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之后我終于吃飽了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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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云家別墅時天色已晚,聽完呂鳳蓮的復(fù)述,云家其他人都很是驚喜。云子宿推說自己累了回去休息,云老太太也少見地沒有難為他。 反鎖好臥室的房門,簡單沖洗過之后,云子宿就躺到了床上。 意識再度來到熟悉的空間,云子宿照舊把晚餐轉(zhuǎn)化為靈氣,因為沒吃多少東西,今晚的進度比中午更少,胸口的空缺幾乎一動不動。 不過云子宿并不著急,今晚的收獲比吃飽更讓他開心。 從玉臺上下來,云子宿離開了這個陳設(shè)清雅的房間,房門打開,門外不遠處就是白茫茫的一片虛無,看起來頗為怪異。放眼四周,只能在隔壁看到另一個房間,其余全被茫茫白色占據(jù)。云子宿走到另一扇木門前推門進去,和剛才那間陳設(shè)簡單的修行室不同,這個房間的三面都擺滿了高大的木柜,每個木柜上有還諸多方形抽屜,能夠存放不少東西。 這些抽屜里什么東西都有,靈丹符箓,薯片蛋糕,還有云子宿在兩個世界款式截然不同的換洗衣物。 走到北面的木柜前,云子宿點開其中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疊畫好的符紙,東西那好之后,他才重新回到了隔壁的修行室。 修士的靈府只能在大乘期時穩(wěn)定成型,即使是穿越之前的云子宿也無法做到。這個空間并不是他的靈府,而是一個靈器。靈器的本體是一枚法印,印章上最重要的印文無法顯現(xiàn),云子宿只能暫且把它稱作無字印。 因為十八年前靈體穿越時所遭受的意外,云子宿已經(jīng)丟失了很多關(guān)鍵的記憶,但一些基本的常識他還是清楚的,能盛物的法器遍地都是,能裝下靈體的靈器卻罕見至極。如果沒有無字印的輔助,他也不會這么快就能將純靈之體重新修煉到這種進度。 可惜純靈之體尚未修煉成功,云子宿的靈氣入不敷出,直到現(xiàn)在,無字印內(nèi)部也只有這區(qū)區(qū)一片空間能被他使用,修行室與儲物室各占一半。 把符紙分別裝好,云子宿一邊動作一邊想,要是讓師父知道他把這么珍貴的靈器拿來當(dāng)儲物袋用,肯定會很無奈。 只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和師父已經(jīng)兩界相隔,再見之日遙遙無期。 在無字印中待了一整晚,清早起床時,云子宿才回到了臥室。 他起得不算晚,有一個消息卻來得更早。 韓家同意了這門親事,已經(jīng)在選訂婚的日子了。 為了慶祝這個好消息,云子宿愉快地吃掉了呂鳳蓮剛買回來的兩大袋速凍奶黃包。 作者有話要說: 云子宿:韓少爺好聞好吃又是好人,這么快就同意結(jié)婚了! 韓弈:一點也不快。 第4章 既然結(jié)婚的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云子宿就沒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 云家其他人比他更看重這場和韓家聯(lián)姻的婚事,相關(guān)的各種事情也用不著云子宿自己cao心。訂婚的一切事宜都有云家和韓家的人在商量cao辦,云子宿自己反倒成了最清閑的一個。 趁著云家人忙里忙外的時候,云子宿自己背了個運動包離開了別墅。 臨行前,韓家的管家正好有事來云家商量,不少人一起待在客廳里??匆娫谱铀薇持聛?,云學(xué)工不由有些警惕:“你要去哪兒?” 云子宿禮貌地和韓管家打了個招呼,才道:“回家?!?