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zhàn)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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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校盟的盟主劉辯年紀尚小,外戚當權,宦官當道,所謂盟主不過是個毫無實權毫無力量的傀儡,在兩方勢力下掙扎求生,一不小心可能連命都沒了,但他還是以盟主的身份活得好好的。 這是因為誰都想坐上那個位置,但又誰都想名正言順,各方勢力間彼此忌憚,因此誰都不敢率先出手,因此即便盟主權利被架空,整個全校盟卻一直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名義上以盟主為尊。這就是政治上的恐怖平衡,而小盟主很聰明的從中尋到了一個落腳點,穩(wěn)穩(wěn)站著,所以他依舊活著,也依然是明面上所有人的主子。 但是這個平衡卻在懷有狼子野心的董卓升入內閣后被破壞了。 假派遣令的事情被揭發(fā)后董卓本該受到全校盟的打壓,但是十常侍打著拉攏董卓的心思不但把這件事壓了下去,而且還把董卓提上了內閣,進入了全校盟的權利中心,卻不想是引狼入室。 董卓一下子就嗅到了機會,利用手中職權,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自己的涼州軍調入了盟主所在的熹陽宮,一場屠殺開始了,控制盟主卻又互相制衡的兩股最強大的勢力,十常侍和何進大將軍都死在董卓粗暴的屠殺中,熹陽宮和盟主被董卓牢牢掌控在手中,他自封為丞相,開始挾天子以令諸侯。 董卓這般迅疾的動作雖然搶占了先機,卻也挑破了各方勢力間小心翼翼維持的平衡,給了各方勢力名正言順起兵的理由,董卓像是一下子犯了眾怒,被各方諸侯群起而攻之,這便是左慈口中所說的大勢已成,一個必要除掉董卓的大勢。 整個天下風起云涌,修躲在曹家這幾天卻是十分悠閑,確定了關羽的安危,不用費心思去解決幻眼,董卓也等時機一到便可動手,最近這些天修還真是沒什么好做的,所以修一直老老實實呆在曹家等待著鐵時空的東西,而今天他終于等到了。 接過影手中的樂譜,修仔仔細細的看著,將每一個音符每一處的節(jié)拍都記在心中,同時還不忘詢問影鐵時空的情況。 “聽說盟主遇刺了,傷得如何?” “傷得很重,非常重,聽說現在天天在盟主府哀嚎。” 修覺得有些奇怪,示弱是他和盟主一開始就商量好的辦法,就是要引誘那些躲在暗處不懷好意的人出手,從而讓他們有機會將敵人一網打盡,盟主應該早有準備,或許會受傷但絕對不會傷得太重才對。 但隨即又想到盟主心性堅韌,絕不會因為傷痛而哀嚎,想必是為了迷惑敵人才故意演戲,盟主既然有力氣天天這么鬧想來應該傷得不重。 這么想著,修心中稍安,又問道:“鐵時空現在怎么樣,盟主要養(yǎng)傷是誰在主持大局?” “盟主府現在被王文官長派人保護起來了,而現在你不在,自然是由王文官長來主持大局?!庇奥冻鲆粋€帶著些許嘲諷意味的笑,“現在盟主呆在盟主府養(yǎng)傷,文官長大人的人把盟主府圍得嚴嚴實實,任何進出的人都必須得到文官長大人的允許,說什么保護盟主,其實根本就是軟禁。” 修皺了皺眉,如果說修是除了盟主以外的軍中第一人的話,那文官長就是政界第一人了,可以說他的地位與修相同。 老盟主在世認為異能族應當一致對外,團結一切力量抵抗魔族,厭惡鐵克族內部的傾軋,覺得那些只知道維護自己利益的政客沒有存在的必要,所以重武輕文,又礙于老祖宗的規(guī)矩沒有徹底廢了文職,于是連番削權,文官的作用似乎只剩下外交了,文官長自然就是文官之首。 外交的內容除了在鐵時空內部和麻瓜界的高層政府長期建交,處理因異能行者在麻瓜界引起的各種事件,保證隱藏好異能界的存在外還包括跨時空與其他時空的時空盟打好關系。只是因為跨時空執(zhí)行任務的都是鐵克禁衛(wèi)軍,而禁衛(wèi)軍們太能干,與異時空相處得一向很好,漸漸的文官們的任務似乎就只剩下與麻瓜打交道了,在異能界的權利已幾乎被架空,而文官長也幾乎變成了擺設。 按他和盟主的計劃,現在誰跳出來誰就是聯(lián)盟內部的叛徒,如今的王文官長也是老一輩的人物,是最初就跟隨老盟主的那一批人,因為老盟主的改革漸漸從手握重權變成了現在的閑職,不甘心是正常的,所以從某些方面來說確實有動機,而文官長把盟主軟禁起來這件事看起來他也確實像是謀反了。 一切看起來很合理,他和盟主的計劃很成功,可修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之前他和盟主查了許久都沒有叛徒絲毫的線索,可見那個叛徒必然是十分謹慎小心且聰明的人。 