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行世界吃著炸雞_分節(jié)閱讀_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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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澤行遞交文件夾的姿勢依舊保持在那里,表情上難得有些詫異:“你都沒看這里頭的是什么,就拒絕了?” 你這寶貝副官都說得這么清楚了,還需要看是什么嗎? 林磊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但是秉著死也讓別人死個明白的優(yōu)良品德,他到底還是伸手接了過來,一邊打開一邊調(diào)侃道:“我要說我已經(jīng)猜到了你信嗎?打不打開又能有什么區(qū)別,你不就是想要娶……去他二大爺?shù)?!?/br> 是個鬼的結(jié)婚協(xié)議書,剛剛露出的文件名上,“Ⅻ計劃錄取成員名單初案”字樣就已經(jīng)清晰地落入了視野當中。 “所以,你認為是我想要做什么?”這一回,換傅澤行調(diào)侃回來了,“你要是不想加入這Ⅻ計劃,需要連腳傷都不顧,這么拼命地去贏比賽嗎?當時也不知道想一想,這一回的機會固然難得,萬一因此把腳搞廢了,別說參加Ⅻ計劃了,就是普通的私斗比賽,以后也未必可以繼續(xù)參加。怎么,這會兒就忽然沒興趣了?” 這翻冷嘲熱諷的話擺明了是在肚子里醞釀過無數(shù)回了,所以這會兒說起來更是一氣呵成,連半個磕絆都不帶的,顯然是等著這個逮到話頭的時機很久了。 “誰說我沒興趣了!我只是以為……”林磊也不知道這人如此惡劣的性格到底是哪來的,狠狠地瞪了站在旁邊的阿威一眼,便見后者有些心虛地把視線投向了窗外,作足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態(tài)度。 “以為什么?”傅澤行懶洋洋地挑了挑眉梢。 “沒什么!而且,誰說我是為了自己打的這場比賽了?”林磊被憋地一口老血,不再搭理他,飛速地將文件取出來一目十行地看了看,驚喜地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兩個他的老熟人。 和SWLP聯(lián)賽幾乎是同步落幕的LWLP高校聯(lián)賽也已經(jīng)角出了冠軍,莊培翰和邵宇兩人不負眾望地脫穎而出,正式成為了清北校隊的正式隊員,也通過比賽上的優(yōu)異表現(xiàn),順利地被軍部相中,成為了初案人選。 不得不說,作為最高軍事指揮部,辦事效率就是不一樣。 林磊心里贊許,并沒有留意到旁邊那人忽然安靜之下漸漸改變的表情,就當他依舊在一目十行翻看著協(xié)議詳情時,只聽他問道:“要不是為了自己,那你又是為誰在拼命?” “當然是為了你……”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回神的一瞬頓時戛然而止,林磊一抬頭正對上那雙笑意就要滿出的眼眸,臉上豁然一燙,忙補充道,“我是說,我可不想因為連累到選舉結(jié)果而成為千古罪人。況且,軍團里的每個人都這么努力,像夏天,胖爺,隴叔,金少,學長他們?nèi)慷肌?/br> “好了,不用說了,我都明白?!备禎尚姓f話的時候笑瞇瞇的,可以感受到有些過分溫柔到要釀出蜜糖一般的語調(diào)。 阿威在旁邊聽著,不由地打了個激靈,非常識趣地轉(zhuǎn)身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書房的門。 林磊在這樣一笑之下沒留意到旁邊的動靜,為求不越描越黑,繼續(xù)絞盡腦汁地尋找著解釋的話語:“我的意思是說……” “我說了,我都明白?!备禎尚幸琅f是這樣一句,沒等林磊再強行解釋一波,忽然轉(zhuǎn)身湊了過來,沒等對方反應便淺嘗輒止地在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昨天關心則亂,所以忘記說了。恭喜奪冠?!?/br> 林磊都不記得自己是怎樣簽完協(xié)議之后從書房里離開的了。 他只感到整個嘴唇上燙得有些驚人,然后滿腦子都是臨來的時候阿威的那番話語。 關于你和澤行大人的婚事……關于你和澤行大人的婚事……關于你和澤行大人的婚事…… 神特么婚事!所以,傅澤行果然還是在打他的歪主意?。。?/br> 第186章 Ⅻ計劃的初步方案一經(jīng)提交之后,很快就正式進入到了流程當中。 林磊雖然一直待在傅澤行的別墅里養(yǎng)傷,但是不可否認的,這樣一來倒確實是有個好處——傅澤行的居所外頭可是有實打?qū)嵉乃饺瞬筷狇v守著的,任外面的八卦新聞滿天飛,倒是始終沒有人可以摸進來打擾到他,算得上是樂得清閑。 一個女傭打扮的年輕女子恭敬地詢問道:“您好,您的午餐……” 自從第一次拒絕之后,幾乎每一天中午,林磊都能聽到這樣的提問,而他的回答,依舊和前幾天一樣沒絲毫松口:“麻煩送到我房里來吧?!?/br> 女傭看起來有些猶豫:“但是大人他已經(jīng)一早就等著……” 林磊擺了擺手道:“不用擔心,畢竟我還是個病人,相信你們家那位善解人意、體恤民眾的大人一定會表示諒解的?!?/br> 女傭:“……”特么又是這套說辭,你就不能換上一套新鮮的嗎? 當這番話原封不動地轉(zhuǎn)達到了傅澤行的耳中,他手上的茶杯往桌子上一擱,頓時碰撞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引得周圍服務用餐的一眾人不由地直了直背脊,大氣都不敢多出上一下。 算起來,這是住在客房里的那位“貴客”連著第三天拒絕他們家大人的邀請了,我的個乖乖,在這幢別墅里待上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敢這么抹面子的。就算是身份特殊,估計這幾次三番下來,澤行大人這邊也得……呃,好像,并不是那么的生氣? 將杯子擱回桌上之后,傅澤行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從眉目間的神色里確實沒有半點怒氣,反倒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過了半晌之后,才略帶困惑地問旁邊的副官道:“阿威,前兩天,我是做什么事招惹到他了嗎?” 不用問也知道這句話里的“他”指的是誰。 阿威頭也沒抬地應道:“大人您想多了,沒有的事?!?/br> 傅澤行又琢磨了一會兒,確實想不出那天的接觸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唯一可能會有些出入的,估摸也就是最后時候的那個祝賀吻了。 所以,真的有這么抗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