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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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沒說完,突然嘴里就被塞了一個冰冷的金屬管狀物。 “你知道世界上痛苦最小死法是怎樣嗎?”夏元熙舉著木倉,對他笑著問。 索納拉姆心驚膽戰(zhàn),舉起雙手,雙眼拼命地眨。 “就像現(xiàn)在那樣,我用木倉對你口腔射擊,在你感覺到疼痛之前,子彈就會先打斷你脊柱里傳導(dǎo)感覺的神經(jīng),所以不會有任何痛苦……” 索納拉姆越聽越畏懼,天知道他吃了什么膽子,竟打了敢獨身來這個修羅場的女人主意,心中大喊著悔不該當初。 “禱告時間結(jié)束了,來,猜一下你的尸體會在幾天后被發(fā)現(xiàn)?抑或是永遠都找不到?”夏元熙的手指壓在扳機上慢慢收緊,金屬機簧摩擦的震顫通過口腔傳達入腦子,索納拉姆就像一個增幅器,把那一點點微小的摩擦放大到全身。 “棒?!毕脑踹且宦晫鈾C壓到最低,神經(jīng)已經(jīng)繃到極致的索納拉姆大叫一聲,直直倒了下去,一股sao臭的尿液味道彌漫開來。 “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學(xué)人劫財劫色?空彈而已?!毕脑鯖鰶龅卣f,也不管索納拉姆如何反應(yīng),自顧自向深處走去。 在一處白天的小賣部旁,一群朋克裝的前衛(wèi)青年聚在一起吞云吐霧,見夏元熙出現(xiàn),一連串的口哨聲響了起來:“小妞,去哪?不和哥哥們一起玩玩嘛?” 夏元熙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上的木倉:“你們在叫我?” “不,不……小姐請便……”總算他們還沒喝昏頭,看得到那個黝黑的兇器在月下泛著寒冷的光。 “對了,你們今天有沒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告訴我。” “奇怪的事?啊!對了今天來了好多生面孔!看起來像是外地大組織的,都朝那個方向去了!”一人想起來了什么,告訴她。 “謝啦?!?/br> 是那棟樓嗎?師兄等著,偉大的我馬上就出現(xiàn)了。 ☆、第224章 穿越·地球君(二十三) 夏元熙循著園區(qū)的最深處走去,在漆黑的夜里,竟然偶爾能看到兩三人為一組,手持木倉械、手電筒和一種奇怪的盒子警惕地走來走去,看樣子應(yīng)該是乍侖的人吧? 他們在尋找薛景純嗎? 夏元熙躲在一個自動販售機后面,等到巷子里那隊人巡查過,她就敏捷地飛身爬上去,踩著機器頂部,悄無聲息地攀上了二樓陽臺柵欄,然后從一扇忘記關(guān)攏的窗戶爬了進去。 她進入的地方是一棟公司辦公樓,桌面上還擺放著未完成的文件什么的,不過好多辦公室門都被打開了,在夜風(fēng)中“吱呀吱呀”地搖曳,好像之前也被人入侵過。 夏元熙小心地一路悄悄來到樓頂,躲在窗簾后從細紗孔眺望,發(fā)現(xiàn)這片地帶正在被剛才所見的人呈包圍狀搜索,齊頭并進的小隊們圍成一個大圈,遇到樓房就進去一層一層的仔細搜查,只見房間燈從底樓開始一路向上亮,最后再一并熄滅,應(yīng)該是被關(guān)掉了總電閘,表示該棟樓已經(jīng)被搜查完畢,不停有人在對講機里說著什么,隨風(fēng)飄來的的聲音傳遞了幾個單詞,最多的好像是“生命探測儀沒有發(fā)現(xiàn)”。 原來那個奇怪的盒子是生命探測儀,能夠察覺到附近有沒有活人存在。 乍侖用的是步步為營的方式嗎?