嘆道:“挖槽,老林原來是去挖金礦了,怪不得神神秘秘去了這么久?!?/br> 我倆討論著,實驗室的門開了,林愈東一臉疲憊的樣子在看見我倆之后也沒清醒過來,兩個大黑眼圈掛在臉上。 他說:“你倆來了也不吱個聲,我還以為賊來偷我樣品來了?!?/br> 高程南指著里邊的東西,說:“老林,你,你這……真是黃金?” 林愈東走到桌前坐下繼續(xù)寫郵件,回道:“不是,是一種特殊礦物,你倆別靠太近,那個放射線很強,趕緊把防護服穿上?!?/br> 只是我們實驗室的一次性防護服用完了,林愈東讓高程南去別的系借幾件。 現(xiàn)在實驗室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實驗室的中央空調(diào)其實還算安靜,但此刻室內(nèi)的氣氛靜的就只剩下空調(diào)機的響聲,還有一旁儀器臺的滴滴聲。 我還沒有開口,林愈東倚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上掛的吊燈,問了我一句:“你說,等一個人,可以等多久?” …… 我:“不知道?!?/br> 林愈東:“那芬恩等了你多久?” 我:“嗯,十六年吧?!?/br> 他忽然笑了兩聲,從位子上起來,我放在背后的手有點緊張地握成了拳。 不過他只是拿起杯子去倒了杯水,我在想是不是我太神經(jīng)大條了,要林愈東真有個二五八萬的能力,還用等到現(xiàn)在? 他倚在茶桌邊,說:“那是挺巧,我也等了十六年。只是,沒有等到而已。” …… 剛才我試著去閱讀他頭上漂浮的碎片,全都是他讀博回來之后的記憶,直到剛才他說了這番話,他頭頂?shù)乃槠_始增加,我能看到許多他回國之前的回憶。 碎片中的那個十六七歲稚嫩的大男孩,和另一個男人的故事。 他們的感情在我看來,完全就是一個人的一相情愿,和另一個人的漫不經(jīng)心,他的付出在那個人眼里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無論要他做什么事情,他都毫無怨言。 包括傷害自己的家人,哪怕他知道那個球輪對我有危險,他還是沉默地把它給了我爸,而我爸把它當(dāng)成了禮物送給了我。 我:“他是給你喂了什么迷藥了,你愿意為他做這么多事。你知道就是因為你,我爸我媽耗了半輩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沒有反駁的接受著我的責(zé)罵,像是一直等著我這頓憤怒撒在他身上。 我:“……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阿爾法是教會的人吧,他并沒有欺瞞你,而是直接告訴你我們家的事情,是你自己選擇去這么做的。為什么?!” 他很冷靜地回道:“沒有為什么,如果回到那時候,我相信我自己還是會那么做?!?/br> 他走回桌前,把杯子放到桌上,說:“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呢,他已經(jīng)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了代價,而我……” 高程南回來了,他看了眼我倆覺得氣氛有點不對,但是為了我的安全他還是覺得應(yīng)該和我待在一塊兒,于是把拿來的防護服給我。 后面的儀器臺發(fā)出了觀測結(jié)束的聲音,我們?nèi)齻€穿好防護設(shè)備,林愈東把觀測儀打開,誰知我們?nèi)齻€都愣住了。 觀測儀里那塊金色的物質(zhì)塊不見了。 ※※※※※※※※※※※※※※※※※※※※ 完結(jié)撒花!我終于堅持著寫完了第一個長篇!真的是太感人了!3794有很多不足,今后會更加努力提升自己,謝謝大家的支持!ps.新坑【人惑】即將開文,爆笑架空校園沙雕文歡迎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