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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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真?zhèn)鞯茏硬艜毁n下道號!這群真仙都居住在號稱“圣境”的玄天玉虛宮,平日里難得一見!想不到今天竟然出現(xiàn)了! 而當下昆侖第三代真?zhèn)鞯茏虞叿旨礊樾州?,如果這次能順利進入下院,這位玄幽子前輩就要稱之為師伯祖或者師叔祖了,怎么不叫人心中火熱? “也是貧道管教無方,讓不肖弟子沖撞了諸位?!毙淖幽灸镜钠桨迓曇繇懫穑S即指向夏元熙三人:“你們?nèi)齻€,從今天起就去打掃瑯函館,早晚各一次,勞役一月,不許用法術(shù)?!?/br> 啥?這是直接入門了?修士們驚掉了一地下巴,要是打掃就能入門,估計昆侖山頭要被各路蜂擁而來的人磨掉一尺高! 安排完后,玄幽子又轉(zhuǎn)過頭來,讓大家燃起了希望。 “這幾天還請諸位慢慢養(yǎng)傷,之后貧道會差遣門人送大家下山?!?/br> 怎么能這樣?!還沒等他們發(fā)表意見,天際傳來一聲怒哼。聲音鎖定的乃是面具道人,可是不少人都受到了波及,耳邊猶如想起一聲炸雷,讓許多修士不由得原地晃了晃。 “玄亦師弟,小別幾日精神依舊健旺啊。”玄幽子不緊不慢地打招呼。 魏新河按下遁光大步流星走來,掃視了一圈王詡身后的王二毛等人,冷哼道:“故弄玄虛?!焙竺骐S行的童子手捧香爐,亦步亦趨也跟上前。 “王詡!誰給你擅自做主的權(quán)力!”魏新河冷著臉質(zhì)問。 “掌教給的?!?/br> “你!這是故意為之?!如此倒行逆施,你要給世家的同門怎么解釋?” “這次比的是法侶財?shù)氐摹畟H’嘛,顯然這邊的打不過那三人,結(jié)交的道友素質(zhì)完敗,所以不予錄用。” “哼,你當我不知道?那邊的二人根本就是玄寰、玄化二位師兄的記名弟子!下月就要授籍入玉虛宮真?zhèn)?!為何還出現(xiàn)在下院弟子的候選人當中?”魏新河怒極反笑,指著谷寒和孟子默喝道。 “虔請二位師叔崇安?!北蝗俗R破,谷寒和孟子默只得無奈地對視一眼,上前問安。 “你二人來此何意?”魏新河冷哼一聲,“我記得按本門門規(guī),分神以上真君收真?zhèn)鞯茏硬槐亟?jīng)過遴選,你等如此作為,玄寰、玄化二位師兄知否?” 谷寒嬉皮笑臉地回道:“聽說要過來新的同門,一時技癢,就來打聲招呼而已。” “此地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吧?!蔽盒潞映馔肆硕耍D(zhuǎn)過頭對王詡道:“玄幽師兄,如此再來重新比過吧?!?/br> “同樣的事情再做一次有什么樂趣可言?”王詡無賴地擺擺手:“換個方式吧,比如紅塵歷練怎樣?” “好一個紅塵歷練!如此一來玄幽師兄一人說了算,豈不美哉?”魏新河諷刺道。 “用本門鎮(zhèn)派至寶太虛境主持,怎能作假?” “些許小事,你要是請得動……什么!?” 王詡從袖中放出一面方圓一尺的古樸銅鏡,雙手捧在胸前:“恭請?zhí)撉拜叕F(xiàn)身?!?/br> 話音剛落,混沌一片的鏡中便浮現(xiàn)出一個冷漠無表情的童子面孔:“以這等小事托我,王詡你當真想好了?” “嗯,勞駕太虛前輩出手?!?/br> “把這些后輩攝入鏡中便是,一炷香之內(nèi)能自行出鏡者便可收入門內(nèi)。若無要事不要來擾本座?!毕е?,太虛童子幽幽道:“如此一來,你以《千轉(zhuǎn)輪法》《八(和諧)九玄功》印證,補完《元始變化輪轉(zhuǎn)妙法》缺失部分的功績便抵消了,好自為之吧。” 太虛童子消失后,躬身的魏新河才抬起頭來,一臉震驚道:“你補完完了《元始變化輪轉(zhuǎn)妙法》?”怪不得掌門能把收徒全權(quán)交予他,原來如此! 他身后捧香爐的童子這時開口道:“難道我沒告訴玄亦師弟?哎呀呀……才出關(guān),記性不好,見諒?!?/br> 這給魏新河的沖擊是巨大的,無聲無響地把分(和諧)身派到自己身邊,而自己毫無察覺,豈不是性命掌握于他人?!不對,這樣的修為難道是?…… “我成嬰了。”面具道人平淡地開口。 ☆、第27章 終試·太虛鏡(二) “我成嬰了。”面具道人平淡地開口。 淡淡一句話有石破天驚的效果! 