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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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請師兄在自己身上示范一遍,我就了解了啊。不過現(xiàn)在不必了,天才如我,舉一反三,這種小事完全不在話下。”夏元熙食指挑著那塊款式熟悉的布料,瀟灑地轉(zhuǎn)著圈。 一瞬間,薛景純都不知道該慶幸她好歹常識沒差到太離譜,不至于到讓男人幫自己換貼身衣物的程度;還是該怒斥她企圖讓自己親身示范女式褻衣怎么穿的想法。不過他很快就做了二者皆非的選擇:“把它收到儲物袋去!要是被別人看到……你就閉門禁足一個月?!?/br> 嚴(yán)厲的語氣,嚇得夏元熙手上的某女性貼身衣物瞬間消失,然后大氣都不敢喘,規(guī)規(guī)矩矩走出門外。 不一會,夏元熙又終于穿戴整齊,過來商量剛剛問過的計劃細(xì)節(jié),發(fā)現(xiàn)薛景純似乎還在生氣,繃著一張臉,仍然不正眼看她。 “師兄,您老最近火氣重啊……來,喝茶。” 夏元熙搜腸刮肚,想起了昆侖對傳藝師兄的半師禮儀,于是決定偶爾效仿,內(nèi)心祈禱這冰山臉遲來的更年期早早結(jié)束。 然而薛景純卻在為他作繭自縛的行為深深懊悔。 那件褻衣是他用天蠶絲煉制,上面的花紋款式大小顏色都是出自他手,所以幾乎一閉眼就能回憶起它什么模樣?,F(xiàn)在這件東西就被她穿著,不難想象它是用怎樣的弧度包裹眼前這具身體的。 不要看,不要想……只能這樣了。 總覺得最近心浮氣躁的次數(shù)略有些太多…… ☆、第194章 覆滅·血河宗(一) 讓妹子穿著自己喜好的服飾是男人的浪漫,連地球上都有很多《人工xx》開頭的男性向換裝h游戲,夏元熙完全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戳中某人萌點(diǎn),只是自顧自說道:“為什么我們要摻和到魔道的糾紛里面去,直接去揍血河老祖不是更爽快?” “血河老祖的老巢在懸度山,因?yàn)檠?長于奪舍,只要漏掉一只魔影,它很快就會發(fā)展壯大,無法根除。也是因?yàn)槿绱?,?shù)萬年前正道曾將整個血河宗封印到地下,寄希望于數(shù)萬年以后魔頭們壽元耗盡,只可惜漏算了血河宗手中有件可以開啟小千世界的空間法寶。他們在里面豢養(yǎng)了一個凡人國家供自己取食,倒也茍延殘喘至今。兩千年前佑圣觀封門避劫,使懸度山陣眼松動,這幫魔頭又蠢蠢欲動起來。只是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他們小心謹(jǐn)慎,我們憑借自己的力量很難把血河老祖徹底鏟除,倒不如讓魔道自己動手,行驅(qū)虎吞狼之計?!毖凹冇行c幸她把話題引到別的方向,讓他注意力不再集中在一些奇怪的事上。 “那為毛要去找玉重樓?我記得他那渡劫的媽都掛掉了,完全指望不上啊……” “那是因?yàn)楝F(xiàn)在西海的魔道宗派都在準(zhǔn)備攻打極情宮,如果要讓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到懸度山,首先要把這場紛爭平息。所以只有兩種可能,一,讓他們休戰(zhàn)結(jié)盟,一起入侵懸度山;二,幫助其余魔門盡快攻破極情宮,等他們就地掠奪資源,一鼓作氣再滅血河宗。兩種方法,由你決定吧?!?/br> 據(jù)夏元熙所知,極情宮絕大部分是女性,正牌弟子約一千人,島上更有數(shù)十倍于她們?nèi)藬?shù)的仆役、低階修士、男寵等服侍她們,以魔道的尿性,不難想象門派被攻下后,這些人會有怎樣的下場。 “那這些人都會死嗎?”夏元熙問。 “根據(jù)容貌修為而定。參與此次圍攻的魔宗加上附庸門派不下十?dāng)?shù)個,如果是修為高的美貌女弟子,活著的會立刻被瓜分干凈,然后輾轉(zhuǎn)做許多人采補(bǔ)的爐鼎;其余的則會被煉制成法寶。