看來他也知道薛景純的厲害,所以采用這種看似麻煩,但令人難以破解的笨辦法一寸一寸地毯式搜查推進,最終會讓里面躲藏的人無處可逃。 事實上,乍侖將自己手下最強的打手召集了起來,這群人長期從事刀口上舔血的買賣,悍不畏死,很多還有中東、非洲等戰(zhàn)亂地方的雇傭軍經(jīng)歷,除木倉械以外,還配備了手雷之類同歸于盡的武器,乍侖再將趙培林多年積累的財富拿出來,許以重金,就算打不過,將繩子一拉,肯定能將薛景純重傷。 但是在這許許多多的樓房中,不光敵人,連夏元熙也不知道薛景純在哪,她拿出手機想要鎖定位置,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她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色,關(guān)機應(yīng)該是個正確的選擇,不然要是突然來條垃圾短信或是sao擾電話,手機發(fā)出的閃光足以讓這些匪徒像鯊魚聞血腥而來,因為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敏銳的士兵能從鏡片或者金屬的反光鎖定人的位置,所以金備品多黑色和迷彩色。 夏元熙心中默默將路線記住,把身上所有能反光的東西摘下,然后來到一處更暗一些的窗戶。 這種園區(qū)房子的好處就是配列的很緊密,如果將窗簾剪成條,應(yīng)該能從一邊的窗臺蕩到另一邊。地面既然布滿了對方的人,她也只能從空中接近中心,一定要在對方之前找到薛景純! 夏元熙握緊手中的布條,用力一蹬,寒冷的夜風(fēng)嗖嗖從身邊掠過,以前玩極限運動的時候,無數(shù)次經(jīng)歷這樣的情形,正是因為如此,她在重生后也無比迷戀御劍飛行的感覺。 千百次的穿風(fēng)而行,然她成為一個判斷氣流動向的專家,一切都融入血脈,如同鳥兒飛翔般流暢。 “噠?!比缤A(yù)料中的一樣,她完美的落到計劃中的點。事情一旦有個好的開始,只要保持這個狀態(tài),接下來都會水到渠成的。 …… “頭兒,對講機里很久沒回答的a11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應(yīng)該是在搜查這棟2樓的時候被那人殺掉,死因是門把手被接入了房間里的電流,他們按照指示用三人背靠背的陣型,剛要開門,結(jié)果全部……”一個親信捧著地圖,向乍侖匯報。 “真是廢……咳!”乍侖剛要罵,突然想起來小隊成員背靠背,以便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點子是他想的,自能自打耳光,于是生生噎進去。 他召集了不少手下準備逮住薛景純,可是對方實在狡猾,對講機里的小隊頻頻失聯(lián),不久就會被發(fā)現(xiàn)全隊死在某個清查的樓層,都是一刀封喉,或是從脊柱的縫隙刺入,斬斷神經(jīng),連大喊示警都無法做到。 就算乍侖再視人命如草芥,也無法容忍手下再這樣無效率地去送死了,他于是命令所有小隊都組成這樣的陣型,緩步推進,讓薛景純即使偷襲殺死一人,剩下的人即使打不過,至少擁有喊叫暴露出他位置的時間。 沒想到他竟然用了這樣無恥的招數(shù)! 怎么辦呢?乍侖突然急中生智:“對了!木倉!讓他們不要用手開門,用木倉對著鎖眼來一發(fā),把門鎖打壞,直接踹門進去,木門也不好導(dǎo)電,不用怕他搞鬼!” 那親信點頭,立刻對著對講機里面發(fā)號施令起來。 一時間,寧靜的夜晚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木倉擊聲。 “不愧是頭兒,真是英明睿智!