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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陰符陰經(jīng)在線閱讀 - 【陰符陰經(jīng)】(5)

【陰符陰經(jīng)】(5)

    作者:zj847621

    2021年6月21日

    字?jǐn)?shù):10732

    【5】

    李牧用盆里的水清洗了下體,拉上褲子盤膝而坐,等著外面的結(jié)果。

    賢者時間更利于李牧思考,只要熬過了今天,便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危

    機便會短暫解除。

    怕就怕瘦猴這里出問題,不過瘦猴在他有意無意的引導(dǎo)下把他誤做劍宗的弟

    子,也是一層保險,最起碼瘦猴不會知道劍宗找的人是他,從而為了榮華富貴把

    他出賣。

    時間緩慢的流逝,李牧中午撿了幾塊rou干果腹,床頭有個水袋,李牧也沒嫌

    棄,補充了身體里流失的水分和能量,一邊思考,一邊修煉,等著瘦猴回來。

    他也不敢在此刻掏出陰符陰經(jīng)仔細(xì)研究,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小心總沒有壞

    處。多少成大事者,最后倒在了細(xì)節(jié)上。以后有的是時間去研究。

    傍晚,瘦猴領(lǐng)著幾個衣著破爛的侍衛(wèi)回來了。

    還沒進帳篷,就聽到瘦猴的大嗓門,吩咐這幫流民里長得還算人高馬大的侍

    衛(wèi),「晚上也不能松懈,都別他媽偷懶,活干好了,劍宗打賞,人人有份。要是

    讓我知道誰他媽在這節(jié)骨眼上摸魚,我扒了他的皮?!?/br>
    幾個剛沾過點血腥的侍衛(wèi)連連點頭稱是。

    瘦猴拉開簾子,進了帳篷,見李牧還在,哭喪著臉跟李牧吐槽:「師傅,你

    們劍宗可真狠啊,活生生的幾十號人,說掰了就掰了?!?/br>
    李牧笑道:「你是已經(jīng)把江湖趟過來了,你可以有憐憫之心。但他們沒趟過

    來,自然是人命如草芥?!诡D了頓,感嘆一聲:「都是命」

    瘦猴一屁股坐在床上,四仰八叉躺下,胡亂的揉了揉頭發(fā),「這命也太賤了,

    師傅,你沒看到那場面,男女老少一個都不放過,只要是生面孔沒人能叫出名字,

    就直接掰了四肢……」瘦猴有些壓抑的說道。

    李牧沉默了一會,道:「這話你就跟我說說發(fā)泄發(fā)泄便了了,別對外人說。

    劍宗這次已經(jīng)算是留情了,換做宗主未閉關(guān)之前,這里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瘦猴一個打挺坐了起來,賊眉鼠眼的環(huán)顧四周,把頭探向李牧,悄聲問道:

    「師傅,劍宗為什么搞出這事???」

    「抓人,他們有武功在身,斷不會讓人打斷四肢,所以只能反抗,這樣劍宗

    就能鎖定他們?!估钅翆ψ诘哪康暮苁橇私?,這么大的動作,要么是抓他,要

    么是抓劫道的無極山的人,沒什么區(qū)別。抓到哪幫人劍宗都不會嫌棄,帶會宗門

    總能問出點什么。

    瘦猴點了點頭,心里憋著一股火想發(fā)泄,小心的問道:「要不,再找?guī)讉€小

    娘子來伺候師傅?」

    李牧笑著看了看瘦猴,在李牧的理解中,這是一種深得我心的那種會心一笑,

    而在瘦猴眼里,這是……邪魅一笑?你個老yin棍,這劍宗可把你們這幫門人逼成

    什么樣了,仿佛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

    李牧一見瘦猴的表情,便知道他沒想好事,笑容一收,道:「不用了,我自

    己出去找?guī)讉€,你叫個人跟著我?!?/br>
    「好嘞!」瘦猴答道,隨后,瘦猴扯著嗓子大喊一聲:「虎子,給老子滾進

    來?!?/br>
    帳篷拉開,一個人高馬大身披爛麻的大漢走了進來,一拱手,憨聲憨氣的道:

    「老大,喊老子啥事?」

    瘦猴隨手抄了一個rou干朝大漢咋過去,氣急敗壞的說道:「別他媽學(xué)老子說

    話?!?/br>
    大漢人高馬大,動作卻靈敏,一歪頭,一口便咬住了rou干,憨厚的臉上露出

    開心的笑容,「謝老大賞!」

    瘦猴無奈,對李牧用了一個請的手勢,對大漢說道:「這是你老大的老大,

    跟著他去辦事?!?/br>
    大漢立刻對李牧行了一個大禮,五體投地,高呼:「見過大老大,大老大青

    梅竹馬萬壽無疆~」

    瘦猴無語,雙手捂臉,沒臉見師傅了。

    李牧也不在意,起身道:「走吧。」轉(zhuǎn)身走出帳篷。

    「來了來了?!勾鬂h連忙爬了起來,珍重的把剛得到的rou干塞進懷里,跟在

    李牧身后一起走出帳篷。

    走在流民營中,李牧完完全全融入了流民的群體,佝僂著腰,雙眼四處打量,

    輕手輕腳的挪騰,時不時的還低頭觀察地面,仿佛能看出幾只老鼠蟑螂來飽腹。

    看的跟著后面的虎子目瞪口呆,下意識的也跟著這個大老大做起來這個流民標(biāo)準(zhǔn)

