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好像就是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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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著他的動作,本以為他會有下一步的行動,可是他就只是架在那里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李剛剛想要開口說什么,然后就看到錢言書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摸出來了一張符紙。 這張符紙的樣子,跟李剛之前所用的那些符紙根本就不一樣,甚至可以說他連見都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因為錢言書現(xiàn)在所丟下來的這張符紙是用木頭做的。 這個東西毫無例外的跟那些是一門根本就不一樣,不管是從它的材質(zhì)上,還有它上面的符號。 李剛被錢言書的這個動作吸引過去了之后,剛想要開口問什么,他們兩個人就立刻消失在了火車的車廂里面。 就算他們兩個人消失的地方掀起了很大的煙霧,那煙霧就好像是冬天還沒有出太陽時出現(xiàn)的那種煙霧一樣,到處都是霧蒙蒙的,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人的靈敏度比平常的人要高尚一些的話,恐怕連對方的位置都分不開了。兩個人著急忙慌的點了一張火符,將他們四周的煙霧全部都去散開了之后一臉戒備的看著現(xiàn)在的情況。 “小剛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們跟錢警官接觸了那么長的時間,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端倪。” 在她們幾個輪剛剛接觸它的時候,自然就已經(jīng)把他的底細全部都給摸清楚了,再說呢,錢言書這個人也完全是由熟人介紹過來的。 那個人曾經(jīng)受過李剛的恩惠,自然不可能做出什么害他的事情,可是為什么今天錢言書的行為都那么的怪異呢? 尤其是剛剛的那一做法。 他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凡人,怎么可能忽然之間掌握了那么高深的技法,甚至說潛伏在他們幾個人的身邊,在他最后動手的時候,幾個人才察覺到。 李剛一臉煩心的搖了搖頭,他根本就不知道為什么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的這個模樣。 兩個人沒敢在車廂里面有太多的停留,立刻跑到了外面,想要查看一下他們兩個人的情況。 雖然說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的危險,可是在外面的兩個人可就說不準了,說不定在錢言書帶走那個神秘人的時候,兩個人受到了什么牽扯。 尚婉跟紅綾兩個人非常好奇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忽然跑出來的樣子,又看了看林成身上的傷痕,紅綾立刻擔(dān)心的跑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手,仔細的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林成,你怎么樣了?怎么會傷的這么嚴重?對了,怎么沒看見錢警官跟你們兩個人一塊兒出來呢?” 按照紅綾對兩個人的理解,如果錢言書真的跟他們兩個人一塊進去的話,他們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把錢言書一個人留在那個地方的,不管說他受了多重的傷,或者說他再累贅的話,都不可能把他給丟棄掉。 “他把那個神秘人給帶走了,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看樣子他們兩個人肯定是一伙的?!崩顒傂臒┮鈦y的說著,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應(yīng)該做什么,本來這個地方就是錢言書把他們帶過來的,如果說他早有預(yù)謀的話,那為什么不在一開始他們到這里的時候就對他們幾個人動手呢。 那個時候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而且聽那個神秘人所說的話,他這么做好像就是為了自己。 而且自己那個時候戒備心也是最松懈的時候,為什么要等到最后才把那個神秘人給帶走呢? “什么?”尚婉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明明錢言書就是跟他們幾個人一伙的,怎么到了現(xiàn)在又變成了跟那些妖魔鬼怪一伙兒了呢? 在遠處坐在法陣里的齊思遠護欄從一種境界當(dāng)中解脫了出來,他狠狠地扶著地面,咳了好幾聲之后,才勉勉強強地穩(wěn)住了自己的身形。 看著自己手上蔓延的青色痕跡,他非常痛苦地咬了咬牙,又用力把那股痕跡給鎮(zhèn)壓了下去。 齊思遠這次使用了禁術(shù),二是因為相應(yīng)的禁術(shù)就要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他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可是沒有想到承受起來的時候就來回這么的痛苦。 齊思遠自從把鮫人淚拿回來了之后,他的判斷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些錯誤,像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完全是他失誤的范疇,所以最后他不得不動用禁術(shù),將他的靈魂跟錢言書強行綁在了一起,然后都用錢言書的身體把王雪從那個地方給救了出來。 齊思遠之前還在和族里的時候,就聽長老跟自己提起過自己的這個能力。 雖然他有著這個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在某些時候,他必須要推動這件事情按照正常的軌跡來發(fā)展,否則就會出現(xiàn)很大的紕漏。 像是這次的事情,如果王雪讓幾個人就這么抓住的話,恐怕以后的事情也沒辦法再這樣繼續(xù)按照正常的軌跡推演下去了,到時候不只是李剛的身邊,就連自己的身邊也會出現(xiàn)很大的錯亂。 齊思遠沒有辦法保證自己這一次所推算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但是如果它不是一試,就看著事情往那個方向發(fā)展的話,他真的做不到,所以他寧愿使用禁術(shù),也要讓這件事情再稍晚一會兒發(fā)生。 齊思遠十分狼狽地將自己給收拾好,然后靜靜地等待著他們幾個人來這里找自己,至于錢言書跟王雪,他已經(jīng)提前給安排好了。 齊思遠把他們兩個人送回自己該呆的地方的時候,還特地在他的身上貼了一張符紙,好讓他能夠睡得安心一些,至于這件事情要什么時候跟李剛說,那就要另當(dāng)別論了。 反正現(xiàn)在不是一個好時候,或許等到李剛度過了他人生最大的難關(guān)再跟他說吧,那個時候正好。 李剛沒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這里,這一次他還是急急忙忙的,也沒有任何的顧忌,就直接闖進了齊思遠的房間里。 齊思遠那個時候已經(jīng)將自己還有自己這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看著他們一臉急躁的樣子,給他倒了一杯清茶,推到了他們幾個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