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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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能識相也就罷了,若是不知抬舉,似乎強迫他也是不錯的選擇。像這樣謫仙般出塵的男人,如果用困龍索縛起來,把他身上道袍寸寸割裂,衣不蔽體,一邊聽他屈辱地喝罵“不知廉恥的蕩婦”,一邊用盡手段讓他沉溺其中,似乎別有一番凌虐的快感。 想到妙處,鈴鐸天女雙目含情,眼波流轉(zhuǎn),直勾勾看向薛景純,說不出的纏綿撩撥,與此同時,她身邊更出現(xiàn)一位男子,看面目身形,與薛景純一般無二。他抱住花枝亂顫的鈴鐸天女,不斷用嘴唇親吻膜拜她,鈴鐸天女一幅欲拒還迎之態(tài),二人神態(tài)動作撩人之極,整個殿內(nèi)□□無邊。 “在下記得,西門乃是凝笳天女居所。剛才可是鈴鐸天女調(diào)換了鏡城方位?卻不知我那同門現(xiàn)在身處何處?”薛景純仿佛沒看見一般,連呼吸都不曾亂了一分。 臉旁幻化出的男人正舔舐著她鎖骨,眉目間滿滿皆是情意,對比前方那個木頭似的本尊,鈴鐸天女突然覺得有些煩躁。 果然,贗品總是差上幾分氣質(zhì),因為它只會忠實反應(yīng)主人內(nèi)心的渴求。這樣一來,事事順心,卻又會覺得空虛無趣,而正主那種對她不屑一顧的神色是最好的調(diào)味品,越是這樣越覺得珍貴,也越會想得到。凝笳就不懂得這一點,所以她發(fā)泄起來老是尸橫遍野,真是毫無美感…… 鈴鐸天女這樣想道。于是,身邊和薛景純一模一樣的代替品也覺得索然無味了,揮手隨即化為青煙散去,轉(zhuǎn)而把目光向他臉龐和腰腹流連。 這個男人,她勢在必得! “不錯,是我把這里與凝笳所在方位對換,畢竟像公子這樣的可人兒,我可不忍心送給凝笳糟踐。現(xiàn)在你或許不信,但以后你會謝我的。”鈴鐸天女用一種賞賜的口吻道。 “謝過鈴鐸天女美意。我那位原本來此處的同門不在這里,難道是送往了凝笳天女處?” “呵呵,算你聰明……怎樣?知道了自己有多么幸運,還不快速速投奔于我?”鈴鐸天女肆無忌憚地打量自己的囊中之物。 “恕難從命?!?/br> “無妨,反正我本就沒想過要考慮你的意愿?!?/br> …… 與此同時,在凝笳天女的西門,虞龍旌也感覺到了空間的異常。 “卑賤的下界人,你要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币晃皇殖趾盏拿榔G女子在空無一物的大殿中顯出身型。 “貧道確實有不得不做之事,若是冒犯了天女,還望多多海涵?!庇蔟堨鹤聊ブ约阂彩巧藐J別人家,不管怎么說先道個歉吧…… “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你該謝罪的是將要發(fā)生的事?!?/br> “哦?何解?” 凝笳天女殘虐一笑:“你的臟血馬上要污濁我殿內(nèi)地板的事,難道不該道歉嗎?” …… 在弦心天女所在的南門,王詡倒是一路施施然向琴音方向踱去,反正他必經(jīng)之路也要過那里,正好欣賞一番乾達婆天人的技藝。 在聲音盡頭,一位仙姿佚貌的清麗少女正低頭弄弦,螓首蛾眉精致纖巧,寬大的領(lǐng)口更是露出一段優(yōu)雅的脖頸,如水仙般冰清玉潔。 “弦心姑娘這琴聽了,在下可要三月不知rou味,怎生是好?”他愁眉苦臉道。 弦心天女掩袖一笑:“好一個俊俏的道長,不如留在這里,小女子天天彈給你聽,如何?” “那可不成,回去我就要被人指著鼻子罵‘重色輕友’了,不妥不妥。” “天真的小道長,你覺得自己還能回去嗎?” …… “這次就要讓他們刮目相看!崇拜我敬仰我吧!” 夏元熙心中滿懷戰(zhàn)意,一路沖進不空法師阿目祛的北門,只恨不得立刻把他找出來打一頓,為自己英勇善戰(zhàn)的桂冠上再添一顆明珠。 可是,現(xiàn)在這情況是什么鬼? 她剛踹開大門,氣沉丹田,威勢十足地大喊一句:“兀那和尚,聽說你很能打?” 大門崩裂開來,后面黑壓壓一片全是人。 他們頭臉全用白布纏繞,只露出一雙陰森的眼睛,手持薙刀一言不發(fā)向夏元熙沖來,看樣子是守護阿目祛的僧兵。 “開胃菜么?那就來吧!” 夏元熙看著他們豎起的雪亮刀鋒之林,兩口純白的仙劍出現(xiàn)在她手上,立刻將她包成一團流光溢彩的雪球,隨即星墜般撞進人堆,立刻掀起一陣血雨腥風。 