    動作。

    流民大多席地而睡,天為被地為床,有一套被褥,有幾個鍋碗瓢盆的已經(jīng)算

    大戶人家了。剛出帳篷就看見蓮兒和寧馨兩家,住的都離帳篷很近,離帳篷越近

    的地方越安全,不會被山上的豺狼虎豹叼去吃了,也不會被餓紅眼的流民拖走燉

    了,相對來說,離帳篷越近,就表示跟帳篷里的大人物關(guān)系越緊密。

    寧馨家那邊一家五口,除了寧馨,一家五口都看不出年紀(jì),臟亂亂的圍在一

    口鍋面前,鍋里熱氣騰騰的煮著什么東西,寧馨也沒有帳篷里面的sao勁,在幾個

    家人的襯托下,一臉圣潔的拿著一個木棍攪拌著鍋里的食物。

    而蓮兒那邊看似有些凄慘,一群女人亂糟糟的圍成一圈,蓮兒的痛呼聲不時

    傳出來。

    虎子見大老大看向蓮兒方向,連忙說道:「今天老大給蓮兒小逼里賞了一個

    rou干,現(xiàn)在還沒拿出來呢,看樣子應(yīng)該是請了產(chǎn)婆過來。」說著,虎子又摸了摸

    懷了的rou干,還在,滿足感爆棚,又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現(xiàn)在怕是小逼里rou干要

    保不住了,不管拿不拿得出來,那rou干肯定歸產(chǎn)婆了。」

    產(chǎn)婆在流民營還是有一定地位的,畢竟,大帳篷里的拿著大人物是不愁吃穿

    的,有生孩子需求,就需要產(chǎn)婆。所以,產(chǎn)婆在這的待遇就是,餓不死,但也吃

    不飽,能自力更生最好,不能就用最低標(biāo)準(zhǔn)的糧食給你吊著命,有活了再讓你吃

    飽。

    李牧沒有多余的憐憫心,像逛鬼市淘寶一樣有過一個一個的流民地,看著面

    黃肌瘦的流民,心中沒有一起感情波動。

    同時,流民也面無表情看著他,和他身后的虎子,同樣,麻木的沒有任何表

    情。

    流民營越外圍人越少,瘦猴的地盤本身就在流民營的外圍,外圍的外圍就是

    林子了,李牧晃晃悠悠的走到林子邊緣,突然問道「虎子是吧?家里還有人嗎?」

    虎子正低著頭想rou干的幾種做法呢,聽見大老大問話,連忙道:「有的有的,

    雙親都在?!?/br>
    「沒找個暖被窩的?」

    虎子有些局促道:「咱自己還吃不飽,哪敢找婆娘?!?/br>
    「那你想不想住帳篷,吃飽飯,睡婆娘?」李牧突然直起腰,轉(zhuǎn)過身看向虎

    子。

    「想的想的,咱做夢都想吃飽飯,睡婆娘。」虎子連忙答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呃……知道?!够⒆宇D了一下,撓了撓頭。

    「那你知道你老大是怎么當(dāng)上老大的嗎?」

    「知道?!够⒆友壑虚W婚一閃而逝的精芒。

    「要不,你來做這個老大怎么樣?」

    「???」虎子呼吸都急促了,渾身控制不住的因激動而顫抖。

    「咱……咱笨,當(dāng)不了老大?!够⒆釉G訥的說到。

    李牧嘿嘿的笑出了聲:「你可不笨,你敢開瘦猴玩笑,不敢開我玩笑,你可

    聰明的緊呢?!褂謴念^打量了一遍虎子,自言自語道「我跟瘦猴說過,別暴露我

    身份,但你知道了。對你來說,這是瘦猴信任你,但對我來說,這是瘦猴背叛了

    我?!?/br>
    「而且,我的身份不止你一個人知道吧?」

    虎子沉默不語。

    李牧接著道:「做人啊,不逆流而上,就順流而下,人生改變命運的機會不

    多。出生算一次,貴人算一次,你自己把握吧?!估钅僚牧伺墓室獾募绨?,往帳

    篷方向走了回去。背影的猥瑣的像個狡詐的小老頭。

    虎子亦步亦趨的跟上李牧,內(nèi)心做著瘋狂的的心理運動,思考利弊得失。

    快走到帳篷,李牧聽到后面虎子傳來一聲低語:「我打不過他。」

    「無妨,我教的,我來殺?!估钅恋穆曇粝袂屣L(fēng)一樣飄蕩的虎子耳旁,「進

    帳篷之后,你大喊一聲我cao你媽,我便會殺死瘦猴,如果你不出聲,我便當(dāng)

