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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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讓玉yin魔心悅誠服,這虞巽也是個段位很高的yin魔啊……大家心里紛紛感嘆。 玉重樓發(fā)現(xiàn)這玩法不錯,于是悉心向他討教:“不知虞兄這酒器的由來,可有什么說法?” “無暇郎君可曾聽說北海元洲的霜芽芙蕖?” “湯液甘美,芳氣襲人,是難得一見的好茶?!?/br> “最頂級的霜芽芙蕖,需要處子的雙唇采下,較之尋常茶葉的清洌,更有一種花蕊香味,妙不可言。而在下這酒器也同樣如此,為了保持酒漿的馥郁清氣不變,所以并未讓她服侍床榻之上。” 一席話說得所有人紛紛意動:虞巽你小子很會玩嘛!真是變態(tài)中的天才! “那不知虞兄可否將這酒器借小弟一嘗?玉某愿起心魔誓,除飲酒外絕不碰她,更不會叫赤練姑娘侍寢!為表謝意,極情宮前不久收了位純陰之體的美人,小弟還沒來得及享用,將她贈與虞兄如何?”玉重樓站了起來,目光熱切,他這謝禮確實很大了,純陰之體的女修一直以來就是采補的上好爐鼎,并且在床弟之事上更有妙趣,一般也就元嬰修士以上才會擁有這等侍妾,如果只是讓寵姬付出幾個吻的代價,那真是空手套白狼的無本生意。 “請容我婉拒,在下不慣與人共享心愛之物?!毖凹償[出一副為難中略帶絲嫌惡的表情,皺眉道:“況且,如果那樣的話,在下豈不是和無暇郎君間接有了唇舌相交?抱歉在下并無龍陽之好,此事休要再提……” 臥槽……誰要與你唇舌相交?我想找的是趴在你肩上的赤練??! 玉重樓臉上一陣抽搐,但他看到,伏在薛景純身上的小美人雙肩輕輕顫動,似乎難掩悲傷……說來,進殿的時候虞巽就說過她臉皮薄,現(xiàn)在連這等私密床幃之事都被擺出來討論,更被人當做物品一般商量轉(zhuǎn)讓,這個對虞巽一往情深的少女一定很傷感吧?他自命憐花之人,到這地步也不忍再繼續(xù)逼迫她,于是遺憾地拱拱手,回到自己座上,心思早就不在其他事上了。 夏元熙把頭埋在薛景純肩上,快笑死了。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師兄真是位妙人,不動聲色嗆人的技能好強!龍陽之好……哈哈哈。 “虞施主能忍住這等誘惑,定力之深,小僧拜服……”空聞也嗟嘆道,說不了出少人的心聲:要是自己的話才不管什么酒的滋味了,比起這個更想嘗嘗小赤練的味道??! “定力?并不是。”感覺到夏元熙笑夠了,薛景純按著她后腦,似半強迫般把她臉轉(zhuǎn)過來:“只是在下覺得,欲念積累到極點,再一次滿足,這才是人生無上的樂事……” 微紅的眼眶(那是笑出來的),檀口上忍耐的牙?。ㄈ套〔话l(fā)聲音太困難了),赤練一幅泫然欲泣的表情和旁邊游刃有余的鬼畜男人形成鮮明對比,而那個鐵石心腸的衣冠禽獸似乎還嫌欺負得不夠似的,輕佻地用拇指擦去她下唇的水跡:“等到在下忍耐不住的時候,自然讓赤練的心和身體一起,徹底變成我的人?!?/br> 人渣!畜生!薄情郎!負心漢! 魔君們廖剩無幾的惻隱之心和正義感都快爆棚了! 一個世間罕有的奇女子,就這樣對你毫無保留地付出真情,你這混蛋怎么忍心如此踐踏? 剛剛赤練那仿佛支配所有人的舞姿,還有高傲而輕蔑的笑容,與現(xiàn)在強自忍耐屈辱、對那個人渣表現(xiàn)幾乎逆來順受的馴服,二者漸漸重疊。 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什么叫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赤練姑娘你就睜眼看看吧!這姓虞的渣男已經(jīng)不是流水了,而是污穢暗濁的黃泉之水!比起溝渠來,他更像是九幽之下的無底深淵啊!跟他一起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在可以預(yù)見的將來,當虞巽獸性大發(fā)時,不知道赤練要被這薄情郎玩弄得多么凄慘,真是想想就有種借酒消愁的沖動。 好在大家都是積年的魔頭,也不會腦殘到做出什么沖冠一怒為紅顏的蠢事,心里雖然將虞巽罵的狗血淋頭,但表面上還是和樂融融,直贊“虞公子真乃風流之人”。 危機解除,夏元熙又開始無所事事起來,正當她盯著柱旁的帳幔,將褶皺數(shù)到第七遍時,發(fā)現(xiàn)后面藏著位紅云神教的女修在自己招手。于是她找個借口溜開,向那人走去。 “多謝meimei能看到我,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距萬魔會還有幾日時間,要勞煩虞公子同meimei在敝派小住數(shù)日,不知虞公子吃食用度上可有哪些禁忌?我們也好提前準備?!蹦桥薰Ь吹貑柕?。 “我家主人偏好素齋,別的也沒什么忌諱的。”