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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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曾父看起來對玄學(xué)也是有些信的,怎么會允許曾鵬把鏡子對著床頭。 池敬淵扭頭去看曾父,曾父的臉黑的不行,“到底是誰把鏡子放在這個位置的?” 管家渾身一哆嗦,趕忙上前解釋道:“是……是少爺,我勸過好幾次了,可少爺不聽,說我搞封建迷信?!?/br> 曾父氣得不行,現(xiàn)在真的覺得曾鵬是活活把自己作死的。 “這鏡子,不對勁?!毕脑浦圩呱锨叭?,忽然掏出一張符貼了上去。 透亮的鏡子居然忽然開始滲出血來,不斷的往下滴落,然后將整面鏡子染紅。 “這……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曾父雙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還好管家及攙扶住了他。 其實管家自己腿也軟,但沒想到曾父比他還要害怕。 “好重的煞氣……”夏云舟貼上的符紙忽然燃了起來,在一瞬間化為灰燼。 緊接著一只慘白的手忽然從鏡子里鉆了出來,一把扣住夏云舟的脖子,夏云舟猝不及防差點被掐中脖子,還好池敬淵反應(yīng)快,隨手cao起一旁的花瓶重重的擊打在了那雙手慘白的手上。 慘白的手被破碎的花瓶劃破了皮膚,鮮血不斷從手上往地面上滴落。 池敬淵趁機(jī)拿出止戈,向鏡子刺去,那雙手似乎怕極了止戈,猛地縮進(jìn)了鏡子里。 鏡子“咔”的一聲破碎掉,落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池敬淵眉頭緊皺,剛剛那是什么玩意兒? “池敬淵,謝了?!毕脑浦叟呐乃募绨?,說:“多虧你反應(yīng)快。” 池敬淵搖搖頭,說:“沒什么,應(yīng)該的,剛才那個是什么?” 夏云舟皺了皺眉頭,面色有些難看,“看來曾鵬比我們想象中還要能作死?!?/br> “嗯?”池敬淵不解。 “一會兒再說?!毕脑浦圩叩皆该媲埃f:“曾先生,你家里的邪氣比我想象中還要重,最好還是請人來除一除?!?/br> 曾父緩過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您……您不行嗎?您幫我除一除?” 夏云舟有些為難的說:“實不相瞞,辦案子是我們的本職工作,這別的就……” 曾父立馬說:“只要您能保我們?nèi)移桨?,價錢不是問題?!?/br> “五十萬您看怎么樣?”曾父見夏云舟不表態(tài),立馬爽快的說:“一百萬。” 夏云舟的臉上露出微笑,“曾先生是個爽快人。我稍后就叫人來為您做法驅(qū)邪,順便再附送您和您夫人兩張平安符?!?/br> 曾父趕忙將符收好,感恩戴德的對夏云舟說謝謝。 池敬淵站在后面,“……” 這么熟練,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 不過他們好歹也是公職人員,這樣做真的好嗎? 夏云舟給吳迪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給曾父的房子驅(qū)一驅(qū)邪。 “好嘞,我馬上過來。不過隊長,你人在那兒,順便就給驅(qū)了呀,干嘛還找我呀。” 夏云舟眼神暗了暗,“我這邊還有別的事要做?!?/br> 吳迪懂了,掛了電話就動身。 池敬淵往四周打量著曾鵬的房間,像是鷹隼一般銳利,一點兒細(xì)枝末節(jié)都不肯放過。 他忽然走到曾鵬的床邊,從他的枕頭底下翻出一枚銀色的徽章。 徽章只有普通外套紐扣那么大。 “曾鵬有搜集徽章的愛好嗎?”池敬淵問道。 管家搖搖頭,說:“沒有聽少爺說過。” 池敬淵往四周打量一番,英氣的眉宇舒展,“我想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