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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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物體迎面飛速襲來,花玄反射性抓住,定睛一看,原來是水杯,要是被打中頭部多半會腦震蕩。 還真狠。 “顏景,醒了趕緊吃藥吧,我去給你倒杯水?!?/br> “……”顏景沉默不語,她坐起身背靠床頭,頭耷拉著,劉海遮住了雙眼,神色莫名。 花玄自然坐在床邊,將藥片和溫度適宜的水遞至女孩嘴邊,“來?” “砰啪哐啷!” 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力揮開少年手中的藥和水杯,花玄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水杯已摔在地上成稀碎,藥片也不見蹤影。 幸慶的是藥片還有很多,花玄打算再去拿藥時,床上的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后拉扯,花玄身子猛地一晃,轉(zhuǎn)眼間便躺在床上。 原在床上的女孩此刻坐在他的身上,正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眼神從未有過的冰冷。 花玄愣了幾秒,接著溫柔地笑了,他輕身說道:“顏景,把藥吃了吧,你的身體…嗯!” 他的脖子直接被女孩掐住。 顏景壓根不等他說完,她盯著少年一貫如常的從容姿態(tài)—— 恨不得撕個稀巴碎。 想到此,顏景掐著他脖子的手忍不住使了力,當(dāng)少年的臉色逐漸通紅,面部表情微微崩塌時,她的心情才稍有緩解。 “從和你接觸開始,我的直覺便告訴我,你很危險?!?/br> 顏景漸漸伏底身子,直至與少年對視。 “所以對于你,我能躲則躲,然而你臉皮太厚,甚至還跑到這兒來…” 上了我。 “咳!…我找你有事…咳咳!”花玄吃力解釋,他的喉嚨被掐得生疼,好容易才忍住咳意,隨后兩手搭在少女的細(xì)腰上,然后慢慢圈緊。 “顏景,別這樣好不好?我會難受的…”花玄抬起頭靠向女孩,他渴望和她貼近,然對方的手抵住他的脖子,兩人始終相隔一小段距離。 難受? “那就難受到死,如何?” 這詞簡直引爆顏景的憤怒值,她兩眼猩紅,再也無法控制手上力度,使出全力地往死里掐。 少年的嘴被迫張開,拼命往外深呼吸,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反抗女孩的暴力行徑。 他的雙眼已朦朧,直愣愣地盯著對方發(fā)怒的顏,那顆眼角下的淚痣仿佛帶著光,他想,女孩即使生氣起來,仍舊漂亮得不像話。 他想,他可能真的無可救藥了。 半晌,少年原本圈在女孩腰間的左手開始顫抖著上移,直達(dá)對方后腦勺,并輕輕撫摸女孩柔軟的細(xì)發(fā),緊接著冷不丁防猛地一按—— 女孩的唇瓣被少年含個正著。 顏景瞪大了眼,眼睜睜看著少年將她的雙唇吃進(jìn)他的嘴里反復(fù)舔舐蹂躪。更可惡的是,在她呆住時,這家伙的舌頭悄然竄進(jìn)她口腔內(nèi)四處掃動,并捲住她的舌頭和他一起纏綿。 少年如此放肆的舉止早已超出顏景的預(yù)想范圍,她僵了好一陣,反應(yīng)過來后,半瞇起眼眸幽幽地審視少年。 這一刻,女孩的表情像極了即刻出擊的獵豹,而被她擒在身下的花玄則是隨時被撕咬的獵物,果然,舌頭一瞬間的刺痛,少年身體還是禁不住的抖了抖。 顏景惡狠狠地咬住少年的舌尖,咬得死死的不松開,逐漸的,一股類似鐵銹的味道在兩人唇舌間蔓延。 顏景吸了一口,皺了皺眉,見對方絲毫無掙扎,感到無趣,正準(zhǔn)備退出時,少年按住她后腦勺的手突然發(fā)力,甚至將他流血的舌尖伸到她的舌根處,瘋狂吸攪碾磨,強(qiáng)勢得讓她措不及防,不自覺松開掐著他脖子的手。 “嗯…” 少年的血和唾液不斷往顏景的咽喉里送,嗆得她忍不住呻吟,她已經(jīng)快要喘不過氣來,身體開始扭動,時不時觸碰到對方早就凸起一大塊的下體。 事實(shí)上,在兩人唇舌交纏時,顏景便隱約發(fā)現(xiàn)這個流氓已經(jīng)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了,如果這時候給他作浪的命根子于致命一擊的話—— 想必萬分精彩。 當(dāng)顏景企圖付諸于行動時,花玄的舌頭終于離開了,并適時夾住她的雙腿。 顏景:“……” “顏景,別生氣了好么?”他啄了啄女孩柔軟且被吻得紅腫的唇瓣,低聲哄道:“其實(shí)我找你是因?yàn)閿?shù)學(xué)聯(lián)賽的事,汪老師讓我挑選幾個我們班有競賽經(jīng)驗(yàn)的學(xué)生,我看了你的資料,高一的時候參加奧賽得了二等獎,所以在沒經(jīng)過你同意的情況下,把你給報上去了…” 顏景挑了挑眉,“我認(rèn)為這件事并沒有重要到讓你特地跑來的…”顯然壓根不相信花蝴蝶的鬼扯。 “我有打你的電話,可你沒接…然后我看你家離學(xué)校挺近的,就順道過來了…”花玄言語里透露出委屈,兩人一直維持女上男下的姿勢,而他的手又重新回到女孩的腰上擁抱著。 “正常,我從不接陌生人電話?!鳖伨安挪还芩械臎]的解釋,想想不對,繼續(xù)問:“你等了多久?” “三個小時?!?/br> “三個小時?哦,我是不是該表揚(yáng)你真有毅力?”顏景嘲諷道。 “你這么晚還沒回,我很擔(dān)心,如果你再晚點(diǎn)的話,我可能已經(jīng)報警了?!?/br> 顏景皺緊眉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這家伙為什么就那么肯定她一定會回家?可未等她理順,少年便抱著她坐起身,他把床頭的藥拿過來,抽了兩粒遞給女孩,“顏景,吃藥吧?” 顏景已經(jīng)不愿搭理少年了,她將頭撇向另一邊,想推開他站起來。 “不吃嗎?”花玄眨了眨眼,笑意連連,“原來你這么想懷我的孩子,老實(shí)說雖然有點(diǎn)早,不過我還是很高興…” “……” 顏景想,如果現(xiàn)在是遠(yuǎn)古時期就好了,因?yàn)殡S便殺人也不犯法。 作者有話說: 讓各位等久了,渣貓?jiān)诖讼虼蠹业酪宦暻?,一開始寫得過于黑暗,自己重新讀一遍后,發(fā)現(xiàn)不是我心中的阿景和阿玄了,兩人即便黑化,也不應(yīng)該失去本質(zhì)的,渣貓又是個重度強(qiáng)迫癥患者,所以改了又改,最后伴隨岡崎律子的音樂中,改好這章。 ps:阿景對掐脖子情有獨(dú)鐘,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