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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喁稀団- 這三天,雖然多余的信息素排空了,但也還有應(yīng)激癥,聽江嘉能說,霍仰搬空了他的衣柜。 “不要,”霍仰說,說完了頓了下,又含糊補(bǔ)充,“晚點吧,現(xiàn)在不用。” 岑真白不放心,還是放了那么一點,只是他現(xiàn)在的腺體有點負(fù)荷勞作,放信息素都疼。 見沒什么事了,他就抬腳往自己房間走,發(fā) 情期剛過,又坐了那么久車,他有點累,想回房間躺一會。 走了幾步,霍仰破天荒地喊住他。 霍仰看上去很掙扎,嘴角抽動著,想說又不想說,半晌,他也不看人,毫不在意地問:“你,沒事吧?” 沒等岑真白答話,又聽alpha道:“你別多想,沒有關(guān)心你,就是見你這死樣子,好奇問兩句?!?/br> 岑真白點了點頭,說:“沒事?!?/br>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我咬了你一次,你咬了我一次,扯平了,行嗎?” 言下之意就是讓霍仰別因為這次臨時標(biāo)記,像之前一樣惱羞成怒耽誤他學(xué)習(xí)。 霍仰不懂岑真白的腦回路,后者是不是覺得在玩什么游戲。 臨時標(biāo)記,這是能你咬我?guī)状?,我咬你幾次這樣扯平的嗎? “……”霍仰深呼吸,咬牙切齒道,“扯你媽?!?/br> 察覺到alpha的暴躁,岑真白不說話了。 走廊一陣安靜,可霍仰看著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岑真白也只好跟著等著。 “你……”霍仰欲言又止,“你發(fā) 情期過了吧?” 那三個字,幾乎沒有聲音,就淺淺在舌尖上滾過。 “嗯。”岑真白坦然道。 霍仰皺眉,終于意識到了哪里不對,他觀察著岑真白的表情,問:“你不記得了?” 岑真白一愣,“記得什么?” 霍仰“cao”了一聲,他盯著人看了幾秒,之后拋下一句干巴巴的“沒什么”就摔門進(jìn)了房間。 岑真白有些莫名其妙。 房間內(nèi),霍仰閉了閉眼,耳朵尖就跟煮熟一樣,那道靜止的人影呆了幾分鐘后,憤恨地用后腦勺撞了下門。 岑真白不知道,臨時標(biāo)記結(jié)束后,霍仰的應(yīng)激癥狀消退,身體也不疼了,自然而然地恢復(fù)了理智。 不然,岑真白以為他能安然無恙地離開alpha宿舍嗎? 懷里有什么東西在亂動,霍仰傻傻地低頭,嘴唇差點碰上omega的。 他一僵,第一時間注意到的不是岑真白腺體上的標(biāo)記,而是失去理智的omega雙手圈住他的脖頸,不停地用臉頰去蹭他的鎖骨,像在催促他做點什么。 那張臉…… cao。 霍仰忽的踢了下門,面色鐵青,別想了! 都他媽想了三天了。 第38章 “……岑真白?!?/br> 霍家給岑真白定制了很多衣服,但他大概只穿了十分之一不到。 進(jìn)房間之前,岑真白先去了趟左邊的衣帽間,足足八個衣柜,打開一個空一個,一件不留。 原來江嘉能說的搬空,是寫實說法。 只是這樣一來,他洗完澡,該穿什么? 于是他掉頭,來至霍仰房門前,禮貌地敲了敲門。 原本房門內(nèi)的那一絲動靜立刻消失了。 好半天才道:“誰?” 怎么這一聲聽著那么古怪,不過岑真白沒多想,他說:“是我。” 房門里邊又是一陣無聲的安靜。 岑真白說明來意:“我來拿回我的睡衣,我待會想先洗個澡?!?/br> “……” 半晌,霍仰說:“等著?!?/br> 岑真白不知道要等什么,但他等了。 大概十分鐘后,門開了一條縫,alpha伸了條拿著睡衣的手出來。 alpha手大,兩件棉質(zhì)睡衣落他手里,感覺就跟兩條三 角小布料那么小。 岑真白接過后,手就收了回去,面對緊閉的房門,他后知后覺地來了點疑惑,霍仰現(xiàn)在是不方便見人嗎? 還有手上這套睡衣……正往外散發(fā)著濃郁的alpha味道,像腌了三天。 隔壁傳來咪咪撓門的聲音,岑真白很快把這件事丟到后腦勺去,他打開門讓貓貍出來,之后洗了個熱水澡。 后頸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岑真白艱難地對著鏡子貼上隔水貼。 擦干身體后,他沒有什么顧忌地穿上了那套睡衣。 江嘉能買的,白色短袖白色長褲,就是上衣的領(lǐng)子是圓形的娃娃領(lǐng),上邊還繡著一只戴著紅圍巾的棕色卷毛小熊,就連扣子也是棕色小熊的樣式。 岑真白沒有潔癖,不然也沒法在貧民窟的出租屋住那么久了。 晚上九點四十五,他收拾好書包,洗漱完,走近雙人房恰好是十點。 出乎意料的,每次都姍姍來遲的霍仰,今天竟然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著了。 omega一進(jìn)來,霍仰就在岑真白穿著的睡衣上聞到了自己的味道,他有些不可置信,岑真白就不先去洗洗?直接就穿了? 洗衣機(jī)快洗和烘干完畢也不過半小時,除了故意,他真想不到別的理由。 岑真白感受到盯著自己的焦灼目光,抬眼看過去,“怎么了?” 淡色的唇一張一合,還帶著點濕的發(fā)尾和純白乖巧睡衣顯得整個人特別柔軟。 霍仰唰地扭過頭,差點磕墻上。 ……不知、不知廉恥! 霍仰感覺自己這幾個月說“不知廉恥”的次數(shù)能頂?shù)蒙弦惠呑恿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