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48章
書迷正在閱讀:退訂、沉浸式攻略教程(快穿nph)、生生、被讀心后我成了宮斗文團(tuán)寵、我只是個龍?zhí)?/a>、傲嬌師弟的正確用法、成為反派白月光[快穿]、穿越年代文當(dāng)懶漢、我在紅樓當(dāng)jian臣、[綜]阿卡漢姆粉絲團(tuán)系統(tǒng)
這個時候,秦翰已經(jīng)抬手將他指人的手指按了下去,正經(jīng)而嚴(yán)肅地糾正:“叫樊大哥?!?/br> “可是樊公子他不是……”貝齒緊緊咬住了下唇,袁小緣堪堪將自己即將說的話壓進(jìn)了喉嚨里。樊流蘇為什么死而復(fù)生了,這不是他該管的事情。 稍稍停頓了一瞬,他重新開口,老老實實地叫了一聲樊大哥。 秦翰似乎滿意了,對袁小緣說:“甭在這發(fā)愣了,你大哥剛兒還在找你,快去看看是什么事?!?/br> “哦……好!”在接受了眼前這位正是盟主心心念念了三年之久的樊流蘇之后,他猛地意識到自己剛剛試圖將他一掌打落水中之事。 不由慶幸起了還好秦少爺出手撈了這人一把,要不然這邊動靜之大,很可能會將盟主引來,到時候他可就…… 再想想自己剛才話語中的不馴……他不忌憚謝云融,卻摸不清盟主對這樊流蘇的心思,此時此刻只想離開這里,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就在袁小緣正要跑去找他兄長的時候,顧言之忽然把手從秦翰的掌心里抽了出來,以手抵唇地咳嗽了兩聲。 秦翰立即緊張問道:“流蘇你怎么了?” 顧言之搖了搖頭:“可能是方才受了點驚嚇。我以前是不是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啊秦大哥,忽然發(fā)覺我的武功不怎么抵用了……” 他目含焦急和后怕,看起來虛弱極了。 心疼的同時秦翰倒是被提醒了,這里明顯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他們?nèi)齻€人又怎么會聚在一起? 秦翰當(dāng)即冷下臉來,“剛剛是怎么回事?” 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出聲。 “云融你說?!?/br> 袁小緣登時就緊張起來,謝云融冷淡的聲音響起,客觀道:“方才我看見樊公子差點跌落湖中。” “這是怎么回事?!”秦翰猛吸了口氣,發(fā)現(xiàn)有一瞬間樊流蘇的目光瞥向袁小緣,眼含無奈,卻沉默地沒有出聲。 那道視線極不容易被察覺,但卻是他所熟悉的,樊流蘇隱忍的目光! 幾乎立即意識到是袁小緣搞的鬼,秦翰面色變得極差,不由分說道:“等會兒見到你大哥,你就跟他回府上面壁思過去吧,沒我命令不許出來!” 顧言之演上了隱,充分扮演著原主正義大俠的角色:“袁公子也是一時失手,秦大哥你就不要怪罪他了……” “是,小緣領(lǐng)罰。”袁小緣截斷了他的話。 他想說不用他求情,又怕態(tài)度太過強(qiáng)硬反而惹秦翰生氣。 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撞上盟主心中那個已經(jīng)死了的朱砂痣,只能怪他自己倒霉,他是怎么都逃不過了。 被關(guān)禁閉已經(jīng)是最小的懲罰。 他低頭向秦翰行禮,將兇狠的目光盡數(shù)掩藏,看起來當(dāng)真像個做錯了點小事的頑皮孩子。 “下去吧。”任由袁小緣跑去找他哥了,秦翰又關(guān)心詢問顧言之的身體,最后才閑聊般說道:“明日六大派的掌門和一些莊主會來莊里共商討伐魔教之事,晚間會有晚宴,云融你準(zhǔn)備一下。” 謝云融:“是?!?/br> “流蘇你也去……明日你父親也會過來,到時候你們父子好好聚一聚?!?/br> 顧言之正在想秦翰要謝云融準(zhǔn)備,是準(zhǔn)備什么呢的時候,冷不丁聽見自己也被點了名,連忙應(yīng)道:“好!” 秦翰苦口婆心、意味深長地說:“與你父親好好相處?!?/br> 顧言之:“……” 原主因為堅持要跟秦翰在一起,不惜放棄了自己少莊主的身份,也被他爹趕出了山莊,勒令他從此以后再也不許踏入紫霄山莊一步。 那時候樊流蘇剛剛與秦翰在一起,蜜里調(diào)油的日子剛過了兩天,濃情蜜意間被趕出家門雖然也心痛心碎,可他爹有三個兒子,他排老二,大哥早就給樊家開枝散葉了,樊流蘇固執(zhí)地以為自己的這種選擇沒有對不起誰,他是對的。 只可惜正當(dāng)他需要用美滿的結(jié)局來證明自己沒有錯的時候,謝云融出現(xiàn)了,他與秦翰之間再無美滿可言。 顧言之說:“我知道了?!?/br> 秦翰沖他點頭,又對謝云融說:“流蘇身體還弱,我先送他回去?!?/br> 雖然知道顧言之的記憶里并沒有他為了就謝云融身死的那一塊,可秦翰仍舊覺得心虛,一想想要這兩父子重歸于好。 謝云融二話不說便閃身讓開了一條道路。 “……”顧言之張了張嘴,比起秦盟主他其實更想跟謝公子待在一塊兒! 但他沒有理由。 回去以后顧言之借口休息,便躺上了床,把秦翰打發(fā)了。 他從來都沒什么耐心,更不想把那點兒精力分給與任務(wù)毫不相干的人。 秦翰似乎有什么要緊的事要做,聽說他要睡了便沒有多待。 門外,謝云融正站在顧言之的院子前等著。 他的表情一直都是一片空白。與剛剛被秦翰拘在秦府時不同,那時候他雖然也沒有個好臉色,但他的表情里有恨有不甘有向往,所以整個人都是冷淡的,猶如遙不可及的高冷之花。 但再高冷終究還是有冷的,可現(xiàn)在的謝云融身上,卻什么都沒有。 秦翰心情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便已經(jīng)聽見謝云融道:“我聽說三日前盟主帶回來一個昏迷不醒的男人,緊張得很。” 他目光匯集在空中的一點上,纖長的睫毛上下顫動著,卻并不去看那掌管著他命運的人:“你帶回來的人是他,為何不告訴我?” 秦翰按了按突突直跳的眉心,下意識伸手去觸碰謝云融,說:“流蘇回來了我也很震驚。云融你要理解,這幾天我覺得很亂……” 謝云融在堪堪被他碰到時倒退了半步,避開了他,喃喃自語道:“我也很亂。你早告訴我,我再見到他時也許就不這么亂了。” “云融……” 秦翰看起來十分痛苦。他還是愛著謝云融的,可自從樊流蘇走后,謝云融整個人都變得與以前不一樣了——整日足不出戶,吃齋念佛,刻意與他保持距離,不再流露一絲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