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師記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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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元臻臻吃了一驚, 蕭塵子?就是掌門青嵐曾經(jīng)提過的, 那位失蹤已久、擁有煉丹寶典茯經(jīng)的太茯閣主的兄長嗎? 太茯閣主蕭遇的年紀已經(jīng)能當她家煥煥的岳父了(呸呸), 他兄長蕭塵子怎么可能是眼前這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 到底忍不住把心底的疑問說了出來。蕭塵子冷笑著睨了她一眼:“蕭遇的丹術(shù)修為還不及我一半,比我長得老也很正常?!?/br> 這不是老一點點好嗎?元臻臻驚悚地打量著他:“敢問前輩, 現(xiàn)在高壽……?” 蕭塵子想了想:“不高, 也就一千七百來歲罷?!?/br> 這還叫不高?!跟青嵐老匹夫差不多了好嗎!卻偏偏頂著一張娃娃臉, cao著一把稚嫩的少年音, 走出去不知能騙到多少少女心呢! 元臻臻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吧,小哥哥你長得這么可愛,當然說什么都對。 想想也是, 蕭塵子是冠絕修真界的丹修 醫(yī)修雙絕, 天資非凡不說,更繼承了茯經(jīng),他要是照著仙書上的丹方煉出什么保持容貌的靈藥,確實一點都不奇怪。 返老還童,青春永駐,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元臻臻茅塞頓開, 一下子激動起來,看少年那張堪比奚煥的冰山臉也順眼了許多:“沒想到竟是蕭前輩!久仰前輩大名, 今日得見, 果然風姿卓絕、芝蘭玉樹、公子無雙……” 她不要錢地吐著夸贊之詞,就差鞠躬拱手作揖了。蕭塵子冰刀似的目光冷颼颼飛過來, 元臻臻立刻切換了話題:“聽說蕭前輩失蹤已久, 原來竟是在枯木崖之下……” 剩下的話她沒說出來, 看這木屋建了也有些年頭了,蕭塵子精氣十足,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為何要隱居在這里呢? 蕭塵子讀出她未盡之意:“兩百年前,我被萬魂教魔修追殺,無意中闖入這片山谷,為陣法所救。但也因此被困住,一離開便會□□蒼老腐爛、修為盡失?!?/br> 這地方果然詭譎,有的人進來會死,有的人會有奇遇。只是……又是萬魂教?元臻臻愣了愣:“是為了茯經(jīng)?” “是。” 元臻臻說:“我也是因為被他們追殺才摔下來的,他們想去太茯閣偷茯經(jīng),被我聽到了,想把我滅口?!?/br> 蕭塵子冷笑:“病急亂投醫(yī),看來萬魂教的煉魂大法出了岔子了。” 蕭塵子沒有妻兒,了無牽掛,囿于此間專心研習茯經(jīng)也能自得其樂。自他進入后,這處山谷似乎就封閉了,再也沒有人闖進來,他不斷期待從枯木崖上掉幾個修士下來,甚至還設(shè)置了陣法給這些人增加存活的機會,然而等來的只有人類獸類的零碎血rou,沒有一個能活著落地的。 直到元臻臻出現(xiàn)。 蕭塵子不得不相信這是天意,念及此,看她的眼神也柔和了幾分。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玉瓶:“把藥吃了。” 元臻臻看看那精致的瓶子,又看看自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雙臂,小心翼翼地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少年默了一瞬,只好認命地把丹藥倒出來,塞進她嘴里。