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他閉月羞花_分節(jié)閱讀_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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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店小二顯然把他們當(dāng)成了江湖上游蕩的大俠,看到了花傾樓身上的血跡,忙看了下周圍有沒有人圍觀他們,神秘兮兮道:“花公子,您這衣服上是怎么回事???” 花傾樓笑道:“沒什么大事,雞血而已?!?/br> 店小二有些失望道:“這樣啊,那公子等會把衣服換下來,讓洗衣娘給您好好洗干凈,總不能帶著這一身雞血趕路?!?/br> 花傾樓頷首道:“有勞了?!?/br> 店小二眉眼一彎,朝柜臺喊道:“三間上房!” 柳探塵一聽是三間,忙伸出四個手指道:“我們要四間!四間!今天長安鎮(zhèn)可不下雨,你們的空房應(yīng)該還有挺多吧?麻煩給我們再開一間!”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店小二對答如流道:“哎呦,這位客人,真不巧,我們還真的只剩三件上房了,其余那些空房已經(jīng)被預(yù)定好了,今晚就有客人住?!?/br> 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把柳探塵一張俊臉憋成了豬肝色。柳探塵剛想發(fā)作,卻被解清遠(yuǎn)一把捂上了嘴,倒拖著上了樓梯。 花傾樓搖了搖頭,感覺木蕭山的風(fēng)氣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知羞二 他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下,店小二見狀,忙給他上了一壺酒:“早就知道公子愛飲酒,前幾日公子喝的酒賣完了,現(xiàn)在我們這剛出了桃花釀,公子可要嘗嘗?” 花傾樓剛想把酒倒上,卻被莫思?xì)w一把按?。骸皫熜?,之前已經(jīng)喝過一次了,三月之內(nèi),不能再喝了。” 他將酒壺遞給了店小二,道:“換上一壺茶來,這兩日都不許給他上酒了,多備些清淡的菜來,不要有海鮮。” 店小二苦著張臉:“這位公子,誰不知道我們長安鎮(zhèn)上專出海貨?。烤退愠隽诉@長安鎮(zhèn),東海二十八鎮(zhèn)都是出海貨的,如果一點(diǎn)海鮮都不讓上的話,您可能只能吃清水煮白菜了。” 莫思?xì)w淡聲道:“那就清水煮白菜?!?/br> ……花傾樓徹底沒話說了。 以前還看不出來,兩年不見,這孩子怎么越來越婆婆mama的了? 這樣管天管地的架勢,都快趕上他娘的嘮叨勁了。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店小二給他們端上來一大盆清水煮白菜,整個在酒樓吃飯的人都不禁頻頻朝他們這里看過來。莫思?xì)w云淡風(fēng)輕地從盆里撈出一塊白菜葉子,夾到花傾樓碗里:“師兄,多吃菜,對身體好?!?/br> 花傾樓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滿桌的青蔥翠綠,道:“小六,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br> 莫思?xì)w微微一怔,眼淚說來就來,像繃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嘩嘩往下流。他咬著下唇,微微張口,哽咽道:“師兄,小六這些年在外修行,心里一直惦念著師兄的傷口。師兄當(dāng)年受傷也有小六的責(zé)任,小六要是再強(qiáng)一點(diǎn)的話,肯定就不會讓師兄受傷了?!?/br> “師兄要是實在想飲酒,那便飲吧,起碼師兄還能開心一點(diǎn)。小六一定會為師兄尋得靈丹妙藥,就算是用小六的命換小六也是愿意的?!?/br> “呃……” 花傾樓抬頭看看莫思?xì)w,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白菜,果斷放棄了抵抗。 他無奈地吃下了那塊毫無油水的白菜葉子,把他的腦袋擱在自己懷里揉了揉,溫聲道:“行了行了,師兄吃還不行嗎?還不趕緊把成年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哭,也不嫌丟人?!?/br> 莫思?xì)w委屈巴巴地抽了抽鼻子:“那……那師兄還喝不喝酒了?” 花傾樓道:“不喝了,師兄全聽你的還不行嗎?” 他敢保證,如果這時候端起一杯酒喝,莫思?xì)w能當(dāng)場痛哭流涕外加血濺三尺。 莫思?xì)w接著將醞釀好的眼淚收了起來,展開笑顏道:“如此,小六就不擔(dān)心了?!?/br> 所以你剛才哭成那樣都是裝的嗎? 還是小時候可愛,起碼小時候還會給他做rou醬面吃。 這桌清湯寡水,旁邊一桌的沈禾子卻喝得正酣,幾乎只是片刻功夫,他的桌子上已然出現(xiàn)了幾個酒壇子。桃花釀果真名不虛傳,色香俱佳,只是剛開壇的功夫,酒香味就已經(jīng)飄滿了整個酒樓。 沈禾子向來把臉看得比命都重,平日里是滴酒不沾,生怕自己的皮膚會因為飲酒過量而提前衰老。然而這次他卻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酒,許是多年求而不得心情愁悶,他一邊喝酒,一邊把身旁的蘇入畫當(dāng)成了花傾樓,絮叨道:“花師兄,我累了,我真累了。我感覺蘇入畫就他娘的是個木頭,這么多年了,我什么都做過了,可他就是不開竅?!?/br> “有的時候吧,我感覺他可能挺喜歡我的,但他就是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讓我知道。我真想拽住他領(lǐng)子好好問問他,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趕緊告訴我,別總是吊著我,要不然我老是盼著,盼得我難受……” 蘇入畫搶過他的酒杯:“別喝了?!?/br> 沈禾子見手里的酒杯沒了,眼神飄忽了一下,直接將酒壇子拽過來喝,把桌子砸得震天響:“花傾樓你給老子滾!老子喝酒你管什么管!老子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