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_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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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遇見的士兵都向他行禮,顧言之也一一還禮回去。雖然說是將軍夫人,但他并無官職在身,這些士兵便無須向他行禮。所以顧言之還禮回去,便是一種相交的禮節(jié),也體現(xiàn)了他對這些人的尊重。 不可矜嬌。這卻也是他曾經(jīng)教給姜欽的。 顧言之剛到這里的時候并不受人尊重,甚至作為將軍的姘頭還被兵士們看得很低。要不是他在這些方面處處注意,也確實將“神醫(yī)”做的很好,便斷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院子里,言一跟賀容正在練劍。 姜欽還沒出京都的時候便已經(jīng)做出了今日踞兵的打算,自然也沒有將兒砸們留在將軍府中,也一并帶了出來。 而顧言之養(yǎng)兒子的方式又很糙,從不讓他們回避戰(zhàn)事,倆小孩多多少少也經(jīng)受了戰(zhàn)事洗禮,比以前都要穩(wěn)重成長了不少。 就是與顧言之的關系仍舊不好不壞的,以言一為首,有時候還是會特意跟他作對。 三年過去倆小孩兒也都長成了小大人,雖然年紀小還不能上戰(zhàn)場,但日日練習,對打的武功招式竟然還挺像那么回事兒的。 言一喜動,所以更愛練武,賀容就負責陪他過招;賀容喜靜,顧言之在教他們讀書認字之余還會教他一些醫(yī)術,沒事的時候言一就陪著他,倆小孩兒排排坐著晾曬草藥和糧食。 顧言之早就習慣倆小孩兒的這種成長了,畢竟早就教了不止一世,知道他們未來都是大才。頗為欣慰地在旁邊看了一眼,便打著哈欠去睡午覺了。 然后他在一陣吵鬧聲中起來,推開房門正看見身穿褐衣銀甲的單俊平正站在他門前想敲門。顧言之只看一眼他的表情便生出一絲疑惑,問道:“怎么了?” 單俊平瞪著赤紅的眼睛道:“將軍,將軍他忽然暈倒了!” “怎么會突然暈倒?”顧言之攏了攏身上的外衣,跟單俊平一起騎馬趕往前方兩軍交戰(zhàn)的地方。 “不知道!將軍正在馬上殺敵,忽然就翻到了馬下!” 怒號的風聲之中,單俊平大聲喊著給顧言之說當時的情況,“我就跟在將軍身邊,看的分明,將軍是忽然暈倒的,身上也沒有什么傷痕,絕無可能是被人所傷!” 前方的戰(zhàn)火還沒有熄滅,姜欽忽然暈倒確實令士氣大減,顧言之一路騎馬趕到中帳之中,只見姜欽平躺在臥榻上,面帶血色表情安詳,確實不像是受了重傷。 有軍醫(yī)正在給他把脈,見顧言之來了,便忙將位置給他讓了出來。 這些年顧言之煉了不少藥給姜欽,以傷藥為主,統(tǒng)統(tǒng)分給了信得過的隨軍大夫,他們知道傷藥的出自顧言之之手,便都對他心存敬意,這也是姜欽手中的八萬人馬全無損失的原因。 顧言之坐在塌邊給昏迷的姜欽把脈,發(fā)現(xiàn)他脈象很弱,卻又平穩(wěn)如常人,既不像生病受傷,也不像全然無事。 “這是怎么回事?”顧言之問。 “將軍身上并無損傷,內(nèi)腑也一切正常,不見心衰之狀,更無中毒之象,但就是脈象微弱,昏迷不醒……”隨軍大夫沉吟著回答,這種情況從未遇過,他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顧言之想了想,自袖中拿出了顆他最近改良的,有起死回生之效的仙丹給姜欽服下了,便坐在一旁靜心等待。 然而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姜欽仍舊全無反應。 又一個時辰過去,姜欽不僅沒有醒,甚至連脈象都沒有一絲變化。 顧言之將老攻上上下下都檢查了個遍,能做的都做了,但這人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問大寶鑒:“這是怎么回事?” 大寶鑒跟沒聽到召喚一樣,一如既往地沉默。 顧言之習以為常,也沒在意,這個時候單俊平掀開帳子走了進來。 “將軍還沒醒?” 顧言之搖頭,臉色是長久未有的凝重。 他向來不怕遇上解決不了的問題,但這一回他連姜欽身上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要不我們就先收兵了?”單俊平也是深深皺著眉頭,臉上混合著汗水和泥巴,情急之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下意識地以這位顧先生馬首是瞻。 主帥在戰(zhàn)場上忽然落馬,確實有損士氣,再這樣拖下去絕無好處。顧言之想了想,便干脆點頭道:“那便收兵吧。” “做好防御工事。” “是!” 一場仗反而讓戎國落得了甜頭,他們知道姜欽出了事,卻也怕是這位又生出的詭計,所以大昌鳴金收兵,他們還真不敢追。 單俊平令兵馬都回城,嚴密防守,暫時還算無事,其余的只等將軍醒來…… 但時間一過幾天,姜欽一直都表情安詳?shù)靥稍谀抢?,除了還會呼吸以外,卻是無論如何都沒有反應,仿佛是個活死人了一般。 能喂的藥都喂了,奇怪的是他存放在空間中的仙草靈丹竟然全無用處。 顧言之一遍一遍想著姜欽昏迷前的種種細節(jié),想著戎國突然來戰(zhàn)是否是因為提前做了手腳,但又完全找不到任何線索。 因為他在姜欽身上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可以證明他提前被人動了手腳。 “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現(xiàn)在外面都在傳將軍昏迷不醒的事了,一旦真的確定戎國便會來攻城……”單俊平對躺在床上的姜欽猛倒苦水: “還有京都那邊,圣上也已經(jīng)派特使前來詢問情況,到時候得知這里群龍無首,皇上就會派其他人來接手,那殿下您這么多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所以殿下,算我求你了行不?趕緊醒過來吧,你別讓我為難啊?!?/br> 他們現(xiàn)在真可以說是腹背受敵。單俊平哭喪個臉說。 顧言之就坐在姜欽身邊,一邊握著他的手臂給他按摩肌rou,一邊聽單俊平前來給昏迷的六殿下匯報外面的情況。 姜欽突然昏迷、藥石無靈他還沒找到原因,外面的那些爛事他便更加沒有心思管。 但一想到那是姜欽的心血,為此已經(jīng)謀劃三年,便又覺得可惜。 想了想,顧言之說,“城要繼續(xù)守。至于其他的,等圣旨下來再說。” 清冷寡淡的聲音落下,他跟著放下了姜欽的手臂,緩步向外走了出去。 帳簾外,倆小孩兒互相抱在一起,都瞪著漆黑的眼在觀察內(nèi)部的情形。 他們是真把姜欽認做父親了,聽說姜欽昏迷了他們都心急,闖進帥帳以后便是一陣哭鬧,被顧言之呵斥了一聲,再也不敢輕易進去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