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論女主的戰(zhàn)逗力_分節(jié)閱讀_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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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尹華韶突然覺得身后似乎有冷風吹過。 在他前方,求簽的人好多都拿到了“大兇”,基本都是對他態(tài)度較為冷淡或者惡劣的男修,這些人或是面如死灰,或是發(fā)出了哀嚎。 有如此之多的前車之鑒,后面的人干脆就不抽了,可是那簽筒卻像是中邪似的,自動飛出一根根卦簽到每個人手中,命中注定是“大兇”的人,始終無法逃避。 但在一根根竹簽中,最為突出的是尹華韶那根,在一眾黑色的大兇或原木色的小兇、小吉里面,他的紅簽金字格外引人矚目。 大吉! 這是什么人品??? 田楷等一眾人眼睛都綠了。 講道理的話,領完簽應該是到留下簽筒的那位神道修士木像前拜謝,雖然里簽筒不過十數(shù)步遠,但許多人心中都在盤算著如何說動尹華韶,讓他把卦簽和自己交換。 先不提尹華韶究竟愿不愿意,但僧多粥少,究竟誰拿大吉簽,這是個問題。 就在大家各懷鬼胎的時候,一眾人已經(jīng)走到了木像面前。 “尹師兄,小弟、這個……”一人搶先上前,對尹華韶一禮。 “稍等,待我先謝過前輩?!?/br> 只見大家同時矚目的尹華韶整整裝,在木像面前拱手一拜。 “啪?!蹦悄鞠裣蚝笱龅?,跌落塵埃,像是不愿受尹華韶如此大禮一般。 能讓前輩的塑像都如此敬畏,恐怕此人來頭不?。?/br> 這是?氣運之子?! “這位道友,請問剛才有何指教?”尹華韶這時轉身問道。 “今天天氣真好,啊哈哈哈,不知尹師兄可否有空一起品茶?”那人訕笑著走開了。 好險好險……差點就自尋死路了…… 千萬載來,修真界常常有這樣的氣運之子出現(xiàn),一般出生即有異象,比如三日凌空、彗星生角等等,這些人無論做什么,幾乎是必定成功,出個門就能撿到失落多年的載道至寶,跳個懸崖也會落到莫名的山洞,里面住著個前輩高人多年不挪窩,就為遇到他,然后哭喊著要把畢生功力傳給他,凡是想要坑害他們的人,往往全家莫名其妙死的一個不?!?/br> 這樣的人,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惹啊,更別說換了運簽,百分百是個自尋死路的捷徑。 尹華韶莫名其妙,只覺得周圍的人頓時對他肅然起敬……不,更像是帶著面對洪水猛獸般的敬而遠之。 他并不知道,在暗處的夏元熙已經(jīng)笑得前仰后合,樂不可支了。 “氣運之子的神話就此開始!就問你們怕不怕?!?/br>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尹華韶覺得自己就像是開了掛一樣順風順水,仙市上買的一個小玩意靈獸卵,孵化出一只有金烏血統(tǒng)的神鳥,雖然說生長期大概比較漫長,但可以推測長大后定然是個不得了的東西。若不是他傳說中是昆侖那誰誰誰親近的人,估計這邊都有人想要讓他連人帶鳥失蹤在某處了。 那鳥大大概喜歡他靈臺處的純陽之氣,老是蹲在在頭頂上不動,黃黃的小嫩喙不時發(fā)出“唧唧”的聲音,頂著這么個玩意看起來也是萌萌噠。 “太虛前輩,你說的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他果然選了那個卵?!毕脑跤芍再澋?。 “哼,那是?!碧撏永硭斎坏?。 這個卵當然是太虛童子認出來的,金烏這種東西上古就已滅絕,十分稀少,這枚卵也是在它血統(tǒng)不顯的后裔身上的隔代遺傳,所以才被當做普通獸卵賣出,也只有太虛童子這種見多識廣的老資格才能認出來。不過要讓尹華韶選擇這個,卻是他教夏元熙冥冥中讓尹華韶感應到這枚獸卵,類似神道修士托夢一樣的技巧。 “接下來應該怎樣呢……”夏元熙冥思苦想,搜腸刮肚按地球上的點娘文里面種種奇遇,為尹華韶打造一個天命之人的神話。 此時,在蒼梧派的樞密院,負責歸檔審閱門派文書的一位修士突然驚呼一聲,引起院監(jiān)的注意。 “何事喧嘩?”院監(jiān)問道,神態(tài)間威儀十足。 “回稟院監(jiān)大人,屬下手中這份文書有些蹊蹺,請院監(jiān)大人過目?!?/br> “拿來我看看?!?/br> 院監(jiān)接過那份文書,只是略略一瞥,瞳孔就為之一縮。 “院監(jiān)大人,屬下在整理此次圍剿魔門名單時,發(fā)現(xiàn)這份東西的。屬下辨認過了,這東西確實是田家送來的,但一定不會是田長老親手所寫,怕是有什么蹊蹺……” “這東西沒問題,就按上面說得辦罷。” “院監(jiān)大人?!”那人驚愕莫名,怎么也想不到竟是這種結果。 畢竟上面字跡顯然有別于往常田長老手書,更別說內(nèi)容完全是在詆毀他兒子,他敢保證,田長老就算恨其兒子不爭,也不會寫下諸如“偷男同門褻衣”這種事情,因為這樣影響的是會整個田家的名望。 “怎么了?”院監(jiān)似乎毫不為所動。 “難道您……”那人突然想起來,院監(jiān)的家族似乎和田家關系頗為疏遠,莫非是想要借此公報私仇? 可是這樣一來,夾在中間的他不就成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么? “罷了,你且隨我來?!痹罕O(jiān)嘆道。 待到四下無人處,院監(jiān)才道出他的本來意圖。 “你可知,這些文書的保密措施?” “是的,用鳳羽絨加上空桑樹密制而成,落筆無悔,若非渡劫以上仙人,斷不能悄無聲息將它改變?!?/br> “不錯,那你在看,它上面可有一字是田長老所書?” 部下仔細看去,確實沒有。 “田楷是他兒子,他怎會不聞不問,一字不落?這必然是有誰改變了田長老的筆跡,并改書成詆毀之言。” “那院監(jiān)大人為何……” “為何對這個不聞不問嗎?我就問你,如果真的是哪位高人暗中出手,你覺得壞了他的好事,我們會有什么下場?” “可是……可是……”那部下瞠目結舌,只覺得左右為難,“若是犯了這等錯誤,上面怪罪下來……” “無非就是瀆職,罰點靈珠了事,最大不過革職,和一位渡劫仙人的報復相比,已經(jīng)算是輕松了。你呀,經(jīng)驗還是太淺,坐我們這位子,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如果左右也是過,那只能選過小的。你再看看這個,筆跡可是與田楷文書上面一致?” 那人湊頭過去一看,這份名叫尹華韶的文書上顯然被同一人改寫過。 “有問題的文書僅有這兩份,還不夠清楚嗎?”顯然這位前輩與叫尹華韶的外來修士有舊,和田家有仇,識趣的人就不要隨便摻和了。 院監(jiān)的諄諄教誨,讓那人茅塞頓開,于是大家心照不宣地就把這事定下。 而田楷這幾天總覺得周圍有些不對勁,以往稱兄道弟的同門老是躲著他,他也曾按往常習慣,故作豪爽地拍一名師兄的肩:“楊師兄,最近你么怎么這么羞澀……” 只見楊師兄反常地一縮,面色十分尷尬:“田師弟,你知道的,我不好這口……” “什么?”田楷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想到這方面了,等他弄清楚前因后果,才驚覺,據(jù)說自己的斷袖之名已經(jīng)在小范圍內(nèi)傳開了,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怎么會這樣? 當他在最終定下的剿魔名單里,看見尹華韶赫然在保護嚴密的先頭部隊,不由得大吃一驚。 他腦中閃過尹華韶下拜,然后那木像倒下的畫面,只覺得心中愈發(fā)畏懼。 另一方面,尹華韶只覺得越來越不對勁。 為什么每次他都能開到最好的寶箱,撿到最豐厚的戰(zhàn)利品?! 他不信邪,自己去撿了個煉尸教的魔頭打,這人是出了名的只會收集骨頭架子,他看的上的東西一般人都沒什么卵用。 尹華韶總覺得,這次總該讓我不那么突出了吧?