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高手[快穿]_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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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爭不愿與他們產(chǎn)生沖突,低頭道:“各位老爺,我和越城沒什么關(guān)系,只是看不下去別人這樣受苦,你們行行好,放過我們吧。” 傷員們簇?fù)碓谒纳磉?,如同小雞仔瑟瑟發(fā)抖,偶爾對士兵們露出仇恨的目光。 士兵們看見這些目光就知道不能放過他們,又不敢小瞧無爭,謹(jǐn)慎地抬起長/槍,相互使了一個眼色,打算一同出手。就算殺不死這個高手,也能殺掉不少傷員了。 他們并不屑?xì)⒋蟛糠痔与x的居民,他們只是恐懼;但這些九死一生的傷者已經(jīng)懂得了仇恨,他們不能讓這些人離開去種下種子。 無爭看得出他們的目的,他心中也無奈。在這里打掉對方的槍很容易,但他總不能護(hù)著這些傷者一輩子。退一萬步想,就算他救下這些人,總有他救不下的人。 他也許是超人,可這件事情必須要總統(tǒng)來做。 他看向慕容白,對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無爭對他做了個口型,求求你。 慕容白臉色難看,他摸出自己的令牌,用力扔到了這邊。 金絲楠木令牌落在積碳的地上,差點被火星撩到,所幸被一名士兵撿起,他看見令牌大吃一驚,給同僚展示了一遍,所有人同時下馬沖著慕容白跪了下來。 慕容白看著這些人,深呼吸一口道:“送他們到城門。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人提起不要報告給上面,明白么?” 士兵們齊聲道:“是!” 作者有話要說: 無爭和小白的日常 無爭:小白小白,能不能¥%……%#……? 小白:不行,滾! 無爭:求求你。 小白:真拿你沒辦法。 第22章 竊國者侯 慕容白緩緩走到他們面前,拿回自己的令牌放進(jìn)衣服里,待士兵們帶著傷者離開后,再走到無爭面前。 無爭真心道:“謝謝你幫我?!?/br> 小白和他立場不同,本來沒有必要這樣做。 系統(tǒng)不失時機(jī)地提醒他,這也不能證明對方是個好人。 無爭讓系統(tǒng)閉嘴。 慕容白面無表情地看著無爭道:“姬無爭,這件事情我做到了。但是有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的,就算你帶我到這個地方,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你會殺了我么?” 無爭被他這樣一說,忽然反應(yīng)過來,伸手去握他的右手。慕容白下意識想縮手,手卻不聽使喚,顫抖著松開,短刀從手掌中落下,在地上發(fā)出當(dāng)啷一聲響。在刀脫手的一瞬間,慕容白強(qiáng)撐的身體也同時軟了,他身體一晃,被無爭先拉住手再整個抱住。 這感覺非常奇怪。慕容白平日強(qiáng)硬慣了,就算暈血也從未因此示弱,此時被無爭摟在懷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掙扎。 但是無力的掙扎似乎比示弱還要難為情,慕容白不想白費這工夫,就只能選擇惡狠狠盯著無爭,以眼殺人。 無爭不理會他的反抗,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一下一下?lián)嶂谋?,說道:“抱歉,我明知道你暈血還讓你去殺人。小白,謝謝你……” 慕容白莫名眼眶有點發(fā)熱,他想說點話破除感傷的氣氛,卻全都說不出來。 無爭根本不會站在他那邊,這時候說的好話全因為自己幫了他,簡直比渣男的誓言還容易化。但此情此景,讓他仿佛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迷得他暈頭轉(zhuǎn)向,分辨不出真假。 他最后嘆了口氣道:“姬無爭,你為什么就不能站在我這一邊呢?” 他以為這次無爭還會跟他無謂地爭論,但后者沉默了一會兒,緩緩說道:“我有個很重要的人,他曾被人以大義為名傷害過。小白,如果站在你這一邊,我無法向他交代?!?/br> 慕容白這時覺得自己突然清醒,全明白了過來。他想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居然被別人碰過,不由興趣大失。 他無趣地恢復(fù)了力氣,從無爭懷里出來。 無爭這次沒阻止他,只覺得這種穿越怎么也叫人喜歡不起來。上個世界的小白是改/革家的犧牲品,而這個世界的小白又扮演了這樣的角色;一個剛說服他普通人的重要性,另一個又來讓他支持自己的大義。若兩個世界的反派不同他還能有所選擇,如今兩個世界的小白分明是同一個人,他對這個世界的太子白好感每加一分,對上個世界的小白想念也加一分,又怎么會輕易改變想法。 系統(tǒng)道:“喂,別忘了你的任務(wù)。難道不是因為這個你才不能跟著太子混嗎!” 無爭道:“……哦,我快忘了?!?/br> 系統(tǒng):“……” 有這樣的選手,系統(tǒng)覺得他的年終獎恐怕懸了。 無爭雖然信念堅定,但是看到慕容白漠然佇立,還是不由自主為他著想。 他說道:“小白,我知道你想除掉孫吳兩家,但我還是不認(rèn)同你的做法。如果你想換個方法,我可以幫你……” 慕容白抬頭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臉上竟又露出笑道:“無爭,你既然不打算用你手中的劍,就休想改變我?!?/br> 他一身碳灰血污,袍子在風(fēng)中揚起,滿城火光在他身后慢慢熄滅,煙霧散去露出朦朧的月亮。慕容白擦去臉上的污痕,一張明媚容顏在月下甚是顯眼。 無爭呆了呆,繼續(xù)問:“為什么?” 慕容白道:“這是最好的辦法。無爭,之前你也聽西莊說了,我少時被貶到柳州,那里豪紳勾結(jié),連皇子也不放在眼中,我的奶媽第一天就被人jian/殺,我不得已去尋那里的山匪頭子陸長仁請求幫忙。陸長仁于我亦師亦友,我在柳州數(shù)年,全賴他悉心教導(dǎo)。我欲在柳州圖變,先求一城之治,再論一國之治。我一說想法,就被陸長仁笑話慘了?!?/br> 無爭道:“你哪里有錯?” 慕容白道:“若我有今日的勢力,當(dāng)然沒錯;但我那時自己還是個半大孩子,手上只有幾個老弱病殘,自然全都是錯?!?/br> 他同陸長仁一番慷慨陳詞,談古論今,誓要把柳州整個翻過來。 陸長仁躺在他的桌子上,哈哈大笑,慕容白生氣地用毛筆在他的臉上畫了個烏龜,憤憤道:“你為什么笑我?” 陸長仁笑而不語,從桌子上翻下來,拍了拍慕容白的頭,對他說:“去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