    你放棄了改變命運的機會?!?/br>
    李牧腳步不停,一直走入了帳篷,虎子在帳篷在頓了一下,也不知道剛才聽

    到的是不是幻覺,想了想,一咬牙也跟了進去。

    片刻,帳篷周圍的流民突然聽到帳篷里面?zhèn)鞒龌⒆拥囊宦暸穑骸肝摇璫ao

    你媽!」隨后一聲慘叫響起,帳篷里再也沒有生息。

    帳篷外的流民一點一點規(guī)律在帳篷周圍,無人敢摸進帳篷,直到虎子從帳篷

    里出來。左手提著一顆人頭,右手抓著一具無頭尸身,厲聲大喝:「今天起我坐

    老大,有誰不服?」

    虎目中帶著狠厲,舉目四望。

    所有人都低下頭,不敢看向虎子,直到兩個一襲白衣,胸前紋著一柄小劍的

    劍宗弟子到來?;⒆舆B忙扔下人頭和尸體,屁顛屁顛的跪下磕頭行了一個大禮,

    委屈的涕淚橫流,「見過劍宗大人,小的手刃仇敵,但定不負(fù)劍宗法旨?!?/br>
    劍宗弟子皺著眉頭看著瘦猴的尸身,胸膛心臟處凹下去一個不規(guī)則的巴掌大

    的凹陷,明顯是蠻力硬生生壓下去的。又看了一眼虎子的大手,相互對視了一眼,

    都不想管這狗屁倒灶的事。

    「我不管你們誰管事,做好劍宗任務(wù)?!蛊渲幸粋€弟子冷漠道。

    「是,是,保證完成任務(wù)?!够⒆舆B忙磕頭。

    劍宗弟子也沒理他,轉(zhuǎn)身就走。他們在此坐鎮(zhèn),自然不可能去巡邏,霸占了

    一個干凈的大帳篷,把人趕了出去雀占鳩巢。只有敢于反抗并會功夫的人時,他

    們才會出現(xiàn)制敵。

    而這,明顯虎子仗著一身蠻力,篡位奪權(quán)。

    虎子跪送兩位劍宗大人離開,回頭看去,瘦猴原本的小弟見天生神力的老大

    都被虎子殺死,也不敢多想,更不敢多說,納頭便拜。

    虎子揮揮手,流民散去,還剩十幾個曾經(jīng)跟隨過瘦猴的手下,虎子曾經(jīng)的同

    僚。

    虎子深吸一口氣,指著瘦猴的腦袋對曾經(jīng)的同僚說道:「他要cao咱媽,咱就

    殺了他?!?/br>
    眾同僚了然的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瘦猴確實能干出這事,已經(jīng)有

    好幾個手下的親人被瘦猴糟蹋了。雖然事后也會給一些糧食,但總會有些人意難

    平。只是沒想到虎子平時憨憨的,關(guān)鍵時候這么虎。

    當(dāng)然,了然歸了然。每個人心里打著什么小九九誰也不知道。

    「以后糧食每人多分兩成,不服的可以來跟我打?!够⒆油α送训男靥?。

    「服了!」

    「服!」

    「我三狗服虎子老大。」

    一幫打手呼和。沒人知道他們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大人已經(jīng)認(rèn)可我了。」虎子看著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道。

    哦,那沒事了。眾人收起心中的念頭。所有人都被瘦猴明著或暗著透露過,

    有一位大人物支持他。而能出現(xiàn)在流民營的大人物,只能是劍宗弟子了。

    「回去干活吧,今天夜里巡邏加餐。」虎子對著擺擺手,也不管今夜輪班到

    巡邏的人歡呼聲,徑直進了帳篷。

    見李牧還坐在床上,虎子納頭便拜。

    李牧看向虎子,道:「我不想殺人,更不想暴露,你想做什么我管不到,但

    關(guān)于我的事,再傳出一個字,你虎子老大可就得換人了?!?/br>
    「是,大老大你放心,咱啥也不說,咱當(dāng)啞巴。」虎子忙不迭的點頭。

    前車之鑒后事之師,這大老大捏著他一只胳膊,用他的手,一巴掌便拍扁了

    瘦猴的胸口,在虎子眼里天生神力的瘦猴甚至連反應(yīng)都沒有就死了。簡直神仙手

    段。

    「我下次再來,希望你能做好?!估钅烈矝]說做好什么,虎子仿佛領(lǐng)悟了一

    般,連連點頭。

    上位者就是這樣,讓你做,卻不說做什么,自己領(lǐng)悟,領(lǐng)學(xué)的好就是有能力,

    領(lǐng)悟不好壞了事,也無妨,抗個黑鍋走,上位者在找一個人辦事就是了??傆心?/br>
    辦成的。

    「那個……大老大,要不……咱把咱娘找來陪你?別看咱娘年級大了點,但

    風(fēng)……風(fēng)……那個,風(fēng)sao還行?!?/br>
    「風(fēng)韻猶存。」李牧翻了個白眼。

    「對對,大老大是文化人,咱不行,啥也不是。但咱娘行,風(fēng)韻猶存,肯定

    能伺候好老大。」

    「我天黑就回去,你剛上位,先去安撫人心吧?!估钅恋馈?/br>
    「好嘞好嘞,大老大先歇著,咱忙完再帶咱娘來伺候大老大?!够⒆悠鹕硗?/br>
    去。只留李牧一人盤坐在帳篷中。

