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jié)閱讀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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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孩子云游兩年還學了點別的東西? 花傾樓心里直搖頭,以后還是不要讓這孩子跟著方師叔云游了,好的東西不學,撩姑娘的手法倒是學了不少,還活學活用在了他花傾樓身上。 不好,且不好。 三人同行去了石韞玉那里,一路上葉蓁蓁嘴就沒閑著,絮絮叨叨給莫思歸講他不在的兩年木蕭山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正在路上走著,他們碰見了柳探塵和解清遠。 二人早在五年前的那場考核大會之后順利進入了木蕭山修習,令人意外的是,他們本以為會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在進入木蕭山之后竟然形影不離,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柳探塵似乎有些著急,把身后的解清遠甩得很遠,見到花傾樓一行人,也只匆匆打了個招呼,生怕解清遠追上他。 解清遠在他身后喊道:“柳師兄,柳小公子,探塵兄,你玉佩掉我這里了,當真不拿回去嗎?” 他比柳探塵年長幾歲,卻因為考核成績不高,就被排在了柳探塵的后面。柳探塵在前面急急站住了腳,紅著臉道:“玉佩我不要了!被你臟手一碰好惡心,你自己拿著吧!” 解清遠道:“那怎么行,這玉佩可是康原柳氏代代相傳的,非你柳氏長妻是不可隨意……唔!” 話沒說完,柳探塵就一個猛撲過去,死死捂住了解清遠的嘴:“混蛋啊,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也不是不能改??!反正以后我就是康原柳氏的家主了,家規(guī)我想改就改,你管得著嗎!” 解清遠被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他的余光瞟到了花傾樓那里,便不停朝他們投出求助的目光。 花傾樓于心不忍,上前解圍道:“柳師弟,你先放開他,沒見他都快憋過氣了嗎?!?/br> 柳探塵被他們一看,臉更紅了,幾乎和他手腕上腕扣紅成了一個顏色。他堪堪松開了捂著解清遠的那只手,后者忙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柳……柳師兄,你真是要殺人滅口啊?!?/br> 他直起身,滿臉堆笑道:“多謝花師兄救命之恩,若不是花師兄及時出手相救,解某當真要命喪九泉了。花師兄果然人中龍鳳,若哪家姑娘能與花師兄結為道侶,那必定享福?!?/br> 被憋成這樣都不忘拍馬屁,真是辛苦你了。 莫思歸的臉在聽到“結為道侶”四個字時小小的黑了一下,他走上前,不動聲色地把花傾樓往身后一護,滿面春風道:“要我看來,解師弟這么會說話,若是哪位姑娘能與解師弟結為道侶,那才是耳根子都要被甜軟了。” 花傾樓不自覺地心虛了一下。 怎么感覺氣氛有點不對? 好在葉蓁蓁及時開口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解師弟,柳師弟,你們兩個這是要去哪里?” 解清遠晃了晃手里的卷宗,道;“魔族那邊好像又有點什么亂子,我正要去給師尊送這些卷宗,路上碰上了柳師兄,他又恰巧把玉佩落在我這里了……” “別說了!”柳探塵跺腳道。 同行的三人變成了五人,等到了石韞玉那里,發(fā)現(xiàn)竹舍里不只有石韞玉,還有沈禾子和蘇入畫。幾個人往里面一站,本就不大的竹舍幾乎被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一見到莫思歸,沈禾子便驚喜道:“小思歸,你回來啦!” 沈禾子還是那副老樣子,除了面上輕紗的顏色一天一換,其余的就幾乎沒變過。滿身脂粉香氣差點熏得莫思歸打噴嚏,他揉了揉鼻子,道:“剛回來,兩年不見,沈師兄依舊光彩奪目?!?/br> 石韞玉笑道:“如今可算是回來了,你不在的時候,傾樓他每天失魂落魄食不下咽的,把你師兄師弟們擔心得不行,都盼著你趕緊回來呢?!?/br> 莫思歸接著看向了花傾樓;“師兄!” ……求你別這么看著我,師尊你真的是親生的嗎? 花傾樓默默望天,后來實在禁不住莫思歸一直盯著他,勉強點了下頭。 其實哪有師尊說的那么夸張啊,不就是每天揪揪花瓣數(shù)數(shù)日子,再不濟就是繞山鍛煉順便看看莫思歸有沒有回來。至于食不下咽,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一個早就辟谷的修士有必要吃飯嗎?真是大驚小怪。 他如此安慰著自己。 石韞玉又道:“此次下山能毫發(fā)無傷的歸來,你可要好好感謝你師兄,他在你下山之前專門去了一趟縹緲峰,給你專門打造了這把‘尋音’??~緲峰可是鑄劍第一峰,單木蕭山佩劍是無法與縹緲峰的劍相比的。” 提到這個,莫思歸更來了精神:“弟子這次下山云游,碰見了不少妖魔邪祟,若不是有尋音劍護體,弟子斷斷不能毫發(fā)無傷。” “思歸要好好感謝師兄,今后思歸一定好好保護師兄,為師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花傾樓掏出一把折扇,“啪”的一聲打開,掩面道;“不必,不必?!?/br> 雖然他當時只是為了莫思歸的安全著想才去縹緲峰鑄劍的,可現(xiàn)在看來,這孩子好像想的有點多。 畢竟,作為從他十二歲就把他養(yǎng)在身邊的大師兄,自己朝夕相處的人要出去云游,還一游就是個幾年,當然要考慮的充分些。 莫思歸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會,把目光收了回來,道:“這次弟子前來,有一事相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