暗香縈繞,入口酸甜,肺腑間瞬時騰起一陣暖流,緩緩修補著她脆裂的經(jīng)脈。 元臻臻感激地朝他一笑,繼續(xù)拍馬屁:“蕭前輩不愧是丹藥界第一人!小女子落崖后能遇到您,真是三生有幸?!?/br> 蕭塵子充耳不聞,開始埋頭拆她繃帶。布滿青紫淤痕的皮膚在他靈巧纖細的手指下一點點露出來,元臻臻逐漸驚恐:“前輩你你你你干什么!” “換藥?!?/br> “換、換藥我自己來就行了啊!前輩你……男、男女授受不親??!” 救命啊要被看光了啊啊啊! 蕭塵子不耐煩地瞪她一眼:“前兩天的藥都是我換的。再者,你這正反面也沒什么區(qū)別,有什么親不親的?!?/br> 元臻臻被他幾句話炸得五雷轟頂!看光兩天了?!還“沒什么區(qū)別”?!大神你真的沒有眼疾嗎?老娘雖然癟,好歹是有一兩rou的啊——等等! 難道是摔下來的時候胸先著地了?連aa都沒有了嗎?! 那也太慘太傷自尊了吧?根本沒法活了! 少女氣得嘔血,但一想到醫(yī)者面前無男女,救命要緊,也只好認命地閉上眼睛,把自己當成尸體。等繃帶全部解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哦,原來她是穿著抹胸褻褲的,還好還好,保住了最后的尊嚴。 蕭塵子緩緩掃視過少女全身,看得元臻臻寒毛直豎。他顯然對自己的醫(yī)治成果很滿意,拿浸了藥汁的帕子替她擦洗一番后,忽然說:“我救你,是有條件的。” 元臻臻:“……”您能不能給我穿好衣服或者綁好繃帶以后再談條件?這樣近乎赤|裸地躺著,我很冷也很羞恥好嗎! 蕭塵子盯著她:“你傷好之后,必須拜我為師,接受我的傳承?!?/br> 元臻臻吃了一驚,一個手握茯經(jīng)的丹修巨擘,想收徒弟,只怕霜極山繞一圈都排不下,為什么非要傳給她呢? 她小心翼翼道:“前輩施以援手,臻臻自然感激不盡,但我已有師承,恕我無法一心二意。” “你師父是誰?” “……濯溟宗永夜劍君?!?/br> “奚煥?”蕭塵子挑眉,勉強給了個好臉色:“他救過我性命,我現(xiàn)在將一身所學報答在他徒弟身上,有何不可?” 呃……原來他認識師父??!元臻臻眨眨眼,濯溟宗沒有專門修習丹術(shù)和醫(yī)術(shù)的長老,若她能跟著蕭塵子學點東西,也不算叛師,回去以后還能成為宗門助力。之前青嵐不是還想著要和太茯閣搞好關(guān)系的么,現(xiàn)在有了這層關(guān)系,他老人家應(yīng)該會高興……的吧? 于是只好點頭:“師父說的是,是徒兒糊涂了??上絻含F(xiàn)在無法動彈,不能給師父敬茶。” 蕭塵子冷哼:“你好好養(yǎng)病,日后能繼承我十之一二,就算對得起我了?!?/br> 元臻臻無語。明明頂著張青澀的少年面孔,說出來的話卻老成欠抽得要命,真是怎么看怎么違和。 少年認完徒弟,才開始重新上藥包扎。元臻臻心里抖了一記,看來他還真打算如果她不拜師的話,就不幫她療傷了。 真狠心。 蕭塵子問她想學丹術(shù)還是醫(yī)術(shù)?元臻臻心想,太茯閣主煉丹,而她到底是濯溟宗的內(nèi)門弟子,如果學丹術(shù),難免有“偷師”之嫌,說出去也不好聽。于是便選了醫(yī)術(shù),以后煥煥受傷生病,她也能及時為他醫(yī)治。 此后的日子,元臻臻只能像個癱瘓病人一樣躺在床上養(yǎng)傷,蕭塵子每日來給她上課,從各種仙草靈藥的功效講起,再到把脈針灸熬藥甚至動刀子的技藝,事無巨細,毫無保留地講給她聽。 元臻臻一開始覺得晦澀難懂,慢慢便領(lǐng)略到其中的樂趣。日復(fù)一日,也很快打發(fā)了百無聊賴的養(yǎng)病時間。 在蕭塵子的回春妙手之下,兩個月后,元臻臻筋骨接合完美,內(nèi)腑調(diào)理順暢,終于告別繃帶,被允許下床走動了。 