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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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真白發(fā)現(xiàn)他真的想得太天真了,在推門進來之前,他在腦海里做了無數(shù)次演練,怎么在被霍仰碰到的那一秒抬起右手的電擊棒往前一伸。 理想很美妙,可現(xiàn)實是他的右手仿佛被無數(shù)燒焦的藤蔓捆綁住了,無論他如何抵抗,都抬不了一點。 這就是alpha對omega的絕對壓制。 只是不知發(fā)生了什么,手腕上的力道忽然松了一點,趁著這一點缺口,岑真白牟足了力氣,狠狠把電擊棒懟到面前人身上。 他聽到霍仰大吼一聲,手腕上的桎梏驟然消失。 岑真白出了層冷汗,只想盡快離開這里,但他的攻擊與逃跑意向似乎激怒了alpha。 下一刻,他被掐住脖子,腳尖有一瞬的離地,他好像飛了起來,后背狠狠地撞到了什么。 omega頭昏眼花。 等反應過來,他側頸泛著絲絲痛意,身下的柔軟讓他意識到,他被霍仰摔到了床上。 濃煙味炸裂開來,還沒發(fā)育完全的omega腺體難以承受這種濃度,岑真白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出水,腦子一團漿糊,他看不清,五感好像都被封閉了,只能半瞇著眼睛,竭力喘氣。 他在此刻慶幸不已,感謝霍仰信息素里邊的厭惡信息,不然他肯定就貼上去了。 房間里,omega的淡青草味少得可憐,剛釋放一點,就全被alpha吸進了肚子。 alpha單膝跪在床上,壓低了身體,側著頭,幾乎整張臉埋進他的脖頸里,嘴唇要碰不碰地貼著他的腺體,就是牙齒已經(jīng)露了出來,抵住了他的皮膚。 霍仰似乎在惱怒,不滿地質(zhì)問你這只omega怎么那么少信息素,壓根沒考慮是他要得太多。 岑真白呼吸都停滯了,他想去推去踹,手腳卻發(fā)軟得根本用不上一絲力氣,只能仰躺在床上,蒼白的手指抓緊床單,用力得指節(jié)都泛起了粉。 他慌張起來,失聲叫道:“霍仰!” 可百分百的匹配度,alpha已經(jīng)什么都聽不見了。 “唔!”犬齒沒入了一點皮膚,岑真白宛如脫了水的魚,雙腿無力地蹬了幾下,毛茸茸的拖鞋被踢飛,掉到地上。 朦朧中,好像聽見了點別的聲音,就在即將刺進腺體的前一秒,陳叔慌慌張張地帶著傭人趕到,他們都穿著自己的家居服,像是被突然喊起來。 原來是他在進來之前,給江嘉能發(fā)了消息,后者喊來了已經(jīng)休息了的陳叔和傭人們。 不是岑真白沒腦子,以為自己能搞定一個alpha,而是他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叫起休息了的傭人們,外加時間緊迫,他想先開燈看看霍仰情況,沒想到直接被alpha擄了進去。 霍仰的身體被無數(shù)雙手扯得離開了點,有人要將他和他的omega分開,這個念頭一出,alpha發(fā)了狂,他不管不顧地伸頭一咬。 “呃啊。”omega痛呼一聲。 alpha死死叼著omega脖子上的那塊rou不放,高濃度的血液流進了霍仰的喉嚨里,他急切地去嘬去吸,可腺體里的信息素也只是被勾得越發(fā)往外沖,并沒有注入進omega的腺體里。 他咬偏了,咬到omega的脖子上。 岑真白躺在床上,緊緊閉著眼睛,像是死了。 逼不得已,陳叔在江嘉能的授意下,打暈了霍仰。 alpha頭一歪,牙齒終于松開了,但不知是不是激素分泌過多,霍仰剛被傭人們從床上抬下來,就醒了,他低吼著伸長手去夠床上的omega,只虛虛攏了下omega的腳踝就被按倒在地。 足足六個beta才制止住了發(fā)狂的霍仰。 不知過了多久,岑真白清醒過來,他第一感覺就是alpha的信息素濃度好像降了一點,擰頭一看,看到陳叔他們已經(jīng)合力將沒了理智的霍仰綁在束縛床上,就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負傷。 陳叔捂著自己被打到的眼眶,“誒喲”著吸了好幾口涼氣。 旁邊還站著一個沒見過的面孔,陳叔說這是醫(yī)生,剛剛趕過來的。 岑真白有些迷茫地從霍仰的床上坐起來,有幾個女傭人看到他此時的狀態(tài),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開了臉。 岑真白沒看懂她們什么神情,只低下頭,攏了攏有點被扯開的衣服,他看著已經(jīng)被綁住了的霍仰,啞道:“……謝謝你們?!?/br> alpha的禁錮和利齒,讓他現(xiàn)在還不受控地發(fā)著抖。 醫(yī)生讓其他人先出去,溫聲細語道:“接下來,你就只管釋放信息素就好,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br> 岑真白點了點頭,他忍住難受,踉蹌著走到離霍仰最遠的角落,開始釋放信息素。 這場治療足足持續(xù)了半小時,岑真白到了最后失去了意識,神智一回籠,就是他在洗手間被alpha的信息素逼得一直在吐,一個傭人扶著他,一個傭人拿水給他漱口。 等人出去后,他費力地脫掉衣服,只想給自己洗干凈。 于是岑真白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沉默了,他的脖子和肩膀都是親吻留下來的痕跡,特別是被咬穿的那里,已經(jīng)變紫了,一大片,足以見當時alpha吸得有多大力。 岑真白不再看鏡子,只細細搓洗著自己的身子。 房間已經(jīng)被傭人們除過味道了,雖然還是有一點殘留,但比之前好太多了。 作業(yè)都沒寫了,岑真白縮進被子里,緊緊蜷在一團,皺著眉頭閉上眼睛。 —— 岑真白一晚上沒睡好,頻繁地醒過來,頻繁地做夢,他頂著眼下的淡淡青黑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