這種情況下,他們先嘗到了甜頭,想來也會很樂意再順便滅了血河宗……說是幫助他們,其實(shí)也就是將極情宮護(hù)島陣法幾處關(guān)鍵陣眼所在透露而已,覆滅只是時間問題?!?/br> 這樣說,就是把極情宮滿門的性命交給她決定了。 薛景純說話的時候有幾分漫不經(jīng)心,就像這數(shù)萬條性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一樣,夏元熙自認(rèn)為也是殺人無數(shù),但決定這么大數(shù)量的人生死,她也做不到如此舉重若輕。坊間傳言司空淵殺生求道,如果不是她與這個人相處太久,只怕也會如此認(rèn)為。既溫柔又殘酷,雖然矛盾,但是卻意外地和諧。 心里想著,夏元熙注意不流露出自己的真實(shí)想法,事實(shí)上她總是在小心翼翼回避這個事,自從聽到韓拂霄和薛景純的對話,她知道自己師兄前生就是大名鼎鼎的靜虛仙君,他的一切在昆侖都是禁忌,只恨不得消除了哪怕他絲毫存在過的跡象,想來掌教他們也是希望薛景純能夠忘記以前,在這一世重新開始吧?所以就算十分好奇,她也極力不去詢問,不去探究。 想到此節(jié),她還是決定選擇另一條救人的道路,就是讓魔道宗門們罷兵言和,共同攻打血河宗。至少這一世,不能讓他再走上以前的老路了。 “我看玉重樓骨骼清奇,想來也是可造之材,就這么滿門抄斬實(shí)在可惜,我們就勉為其難救他一命,讓他在懸度山戴罪立功好了。”夏元熙隨便找了個理由扯道。 “嗯?你竟然能看出來?眼力不錯?!毖凹冸y得真心贊賞了一句。 “誒?師兄你在說什么?” “他祖上有白狐血統(tǒng),否則玉家這一脈怎會如此擅長魅惑一道?此事在西海都少有人知,不然這少宮主倒可以在一些魔女或葷素不忌的妖人手中賣個好價錢?!?/br> 這真是萬萬沒想到……夏元熙回憶起玉重樓那花花公子的做派,不知道這開后宮的淪落成別人后宮是個什么畫面。 …… 這幾天,玉重樓簡直焦頭爛額,周圍海域不斷有其他魔宗的修士來到駐扎,自家內(nèi)部更是翻了天一樣。玉霓裳一死,幾個元老的女魔頓時不安分起來,大有瓜分極情宮門派秘藏,災(zāi)難臨頭各自飛的言論,而自己這邊雖然來了個外援墨昭靈,但這位墨家大小姐似乎有些太得意忘形了,發(fā)現(xiàn)極情宮的窘境后,越發(fā)以恩人自居,對服侍她的女弟子們非打即罵,簡直就像是主母欺壓丫環(huán)小妾似的。 只是極情宮是非常時期,墨昭靈手中的墨家秘傳傀儡是難得的生力軍,玉重樓也只能忍了。以他這類白狐眷屬的敏感,自然知道墨昭靈對他大部分執(zhí)念是源自“求而不得”,一旦得手,多半見勢不妙,立刻溜走,所以也只能曲意奉承,無論遇到怎樣曖昧露骨的邀請,他都假裝不知,搪塞過去。 堂堂一位少宮主,竟然要仿效青樓女子吊著恩客,做那賣藝不賣身的勾當(dāng),玉重樓面上不顯,但心中是極為憤恨的。白狐多半身具名器,向來就是各界修士奇貨可居的寵妾人選,市面上更有無數(shù)白狐報恩,以身相許的話本,也能看出所有人對他們一族的想法都是狎昵的,就像面對一位衣著浪蕩的美女,人人都覺得應(yīng)該去占占便宜一樣。他祖先建立極情宮,也是有著這方面自卑的原因。 他顧及祖先基業(yè),對墨昭靈許多無理要求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來二去,墨昭靈也看出他有求于自己,行事也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這一日,玉重樓又接到女弟子來報,墨昭靈這次找上了蘇鶯鶯的麻煩。 她是玉霓裳以前的貼身侍女,也是母親為他準(zhǔn)備的輔佐者,于情于理也不能坐視不管,于是他只能匆匆趕去。 一進(jìn)院子,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蘇鶯鶯捂著臉紅了眼圈,這個長袖善舞的機(jī)敏女子就算遇到滿口葷話調(diào)戲她的粗漢也能笑得面不改色,終于還是無法在這樣的欺壓下言笑自若。而墨昭靈反而萬分委屈往玉重樓懷里膩:“玉郎,這小賤人給我倒酒竟然不正眼看我,你說她是不是仗著有幾分姿色,尾巴翹天上了?” 