元臻臻興奮得嗷嗷叫,挪動著僵硬的四肢爬下床,結(jié)果數(shù)月沒運動的肌rou有些萎縮,才踏出兩步就樂極生悲——雙腿發(fā)軟,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痛得眼淚汪汪。 蕭塵子望著匍匐在腳邊的少女,慢慢啜飲一口茶,頷首道:“難為臻臻還記得欠為師一個拜師禮,為師收下了,以后不必再行此大禮?!?/br> 元臻臻:“……” *** 萬魂教,赦魔殿。 奚煥寬袍廣袖,獨坐上首。燈火搖曳,將這位新教主的面容映照得半明半寐,那雙隱藏在面具背后的眼睛里流動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冗雜情緒,被他遙遙望一眼,便不寒而栗。 他臉龐、手臂光潔一片,噬魂紋消失速度之快,令所有魔修暗暗心驚。前任教主鳩耀用了近半年的時間,才將它壓制下去,而上首這位……只用了三天。 教主之下,有左右護法和十大長老,奚煥那夜直接砍死七個,石破天驚,令教中元氣大傷。因為外派任務(wù)而幸免于難的左護法和其他長老雖心有憤懣,但奈何對方實力過于碾壓,不得不先低頭投誠。 左護法丁籌恭恭敬敬地稟報著最近的教務(wù)。按照新教主的指示,他以“竊茯經(jīng)不力并打草驚蛇”之罪,將參與那次計劃的長老和魔修悉數(shù)處死,魂火賜給奚煥提拔上來的新長老煉化吸食。 待他匯報完,奚煥才慢條斯理道:“既然各路玄門已經(jīng)盯住了太茯閣,那搶奪茯經(jīng)的計劃就暫時擱置罷?!?/br> 底下略有sao動,畢竟大家都是盼望著早日獲得茯經(jīng)來煉丹的。一位姓倪的長老忍不住出列,朗聲道:“教主!最近又有諸多教眾陷入虛無期,煉丹壓制魔煞之事刻不容緩,玄門盯著又何妨,難道我萬魂教徒都是膽小怕事的不成!” 挑釁的意思很明確,你膽小怕事是你的事,我們不怕。 眾人低頭不語,卻不約而同想起之前流傳的一個八卦。 據(jù)偷看到他和鳩耀決戰(zhàn)的魔修弟子說,這位新教主其實是看上了太茯閣大小姐(或者大弟子),才對太茯閣手下留情的。 愛而不得,只能沉默保護。眾人一時間腦補紛紛,又開始有點同情新教主。 丁籌默默掃了那長老一眼,心中嗤笑,姓倪的仗著功法深厚,平日里囂張慣了,從前就不把鳩耀放在眼里。新教主上任后他也有諸多不滿,頗有取而代之之意?,F(xiàn)在他要作死,當然沒人會攔著。 奚煥緩緩將目光移到他身上:“那依倪長老之見,我們應(yīng)該舉全教之力,和眾玄門拼個你死我活?” 不等倪長老回應(yīng),他接著道:“所以你就在后山泉水中下毒,無論蟄伏還是出擊,除你以外,我們其他人都離死不遠了,你就可以當教主了,是嗎?” 階下一片嘩然,大家紛紛自查內(nèi)息,果然發(fā)現(xiàn)一縷陰晦之氣,隱秘地繞在心脈上!一時憤懣至極,看向倪長老的目光恨不得吞其rou噬其血。為了一個教主之位,竟毒辣至斯,也不想想萬魂教這么大塊rou,他一個人吃不吃得下! 倪長老大驚失色,來不及狡辯,就悶哼一聲,被奚煥抬袖一劍擊穿了內(nèi)丹!他速度之快,根本沒有人看清他是什么時候出劍的,只覺眼前瑩光一閃,等大家回過神來,千梨仍然傲氣凌人地飄在奚煥旁邊,身上半點血漬也無。 教主他……他竟然沒有出劍,只用了一道劍氣,就要了一個長老的命?! 所有人都被這個恐怖的事實驚到了,一時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之前還蠢蠢欲動想與奚煥一戰(zhàn)的人,也都偃旗息鼓,徹底歇了心思。 倪長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緩緩倒下,頃刻間,生魂浮起,奚煥搓搓指尖,它就飄了過來。 你們不是欽慕強者么,我已經(jīng)足夠強,再不聽話就是你們的不是了。 