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重生_分節(jié)閱讀_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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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元晉在太監(jiān)王忠的安慰下,止住了哭,徒嘉鵬將他抱在懷里,拍著他的后背安慰他,徒元晉窩在徒嘉鵬的懷里十分懂事的關(guān)懷他父皇的安慰,又掏出戴在脖子上的玉佛,執(zhí)意要塞給徒嘉鵬。 徒嘉鵬推辭了幾句,這才接下了玉佛,又夸了他好一陣孝順的話,徒元奕與徒元軾對視一眼,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站到的離徒嘉鵬稍遠的位置上。 心里卻是滲出了些許涼意,徒元軾不由得想起當初他也想要爭奪大位是母妃執(zhí)意不許的話來。 “你父皇從來都沒有心的,他的胸腔只裝著皇位,軾兒,不要去打他那個皇位的主意,否則便是親父子,他也不會猶豫的。你可知當年他的腳下踩著多少兄弟父子的鮮血?!” “可是皇爺爺他們不是……” “呵,皇帝的幾位兄長的確是謀逆被太上皇賜死,太上皇也是因病去世,可你怎知后頭沒有你父皇的影子呢?” “……成大事者自然要付出代價的,而且父皇老了,遲早都是要讓出位置的,既然他們能做,兒臣為何不能做,都是皇子,誰比誰高貴呢!難不成日后讓兒臣給他們磕頭稱臣去?” “那也總比你丟了性命強!你可知太醫(yī)曾說過你父皇還能活上三十年,即便是你們還能等三十年,你父皇也不會讓你們等的!總之,你聽本宮的話就是了!你且看著吧,你那些兄弟在你父皇手底下的下場!” 在那之后他雖然因為母妃的命令而自去行商,可心里還是不服氣的,直到大哥因為父皇的訓斥憂懼而死,二哥被圈禁,三哥被過繼,七哥被貶為庶民,他才知道母妃的遠見。從那之后,他便老老實實的去做他的商人了,外頭人指指點點又如何,只要他能保住性命就好! 柳湘蓮結(jié)束了又一輪的刷怪之后總算是升到了二十七級,再打開面板,任務竟然已經(jīng)完成了?!昂笊胶械乃植灰矶w,究竟是何人打破了封印,請俠士去定慧院中向新來的客人打聽一下吧?。?/3)(已完成,是否領(lǐng)取經(jīng)驗。) 看來是他想錯了,任務不是讓他去找線索的,而是讓他發(fā)現(xiàn)水怪的隱藏身份,沒想到竟然讓他誤打誤撞的完成了。 柳湘蓮喜滋滋的點擊領(lǐng)取獎勵,瞬間經(jīng)驗條大漲,直接漲到了二十八級,距離二十九級只差了小半格??催@任務應該有三輪,按著這樣的進度,只要能完成所有的任務,他一定能升到三十級,他背包里有他曾經(jīng)用過的三十級套裝,也算是個小極品,還附帶一個技能,穿上它,再加上三十級能拿到的新技能,對付蛇怪是沒問題了。 不過新一輪的任務是什么呢,他一看,系統(tǒng)上便寫著:“后山水怪被封印于寒山寺多年,想來寒山寺中該有線索,少俠趕緊去問一問吧,找到蛇怪的弱點?!?/br> 蛇怪有弱點?哈哈,這下更簡單了!總算是看到成功的希望了! 第74章 柳湘蓮7 “柳兄,不知您手里是否有可以避邪的法器?” “辟邪的法器?”一聽徒元軾的話,柳湘蓮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了。他走到徒家父子跟前,伸出手,問道:“可否將那玉佛給我看一看?” 雖然徒嘉鵬因為柳湘蓮態(tài)度太過隨意,話里更是沒有半點對他的崇敬而感到憤怒,但是徒嘉鵬能坐穩(wěn)皇位那么多年,城府一向是極深的,表面功夫更是做的十分的好。他清楚的知道這會兒并不是得罪柳湘蓮的最好時機,臉上帶著笑容將玉佛掏出來,遞給了柳湘蓮。 柳湘蓮愣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在他刷怪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看了一眼徒嘉鵬,雖然這一眼只是柳湘蓮下意識的行為,卻仍然讓徒嘉鵬心生不快。徒嘉鵬不免心中暗想,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是在鄙視朕嗎? 朕是十七的皇父,十七把玉佛獻給朕,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先不說,朕是他的父親,朕給了他生命,他為了朕這個父親,做出一點兒犧牲也是應該的。再者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玉佛天生就該是朕的,朕現(xiàn)在不過是把它拿回手里,也算是物歸原主了,這又有什么錯呢! 徒嘉鵬不免在心里想到,可見這人又是一個心口不一的,嘴巴上說得漂亮,剛才講那個白蛇傳時是怎么說的?皇帝不是應該高于神佛嗎,他便世外高人又如何,是神佛下凡又如何,難道,在這人間的土地上難道不應該聽從朕這個人間之王的命令嗎? 剛才白蛇傳的故事一講,朕還以為他是個,忠于皇室,忠于朕這個天子之人呢!沒想到,嘴上說一套,實際上做的卻是另外一套。果然是朕這些年行事太過寬容,才會讓他們生出了驕矜之心。因功而生輕慢之意,說到底,還是朕這個皇帝,對這些臣下太過寬容的緣故。若朕如同始皇帝那般,便是徐福那種方士,不也是要老老實實地聽從他的命令嗎? 柳湘蓮表示真的很無語,他不過是開口想要玉佛看一看,卻沒想到,他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徒嘉鵬頭上的白名變成了紅名。柳湘蓮忍不住回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到底有哪點不妥,竟然硬生生的把一個人的好感度刷到仇恨。 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哪做的不對,這皇帝該不會是個神經(jīng)病吧?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呢! 或許是柳湘蓮的目光實在太過詫異,在場的人都看了出來,徒嘉鵬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該不會是看出來了吧,不可能吧,以柳湘蓮的性格,怎么看都是一個不諳世事的貴公子,而朕的城府便是朝堂上經(jīng)過多年風雨的閣老們也未必能看得出來呀,柳湘蓮應該是看不出來的! 雖然很好奇柳湘蓮到底為什么用這樣的目光看徒嘉鵬,不過在場所有的人,除了柳湘蓮之外,其他人都是懼怕徒嘉鵬的權(quán)威的。哪怕心里再怎么好奇,也不會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