她已經(jīng)不去看周圍什么方向,只要一直前進,凡有阻礙者殺殺殺!直到找到那個阿目祛,一劍砍了,方便和三位師兄匯合! 虞龍旌給白色小碟有一只現(xiàn)在在她手中,別的朱雀青龍白虎三個圖騰都沒異常,證明師兄們也還未得手,這也意味著她要加把勁了!一定要趕在所有人之前將北門的封印破壞,成為小隊中第一個完成任務(wù)的人! 在北門深處,頭陀打扮的阿目祛依舊坐在原地不動,然而他臉上各個器官像是漂浮的島嶼一般,歪斜偏倒,或多或少都離開了本身的位置,并且在不斷改變自己的形狀,單是鼻子一類,就從鷹鉤鼻變換到蒜頭鼻、懸膽鼻再化為酒糟鼻,而他的皮膚也時而形同朽木,時而嫩滑細膩,時而黝黑粗糙……這一切,讓他的腦袋看上去像是被誰用惡作劇捏成的泥塑,有一種詭異的恐怖感。 “正主出現(xiàn)了……”他自言自語,這是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 “是那三個女人讓殺死的目標?!边@次他聲線陡然尖細。 “不能現(xiàn)在動手,否則她們一定會對我們的實力產(chǎn)生疑問?!痹谡f這句話的時候,阿目祛又將語速放到極緩慢,像是有些癡呆。 無論哪種聲音,全都經(jīng)他口說出,如果不是有人親眼見到這一幕,只聽聲音的話絕對不會將這幾句話認為出自一人之口,因為這太像是無數(shù)人在協(xié)商探討問題了。 “那就讓她在下面多耗一會吧?!弊罱K,五官恢復(fù)了干瘦枯槁的老人面目。 阿目祛雙手結(jié)出一個復(fù)雜的手勢,讓北門宮內(nèi)產(chǎn)生了極大的變化。 夏元熙開始還不曾覺得,只是后來越是殺,越覺得奇怪。不僅僅因為這些薙刀僧兵都像是無窮無盡一般撲上來,更令她詫異的是前行了如此長時間,竟然還沒觸及到北門內(nèi)部的核心位置,也太不可思議了! 她剛剛一個劍風將一大片僧兵斬落在地,尸體后面又出現(xiàn)大塊黑壓壓的陰影,其中人頭攢動,數(shù)不盡的僧兵們一聲震天的大吼,悍不畏死地向她沖來。 “嘖,這開胃菜也太多了吧?今天吃的是泡菜宴嗎?光冷盤就擺了一桌!”夏元熙激情已經(jīng)快被消耗殆盡,她機械地舉手抬手,感覺就像是流水線上的工人一樣枯燥乏味,唯一的調(diào)劑是劍風過處,僧兵們向各個方向倒折倒下去的姿態(tài),可是這個在以前玩無雙游戲時候早膩了。 “太奇怪了!按我的速度,這一路沖來,都夠繞鏡城三圈!這里又用了什么門道,能把我困在著?”夏元熙停下腳步,一邊見招拆招,一邊分析這里的情況。 難道這里實際上是環(huán)形的屋子? 她目力極佳,一眼望過去,層層疊疊的承重柱筆直延伸,幾乎看不到頭。但可以肯定的是,房間絕對是筆直的,不會是每次偏移一點,造成人以為自己筆直前行的錯覺。 “要是房間沒問題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夏元熙了然于心。 這里一心能化萬物,有些看起來不可能的事,是可以達成的! 夏元熙神念一動,其中一口太華雷音劍向前方直直飛去,一直到看不見的盡頭。 她對飛劍只有一個指示:向前飛,越遠越好! 如果她所料沒錯,必然是那樣的! 幾乎在數(shù)息后,她果然聽到從她身后傳來的細細破空聲。 剛剛的太華雷音劍竟然從相反的方向出現(xiàn)了! “果然是這樣,如果房間沒問題,那必須是空間的作用!只要扭曲環(huán)形空間,就能讓一段段廊道首尾相接,我當然跑不出去!”夏元熙露出了篤定的笑容,“熱身結(jié)束了,就讓我來找到你吧!” ☆、第279章 鏡城·幻三昧(十二) 空間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阿目祛將它改變,首尾相接,在空間上是一個環(huán)形,但在夏元熙看來,卻是一條直直的看不到頭的漫長走廊。.| 這就像是在平面的紙上畫了一條直線,把紙彎曲成筒,它就成了圓,但如果只論紙這個平面本身,這條線依然是條直線。 夏元熙并不懂得其中的理論,但她知道,任何拼湊都是有破綻的! 這一次,她不再只顧著和僧兵們廝殺,而是一擊即走,逼退他們后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 線索在哪呢?是龍血木的窗欞?還是影影綽綽的廊柱?抑或是平滑如鏡的玉石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