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高手[快穿]_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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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說他叫姬無爭。 慕容殷聽到姬姓,又聽到無爭, 回憶起之前在妓/院的一系列事情,恍然大悟,怪不得當(dāng)時姬無斗表現(xiàn)得那么奇怪,原來那個男人是他的弟弟。 她說:“我會配合的?!?/br> 畢竟,自己欠那家伙一個好大的人情呢。 吳丞相嘴上占了便宜,見慕容殷又氣又急的樣子自覺找回了面子。他昨日聽聞吳驚風(fēng)的死訊氣急攻心, 本欲今早找梁君祿一個大麻煩,誰知道又被孫丞相阻攔,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這才來恐嚇慕容殷。但吳驚風(fēng)死了他還有別的孫子,大陳郡主卻只有一個,吳丞相再不甘心也不會對她做什么。 他冷冷道:“好好吃吧,吃飽了,晚上好上路!” 慕容殷問:“上路?” 吳丞相卻沒解釋,帶著小廝離開了房間,把房門牢牢鎖上。 他們走后,慕容殷的手指才從機關(guān)上挪開,脫力地嘆了口氣,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 皇宮內(nèi),孫丞相再入宮。他早間去同皇帝說過遷都的事情,當(dāng)時皇帝不置可否,如往常一樣沒有任何反應(yīng)。這件事便若板上釘釘了。 然而他下午再去,打算把宮中幾個大太監(jiān)和皇帝打包帶走,卻發(fā)現(xiàn)寢宮外的侍衛(wèi)們個個一臉迷茫,還有幾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孫丞相腦袋嗡了一聲,暗叫不好,快步過去問道:“怎么回事?!” 侍衛(wèi)說他們上午正如往常一般執(zhí)勤站崗,突然禍從天降,他們什么也沒看清就被打暈了,再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孫丞相顧不上訓(xùn)斥這些沒用的家伙,急急忙忙往寢宮里沖,一進門掀開簾子就發(fā)現(xiàn)龍床上空無一人。他聲音都抖了起來:“沒用的家伙……陛下去哪里了?!” 他的幕僚勸道:“大人莫急,或許陛下去宮里別的地方了?!?/br> 孫丞相道:“搜!快點搜!去什么地方了?!” 按理來說,皇宮便是皇帝的家,他去什么地方無需知會他人。然而皇宮畢竟是一國重地,無處不設(shè)防,縱然是皇帝,想要瞞過一切耳目人間蒸發(fā)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況當(dāng)今的這位性情憊懶,喜歡的活動全在一室之內(nèi)便能完成,很少有與宮人斗智斗勇外出活動的經(jīng)驗。 但是孫丞相動用了自己在皇宮之內(nèi)的一切資源,差點把整個皇宮翻了個底朝天,卻什么也沒有找到。 這位大陳歷史上最為平庸無能的皇帝,就這樣人間蒸發(fā)了。 孫丞相聽著各路人馬一個又一個誠惶誠恐地走上來向他報告壞消息,不由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高聲道:“有好消息么?!” 下面的人都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愿意走上來。 孫丞相手握成拳,半晌道:“我知道了。你們覺得這件事情會是誰干的?不用說過程,直接告訴我結(jié)論!” 下面的人猶豫片刻,彼此看了看,最后推出一個人上來說道:“在下以為,這件事情布置縝密,還有高手從旁相助,應(yīng)該只能是吳家做的?!?/br> 孫丞相面色陰沉,喃喃道:“吳家,吳家,好一個吳家!他們真當(dāng)自己馬上就要奉天承命了么?”他望向幕僚問道,“你可知道,晚間吳家將會走哪條路線?” 幕僚道:“我等推斷,他們應(yīng)該會從玄武門走。” 孫丞相道:“聯(lián)系梁君祿,叫他晚上也帶人過去,我們一起去截吳家的車隊!他當(dāng)初跟我說天下二分,雙龍相爭的時候老夫居然還信了他的邪……什么兩龍相爭,不用那么麻煩!就在今晚決出勝負(fù)吧!” 梁君祿敲響姬府大門時,無爭正在和慕容白爭論舞臺安排。 無爭道:“我覺得應(yīng)該加個燈籠,把城樓上面照亮,安排十個舞女在你身邊跳舞,再十個侍女為你撒花,再十個琴女奏平沙落雁,照得你如天人下凡?!?/br> 慕容白道:“城樓上亮著燈卻不射箭,演戲的痕跡是不是太重了?” 無爭道:“但是很好看呀!” 慕容白怒道:“不要胡來!依我看,應(yīng)當(dāng)令大漢擊鼓,奏胡笳十八拍,輔以幽幽螢火,令人戴青面獠牙面具伴我左右?!?/br> 無爭道:“你是閻王嘛?!?/br> 慕容白得意道:“不是比你那個強多了?” 無爭道:“我覺得你的軍隊肯定還是喜歡我那個……” “你們說什么呢?”梁君祿被姬夫人迎進屋,就看到一個太子一個天下第一劍客像三歲小孩一樣爭論,不由好奇。 無爭回答道:“我們在討論今天晚上的舞臺安排。我在考慮在城門前面放一個大秋千,讓小白站在上面。一定很好看?!?/br> 梁君祿道:“畢竟是太子白,無論怎樣都不會差……” 慕容白陰森森道:“你說什么?” 梁君祿當(dāng)即正色道:“太子殿下,孫家同我聯(lián)系了,他們晚間要在玄武門截住吳家的車隊?!?/br> 慕容白喜道:“太好了!那地點也定下來了,西莊,你去同軍隊聯(lián)系一下?!?/br> 陸西莊悄無聲息領(lǐng)命而去,留下三人商討正事。 看無爭精神不錯,猜測姬無斗應(yīng)該沒有大礙,梁君祿便問了一下:“令兄怎么樣了?” 無爭道:“我還沒感謝你。你的軍師真是神醫(yī),現(xiàn)在箭已經(jīng)□□了,傷口沒有化膿,靜靜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能好了。梁將軍,你就這樣過來沒關(guān)系么?” 梁君祿道:“孫家已經(jīng)自顧不暇了,應(yīng)該沒工夫管我——至少太子殿下的人是這么跟我說的?!?/br> 慕容白:“咳咳?!?/br> 無爭表揚道:“小白,你太棒啦?!?/br> 慕容白俏臉一紅,心道自己得得寸進尺一下,立即提出道:“城墻上的布置……” 無爭說:“小白,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不相信你的士兵。他們經(jīng)歷了數(shù)場戰(zhàn)斗,已經(jīng)非常疲憊了,如果被你的地府形狀嚇到,當(dāng)場暈厥,那可如何是好?” 慕容白針鋒相對道:“難道給他們聽那些靡靡之音,看漂亮的女孩在城墻上圍著我跳舞,就不會讓他們想起自己單身狗的悲慘處境,感受到生活無望么?” 兩人一番唇槍舌戰(zhàn),一時半會兒看來是達不成一致了。 梁君祿看他們活力滿滿的樣子,不由感嘆自己老了。過去他這樣的感覺還不太明顯,因為在大都每個人都有一張心事重重的臉,好像天上有無形的枷鎖禁錮著他們,每個人都暮氣沉沉。數(shù)年前他回京述職時也曾見太子一眼,對方不像是個孩子,卻像是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許久的老兵,被背后的亡靈壓得直不起腰。昨日他去求太子,見到的也是同樣的景象,方滿心失望而歸。 誰知道,一日之間,對方已經(jīng)堪破心魔,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