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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人冰冷的尸體被放了下來,聶涵川最不愿發(fā)生的事還是出現(xiàn)了,死者正是小秀。平靜的韓宅終于燈火通明,林子端、管家等人看似慌張卻又有條不紊地走了出來。 林子端:“聶組長,出什么事了?” 聶涵川臉上戲謔的冷笑一閃而過,他低頭看著小秀早已涼透的尸體冷冷地說:“今晚出現(xiàn)了第二個受害者。” 林子端一臉的難以置信:“什么?專案組入駐的當(dāng)晚,兇手竟然在你們眼皮底下又得手了!聶組長,你叫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 這話十分地不留情面,胡侃正要出聲分辨卻被聶涵川制止了,他瞇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子端道:“林先生,說實話,我不在乎你相不相信我的能力,警方辦案有警方的規(guī)定,一會兒會有省廳的刑警會逐一為你們做筆錄,你們好好配合就行?,F(xiàn)在,我們要勘察現(xiàn)場了,請無關(guān)的人離開。” “你!”林子端立時就要發(fā)作,但最終他只是嘴中發(fā)出了一聲嘲諷般的冷哼聲便離去了。 胡侃一溜小跑地上前低聲附在聶涵川耳邊道:“老聶,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封鎖了韓宅。放心吧,我保證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br> 魏驍:“頭兒,負責(zé)保護小秀的省廳同事來了?!甭櫤勓蕴ь^,只見一個雙眼通紅的女警正龜速向他走來,估計她心里也清楚由于自己工作的疏忽造成的嚴重后果,那步伐邁得要多糾結(jié)有多糾結(jié),最后在離聶涵川還有5米遠的地方就停住了:“聶,聶領(lǐng)導(dǎo),對對對不起,我,我我我…”那姑娘馬上就要哭出來了。 聶涵川皺著眉頭,努力壓制住自己心底怒火,這要是他組里的人,他早就讓人收拾東西滾蛋了,然而對方畢竟是省廳的人,即便有什么過錯,也只能由邱銘處置。聶涵川臉色鐵青地走上前問:“小秀是什么時候脫離你視線的?” “白,白天我們一直都在一起,下午小秀說她在主樓的廚房有活兒,我就一路陪著她去廚房,到了主樓樓下正巧管家在三樓的陽臺上叫她上去,我看著她進了主樓大廳才回去的,晚上大概9點左右我去敲門,沒人應(yīng),我以為她干了一天的活兒可能睡得比較早,就沒有繼續(xù)敲,沒想到…領(lǐng)導(dǎo),我真沒想到小秀會出事??!我,我…” 聶涵川沒說話,只是擺擺手讓她離開,女警見求情無望,只得抽抽噎噎地去了。省廳刑警隊很快就將現(xiàn)場勘查完畢,和王蘭的死亡現(xiàn)場一樣,繩結(jié)死死地打在粗壯的樹干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指紋,而樹下松軟的泥土上,除了外圍聶涵川他們到達時的腳印外,也再沒有任何人的腳印遺留。 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是已故的韓老夫人在挑選去幽冥繼續(xù)服侍她的下人,第一個是之前的貼身女傭王蘭,而這一次她選中了小秀。 回到房內(nèi),眾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今夜左右是不能再睡了,譚慧便泡了咖啡,大家圍坐在客廳的中央開始討論起來,聶涵川:“剛才你們怎么看?” 胡侃:“按理說聽到鈴聲,我們就追了出去,兇手根本沒有時間作案,除非他先將人吊起,可是案發(fā)現(xiàn)場正面對著主樓,兩邊的副樓也能看到,之前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小秀的尸體,那么兇手又是怎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小秀吊死的呢?” 魏驍:“還有,老聶,我和魏驍追下樓,那人明明是向著主樓后方的網(wǎng)球場和露天游泳池去的,這和案發(fā)現(xiàn)場正好是兩個方向,他是怎么跑到花園去作案的?” “對,對呀!”譚慧顫抖著接著說道:“我,我和毛玨鎖好門就立刻跑上陽臺了,根本沒看見什么人在花園里,而且小秀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被吊起來了?!?/br> 聶涵川聽完了大家的意見,他眉頭深鎖沉聲說道:“還有一點,我們剛才一路追蹤鈴鐺聲還是有些動靜的,但是韓家上下連個人影都沒有,不知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林子端和李管家雖然穿著便裝,可衣著整齊,不像是聽到兇案匆忙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我總覺得整個韓宅似乎在刻意回避著什么?!?/br> 譚慧恍然大悟般地道:“對了,之前謝廳就說韓老夫人死得蹊蹺,會不會是王蘭謀害了老夫人,韓家有人替天行道殺了她。而小秀是王蘭案的目擊者,整個韓家為了保護兇手才把小秀滅口了?” 聶涵川沖著譚慧眨了眨眼,似笑非笑地道:“譚博士,你不做編劇真是可惜了。照你這么說,當(dāng)初兇手就該直接將王蘭往露天泳池里一推,報個意外身亡多好,不就沒有后面這些麻煩事兒了?況且白天我們?nèi)腭v韓宅后第一時間就再次詢問了小秀,那姑娘本來就有些先天缺陷,說話沒有邏輯,提供的線索也十分有限。韓家人腦子進水也不會在我們?nèi)腭v的當(dāng)晚就動手?!?/br> 譚慧委屈地撅了撅嘴:“猜錯就猜錯了嘛!我又不是警察,在慕昭姐面前咋沒見你這么威風(fēng)!” “你嘀咕什么呢?!”聶閻王雙眼一瞪,譚慧立刻坐到一邊不吱聲了。 “老聶,我還有一個不明白的地方?!焙┥骂I(lǐng)導(dǎo)聽了某人的名字思路就要跑偏,立刻出聲將話題帶回了案子上,“今晚出現(xiàn)的鈴鐺聲和兩名受害者身著的紅衣應(yīng)該不是巧合,而且兩人都在同一顆尤加利樹上被吊死,我認為這肯定代表著兇手某種強烈的暗示!可它究竟是什么呢?” 聶涵川點了點頭,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窗外大地一片蒼茫,天際處黎明的微光還未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