色澤不甚純凈的魂火在他掌中顫動著,飄搖著,就是太微弱了,塞牙縫都不夠。奚煥嫌棄地嘖了一聲,轉(zhuǎn)手把魂火送給了離得最近的丁籌。 丁籌強忍著顫意接過魂火,還沒來得及躬身拜謝,就聽那冷到骨子里的聲音又道:“把他吊在殿前煉尸油罷?!?/br> 丁籌腳下一滑,差點把魂火摔出去。煉、煉尸油?他驚愕地望上去,似乎完全不能理解這樣做的用意。 奚煥唇邊劃開一個殘酷的笑意:“這魂火顏色不純,對吧?因為我留了一魄在他體內(nèi)。你們不知道嗎?把留有一魄的半死人放在結(jié)界中淬煉七日,所煉的尸油,是喂食兵器再好不過的養(yǎng)料。等把他煉出來,你們試試就知道了?!?/br> 半死人……所以其實倪長老并沒有完全死透,還有最后一息尚存? 兩個魔修上前把他的“尸體”拖了下去。從沒有聽說過這種毒辣做法的眾人,第一次開始懷念那個被他們嫌棄“心慈手軟”的前教主鳩耀。 殿中陷入一片死寂,只聽得到燭火燃燒的噼啪聲、眾人緊迫的呼吸聲,和……漸漸響起的,奇怪的剝糖紙聲。 新教主喜歡在議事的時候吃糖這個習慣,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說不清他吃糖的規(guī)律是什么,好像高興的時候要吃,不高興的時候也會吃。也不知那么多糖是從哪里來的,一顆又一顆,好像總也吃不完似的。 誘人的甜香慢慢飄下來,眾魔修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敢懈怠,因為新教主最喜歡在他們神經(jīng)松懈的時候發(fā)難。 就在眾人緊張得靈魂都快汽化的時候,奚煥終于吃完了糖,重新開口:“本座昨日已發(fā)現(xiàn)中毒,不過好在只是阻塞靈氣運轉(zhuǎn)的娑羅花汁,醫(yī)修已經(jīng)配好了解藥,諸位不必擔心?!?/br> “另外,本座昨日得到密報,七殺城將于一個月后開啟,城中有秘籍丹方無數(shù),諸位屆時可以進去玩玩,或許能遇到解決虛無期的機緣?!?/br> 丁籌躊躇道:“教主,七殺城雖然頗具誘惑,但進入的都是玄門弟子,咱們身具魔煞,一探便知,如何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行事呢?” 奚煥說:“本座自有辦法暫時遮掩你們身上的魔煞,讓你們以普通散修身份進入?!?/br> 眾人聽后皆是一喜,七殺城百年開啟一次,如玄門藏寶洞一般,進去的修士無不收獲頗豐??伤麄儏s從沒有機會進入。 丁籌見他沒有別的示下了,便招呼大家退下,去找醫(yī)修解毒。 等人走光了,稚燕才飛出來冷哼道:“主人,這些人不殺了,留著過年嗎?” 奚煥舔了舔指縫里的糖漬,答非所問地低語:“真難吃?!?/br> 臻臻親手做的松子糖已經(jīng)吃完了,現(xiàn)在吃的是濯溟宗弟子按照她的配方做的,味道本來就無法比擬。她死后,這些糖吃在嘴里,更是味同嚼蠟。 千梨鉆回袖中,纏在他手腕上嚶嚶哭泣:“我想念主人了……” 奚煥輕輕撫摸著她:“嗯,我也想她……” 也想把這里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砍了燒成魂火……但是,那樣也太便宜他們了。 他施施然踏出赦魔殿,眸色幽深,氤氳著毀天滅地的沉沉情緒。 萬魂教大約是燃魂太多,天空陰霾深重,處處彌漫著死氣,他穿過重重殿宇,沿著石徑緩步踏入開滿紫色花朵的樹林。 正打算找個僻靜的地方修煉,耳邊忽然傳來奇怪的聲音。奚煥頓步細聽,像是拼命壓抑而又難耐的喘息。他舉目四望,發(fā)現(xiàn)不遠處的一塊巨石后面,隱藏著一個結(jié)界,林中迷霧重重,只能隱約看出是一男一女,動作十分親密。 他們在做什么? 稚燕也聽到了,它飛快捂住千梨的耳朵,對奚煥喊:“別過去!” 