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36
書迷正在閱讀:他超兇的!、既然如此喜歡我、[綜]奇妙都市日常、我送外賣竟也能紅[娛樂圈] 完結+番外、一起投胎我卻成了豬 完結+番外、我?guī)н^的宿主都退役了[快穿]、葛朗臺伯爵閣下、渣渣們跪求我原諒[快穿]、若生、就是喜歡你
☆、292|鏡城幻三昧(二十五) 于是醒悟到自己挨打理由的夏元熙只能沉痛辯駁道:“‘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古人誠不欺我,這強敵剛死,頭號功臣立刻被興師問罪,現(xiàn)實還真是殘酷啊……” 還沒說完,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師兄,我不過敬你是尊長,再這樣辱沒功臣,我可要翻臉兵諫了……”被人像教訓小鬼一樣按在膝蓋上打屁股,她頓時覺得顏面大失,心想,我不過打你一下,你早討回來了,現(xiàn)在還要得寸進尺嗎? “你還覺得自己占理了?”薛景純一聲嗤笑,又不輕不重擊了一下,較之先前兩巴掌黏著,略帶一分狎昵的味道。 此時他心中也是憋著一股邪火,想要發(fā)泄出來。 夏元熙面朝下,看不清楚他表情,只覺得比剛剛懲罰性質(zhì)的巴掌不同,更像是滿足他個人的惡趣味。 于是她略帶三分怒氣地掙扎起來,口中也抬杠道:“師兄你真是小氣,一點點事情就要借機發(fā)作,你是少女嗎?……噢!我知道了,一定是我搶了你風頭,你本來還斷言我贏不了的,可是現(xiàn)在呢?你失了面子就處處針對我,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時代了,師兄你只要喝喝茶,讀讀經(jīng)書,看我發(fā)揮就好,以前的靜虛仙君已經(jīng)夠輝煌了,須知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要老想著和新人爭名頭……” 夏元熙趴在薛景純大腿上張牙舞爪,只是她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妙齡少女的身型,在薛景純的角度來看,纖細的小蠻腰水蛇般在眼前扭動,領口也微微松散開,露出雪白細膩的一段脖頸,腿上抵著她柔韌的小腹,微熱的少女的氣息撲面而來,怎一個活色生香了得? 薛景純閉上眼,黑暗的世界中,她剛剛發(fā)下心魔誓要助他成道的畫面清晰無比。 呵呵……要是那么簡單,他又怎會一次次轉世,每次都是天劫加身,死于非命? 一直以來都想要她順利地成長下去,最終破開虛空,得道飛升,遠離這個污穢腐朽的囚籠。 可恨……多年的愿望,毀于一旦。 或許是被這股消沉的情緒占據(jù),他感覺自己脫離了控制,一絲絲躁動的灼熱匯聚成團。 這時,夏元熙也隔著他道袍,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著自己。 即使經(jīng)過了后世各種違反社會主義道德的紳(bian)士(tai)信息洗禮,她也足足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因為這跟薛景純平時的形象太不搭調(diào)。 這難道是…… 不會吧?! 她身體一僵,打算一個驢打滾不顧形象地滾落下去,可是后腰卻被他一按,立刻像是被盯住的標本蝴蝶一般動彈不得。 “怎么不掙扎了?”清冽的聲音有些黯啞。 一直以來,薛景純在她心中都是類似天使那種無性別的美人,現(xiàn)在她終于發(fā)現(xiàn),原來對方還是個功能正常的男性。 夏元熙不禁想起以前在天魔鎮(zhèn)獄里看到的果體版師兄,雖然不知是否活好,但器物倒是十分英偉,現(xiàn)在親身體驗到那灼熱物體的尺寸,更是肯定了這個想法。 反正他也基本從來不用吧?