    此時,韓國,定軍城,錦繡樓。

    鶯鶯燕燕的啼嬌聲從外陽臺傳出,衣著輕紗的姑娘們揮舞著粉紅色的紗巾,

    朝街道上行走路過的路人搖擺。

    「大爺,奴家好像認(rèn)識您,您進來讓奴家仔細(xì)瞧瞧嘛~」

    「大爺,您過來,奴家跟您說個事兒~」

    「大爺,奴家胸口痛,幫奴家揉揉胸口嘛~」

    錦繡樓內(nèi),更是奢華yin靡,金玉雕欄。

    琳瑯滿目的各種寶石鑲嵌在柱子、墻壁上,粉紅色的上等紗帳依次鋪開做地

    毯,地毯兩邊各有十個衣著清涼,隱約可見胸前紅點和胯下黑森林的身披輕紗的

    麗人。

    每當(dāng)有一位客人進來,便有一位麗人上前將其引走,再從內(nèi)堂走出另一位衣

    著相差不多的麗人補位,依次而行生生不息。

    一樓大堂有十?dāng)?shù)桌,每桌有紗帳隔開,只隱約見對桌影子,不見其他桌人的

    相貌。隱約間yin詞浪語傳來,更能激起人心yin欲。

    與一樓的喧鬧不同,錦繡樓五層一處隔間,兩女子隔桌相對而坐,禁閉的房

    門隔開了外界的喧鬧,桌上鋪滿了各式各樣的紙條。

    其中一十六七歲身著輕紗的女孩長長的伸一個

    懶腰,粉紅色的rutou在初具規(guī)

    模的胸膛挺立而出,頂在紗衣上更顯誘惑。女孩嬌嗔的對對面不著寸縷的婦人道:

    「娘親,珠兒好累呀!」

    婦人寵溺的看了一眼少女嬌嫩的臉龐,笑到:「處理完情報,珠兒便可以去

    休息了,好吧~」

    「好的呢,娘親,珠兒最愛你啦~」珠兒活動了一下手腳,繼續(xù)低頭看向手

    里的情報條。

    突然,少女驚呼一聲,「呀!」

    「怎么啦?」婦人問道。

    「我們家屬院的人出事啦!」少女盯著小紙條,看的很仔細(xì)。

    「哦?是誰?」少婦好奇的問道。

    「是李牧。」少女見母親迷惑的眼神,又道,「就是青山劍奴和絳香之子?!?/br>
    「哦?!股賸D了然,頗感興趣的向前探身,一雙巨乳托在桌子上,「怎么回

    事?」

    「密信上寫李牧、護鏢、遇狼狽虎倀、尸首分離、焚。」

    「無極山啊,倒是挺可惜的……」少婦沒了興趣,「傳回去吧,畢竟是家屬

    院的人?!?/br>
    「哦。」少女興致平平的將密信放在地上的籃子里,低頭時,瞟到娘親兩個

    白嫩碩大的rufang搭在了桌子上,頓時眼睛一亮,嬌嗔道:「娘親,珠兒要吃奶奶

    ~」說著便上手去抓。

    「哎呀~討厭~」少婦一巴掌拍開了伸過來的魔抓,嫵媚的瞪了一眼女兒,

    「主人還沒吃晚餐呢,等主人吃完,再分點給你?!?/br>
    「不要嘛~mama,人家要吃嘛~」

    「哼~膽肥了呀,主人的晚餐你都敢動心思。」少婦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女兒

    的腦門。

    「我這不是要幫主人試餐嘛~」少女也不放棄,當(dāng)下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別鬧啦~做完工作,母親替你跟主人求情,也分潤給你一點