奚煥奇怪地睨它:“為什么?” “……”稚燕面紅耳赤,囁嚅著難以啟齒,只好眼睜睜看主人隱匿了身形氣息,慢慢走過去。 以奚煥的修為,要透過這點屏蔽結(jié)界看清些什么,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石頭后的男子相貌俊美,肌rou虬結(jié),看服飾像是某位堂主。女修則是十長老之一的秋驪,是位明眸皓齒的美人。 兩人像燈芯的棉線一樣緊緊纏抱在一起,醉人的吟哦從女子紅唇邊溢出,端的是風情萬種,攪亂人心。 額頭汗水一滴滴滑落在男子精壯的身上,他時輕時重地舔咬她的耳垂:“這才叫雙修,你前面那個死鬼丈夫估計都沒讓你爽過吧!” 秋驪媚眼嬌羞:“他那個病秧子,哪里比得上小莫莫你厲害?!?/br> 稚燕只覺不堪入目、幾欲作嘔,連忙捂著千梨的眼睛把它拖遠了。 奚煥則微微一怔:原來這就是書上說的雙修嗎?動作居然這么奇怪? 之前他只在一些冷門秘籍上見過嚴肅刻板的理論,具體如何實施的,卻是不知?,F(xiàn)在無意中撞見實戰(zhàn),錯過了豈不可惜? 于是永夜劍君饒有興趣地圍觀起來。 石頭后的兩人沉浸在野合的歡愉中,完全沒感覺到其他人的存在。而本來要路過此地的魔修,也因為看到了教主而趕緊繞道,是以一場鮮活春色,竟是進行地出奇順利。 兩人不知疲倦地廝殺了一回又一回,姿勢解鎖了一個又一個,奚煥沒想到雙修居然還有這十幾種做法,一時大開眼界、驚異非常,暗道師兄說得對,修行之事,觀書無用,還需躬行。(青嵐:我有說過是這“事”嗎??。?/br> 過了許久,男子才平復(fù)下粗喘的呼吸,抱著佳人嘆道:“秋兒何時才愿意嫁我?一天都舍不得離開你……” “奴家也愛你……”秋驪動情地在他下巴啄了一下:“小莫莫你什么時候能完成那邊的任務(wù)?咱們一起向教主提婚事如何?” 婚事……奚煥耳邊仿佛又響起那道讓他心尖顫動的甜美嗓音。 一個時辰后,這對鴛鴦終于云收雨歇,整理好衣裳從石頭后面走出來。結(jié)果一眼撞見外面靜靜站著的人,兩人頓時肝膽俱裂,魂飛魄散!新教主抱臂默立,似在發(fā)呆,又似在思索著什么。 魔修作風開放,按理說野合也不算什么事,但他們想起這位的雷霆手段,還是立刻低下頭瑟瑟跪倒:“屬下一時情難自禁,還請教主恕罪!” 奚煥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滿臉的汗水和紅暈看了片刻,說:“你叫什么名字?” 他問的自然是那個男子。 男子略微緊張:“屬下莫泱,是臨陽分部的堂主?!?/br> 莫泱……奚煥望著那張似曾相識的面龐,無聲地笑了:“你們這就結(jié)束了?” 呃……兩人悄悄對視一眼,教主這是什么意思? 還沒想好怎么回答,又聽他道:“明天還繼續(xù)嗎?我再來看?!?/br> 什么?!教主他他他居然有這樣的惡趣味!秋驪滿臉緋紅,莫泱也尷尬得無所適從。 奚煥以為他們答應(yīng)了,便打算離去,走了幾步又想起什么,轉(zhuǎn)身望向秋驪:“你喜歡他?” 秋驪不知他為何會有此一問,羞澀點頭:“是,奴家心儀小莫莫久矣?!?/br> “你們吃飯的時候,會有第三個人在場嗎?” 這問題就更加讓人摸不著頭腦了,秋驪想了想,抿唇一笑,說:“教主說笑了,我與小莫莫才互表心意,平日同進同出,粘在一起還來不及,怎會允許旁人在場。” 奚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次是真的轉(zhuǎn)身走了。 秋驪立在原地,暗道這新教主的脾性可當真是詭異。她沒有注意到,身旁的愛人長眉微微蹙起,他總覺得,教主望向他的目光帶著某種深意。 但愿是他的錯覺。 ※※※※※※※※※※※※※※※※※※※※ 戀愛沙雕文,不用太費腦子,有些伏筆我就直白坦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