剛剛有小隊長報告,看到門口流出一攤積水,他沒敢走上去,就遠遠對著門鎖開木倉,再用掃帚柄一推,果然門后的門把上纏著電線,還有根泡在那攤水里,要不是頭兒的指點,他無論走上去還是開門,都會被那小子暗算!” “哼哼,那是自然?!?/br> 而另一方,薛景純隱蔽在一處寫字樓里,透過百葉窗看著下方越來越縮小的包圍圈,果不其然聽到一聲聲木倉響在夜空中回蕩。 到目前為止,仍然很順利…… 他看了看暗淡月光下被染成黑紅色的右手,那是握著手術(shù)刀割斷喉間大血管時被噴出的血液染成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發(fā)粘。然后他拉開了搜查隊視線死角處的窗臺,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 以他們的能力,應(yīng)該能夠察覺到它,就這樣的按預(yù)定的路線走下去吧。 幾分鐘后,薛景純剛才停留的辦公室門鎖被人一木倉擊碎,破門而入,現(xiàn)在包圍圈縮小,用不了以前那么長的戰(zhàn)線,很多隊伍能夠通過合流壯大力量,這個小隊也由原來的三人變成了五人,只見他們一邊用探照燈不停掃射,一邊毫不懈怠把手指放到扳機上,確定室內(nèi)無人后才開展搜查,尋找任何一絲薛景純存在過的痕跡。 “隊長,你看這里!”一個隊員指著玻璃窗上的血手印說。 隊長是位經(jīng)驗豐富的前特警,最終被黑道利益誘惑,為他們賣命,zf看在他以前勞苦功高,只是革職并未做其他處罰,這人干脆就直接加入了以前勢不兩立的犯罪分子隊伍。 他謹慎的走上前去,通過觀察血跡的干涸度,色澤判斷,作出結(jié)論:“他離開不到十分鐘,告訴頭兒,越來越接近了!” …… 夏元熙站在一棟高樓的天臺上,從背后觀測下方的人群,現(xiàn)在所有人的位置是:薛景純處在包圍圈中的某處,而乍侖以及手下呈一個環(huán)狀逐步收緊“口袋”,夏元熙則緊貼包圍圈,站在圈外。 因為之前用生命探測器搜索過,所有已經(jīng)探查的大樓都封閉了大門斷掉電源,這群人認為應(yīng)該不至于被他逃出圈子,所以對搜索過的地方放松了警惕,夏元熙才得以混到這么近的位置。 如果說之前是簡單模式,那接下來的人物就是地獄模式了,跨過這條線無比艱難,而且進入之后就會遭遇到這樣嚴厲的搜查。 但夏元熙別無選擇。 她選擇的突破點是一棟搜查過的施工中的大樓,這個方向已經(jīng)很久沒找到薛景純的蹤跡,所以守衛(wèi)力量也很薄弱,關(guān)鍵是建筑工地有許多現(xiàn)成的材料可以利用。 夏元熙趁著一波搜查的人剛過,將一個安裝到一半的腳手架放倒,然后盡量用水泥袋之類的重物壓住一頭,打斷就這么踩著它過去。 她設(shè)想是十分好的,可是真的站在窄窄的鋼條上時,下方十多樓高度的黑色深淵在夜色中仿佛像是無底洞般,不由得心中也沒底。 就算從鋼條末梢算起,這個橫跨的寬度,即使在她重生前rou身的巔峰狀態(tài),也不是十拿九穩(wěn),甚至失敗的可能性還高一點。更不要說由于杠桿原理,當她站在鋼條末梢時,另一方壓住的重物會被翹起來,如果反應(yīng)慢一點,就會和鋼條一起掉落下去。 所以,要完成這個動作需要一往無前的決心,不能有一絲猶豫!而且是快步跑到末梢就要馬上起跳,不會像以前一樣有慢慢的準備時間,如果一次調(diào)整不好姿勢,還可以起跳之前停下,回過去再度助跑。 只有一次機會! 吸氣,呼氣,慢慢調(diào)整好呼吸。如果要成功達成預(yù)想,連呼吸、甚至心跳都要和步調(diào)一致。 她不再看下方的絕險深淵,視線平視前方,好像那只是普通一條平坦的道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