而如今他雖表面上被削職囚禁在呼延覺羅本家,盟主深受重傷,看似勢弱,但其實不管是他還是盟主都沒有真正的死去,要“東山再起”并不難,而且他們還有一個“大殺器”,人世間最強的異能行者終極鐵克人,無論何種情況,夏天無疑都是忠于灸舞盟主的,在這種情況下,文官長突然就這樣大咧咧的跳了出來,似乎完全不符合那幕后之人的性情。 如今他身在銀時空行事多有不便,不管是要查清楚具體情況,又或者那叛徒真是文官長,他要和盟主聯(lián)手把他鎮(zhèn)壓下去,總要先把這里的事情解決了,斷了叛徒的外援,趕回鐵時空才行。 想到這兒,修終于問了他最關心的問題,“孫家的事情如何?” 影癟著嘴,幽幽地看著修。許久沒聽見影的回答,修疑惑看了他一眼。 “你這是什么表情。” “你就不關心一下盟主嗎?”影的語氣有點委屈。 “關心什么?” “你可以問問我,盟主有沒有吃好睡好,有沒有受委屈?” 修輕輕一笑,“我了解他,就算全天下的人都餓死了,他也不會把自己餓死了,至于有沒有睡好,他有力氣折騰,想來休息得極好?!笨粗拔乇砬?,修覺得有些好笑,“好吧,那盟主吃得好睡得好嗎?” “不好不好非常不好,”影鼓起腮幫子,十分憤怒的樣子,“這個也不準吃,那個也不準吃,這個也不準做,那個也不準做,這也不能見,那也不能見,成天躺在床上喝些苦死人的藥,能好才怪,你都不知道他多想吃雄哥料理,想得都快發(fā)瘋了?!?/br> “哦?是嗎?”修笑得不以為意。 “當然啊?!庇耙桓睔夤墓牡臉幼?。 “好吧,那我回去后就帶雄哥料理去看他好了?!币娪敖K于平靜了些,這才問道:“現在能說孫家的事了嗎?” 影收了情緒,悶悶地說道:“孫家的事已經確定了,盟主的意思是,你可以動手?!?/br> 修的表情略有些凝重,他已經讓阿香恨他了,實在不想再傷害阿香,可如今他與孫堅,不,應該說是葉思提,他與葉思提之間不得不開戰(zhàn)了,想到此不由得心中陰郁。 影也察覺到修的心情,正經起來,“你打算怎么對付他們?” 修看了影一眼,道:“以袁紹為首的十八路諸侯軍幾天后大概就會對董卓動手了,曹cao作為副帥也會參加戰(zhàn)斗,董卓就交給曹cao,呂布和五虎將他們解決,有弒魂之詩的幫助應該不會很困難,孫家也是十八路諸侯之一,由孫權帶兵入洛陽,如今孫策失蹤,江東只有孫堅鎮(zhèn)守,是動手的好時機?!?/br> “你不要忘了葉思提身邊還有幫手,鐵時空現在情形也不太好,能撥給你用的幫手只有戒冥鐙三人而已。”影提醒到。 “我知道,是葉雄封。我會注意的?!?/br> 修現在是真想起來了,那個和葉思提有牽扯的魔化人是鐵時空葉赫那拉前任老掌門葉雄霸的弟弟,修之所以不認識這個人是因為葉雄封在十幾年前就被黑白兩道同時通緝了,那時的修只是個小孩子還沒加入禁衛(wèi)軍,因為葉雄封已經失蹤了十幾年的關系,所以修也只是上任東城衛(wèi)團長時掃了一眼陳舊的通緝令,也虧得修記憶超強這才會在見到他時覺得眼熟,但修其實是不認識他的。 十幾年前葉雄封不為兩道所容,看來鐵時空待不下去后他就逃到了銀時空,而根據之前調查的一些情況來看,恐怕葉思提入魔道是他在引導。修眼中閃過一絲殺氣,葉思提可以不殺,但葉雄封必須死。 說起來自那一次之后就再沒見過孫策了,修本以為孫策是為了躲避什么仇人才刻意隱藏,但現在看來孫策是真的失蹤了。而魔化異能對孫策傷害不大如今也能解釋得通了,孫策身份特殊容不得修不去多想,決戰(zhàn)在即,他必須考慮到所有意外。 修問道:“你知道孫策失蹤去了哪里嗎?” 修本來就是隨口一問,鐵時空最近對銀時空的事少有插手,他也不指望影能知道什么,他打算過會兒去找一趟龐統(tǒng),哪知影竟然知道孫策的下落,見修問便直接說了出來。 “孫策現在在鐵時空?!币娦抻牣惖貥幼樱敖忉尩溃骸白蟠却髱熣业搅酥貍膶O策,并把他送到了鐵時空,看起來銀時空的事情一直在這位大魔法師的掌控中?!?/br> 修心中微驚,但想到那人是左慈便也釋然了,畢竟那個前輩確實是深不可測。 修閉目沉思,手臂擱在桌上,食指有規(guī)律的輕輕敲擊著,影靜靜站在他身旁靠后一點的位置,不去打擾他思考。 如今一切都在掌控中,唯有與葉思提的那場戰(zhàn)斗稍顯艱難,因為修除了東城衛(wèi)外就沒有其他幫手了,但東城衛(wèi)不就擅長不就擅長以弱擊強,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完美完成任務嗎? 修突然睜開雙眼,食指不再敲擊桌面,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略顯艱難卻堅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