這么挺拔的名(和諧)器長在一個萬年死宅在室男身上,也算是瞎子點燈白費蠟了,怎么看也應該是玉重樓那種yin(和諧)魔的標配。(狐貍君:怪我咯?而且你怎么就擅自斷定我的就一定很差?)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見他低低的笑聲在她腦后回蕩。 “呵……哈哈哈……你很高興嘛?因為反駁我,贏了我,就能讓你這樣暢快?” 往常,他的聲音吐字總是清晰簡練,尾音毫不拖泥帶水,今天卻帶著顫抖,有些低啞的鼻音,聽起來似哭似笑,充滿了神經(jīng)質(zhì)的癲狂。 “你大可不必這樣,因為你要贏我是如此簡單,根本不用你費心去想,你我之間,我永遠是失敗的一方……就連現(xiàn)在,我本想要狠狠責罰你,讓你以后再也不敢違逆我的意愿,可是我的身體卻擅自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舉動,是不是很可笑?一個人面獸心,連這都能產(chǎn)生欲念的衣冠禽獸?!?/br> 最后幾個字時,夏元熙甚至感覺到一股隱約的怨恨,停留在她腰際的手也加重了幾分力道,讓她小腹對那物什的感觸更為清晰。 “你剛才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崖壁題字是為‘他’的意識所作,想來那種未經(jīng)挫折,意氣風發(fā)的性子也更合你脾胃,但現(xiàn)在我的既無‘他’移山填海的法力,連心思也變成了滿腹陰郁邪念的小人。所以,能否請你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以及和‘他’有關的事物?” 在他夾雜著妒火的冷淡聲線中,按住夏元熙的手開始從腰往下巡游,來到腰臀交接的位置。 那種像是獅子把獵物置于爪下,近乎暴君玩弄臣仆的感覺。 深入骨髓的顫栗感讓夏元熙張開口,不知道說什么。 “說來,你竟然那么輕率就發(fā)下的心魔誓?不只是想要教訓獨斷專橫飛揚跋扈的我吧?想必是另有原因?果然比起我,你還是更喜歡‘他’,從第一次見面時候就是如此,現(xiàn)在更是為了‘他’,連自己辛苦修得的道行都能舍去?你讓一直以來小心翼翼,不敢跨越雷池半步的我如何自處?” “原來我一直視若珍寶的東西,在你眼中卻是可以為了一時意氣,還有那個面都沒見過幾次的男人輕易拋棄的?真是可笑之極……” 他恨恨地切齒道,這時,夏元熙感到那只手也停留在了臀rou的位置,輕薄地揉捏,像是昭示占有,又像是在把他心中晦暗的東西宣泄出來。 他說的話句句誅心,帶著一股自暴自棄的意味,但夏元熙知道真相不是他說的這樣! “我做的決定絕對不是意識心血來潮,也不是因為別的誰,而是師兄本身!”她勉力支起上身,直視他的眼睛。 “當時司空前輩叫我將兩個世界融合,把他收為混沌環(huán)中的奴役之靈,我拒絕了。確實我以前想過,今后發(fā)達了要把師兄怎么怎么樣。但如果想想師兄對我唯命是從,曲意奉承的樣子,我就覺得相當惡心,比焚琴煮鶴還要讓人厭惡,也許是已經(jīng)習慣師兄高高在上對我發(fā)號施令的樣子,無論怎樣,我也只想看師兄站在云端,俯覽蒼穹的清高范?!?/br> “至于師兄說我為了司空前輩,更是無端造謠污蔑!引我入門的是師兄,傳授我道法劍術的也是師兄,卻說我是仰慕司空前輩才立下誓愿,當我是白眼狼嗎?雖然我還不太了解司空前輩,但我覺得無論哪個師兄,都是同一個人,因為司空前輩也企圖自己吃虧來成全我的道途,這算盤打的路子跟你簡直一模一樣好么?無論哪一世,師兄的溫柔都沒有變!” “再說了,什么叫放棄道行?師兄你要堅持治療,不要喪失信心??!有我在,你就安心吧~” 夏元熙正說得暢快,沒注意到那只手已經(jīng)環(huán)住了她支起的纖腰,直到他用力一收,她在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坐在了薛景純腿上,變成緊緊貼著依偎他的姿勢。 “你果然是個蠢貨?!彼p輕說。 呀嗬,這油鹽不進的家伙不禁不聽她苦口婆心的勸說,還對他進行人身攻擊?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正打算反唇相譏,卻被他直接封了口,不斷放大的俊顏占據(jù)了整個視野,羽毛般的長睫輕輕抖動,星眸微瞑,眼波中不確定的迷茫和一種熱切的堅持矛盾而統(tǒng)一。 “不要說話,不準反駁。”一邊輕輕啃咬她的嘴唇,低沉沙啞的聲音像是直接從口腔傳遞到了腦髓,“因為你自作主張,大膽妄為頂撞尊長,現(xiàn)在罰你吻我?!?/br> ☆、293|鏡城幻三昧(二十六) 明明他已經(jīng)很積極主動在吻了,卻說是自己吻他,也真是不講道理……夏元熙暗暗吐槽。 但任何事情都有積極地一面,我們要辯證地看待問題,尋找它的有利部分。她轉而想到,也就是說,罰過這次就算揭過了? 她愣愣看著薛景純湊近的面孔,剛才的暗流涌動的憤慨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迷幻的滿足,但于此同時又在不斷渴求,在品嘗她的嘴唇的時候,發(fā)出令人遐想的水聲,俊美的容顏如飲醇酒般沉溺。 有那么舒服嗎?夏元熙真想學下王詡的分身法術,看看吻自己是不是能爽到這程度。 不過這貨的禁欲長相流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既yin靡又墮落,讓人平白有種引誘人犯罪的罪惡感,但又不禁想要看他更放蕩的樣子,還真是一等一的煽情。怪不得很多男人喜歡的類型是面孔清純,身材火辣,在外淑女,在家蕩婦。 這樣想著,腿下壓著的某個硬物提醒了她。好吧,眼前這人確實是個俊逸清絕的仙人長相,卻有個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yin魔標配身體。 只是他清修這么多年,偶爾大概也有情動的時候,不知道都是用什么方法紓解的? 夏元熙陷入沉思中。 難道男神私下也要靠擼嗎? 完全想象不出啊……光是現(xiàn)在表情就這么色氣,要是在玩弄自己小伙伴的時候,這人還指不定有多惑人。 不過修道之人,正統(tǒng)教派男修都是要“降白虎”的,精關不開,在金丹之前不僅禁止雙修,甚至連泄身都不允許,避免流失男子元陽。很多正派道門的男子也就從小養(yǎng)成習慣,即使金丹后也嚴于修身,孤身一人,不再尋找道侶,至少昆侖大部分都是這樣。 也就是說,雖然他空長了一張帥臉,還有頭牌男公關的本錢,但實際上連擼都沒有…… 夏元熙心里默默地為他點蠟。 其實薛景純一開始吸著她嘴唇,是沒空說,也不想說什么的。但夏元熙的表情變化太奇葩,從一開始的呆呆傻傻,到后來的好奇探究,再到了然于心,最后變?yōu)橐环恼詹恍耐?,讓他再不能無礙地索吻下去,于是打算探究一下她黑洞般的內(nèi)心世界。 “怎么了?”慵懶饕足的語調(diào)有著微不可聞的滿足嘆息,薛景純的爆表顏值越發(fā)顛倒眾生,不過魅惑的表情轉瞬即逝,這在眨眼間又帶了些寒氣,“能否告訴我,你剛剛在想誰?” 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逼問好么?畢竟在接吻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思慕的人在走神,任何人都會不爽的。 然而夏元熙還在想著要怎樣為薛景純上一堂生理衛(wèi)生課,于是她嚴肅地咳了咳,斟酌開口道:“師兄,雖然你青春期早就過去了,但是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要亡羊補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