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之后我終于吃飽了_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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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震驚的表情, 云子宿補了一句:“他就是差點被靳單奪舍的雷靈根?!?/br> 清易宗的人之前也知道韓弈的身份, 這個男人的存在感雖然很強, 但自從抵達之后,他始終沒有開過口。再加上這次的重點是拉攏云子宿,韓弈自然就被忽略了。 聽見云子宿的話, 宗門和長老下意識動用靈識查探了韓弈的修為。照沈秋晚之前給他們的資料,這人應該只是煉氣期,然而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 他們竟然沒能看穿韓弈的修為。 這人的身體就像被一層灰霧包圍了一樣, 靈識一旦靠攏過去,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想深入,甚至會引發(fā)灰霧的反擊。 已是筑基后期的宗主頓時一驚, 他沒有直言,而是道:“為什么這位可以開啟防御?” “這個防御需要靳單本人的氣息來開啟。他的奪舍沒成功, 但留下了一部分氣息。”云子宿倒是沒瞞著,“所以不用暴力破除?!?/br> 防護已經(jīng)打開,宗主也不好繼續(xù)再拉著云子宿, 一行人順利走進來, 從正門直接進入了靳單的宅院。 推門進去時,云子宿問了沈秋晚一句:“靳單的弟子和后人呢?” 沈秋晚看了一眼宗主,才道:“一門的弟子大多在執(zhí)行其他任務。靳家人中修士不多,他們在北城東區(qū)的工作室,暫時還沒趕過來?!?/br> 他說的輕巧, 真實情況恐怕卻要驚險百倍。 云子宿沒說什么,跟著身旁的韓弈一起走了進去。他對這些內(nèi)斗不感興趣,只要提點一下宗主,不要讓人煩到自己面前就夠了。 此處宅院是個三層別墅,屋內(nèi)的靈氣比外圍更加濃郁,甫一進來,就讓人精神一振,連幾位長老都忍不住多呼吸了幾口。 這里的靈氣的確充沛,甚至可以和修靈界一些天然地點相比,云子宿掃了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地下布著的聚靈陣。 看來靳單的確有幾分家底。 除了宗主和長老,一些被挑選過的弟子也跟了進來,負責去各處查探。別墅三層不是一時半會能查完的,眾人分散四處,最先進來的云子宿卻留在了客廳。 在屋內(nèi)打量了一番之后,云子宿就走到了墻邊的書架旁。 韓大少一直沒和他分開,兩人走到墻邊,云子宿正想仔細觀察一下,身邊的男人就突然伸出手,把頂層一本厚厚的符箓書拿了出來。 一股陌生的靈力從韓弈手中傳到缺了一本架上,“轟隆”一聲,原本嚴絲合縫的書架突然從中間分開,其中一半緩緩朝后旋轉過去。 一扇木制門出現(xiàn)在了兩人面前。 云子宿好奇地側頭看了韓弈一眼,那股陌生的靈力屬于靳單,應該是韓大少從靳單的金丹中抽取出來的,不過,他怎么知道這里有門,還知道怎么打開? 疑惑不及發(fā)問,身后的宗主和幾位長老就圍了上來,云子宿伸手去開門,門沒有上鎖,但有禁制,以他和靳單的修為差異,抹去這種東西和直接開門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工夫。 木門被打開,門后是一道向下的樓梯,樓梯很長,盡管有照明,盡頭依然淹沒在了陰森森的黑暗中,多看幾眼都讓人心里發(fā)毛。 臺階可容兩人并肩,云子宿和韓弈在前,一行人緩緩向下。樓梯內(nèi)部也有不少阻礙,還留著靳單自己的靈力,若是有人闖進來,他肯定會第一個知道。 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再加上韓弈和云子宿的破壞式通關,這一路雖然看起來有些陰暗,走下來倒還算是順利。 他們走了大約十分鐘左右,中途也有水平向前的時候,但大體是一直向下。跟下來的人并不算多,除了宗主長老和沈秋晚,其他弟子都被留在了地上繼續(xù)檢查。 一直等到前方出現(xiàn)光亮,這條路才終于走完。盡頭同樣是一扇木門,云子宿輕輕松松完成暴力突破,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 屋內(nèi)撲面而來的靈氣讓他都不由挑了挑眉,跟在身后的數(shù)人更是看直了眼。 這是一間寬敞又明亮的大廳,盡管身處地下,卻完全沒有剛剛樓梯里的那種陰冷,四周墻壁反射出金燦燦的光芒,屋內(nèi)卻沒有一個人工光源。 滿滿一屋,遍地都是靈石珍品,上好法器,還有保存完好的珍貴書籍。 宗主和長老都驚愕不已,他們的第一反應是眼花繚亂看不夠,隨即就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云子宿。 云子宿還是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完全沒有露出一點對這些東西的覬覦之色。 笑話,雖然他來修靈界時一窮二白,但對現(xiàn)在的云子宿來說,他隨手畫出的一張符箓都比這里半屋子的東西值錢。 見云子宿沒有獨占的意思,宗主和長老不由松了一口氣。就算他們之前開出了一切東西歸云子宿所有的優(yōu)厚條件,但人類在金銀珍寶面前的本性是無法改變的,資源匱乏的修士更是如此。這么多東西擺在面前,任誰也沒辦法毫不心動。 暫時放下心來的眾人紛紛查看起了四周遍地的法寶,但他們看著看著,臉上的喜色卻慢慢消退了下來。 沈秋晚正好走到云子宿身邊,后者淡淡開口道:“這些東西,有不少都不是清易宗的吧?” 沈秋晚一愣,隨即道:“前輩怎么知道?” 云子宿隨手拿起了旁邊木架上的一枚玉環(huán),那玉是上好質(zhì)地,光澤溫潤,手感喜人,就算對此一竅不通的人也能看出它的珍貴。 然而即使這么上等的一個法器,此時卻纏繞著幾分無法忽略的血氣。 “紅色的血光看見了嗎?”云子宿道,“這是上個主人留下來的,一看就是被奪來的東西。” 他轉頭問韓弈:“你能聽見著這上面有沒有聲音嗎?” 他還記得韓弈之前的能力。 韓弈掃了一眼,云子宿隨即挑眉。 “萬山宗于竹任,這是他的法器?” 沈秋晚臉色一白,他道:“我不清楚法器是不是他的……但于前輩三年前的確死于非命。” 他向四周,屋內(nèi)其他人的臉色同樣很不好看。 云子宿輕哼一聲:“恐怕這屋里東西十有八九,都是靳單從別人手里搶來的東西?!?/br> 沒有人反駁,他們知道這就是事實。 宗主的神情尤為凝重,他閱歷最廣,辨認出來的法器也最多。這些東西若是都算起來,甚至足夠其他四大宗門對清易宗發(fā)動集體圍剿。 這些法器對他們來說非但不是寶物,甚至還能算是炸藥。若是沒有金丹老祖坐鎮(zhèn),恐怕過不了多久,清易宗就能被生吞活剝。 若說之前還有所保留,到了現(xiàn)在,他們就必須要盡全力留下云子宿。 云子宿沒分心去看他們的反應,他繼續(xù)在四周查看,似乎是想找什么東西。 勉強回過神來的沈秋晚見狀,詢問:“前輩要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