玉重樓記得,昨天她才因?yàn)橛醒经h(huán)給她呈上點(diǎn)心時候不小心與她對視,就認(rèn)為對方瞪她,然后挖了那丫環(huán)眼珠,顯然她這次只是借機(jī)挑事,或者另有目的。 “近日本門遭逢大變,實(shí)在抽不出人來,只有這等粗苯下人服侍墨小姐,萬望海涵。本該重重責(zé)罰,但現(xiàn)在是用人之際,也不好讓弟子們寒心,就由重樓帶她賠罪如何?”他一面說著,一邊使眼色叫蘇鶯鶯趕快退下。 “呵呵,既然玉郎相邀,奴家也只得從命了……”墨昭靈咯咯笑得花枝亂顫,取出一小壇子醉仙釀,拍開封泥,將它遞給玉重樓:“那就請玉郎自罰一壇,向我賠罪?!?/br> 她在沒得手前,應(yīng)該不會害我……玉重樓想。 醉仙釀是有名的烈性酒,尋常修士喝一小杯就會醉的人事不省,不過玉重樓本人是千杯不醉的海量,又不是一般修士,這小壇子也只有碗口大,當(dāng)下就接過來,一口氣喝了個干凈。 不料不起眼的一壇酒下肚,他卻突然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全身燥熱,好像體內(nèi)血液似乎都向下腹涌了去,不禁強(qiáng)撐著問:“墨小姐……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呵呵,奴家見玉郎近日事務(wù)繁忙,怕玉郎身子受了影響,就準(zhǔn)備了些助興的補(bǔ)藥。果然變得如此精神,玉郎待會要好好享受才是?!蹦鸯`看見撐起的形狀,十分滿意。 如此快就見效,只怕是一些傷及根本的虎狼之藥吧?玉重樓沒想到這個足不出戶的世家小姐竟會用如此手段,不由得驚怒交加。 不料這時墨昭靈卻臉色一變,顫巍巍的手指著玉重樓,難以置信地問:“玉郎!你的頭發(fā)?” 只見他滿頭黑色的長發(fā)竟然瞬間變得雪白,更有一對毛茸茸的雪白尖耳從中鉆出來。 金眼,白發(fā),獸耳,無疑說明了他身份。 “沒想到玉郎竟是一尾白狐?呵呵,我真是撿到了個尤物?!蹦鸯`饞笑著向他衣襟伸出手,不料“尤物”兩字卻瞬間點(diǎn)燃了他眼中的煞氣。 終日被蹂躪,心智全失,變成只知扭腰擺臀性玩物的同族,他在別的修士府中見過不知多少。 人類就是這樣看他們的……可惡!都該死! “去死吧,母豬?!彼斐鲋讣准饧獾挠沂?,抵在墨昭靈前額上,正牌元嬰修士對上丹藥堆起來的步虛自然是手到擒來。 西瓜炸裂似的腦漿灑了一地,一具無頭尸體頹然倒下。 受這血腥的現(xiàn)場刺激,他卻覺得原始的本能被喚醒了,下腹?jié)q的好痛…… 但是不能喚人來,不能讓人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樣子! 蜷起腰,復(fù)又伸展,緩緩在地上摩擦,卻絲毫不能解除脹痛麻癢的感覺。就在玉重樓感覺快要瘋掉的時候,突然一聲空靈的佛音響起,眼前一片燦爛輝煌。 光,洗滌一切,純潔無垢之光。 等到那光將他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血流安撫下來,他才慌忙爬起來,看到了院子匯總站著的兩人。 身量頎長的俊美男子是以前見過的虞巽,他正掩住一位窈窕女修的眼睛,看起來十分親密。 這貨不是有赤練嗎?怎么又換了個?這位姑娘柳腰纖細(xì),身段玲瓏,露出的下半張臉膚若凝脂,估計只有長大后的赤練才能與之相提并論了。 然而玉重樓卻聽到略熟悉的聲音。 “師兄,你遮住我眼睛,都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收功了……咱能不能別這樣?” 然后虞巽以目光示意他速速整裝,把露出大半胸膛的散亂衣袍系好,這才放下手,露出那女修的一張臉。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tài),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眼前這位便是如此了。 赤練?她長大了? 玉重樓滿臉驚艷之色,不料那美人卻悻悻然地道:“這種尺度又不是沒看過,師兄竟然都要手動全屏馬賽克,比我們那廣電還管的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