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全世界都來虐我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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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回師尊,只需將平日慣用武器灌滿靈力打到演靈石上,演靈石自會在前面顯示結(jié)果,還會自動將使用者按靈力高低進行排名,并形成名單生在后面。” “哦?我看看?!痹S愿心知自己從不知道這玩意的存在,故并不指望能在排名上看到自己,他只是想看看嚴豪實力如何,將來好看看自己與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之時要壓制幾分靈力。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許愿微笑著看了半天,竟沒看到嚴豪的排名。 是了,他是從中間開始看的,嚴豪那個傻狗樣,根本就不可能位居中游。 可待到許愿從末尾一一找上去,照樣找到中游,仍未看到嚴豪姓名。 許愿心道:不會吧,真在前面?于是他便一直向上看去,越往上他越難受,直到最后,他差點嚇得吐血。 第二名:許毅。 第一名:嚴豪。 不是吧?! 許愿大張著嘴,看起來十分之不雅,但他此時已來不及顧及形象,趕緊隨手抓過一人來問:“這東西準嗎?” 那弟子從未與冰霜掌門接觸過,他只聽過許愿高高在上很難接近,心中早已敲定了一個駭人厲鬼之形象,故此時突然被許愿近身,還被許愿碰了衣服,早已誠惶誠恐,哆哆嗦嗦道:“回回回師尊……這是明月山莊的段掌門送您的東西,價值連城,絕對準確……” 許愿:“他送我這玩意作甚?” “還能作甚?不就是想跟您床上一敘?”突然,一聲忠厚低沉的嗓音響起,那人口氣狂妄得很,許愿聽在耳中愈發(fā)不自在,他發(fā)狠地冷冷瞪過去,來人顯然毫無防備地受了一驚。 來人看起來三十出頭,為許愿的二弟子霍一平,他面色十分之不善,估計是怕方才那一下退縮扶了面子,他愈發(fā)來勁:“怎么?我可有說錯?我們龍嘯派的冰霜掌門容貌出眾超凡脫俗,誰見了不喜歡?別說勾搭了明月山莊的段明月,就連身邊人也不放過。” 許愿明白了,原來段明月也喜歡他,故將這價值不菲的演靈石送來給他求愛,可許愿本身按照劇本又一直心悅許毅,故并沒有將段明月和他所贈之物放在眼中,所以劇本上根本沒有這些。 不過這些都是他“許愿”的舊事,現(xiàn)在站在這里的,是他穿越過來的許愿。想到這里,許愿低頭一笑。 …… 嚴豪剛剛回了房間,想起自己的不敬,面上又襲來一股燥熱,他左右無法,只得打了一桶井底冰水,倒入水盆之中,又一股腦地將頭猛地扎了進去,濺出來的水濕了一地。 被涼水浸了半天,嚴豪冷靜下來,想起他剛剛自顧自地將許愿丟在那里,也不知他會不會又去尋死,這便心生顧慮,頭發(fā)都來不及擦,只是隨意將其向上撩起,慌慌張張出了門。 他首先去了他們分離之地去尋,無人。之后他又各處找了找,終于在演靈石附近發(fā)現(xiàn)了許愿,同時又發(fā)現(xiàn)他在被很多弟子圍觀。 嚴豪走近去看,發(fā)現(xiàn)他們的二師兄:霍一平正在和許愿對峙。 “哦?你說我看上許毅了?”許愿微微瞇眼,眉頭一揚,邪魅一笑顛倒眾生,對面的霍一平頓時也被這張笑臉迷惑,但他因多年不得志,現(xiàn)在一心只想提高地位名聲,故巨大的野心讓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人盡皆知的事,難道掌門要將其否認?” “不敢。我確實看上了許毅?!闭l知,許愿竟就這樣直白地承認了,眾人沒想到掌門會如此不顧大體公然承認自己的龍陽之好,故皆猛吸一口涼氣,打算看熱鬧看到底。 一邊的嚴豪則是眉頭一皺,嘴巴一撅,有些愁眉苦臉。 原來師尊真的喜歡許毅…… 當然,這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許愿將自己畢生所學(xué)對許毅傾囊相授,使許毅都到了門派第二的位置,又常常去找他獨處,夜夜留宿,兩人之間沒事才怪。而嚴豪只是不想相信罷了。 