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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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右腳腳尖繃直了,發(fā)現(xiàn)竟然踩不到地面。 霍仰就這么握著岑真白的腿,好整以暇地看著omega在水上掙扎著,水花四濺。 好在霍仰還沒有“謀殺”他的意思,把人又提了上來,摁在泳池墻壁上。 岑真白渾身都濕透了,白色襯衫外套遇水變得透明,粘在里邊的灰色t恤上,他嗆咳著,把蒼白的臉都咳得緋紅。 “喂,”霍仰撩起一點水,他說,“給你三千萬,從我家離開,怎么樣?” 岑真白眼淚都有點出來了,他抹了一把,想都沒想就搖了頭。 兩只腳尖在水下用力晃著,卻始終差了一點,大半的重量仍然靠霍仰撐著。 “你怎么想的?”alpha煩躁地把沾濕的額發(fā)撩上去,“你現(xiàn)在不要這三千萬,你以后更拿不到那么多,難道你還真想和我結(jié)婚?” 岑真白還是搖頭,風吹得他有點冷。 “不要做白日夢了,”霍仰冷冷地說,“首先這不可能實現(xiàn),其次我會做好一切公示,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岑真白說:“我不要錢?!?/br> 霍仰看了岑真白一會,驟然松開手,撐上泳池,走了。 他想不懂,三千萬,不少錢了,足夠omega活好下輩子。 不為錢,岑真白到底為了什么? 霍仰一進室內(nèi),就有傭人把干燥溫暖的毛巾披在他身上,他走到哪,水滴到哪,傭人就拿著抹布擦到哪。 他走進浴室,給自己洗了個酣暢淋漓的熱水澡。 沒意思的十八歲生日。 他小時候曾幻想過很多這一天,是在草原上策馬崩騰,或是徒步登上阿穆拉底山的山頂看星空,亦或是開著戰(zhàn)斗機甲在天上穿梭一天。 無論怎樣,都不該是他從臥室到廚房的距離都要被這個該死的病和omega信息素限制拖累的畫面。 酒醒了一大半。 他忽的踱步去到床邊,往樓下泳池看,看到?jīng)]有人才重新躺回睡下。 再次睜開眼,是雷打不動的凌晨三點,所有人都進入深眠狀態(tài)。 而他的疼,才剛剛開始。 霍仰閉著眼,死死忍著。 像是劇烈的抽筋,手臂、腿、脖子上每一條經(jīng)脈都堵住了,每一條筋都扭曲著抽搐,痛到麻木。 驀地,他聽見一絲聲響,滴、滴、滴……應該是鬧鐘聲,然后過了一會,啪嗒,好像是隔壁的omega打開了門。 很輕很輕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最后在他門口停下了。 霍仰睜開汗涔涔的眼睛,在黑暗中尤為亮。 緊接著,雨后青草味從門縫飄了進來,一點一點,直到整間房都是,宛如旱地的及時雨。 等到不疼了,霍仰下了床,他猛地拉開門。 岑真白穿著睡衣,原本靠著門框,頭一點一點地快要睡過去,突然這一下,嚇得他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霍仰面無表情地挑了一下眉毛,道:“進來?!?/br> 第24章 “他的衣服?!?/br> 霍仰想通了。 他早該這樣,像在泳池那時,不舒服了就拿來吸一口,全憑心情,專為自己所用。 反正人是死賴在他家不走了,為什么他反而苦苦忍著,疼了自己? “過來給我拿床被?!盿lpha吩咐道。 岑真白打了個噴嚏,可能是濕著又被風吹,感覺有點感冒了。 他不知道霍仰要做什么,但做就是了,他把alpha的被子鋪平疊好,床單抽出,整齊放在被子上,然后抱起來。 alpha揚一揚下巴,離開房間,“走。” 江嘉能曾讓傭人們收拾出一個雙床房,只是弄到一半就被霍仰叫停,床被還沒鋪上。 “我要靠窗這張?!被粞稣f。 岑真白沒什么意見。 霍仰坐在沙發(fā)椅上,看omega熟練地給他鋪床,單膝跪在床墊上,彎腰,衣服又寬大,下擺垂到床上,能從肚子看到鎖骨。 媽的,霍仰極大反應地別開眼,又裝作不經(jīng)意地勾引他。 鋪好霍仰這一張,岑真白也不用alpha去說,自覺鋪好另一張給自己。 凌晨四點的時間,霍仰坐在沙發(fā)椅上給岑真白定規(guī)矩。 “一,睡覺不要發(fā)出聲音,大一點的呼吸聲都不要有?!?/br> “二,不準叫醒我,別喊我名字,別碰我?!?/br> “三,中間這條過道不許用,你從另一邊上?!?/br> 兩張床之間隔了大概八十厘米,還有一個床頭柜。 “四,不要在這間房里吃東西喝飲料?!?/br> “五,這間房只是我用來睡覺的,別的時間別喊我來這。” 岑真白都快困死了,一堆絮絮叨叨的話從左耳進右耳出,他點了點頭:“好?!?/br> alpha皺眉,看著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岑真白卻已經(jīng)躺下了,手腳都規(guī)矩地塞進被子里,從霍仰那個角度看,薄得像一片紙,都沒有起伏的。 霍仰順手就抽了張紙巾團成團扔過去,準頭特別好,就砸臉上了。 痛倒是不痛,就是容易讓睡著了的人嚇到,岑真白睜開眼,重新?lián)纹鹕眢w,領(lǐng)口偏向一邊,露出大片鎖骨,“怎么了?” 霍仰不知道是omega都這么瘦都體型這么小還是單岑真白這樣,又白……屁,是死白,跟吸血鬼沒什么兩樣。 alpha擰過頭,冷冰冰道:“放信息素。” “哦,”岑真白眨了下眼,“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