三代弟子中,資歷最老的玄寰、玄化二位分神真君不問世事,本來最有希望的玄微受傷折損道行,于是三代弟子首座之位至今空懸。誰能最早成嬰,幾乎就能內(nèi)定為首座。 這次王詡成嬰,再加上他把散佚已久的《元始變化輪轉(zhuǎn)妙法》補全,此功法也是上古門派的鎮(zhèn)派*,遠遠比魏新河的《玉陽煉神錄》精妙。日后王詡修為定然一日千里,難道今后便要仰此人之鼻息? “可是就這么等著也無趣,玄亦師弟可愿下點彩頭?”王詡傳音入密道。 “賭什么?”魏新河魂不守舍道。 “我們各挑點弟子,看哪些人能自行出鏡好了。”不等魏新河回答,王詡自顧自說道:“如果雙方賭的弟子都出鏡,就以先后論輸贏。我要是輸了,以后掌教便是叫我做首座,我也嚴詞拒絕,并且向掌教極力舉薦玄亦師弟。” 魏新河還沒被從天而降的驚喜砸昏頭,他試探道:“不知我有何物能合師兄眼緣?” “傳經(jīng)院院監(jiān)之位。要是玄亦師弟輸了,還望自行請離?!?/br> 傳經(jīng)院是為下院弟子傳道授法的地方。在成為玉虛宮真?zhèn)?,有了自己的師父之前,一般由傳?jīng)院的修士統(tǒng)一為新進的下院弟子講課。雖然他們當中絕大部分人終生都只能作為下院弟子。 授課的講師大多數(shù)也是資歷較老,修為有成的下院弟子,不過院監(jiān)倒是雷打不動的真?zhèn)鲹?,不過院監(jiān)有個好處是能和下院弟子保持半師之誼。修士的世界歷來尊師重道,凡人界是“天地君親師”;而在修士界的名門正派,講究的是“天地師親君”,師父的地位甚至高于生父母,哪怕魔道中人,也極少有欺師滅祖的。如果將來這些人當中出了真?zhèn)鞯茏樱谛煊裉搶m內(nèi)也會幫著自己昔日的老師,所以院監(jiān)這個位置歷來便是個美差,向來被盤踞下院的世家所把持,若不是魏新河資質(zhì)過人,修為精進快,又與世家的獨女結(jié)為雙修伴侶,也輪不到他坐這個位置。 當然,比起首座可以用門派名義發(fā)布任務(wù),不需要付出自己積攢的善功;可以任意出入存放經(jīng)卷的瑯函館;使用三大鼎器之一的“太乙神爐”等特權(quán)比起來又算不了什么了。只要不因為斗法紛爭之類的隕落,歷來昆侖玄天玉虛宮還未出現(xiàn)過首座弟子在壽終正寢前,沒成為分神真君的先例。 “可是玄幽師兄主持收徒事宜,對他們資質(zhì)心性猶如掌上觀紋,這種賭約恐怕不太公平。”魏新河依舊滿腹狐疑。 “啊~這個簡單,那就請玄亦師弟先行挑選一半吧。” 面對王詡不斷地扔出的誘餌,魏新河知道其中必有乾坤,但是也不得不咬鉤!畢竟首座的誘惑力太大了。 不一會,王詡跟在魏新河身邊的分(和諧)身就端著插上香的香爐走上前來。 “玄亦師弟,選好了嗎?” “便是這些吧。”要說這些人魏新河不知曉也是假的,他們中大半是世家的族裔,別說修為秉性了,連生辰八字家住何方他都一清二楚,于是魏新河就把資質(zhì),心性,修為最頂尖的那些指了出來。 “不知道玄幽師兄看中何人?”我看你還能挑出誰來。 “就一個,她吧?!蓖踉偸忠恢赶脑酰ǖ?。 此人?這下連魏新河都質(zhì)疑了:“修為不見有多高,惹禍的本事倒是一流……” 這死大叔在說啥?!夏元熙炸毛,一對吊梢眼幾乎豎起來了。 “……喜怒形于色,心性不佳?!蔽盒潞釉u價道,然后試探問到:“玄幽師兄不考慮換一個?” “就她了。”王詡轉(zhuǎn)過鏡光,對著站在一旁的修士們一晃,大家就原地失去了蹤影。 與此同時,香爐中的線香頂端也升起了青煙。 “鈴鈴鈴……” 下課鈴聲想起,夏元熙睡眼惺忪地抬起頭,前方黑板上的字模模糊糊地無法聚焦,頭好疼,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很漫長的夢。 拖著腳無精打采走向樓道拐角處的廁所,男廁所在偏外面的位置,所以必經(jīng)之路上總有一群男生圍在那里抽煙,談?wù)撆恕?/br> “嘿嘿,那個死魚眼過來了?!币粋€男生用手肘碰了碰旁邊的同伴。 “知道了。”那人轉(zhuǎn)過頭,露出一臉溫和的笑容走來,高中少年修長的四肢在運動中更顯得瀟灑帥氣。微長柔順的黑發(fā),和白襯衫一樣充滿陽光的干凈面孔,每次他在附近,同桌的女生就不會來煩她,因為這一點,夏元熙之前對這人還是有好感的。 “夏同學,你好?!?/br> 名字呢?不記得了。 于是夏元熙決定放棄打招呼,低頭繼續(x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