    好吧~」

    「就知道母親最好啦~」少女也不起身了,認(rèn)真的開始分類情報,一部分不

    重要的留在分部,重要的歸類到籃子了,等著傳回總部。

    而少婦,看的便是留在分部的情報,少女幫她分類,而她負(fù)責(zé)替主人把關(guān)和

    協(xié)助調(diào)整五賊在定軍城的戰(zhàn)略。

    少婦一手托腮,一手舉著情報,默默地看著,也不知道是看情報,還是看女

    兒。眼中各種情緒涌動。

    終于,在少女即將整理完今日送到的情報之前,少婦眼中的神采回到了手中

    的紙條上,收斂心神,認(rèn)真的分析起情報細(xì)節(jié)。

    李牧盤坐在帳篷里閉目養(yǎng)神,盤算這一段時間的得失。

    瘦猴這條退路已經(jīng)用上了,瘦猴也死了,虎子上位,李牧教瘦猴家屬院內(nèi)功

    心法這事也徹底斷了,誰也查不出來。

    而自己,也有極大的概率從五賊中假死脫身,那叫尊兒的少年,和自己體型

    相當(dāng),又被燒死在五賊的秘密據(jù)點中,很大可能會被誤認(rèn)為是自己。像自己這種

    小人物的死,根本不會引起五賊大肆調(diào)查,金蟬脫殼成功幾率很大,但也不能大

    意,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只是苦了父母了……而今,只待趁著夜色,逃離此地,

    找一僻靜隱蔽人煙稀少的深山老林,研究陰符陰經(jīng)了。

    李牧閉目等著天黑,虎子也一直沒如他承諾那般,帶著他那風(fēng)韻猶存的老娘

    過來,省了李牧一番心思。

    夜色漸深,虎子還沒回來,果然是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李牧也不去管不

    知是干活還是去炫耀的虎子,悄然從帳篷后面鉆出,見沒人注意,又低下頭佝僂

    腰搖搖晃晃的走向森林邊緣。一個踉蹌,直接跌進草叢中,再也不見。

    趁著夜色,李牧北上而去,橫跨金三角,奔向楚國、金三角之間的夷陵山脈。

    山脈中瘴氣叢生,人煙罕至,無論是一無所有流民還是高來高去的江湖人士,

    少有在此定居。這地方,對李牧來說,便是最佳的隱居地。

    四天時間,李牧?xí)兎钩觯活櫣αp耗和身體承受能力,終于進入夷陵山

    脈邊緣,隨手從包裹了扯出一只風(fēng)干兔子腿,狠狠地咬了一口,興奮的幾乎難以

    自抑。

    諾大的山脈,別說他一人,便是一千人的軍隊,藏在里面,也不是全憑人力

    可以找的出來的,走到這,李牧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確定,在陰符陰經(jīng)神功大成之前,

    自己安全了。

    李牧入山,翻找了半天時間,終于找到一個還算滿意的熊洞,洞口不大,雜

    草叢生,背山靠陰,隱蔽性還算比較高的。

    軟劍出鞘,如細(xì)線般在狗熊頭上繞了一圈,李牧翻手之間割了朝自己怒吼的

    狗熊的頭顱,趴在狗熊身上喝了幾口鮮血解渴,被溫潤腥咸的鮮血一沖,卸下心

    防的李牧變在狗熊柔軟的肚子上疲勞的睡去。

    而此時,劍宗地牢。

    領(lǐng)命審訊掌柜的劍宗大弟子緩緩走入地牢,胸前紋繡

    的金色小劍在昏暗的地

    牢中熠熠生輝。

    大師兄面無表情的走到水牢前,隔著牢門看向里面被鎖了琵琶骨,半身浸在

    水中的掌柜,道:「張掌柜,可有什么要說的?」

    掌柜聽到大師兄的聲音渾身一顫,絕望沙啞的聲音從掌柜口中傳出,「我…

    …我真不知道,相識一場,給我個痛快吧?!?/br>
    「人生本身就很艱難,何必如此呢?!勾髱熜址路饝z惜似的嘆了一口氣,

    「帶他出來。」大師兄對著一邊的劍宗弟子說到。

    「是,大師兄?!挂屡凵侠C著銀光閃閃小劍的劍宗弟子低頭抱拳。

    打開牢門,解開吊在棚頂?shù)膾煦^,拖著步履踉蹌甚至有些站不起來的掌柜走

    出牢房。

    兩塊精鋼打造的細(xì)爪抓在掌柜后身琵琶骨上,連接著一個長長的繩子,被劍

    宗弟子遞到了大師兄手中。

    「走吧,我?guī)憧纯磩ψ诘乩?,希望能幫你想起點什么?!拐f著,大師兄變

    往地牢深處走去。

    手里牽的繩子拉動鎖在掌柜的琵琶骨上的爪子,琵琶骨被拉扯劇痛引得掌柜

    痛苦哀嚎起來,大師兄沒有理他,拖著掌柜走下地牢。

    越過第二層,直接下到地牢三層。

    張掌柜就像死狗一樣被大師兄從一層拖了下來,臺階磕的張掌柜鼻青臉腫,

    本就遍體鱗傷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蜷縮在地上不住地亂拱。

    「放心,在劍宗,你想死都死不了?!勾髱熜侄紫?,掰開張掌柜的嘴,塞進

    去一顆腥臭的藥丸,熏得張掌柜直嘔。

    劇烈的疼痛也抵不住藥丸給口腔和胃帶來的刺激,讓張掌柜生不如死。

    「殺……殺了……嘔~殺了我……」張掌柜求死不得。

    「等參觀完三樓,你若再尋死,我成全你?!勾髱熜终f道。

    「說話算話……」張掌柜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大師兄笑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br>
    「起來吧,給你吃的是止痛藥,最起碼能撐一個時辰,別浪費時間?!勾髱?/br>
    兄對張掌柜道。

    張掌柜硬挺著疼痛,顫抖的扶著墻,撐著兩只腿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但顫

    抖的雙腿,仿佛又隨時可能倒下。

    大師兄也不管他,徑自的牽著繩子向前走去,停在第一個牢房前駐足而立。

    張掌柜跟著大師兄,果然渾身上下的疼痛減弱了很多,已經(jīng)可以勉強支撐走

    路了,但想不明白,這人為什么帶自己參觀牢房。嚇唬我?