這些倒提前做好了功課,夏元熙也是對答如流,不過顯然對方叫住她并不只有一個目的。 “那食材上還請meimei隨我去過目一番?!?/br> “沒問題?!毕脑蹩粗晕⒍汩W的眼睛,心想:有什么伎倆就使出來吧! 一方面,薛景純的注意力也暗自向她們集中,不過那名女修也確實是紅云神教的,作為主辦方,又和他沒有利益沖突,應(yīng)該不至于下什么毒手。但遠遠傳來二人細微的談話,卻讓他幾乎拿捏不住扇子。 “以前虞公子都是獨來獨往,連主人家安排暖床的侍女都推脫掉,私下里好多人傳言他有隱疾,沒想到……” “我家主人龍精虎猛,怎么會有難言之隱?只是平日里沒興致罷了,他要么清心寡欲看著跟正道修士似的,要么興致一來,少說也要夜御十女?!辈恢朗遣皇菍Ψ皆谙蛩自?,夏元熙也是隨口胡扯,不過她想起以前曾觸摸一口滿是封條的劍,隨后來到鎮(zhèn)壓天魔的獄界,最下層鎖著個和薛景純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從他赤裸的身軀判斷,這位玄微師兄也不是沒有資本做種馬嘛…… 龍精虎猛?夜御十女……到底是哪個不知廉恥的敗類教她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是被他知道直接拿來祭劍好了…… 正當薛景純感到腦仁有些疼痛時,對面的左丘伯玉也找了個借口,離席而去,讓他心中一凜。 他果然還沒放棄。 于是同時,夏元熙也被帶到了殿外的庭院中,那女修眼神左顧右盼,似乎在等人。 “有誰請你約我出來嘛?”夏元熙似笑非笑地問。 “這個……”女修神色慌張起來。 “不錯,是我讓她將你引至此處?!?/br> 說話的人是剛剛離席的左丘伯玉! 夏元熙盯著他,覺得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這么說,他是想打架咯?呵呵呵,手下敗將! 她正等著對方劃下道來,不料接下來的發(fā)展卻出乎她意料。 “開始我誤以為你是一個熟人,所以采用了一些過激的手段,但并不是想要針對你,希望你能理解?!彼人砸宦暎绱苏f道。 什么?不是打架?請不要浪費時間好么,大家都這么忙…… 夏元熙意興闌珊,正打算回去了。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聽命于他,如果被抓住了什么把柄而不得不曲意迎奉,其實大可不必如此。我左丘家也不懼怕靈蛇島,若是想尋求庇護,我倒可以幫助你逃脫虞巽的掌控?!?/br> 這少女應(yīng)該不是他仇人,可不知怎么的就是很在意,而且一看到她就有種心塞的感覺……加上自己先祖曾有過被人當做玩物的經(jīng)歷,左丘伯玉不由得有幾分感同身受,從而對她產(chǎn)生復(fù)雜的情緒。 然而夏元熙想的則是:這逗比在腦補什么?魔道的人溝通起來太困難了,我要退圈。 “謝謝,雖然我十分感動,但是果然還是拒絕為妙……”表情完全沒有一絲感動的痕跡。 “哼,你就這么自甘墮落,非要被人作踐才滿足嗎?”左丘伯玉生平甚少有過被拒絕的經(jīng)歷,當下聲音也帶了絲寒意。 “亡眼邪主有什么事想要越過我這個主人,單獨告訴我家赤練的?不妨說出來聽聽?!被▓@口,薛景純靜靜站立。 “只是偶遇而已,虞兄這妄想也太過了?!弊笄鸩褚环裁窗l(fā)生的樣子,目下無塵向遠處走去。 “回去了,赤練?!惫雌鹱旖牵凵裢耆珱]有笑。 接下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鬼才信!要思考怎么蒙混過去…… 想想看王詡的囑托,她只能心中暗祝:玄幽師兄,不是我軍無能,是敵軍太強大了啊…… ☆、第139章 喬裝·魔門會(八) “不向我好好解釋清楚嗎??玄璣?!?/br> 剛回到紅云神教為二人準備的住所,薛景純就直接掩上房門,一字一頓逼問道。 完成王詡交代的事一定藏不住了,只能棄車保帥。而另一樁血浮屠的事倒很有cao作性,反正之前遇到血河老祖門下修士時,夏元熙也曾在薛景純面前入魔過,心里在尋思要不要將這一切推到那次上,把血浮屠的經(jīng)歷隱瞞下來…… “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在說謊?!辈恢朗遣皇翘^急切,薛景純又恢復(fù)到平常的樣子,雖然看起來面目依舊泠然,但像他這種人會做出不斷追問的行為,本身就是一種失態(tài)。 夏元熙想起那次剛清醒時對方自責的表情,知道他當時應(yīng)該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她,要是這次再把責任推給他,也顯得自己太不仗義了。 嘖……敢作敢當才是吾輩本色! 于是她豁出去了,把當時情況了出來,只隱去怖畏、貪染二位天魔王有關(guān)的部分,只說是一位大天魔引誘于她。 “那你之后心中可曾再度感應(yīng)到那魔頭?” 夏元熙搖搖頭。這倒是事實,怖畏明王的記憶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