/br> 云學(xué)工的臉色沉了沉,礙于韓管家在場,卻不好發(fā)作:“這兒不就是你的家嗎?” 云子宿笑了笑:“我家在安城?!?/br> 自從云學(xué)商夫婦下葬之后,云學(xué)工和云學(xué)兵就一直攔著云子宿,不讓他回安城。 云學(xué)工拉下臉來,他剛想說話,一旁的韓管家卻開口道:“云少爺原來和父母住在安城嗎?” 韓管家年過五十,動作之間卻沒有一點老態(tài),一雙眼睛也很是犀利。他在韓家待了二十多年,這次婚禮的大小事項都要由他經(jīng)手再匯報給韓夫人,所以就連云學(xué)工都不敢怠慢他。 聽見韓管家的話,云學(xué)工忙道:“對,不過我弟弟去世之后,我們就把他接過來了,免得他一個人在家傷心?!?/br> 說完之后,他又對云子宿道:“這邊訂婚的事正忙著,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你先別回去了?!?/br> “正因為是關(guān)鍵的人生大事,我才更得回去和父母說一聲。再說,勞煩了韓管家和這么多親戚幫忙,婚禮肯定不會出差錯,”云子宿道,“對吧,大伯?” 云子宿把韓管家搬出來,云學(xué)工肯定不能反駁,他被噎了一下,一旁韓管家已經(jīng)開口道:“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必須要云少爺親自處理的事情,司機就在門口,云少爺需要他幫忙載去安城嗎?” 云子宿婉拒:“不用麻煩了,謝謝韓管家?;厝サ能嚭芊奖悖乙粋€人就可以?!?/br> 事已至此,云學(xué)工也沒法再阻攔,只能任由云子宿離開了別墅。 倒是云子宿沒想到韓管家會這么主動,他原本只打算以對方為借口離開,對方卻主動為他提供了幫助 看樣子,似乎韓弈在韓家并不像旁人閑話說的那樣毫無地位,想起幾日前相親晚宴分別時的情形,云子宿總覺得韓弈身上還藏著不少秘密。 安城就在臨城隔壁,坐車只需要三四個小時。最近十幾年,臨城發(fā)展勢頭迅猛,在不少排行榜中已經(jīng)被劃成了一線城市,相隔不遠的安城卻還是緩慢舒適的老節(jié)奏。從安城站搭公交回來,云子宿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拐到小區(qū)旁邊的一家小吃店里。 已經(jīng)過了飯點,店里雖然還有不少顧客,但已經(jīng)不是最火爆時那種摩肩接踵的程度。云子宿一走進去,在柜臺前帶著老花鏡忙碌的老太太就看見了他。 “哎呦……云崽!”老太太滿臉喜色,每條皺紋都裹上了笑意,“你可算回來咯!” 云子宿也露出一點笑意,表情比他在臨城時柔和了許多。 “齊奶奶,我回來啦,您最近身體怎么樣?” “奶奶好得很,就是好久沒見你,”齊老太太放下賬本,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就從柜臺后繞了出來,“乖崽,來讓奶奶看看……哎呦,你怎么又瘦啦?” 云子宿走上前去,扶住了齊老太太的肩膀,聞言他笑道:“可能是太久沒吃齊爺爺做的東西,餓瘦了一點?!?/br> “你這孩子,”齊老太太又好氣又好笑,“那今天可得吃個夠,吃不完不放你走?!?/br> 說著,她又朝后面喊了一聲:“老頭子,云崽回來了!” 沒過多久,一個濃眉粗眼、表情嚴(yán)肅的老人就從后面掀簾走了出來,他系著一條雪白的圍裙,手里還拿著一雙長長的木筷,看樣子是聽見聲音就直接出來了,連手里的東西都沒來得及放下。 “齊爺爺?!痹谱铀藿辛艘宦?,齊老爺子只是點了點頭,盯著他看了幾眼之后,卻突然道:“瘦了。” “能不瘦嗎,孩子遭了這么大的罪……”齊老太太嘆了口氣打住話題,又忙去推齊老爺子,“后面還有現(xiàn)成的沒有?先給云崽上一點。” 齊老爺子沒出聲,直接轉(zhuǎn)身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