    牢房中不像走廊那般陰暗,燈火通明,四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掛在牢房

    四角,照的牢房內(nèi)纖毫畢現(xiàn)。

    大師兄見張掌柜過來,指著牢房內(nèi)躺著的睡覺的兩對男女,對掌柜道:「知

    道里面的都是誰嗎?」

    張掌柜看著四人,雖然同處地牢,但這四人明顯受了優(yōu)待,不到身上沒有任

    何傷口,連衣服都干凈整潔不含污漬,與地牢這個環(huán)境顯得格格不入。

    「劍宗犯錯的弟子?」張掌柜小聲嘗試著答道。也不怪他會這么想,坐牢做

    到這種程度,怕是只有內(nèi)部人士才有的待遇了。而且身份不可能太低。

    「呵呵……」大師兄冷笑一聲,「劍宗弟子?他們也配?」隨即,大師兄伸

    手一彈牢房的鐵欄桿,「當(dāng)~」的一聲悶響便傳遍了整個第三層地牢。

    里面原本躺著的四人瞬間蘇醒,兩個男子像觸電似的猛的彈起,一看便是有

    功夫在身。

    兩個女人反應(yīng)稍慢,但也同時翻身趴下,撅起屁股。其中一個年紀(jì)略小的女

    人反應(yīng)較慢,屁股還沒撅起來,便被率先跳起的年紀(jì)略大男人攬住了腰提了起來,

    一巴掌使勁的拍在了撅起的臀部上。

    「賤逼,動作快點,別耽誤了劍宗大人的心情。」說罷,趕緊朝著劍宗大弟

    子和張掌柜方向跪下,以頭搶地,盡顯卑微。

    等四人都跪整齊了,大弟子道:「給張掌柜介紹一下你們自己。」

    四人不敢抬頭,也不知道這張掌柜什么來頭,他們根本看不到張掌柜滿身的

    傷痕和鎖在琵琶骨上的鋼爪。

    年紀(jì)最大的男子立刻高聲道:「小人谷見山,攜一家四口妻兒子女給劍宗大

    人,給張掌柜請安了?!拐f著,一家四口整齊的以頭搶地,Duang~Dua

    ng~Duang~的朝著看門口毫不含糊的磕了三個響頭。

    「這是……」張掌柜話還沒出口,谷見山又道:「小人江湖混號齊風(fēng)指谷見

    山,攜內(nèi)人青倉山執(zhí)法堂堂主蔣雪洛,再向大人請安?!?/br>
    Duang~Duang~Duang~兩個年紀(jì)稍大的男女再次以頭搶地,

    磕了三個響頭。

    「谷見山、蔣雪洛之子向大人請安。」

    「谷見山、蔣雪洛之女向大人請安?!?/br>
    Duang~Duang~Duang~年輕一點的男

    女跟著磕了三個響頭。

    張掌柜看向大師兄,驚愕的長大了嘴,不敢置信。

    齊風(fēng)指谷見山,青蒼山執(zhí)法堂主蔣雪洛,兩位失蹤三年的先天高手,竟然被

    囚禁在劍宗地牢!

    兩年前,谷見山好友和青蒼山,差點把整個韓國江湖翻了個遍,就為了尋此

    二人,不過最后也是無疾而終,誰能想到……

    「給張掌柜表演一下你們新排練的戲劇吧。」大師兄沒理會張掌柜驚愕、疑

    惑的目光,對著牢里的四人說到。

    「是?!顾娜送瑫r應(yīng)聲。兩個女子依舊趴在地上,不過卻抬起了臉龐,看向

    大師兄和掌柜二人。

    張掌柜看著熟悉的面容,與當(dāng)年在定軍城看到的那個女子畫像一般無二,神

    韻如一。

    年輕男子走到蔣雪洛身后,左手向下一伸,抓住裙邊,夸張的往上一拋,裙

    子被撩起來飛落在女子后背上,張掌柜目光呆滯的看著這一幕,更讓他震驚的是,

    蔣雪洛裙內(nèi)竟無寸縷,雪白的屁股直接暴露在空氣中。

    雖然張掌柜的角度看不到更多的細(xì)節(jié),但是完全可以腦補出蔣雪洛神秘地帶

    的風(fēng)光。

    少年右手高舉,大聲厲喝:「呔,你這賤貨,看我齊風(fēng)指?!乖捯魟偮洌?/br>
    手向后一輪,直挺挺的插進蔣雪洛干澀的yindao中,痛得蔣雪洛發(fā)出凄厲的慘叫。

