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當(dāng)黑子成為神器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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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妖什么的居然真的有?! 因?yàn)樯险n一直在想關(guān)于白音的事,所以才會走神,走神就是沒有盡人事,沒有盡人事才會導(dǎo)致今天一整天的好運(yùn)勢都消失了! 所以說到底,一切都是白音的錯! 這件事不能就這么完了!就是這樣! “誒誒,小真你去哪里啊,你不會真的要請假吧,小真?小真!”高尾眼睜睜地看著綠間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出學(xué)校,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真到底要去哪里啊,這么火急火燎的,難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幸運(yùn)物?”高尾喃喃地說。 “真是難得啊,小真沒讓我做苦力拉板車?!闭敲聪胫?,卻看見綠間又急沖沖地跑回來,“高尾,快點(diǎn),去拉板車,運(yùn)氣好的話一定能趕在上課之前回來的!” “誒,但是我還沒有吃飯吶?。?!” “你果然是在這兒啊,白音?!?/br> “高尾君,綠間君?”白音不肯定地說。 為什么他們會在這里? 為什么他們能找到他? 綠間一推眼睛,像是看懂了白音的疑惑,高冷無比地說,“你不是說你是神器嗎,那你應(yīng)該就住在神社才對,有什么好難猜的?” 是這樣嗎?但是東京大大小小的寺廟那么多,綠間君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難道是因?yàn)闇?zhǔn)確判斷出了我住的地方一定離我和高尾君認(rèn)識的M記不遠(yuǎn)嗎? 白音腦補(bǔ)著。 “綠間君真厲害啊!”白音崇拜地說。 高尾抽了抽嘴角:綠間一開始完全是亂指揮無頭蒼蠅一般找了十幾個神社的好嗎,是他靈機(jī)一動告訴綠間白音可能住在那家他們偶遇的M記附近;等來到這家神社,又是他高尾先發(fā)現(xiàn)的白音,綠間才能夠裝B又高傲地來到白音面前,用一種“什么都逃不過我的眼睛,我能夠看到一切真相”的眼神俯視著白音。 他那么鞍前馬后、勞心勞神綠間和白音根本連眼神都沒有甩他一下啊! 如果綠間的目的是為了最大程度吸引白音的注意力的話,那他完全成功了。 高尾微瞇了下眼睛:只是個長得像黑子一樣的少年綠間都那么關(guān)心? 他到底是有多在意黑子啊。 還是說,綠間認(rèn)定了白音肯定和黑子有著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 “白音,我們能夠遇見我相信一定不會只是個偶然,所以我們的相遇一定有其必然的含義?!本G間一臉嚴(yán)肅。 白音沉默,同樣的話他聽詐騙夜斗的街頭販子說過。 他記得,那個街頭販子下一句說的是: “這是命運(yùn)。” 對,就是這句。 “所以,如果只是幾天不見面就會忘掉你的存在的話,”綠間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下定的決心,“那么為了不忘掉你的存在,我會天天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這樣總不會忘記你了吧。” 高尾一言不發(fā)的當(dāng)著他的布景板。 “什么?”白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和綠間只是陌生人吧,什么叫做為了不忘掉他的存在?! 不忘掉他的存在是件很重要的事嗎? 迎著白音震驚地眼神,綠間淡淡地解釋說,“這是我做的決定,我只是閑來無事索性來知會你一聲的?!?/br> 閑來無事什么的小真,老師和教練都會哭的。 “我知道了,綠間君?!卑滓魫瀽灥鼗卮稹?/br> 腿長在綠間身上,他愛去哪里都是他的自由,白音再覺得奇怪變扭也沒有理由阻止他。 綠間滿意的嘴角微翹,他貌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另一個問題,“白音,你是說過你成為神器只有兩個多月是嗎?”。 “是的,但是成為神器時間的長短并不是神器優(yōu)劣的主要標(biāo)志,我會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神器的。”白音強(qiáng)調(diào)地說。 雪音也是很短時間內(nèi)就從一個新人成長為了祝器,他雖然從來沒有奢望過也成為祝器,但至少他一定能夠成為對主人有利有用的神器。 “是嗎,那你加油吧。”綠間的口吻也聽不出是相信還是不相信,他此刻滿腦只想到一件事: 兩個多月前,正值寒假,黑子哲也重傷入院,一度頻臨死亡。 作者有話要說: ☆、九、敬語 “綠間君為什么要天天來呢,單單兩三天的話是不可能不知不覺就把我忘掉的。”白音看向綠間,澄澈的藍(lán)色圓眼睛里閃過一絲困惑,“從秀德高中到這兒再回家就是有高尾君幫忙也很不方便的?!?/br> 自從那天綠間說要天天來見他,居然真的說到做到。 要上學(xué),要參加社團(tuán),要準(zhǔn)備比賽,但每天都會來看白音,明明和白音的相處時間只有說上幾句話的時間,就又匆匆回家,綠間還是日復(fù)一日從不間斷。 漸漸地,白音都習(xí)慣了每天看到綠間,聽著他用嫌棄嘲諷的語氣與自己交談。 綠間君的性格有些蹭得累。白音做出評價。 很多時候,明明在關(guān)心他,明明在擔(dān)憂他,明明每天不忘記為他買香草奶昔,但綠間總是做出一付“這是順便的”“這是晨間占卜的指示”“這是為了遵守日本的青少年保護(hù)法例行關(guān)心”總之不是他綠間在關(guān)心白音。 雖然不是個好相處的人,但……并不是個壞人。 白音覺得自己已經(jīng)開始把綠間視為了朋友。 就像是火神君一樣。 唯一讓白音覺得變扭的是:他們好像都是黑子哲也的朋友。 總感覺……好奇怪。 “沒什么,”綠間讓白音在前面帶路,讓白音的身影能夠被自己盡收眼底,他說的輕描淡寫,“放學(xué)后過來過一次也就習(xí)慣了,是不是天天來都沒有什么影響?!?/br> “綠間君請以學(xué)業(yè)和社團(tuán)為重,不要太辛苦了。” “你以為我是誰,”綠間冷哼一聲,“多做這點(diǎn)小事根本不會影響我的生活?!?/br> 白音撓了撓頭,一時有些困擾,不知該怎么說下去了。 “還是說,”綠間不以為意地看向白音,“有誰不希望總是看到我?” 和雪音日和不一樣,夜斗是不歡迎綠間的,尤其是知道是因?yàn)樽约撼撩杂谛亲疫\(yùn)物白音和綠間才因此契機(jī)相識他更是糾結(jié)萬分。 夜斗曾經(jīng)嚴(yán)肅地對他們說過,“綠間和日和是完全不一樣的,日和做那么多事都是因?yàn)樾哪c好,對朋友熱心;但是綠間,他接近白音絕對是有其他目的的,你要小心?!?/br> 即使一開始懷著善意,沒有誰在知道視若友人的原來不是人類,只是“從前”的人類時,再以平常心來對待他們。 疏遠(yuǎn),隨之而來的徹底忘記,是這樣感情的最終結(jié)果。 更別說一開始就知道對方是神器還主動接近的,要么是抱著三分鐘熱度的好奇心,等覺得無趣了以后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要么……就是為了自身的私利蓄意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