霍一平看許愿毫不否定,也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但又很快嗤笑一聲,不屑道:“這種大逆不道之言,真虧師尊好意思說得出口。師尊啊,不是我說你,你歲數(shù)也不少了,該老實點了,我看這江湖人才輩出,你又時時不關(guān)心這些,一心只在風(fēng)月,也從未在演靈石上測試過靈力,我看您早已老了骨頭,打不動了,不如……” 霍一平笑得及其狡詐,心思一目了然。許愿微笑著一抬眉:“不勞費心,比起你,我還年輕?!?/br> “你……!”霍一平差點沒被氣得吐血三升,但他及時忍住,指著演靈石道:“不然師尊試上一試,也好穩(wěn)定一下這龍嘯派的人心?” 許愿自是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他一直按照劇本寫的專心修煉,沒有一天落下功夫,看來今天必是要好好證明一番了。 許愿看著霍一平,他的眼睛顏色略深,好似深不見底,看得霍一平渾身發(fā)毛,他目不斜視地對旁邊的嚴豪道:“嚴豪,去把‘彼岸’拿來。” 嚴豪微微一怔,隨后點頭離去,不一會就把“彼岸”交到了許愿之手。 “彼岸”即是許愿的法器,他慣用的寶劍,他以前本是時刻寶劍不離身,但自從他決定脫離劇本變?yōu)槊擁\野馬后,就冷落了它,不過還好他本身還是很優(yōu)秀的,不至于幾天就忘了功夫。 “彼岸”劍鞘暗紅陰森,許愿將其慢慢出鞘,其劍身又通體艷紅,好似地獄代表痛苦的彼岸花,讓人心生恐懼。 許愿將手中寶劍自上而下狠狠一揮,一道紅光乍現(xiàn),伴著一陣巨風(fēng)襲來,眾人皆以臂掩目。竟是劍氣太過強大,一時四方飛沙走礫,氣勢威懾了全場。 隨后,許愿邪魅一笑,他斜目看了一眼身后的演靈石,猛地轉(zhuǎn)身持劍打了過去。 “轟隆”一聲,伴隨著的還有漫天黃土礫石,在場眾人咳嗽不止,待到黃土散去,他們睜眼一看,那里還看得到演靈石的影子,出現(xiàn)在原地的,儼然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碎石齏粉! 許愿看著被自己打碎的演靈石,一時一絲尷尬爬上眉梢。 “嗯……我也不是故意……” “師尊在上,請原諒小人剛剛的無禮,饒小人一命!”只見霍一平直接跪倒在地,把頭一低,不敢目視許愿地連聲道歉。 “……”許愿懂了,原來是自己太強,演靈石承受不住才碎了。許愿一時來了底氣,他雙手抱胸哼唧一聲,笑著彎腰將霍一平輕輕扶起:“不必這樣,快起來。” “師尊……”霍一平看許愿根本不跟自己計較,這便眼含淚光激動不已,剛打算道謝,眼前的許愿突然快速動作起來,霍一平rou眼來不及追趕,只看得見一絲絲模糊的殘影。 隨后,他感到身上突然分外清涼,他低下頭一看,原來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時竟被許愿用“彼岸”劃成了碎片,此時的他只剩關(guān)鍵部位前的一塊破布掩著,其余皆是白花花一片。 眼看那塊僅有的破布也要掉落,霍一平趕緊雙手捂在胯間,防止露怯。 “哈哈哈!”果然,在場眾人頓時哄然大笑,站在中間的許愿不屑地輕瞪了霍一平一眼道:“沒發(fā)現(xiàn)許毅那小子失蹤了?我已經(jīng)玩膩了他,將他逐出師門了。還有這塊破石頭,老子根本不在乎,更別說段明月那個人。若是你再胡說八道,或是口出狂妄之言,小心我將你那里切下來,費盡你的功力,然后將你趕出龍嘯派,弄得所有門派都不敢收你,最后只能身敗名裂。” 這句話不只是給霍一平一個下馬威,更是給在場所有人提了個醒。 原來的“許愿”是有一身債,但那個“許愿”早就死了,現(xiàn)在的他,絕對不會再犯以前許愿犯過的錯誤。 我不會讓任何人爬到我頭上,逆我者,只能死。 嚴豪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他雙唇緊抿,雙眼明光閃閃,仿佛看到了什么會發(fā)光的東西般,心中激動不已。 而許愿看到旁邊的嚴豪,心中卻暗暗下了決定。 第二天,許愿留下了一紙書信,將門派中的大小事務(wù)交給了心腹弟子處理,而他自己,則以“游歷”為名,悄悄出了龍嘯派。 許愿表示:只有遠離嚴豪,才能不珍愛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