    不過,慘叫聲剛起,便被蔣雪洛忍住,臉上扭曲痛苦的表情很快也換成了媚

    笑,「龍兒好呀!齊風(fēng)指大成了,插的為娘好痛快,比你爹爹都強?!?/br>
    另一邊,谷見山也撩起了女兒的裙子,同樣不含寸縷,圓潤的小屁股暴露在

    谷見山面前。谷見山也厲喝一聲:「呔,你這賤貨,看我齊風(fēng)指。」兩指合一并

    上,直直的捅進了女兒同樣干澀的yindao。

    「啊啊啊!」少女不吃痛,痛的哇哇大叫,不過谷見山反手就一巴掌拍在女

    兒屁股上,止住了女兒尖叫聲。

    少女醒悟,連忙調(diào)整一下表情,生澀的學(xué)著娘親的表情,生硬的道:「哎呀!

    廢物爹爹的齊風(fēng)指,比哥哥的差遠(yuǎn)啦!鳳兒要哥哥的呀。」

    蔣雪洛媚眼如絲的看著女兒,嬌聲道:「哥哥在指點為娘,鳳兒先忍忍,讓

    你那廢物爹爹跟哥哥好好學(xué)學(xué)。」

    「你這yin婦,豈敢獨占我這天下無敵的齊風(fēng)指!」蔣雪洛身后的龍兒說道,

    手指在干澀的yindao不斷抽插。

    「哎呀~龍兒齊風(fēng)指果然已天下無敵,為娘好欣慰,好舒服。」蔣雪洛忍著

    下體的疼痛,嬌聲媚語的假意呻吟道:「不像你那廢物爹爹,自己為天下無敵,

    竟敢挑釁劍宗弟子,好在惡人有惡報,全家上下都被抓入劍宗地牢為奴為婢,任

    人凌辱。也算贖了一罪?!?/br>
    谷見山也在絲毫不憐惜的用兩指抽插女兒那干澀的yindao,同樣恬不知恥的道:

    「想我齊風(fēng)指谷見山英明一時,廢物一世,所幸被劍宗弟子點醒,無以為報,只

    能獻上妻兒子女為奴為婢,方能略表心意?!?/br>
    「青蒼山執(zhí)法堂堂主蔣雪洛在此,命鳳兒你懲罰你那廢物爹爹,竟霸占我母

    女多年,未能將我母女送來劍宗享福,當(dāng)受賤逼騎臉之刑?!故Y雪洛一臉恨意的

    說道。

    「得令!」鳳兒聞言立即前爬一步,脫離父親手指。轉(zhuǎn)身一躍,講父親壓倒,

    一屁股坐在谷見山臉上。畫著圓的使勁往下壓,堵的谷見山嗚嗚直叫。

    「壓死你這個廢物爹爹,害得我和娘親不得來此享福,害得哥哥碰不得我和

    娘親,害得劍宗弟子不能更早發(fā)現(xiàn)我們的yin賤,都怪你這個廢物爹爹。」

    少女壓的起勁,絲毫沒有顧及到屁股底下是曾經(jīng)最寵愛她的父親。

    「啊~啊~呃……龍兒齊風(fēng)指大成啦!cao死為娘啦……」蔣雪洛呻吟出聲,

    在張掌柜看來,這呻吟假的不能再假了,不過大師兄提前已經(jīng)說過,這是演戲,

    只為表演給劍宗人看。這里沒人在乎她是真高潮還是假高潮,都無所謂。張掌柜

    看得出,這出戲完全是為了羞辱牢中的夫妻子女四人。

    「哈哈哈?!过垉汗笮?,拔出略帶濕潤的手指,轉(zhuǎn)身走向meimei和父親,

    谷見山配合的順著少年的手勁抬起雙腿,少年二指使勁一捅,插入肛門。插得谷

    見山渾身一僵。隨后又放松下來。

    「哈哈哈,打敗了你,我便是天下第一,屆時,罷免了你,娶了娘親和meimei,

    我夫妻三人一起拜入劍宗宗門,做一輩子的yin奴浪犬,豈不快哉!」

    「都聽夫君的。」本來假裝高潮趴在地上的少婦和坐在谷見山臉上的少女頓

    時低眼垂眉,順從的對少年嫵媚道。

    話音剛落,少年便拔出手指,少女也起了身,谷見山不顧臉上的穢物,翻身

    而起,三人連忙走到蔣雪洛身邊,同時朝大弟子跪下,也不說話,等待著大弟子

    的評價。

    「如何?」大弟子問張掌柜。似乎想讓張掌柜評價一番。

    「呃……這……」張掌柜語塞,不知道還說什么,更不知道為什么給他看這

    么一出戲。

    「知道他們?yōu)槭裁磼仐壸饑?yán)的取悅我嗎?」大師兄也沒想在張掌柜這聽到什

    么評價,接著又問。

    「不知道……」

    「因為這個?!勾髱熜忠皇譅恐溩樱皇帜贸鲆话衙琢4笮〉乃幫?。

    張掌柜看了看藥丸,一轉(zhuǎn)頭突然發(fā)現(xiàn)牢里的四人均是雙目發(fā)光的盯著大師兄

    手里的藥丸。眼神里充滿無限的渴求。仿佛餓了三天沒吃飯的乞丐,突然有人拿

    著饅頭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種神情??吹膹堈乒駵喩砗姑沽ⅰ?/br>
    「這是無極山的福壽膏,集各種大藥煉成,服之可增強內(nèi)力?!勾髱熜譃閺?/br>
    掌柜解惑。

    「當(dāng)然,有得必有失,服了這種藥之后,若是有一天沒服用,便會有萬蟻噬

    身的痛苦,渾身上下由內(nèi)而外的痛苦和瘙癢?!?/br>
    大師兄轉(zhuǎn)頭看了張掌柜一眼,道:「我沒給你用福壽膏,也算對得起你獻寶

    之恩了?!?/br>
    「我……我……」張掌柜語無倫次的我個不停,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

    兩個先天高手,就被這么一粒小小的藥丸控制了自身?張掌柜自認(rèn)為沒有牢中兩

    位先天高手毅力堅強。

    「知道為什么讓他們表演給你看嗎?」大師兄再次問道。

    「不……不知?!箯堈乒裼行┛謶?,雙目瞳孔都開始擴大。

    「呵呵,你也快要經(jīng)歷他們的經(jīng)歷了?!勾髱熜值?。

    「不……不要……」張掌柜連忙向后退去,想遠(yuǎn)離大師兄,無奈鏈子牽在大

    師兄手上,離不開太遠(yuǎn)。

    「別怕,你現(xiàn)在還沒資格用福壽膏,我的意思是,你的妻女,剛好被無極山

    的人擄走……」

    「什么?」張掌柜腦袋轟的一聲炸響,連忙靠近大師兄,「那尊兒呢?尊兒

    如何?」

    「果然,問題還真在你兒子身上。」大師兄瞟了張掌柜一眼,道:「中途被

    劫走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勾髱熜譀]說樹洞里發(fā)現(xiàn)的尸體,為了套話,沒

    有必要告訴張掌柜太多東西,張掌柜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尊兒福大命大

    ……」

    「掌柜的就不想想你的妻女嗎?落到無極山手里,可不像在劍宗,演個戲這

    么簡單。」

    張掌柜仿佛心里放下了一顆大石頭,「碧圭角在尊兒手里,只要找到尊兒,

    定能找到碧圭角。還請劍宗助我救回妻女?!?/br>
    「果然沒死。明鏢是順豐鏢局,暗鏢雇了五賊么,然后殺五賊的人滅口……

    看來令郎不是你口中說的那樣手無縛雞之力?。 勾髱熜值?。

    張掌柜吐露實情,「尊兒確實僥幸習(xí)得一點粗略手段,但相信自保還是沒問

    題的,相信不日便會來劍宗與我會合,還請劍宗救回我妻女?!?/br>
    「早說,何必遭罪。」大師兄替張掌柜整理了一下破爛的衣服,「出去我讓

    師弟卸了你的枷鎖,張掌柜好生修養(yǎng)一段時間吧?!?/br>
    大師兄隨手扔進牢里四個米粒大小的福壽膏藥丸,將鏈子交到張掌柜手中,

    轉(zhuǎn)身離開牢房。

    張掌柜看著手中的鏈子,大喜大悲之下差點淚崩,而牢里的四人,正緊張的

    趴在地上,翻剝著防止潮濕的干草,尋找大師兄扔進的福壽膏。

    蔣雪洛和鳳兒甚至連裙子都顧不得拉下,撅著雪白的屁股也不怕張掌柜看見,

    如豬覓食一般在地上拱來拱去的翻找。

    無極山,狼狽虎倀因任務(wù)失敗,受到了嚴(yán)懲,斷了一日福壽膏。那一日,整

    個無極山下院,徹夜都是狼狽虎倀四人痛苦的哀嚎,整整一夜,下院沒有一個人

    能安然入睡。

    艱難的挺到第二天一早,便有好友給拿回了他們被扣在刑堂的物品,四人翻

    找福壽膏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嚎。還是好友從他們物品里翻出福壽

    膏,喂給它們,緩解了萬蟻噬心的痛苦。

    整整三天,狼狽虎倀才緩過神來。

    無極山有功必賞,有過必罰,這次懲罰之后,算是徹底把這次失敗抹過不算。

    但四人氣啊。

    本來輕輕松松的任務(wù),被攪和的一團亂,連前因后果都沒弄明白,上使臨走

    之前的話更是讓他們四臉懵逼,亂上加亂。

    好在鄭瑩瑩母女沒被刑堂扣去,上使分析完情況之后便把母女二人送回來當(dāng)

    他們的戰(zhàn)利品,也算苦勞的獎勵。

    四人的氣,也就全部都撒在了母女二人身上。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